男性性工作者是如何飞富婆服务的揭秘 – 哪个妞污

男性性工作者是如何飞富婆服务的揭秘

男性性工作者是如何飞富婆服务的揭秘

好多年前无知的少年男人都在幻想能被漂亮的富婆包养,但是如果你看了本文揭露男性的性工作者被包养的黑暗日子你就不是这么想了。如果你是单纯为了性,为了和富婆发生性关系,就请不要幻想了,因为里面要付出好多好多你不知道的秘密。。。

如果说,富太太们选“靓仔”是为了满足其欲望,那么,对于那些“靓仔”而言,这种性行为又是扭曲其本性的。这种声色交易,于法律与普遍的社会衡量标准而言,更是一种变态的、不健康的行为,如果它有成为一种“灰色行业”的潜在可能,那更是应该扼制的。因为它在侵害个体的同时,也在腐蚀着我们的社会肌体……

近年来,男性陪侍的现象不时的发生在各城市。这些被俗称为“鸭”或者“牛郎”也就是男妓的性工作者在为富婆或同性恋提供性服务获得不当收入的同时,也遭受身心健康的严重损害。日前,记者根据报料进行暗访,发现了长沙某娱乐城存在男性陪侍的嫌疑,建议有关部门依法对此展开调查。
的哥爆内幕:长沙“富婆”公然叫“鸭”

4月5日,一位叫刘兵的的哥向记者爆料:近段时间,长沙有一些“富婆”流行叫“鸭”,他已经数次送有此需求的女士到达长沙市某娱乐城。
刘兵告诉记者,有些“富婆”虽然有好车好房,却喜欢打的士去酒店寻乐。“她们多半是自己开了公司、生意做得很大的中年女人,年纪多为四十到五十岁之间;有的是丈夫有了外遇的官太太;当然也有的是被大款包养的‘二奶’;甚至其中还有一些是单身女贵族,当然也不排除有一部分是从外地来到长沙的……”
“说说你最近一次你送客的经历吧?”
“那天大约是晚上十一点多钟,一位年约四十岁的女士在平和堂附近招手拦住我的车,穿戴还蛮讲究的,她一上车就问我长沙哪里有舞男,于是,我就把她送到了这个娱乐城。送到以后,她还让我在楼下等她,说她半个小时后就下来,说完就径直上楼了。”
“那你等她了吗?”
“等啊,怎么不等?的士照样在跳表,而车子却在那休息,我为什么不等呢?”
“接下来呢?”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后,她果然下来了,一上车又问我长沙哪里有温泉泡,我立马把她送到了位于长沙河西的普瑞温泉大酒店。”
“那你还赚了一笔嘛!”
“哈哈,到达普瑞的时候,表上显示是210元,她丢给我300元,说不要找钱了,300元相当于我跑一整天的收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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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情者称:一年30万包养“少爷”
4月6日,记者按照刘兵提供的地址来到这个娱乐城周边做调查。
记者发现,这家娱乐城规模颇大,在娱乐城下面,摆放着两张小桌子,一男一女坐在那里负责招聘事宜,路人纷纷驻足,记者走过去一看,果然很具诱惑:招聘女模若干,月薪3000加奖金,招聘男模若干,月薪3000加奖金,领舞及营销经理的月薪甚至高达5000元以上。其中男模的身高要求需达到一米七五以上,难怪很多人停下来看了看就摇头走开了。
娱乐城的正对面正好是一家兼营洗脚的休闲茶馆。记者走进这家茶馆,点了一个工龄稍长的女技师做起了足浴。
“请问,到你们对面的酒吧去玩玩要多少钱?”
“哦,您是说泡吧啊,我没去过,应该是一百多块钱吧,买瓶酒也就那么贵吧。”
“听说酒吧里有好多搞同性恋的。”
“不对,有好多做‘鸭’的。”
“啊,做‘鸭’?那也蛮辛苦的。”
“身体好就没问题啊,一年可以赚几十万呢。”
“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这里的人都知道啊,去年过年的时候,有个‘富婆’包养了一个帅哥,一年30万呢,我们在这里洗一年的脚,洗得手起了老茧,也不过一、两万的收入。”
“做‘鸭’有什么条件咯?”
“都是好高的,身高一米七八以上才行,年纪都在23、24岁之间,做这个都是吃青春饭类,能够做满三年的很少,虽然赚钱快,却是个体力活。”
“那些‘鸭’,个个都长得好帅的吧?”
“那当然,你下午五、六点钟来看咯,好多‘富婆’开着极好的小车来接那些帅哥出去吃饭,我们闲着没事就在楼上看对面的帅哥,有时候大家还为哪一个更帅一点争论不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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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的暧昧
4月6日,记者决定实地查访。记者一位姓李的朋友听说记者要到该娱乐城的酒吧去体验,非常兴奋。李姓朋友告诉记者,他以前曾经到那里去泡过吧,他也证实该娱乐城确实有“鸭”,也有同性恋。
“气氛非常火爆,不过,你务必先把下巴上那一撮小胡须处理掉,我上次去的时候,也留了个小胡子,很多男青年来找我,我都招架不住了,在酒吧里那些有同性恋倾向的人看来,这是一个很明显的暗示,到时候肯定会‘招蜂引蝶’的。”
记者有些害怕?急忙把留了很长时间的胡须剃掉了。
下午5:30,记者早早来到该娱乐城附近,想一睹“富婆”接“帅哥”的“盛况”。可惜,从5点半一直守到华灯初上,也没有看到这一“盛况”。也许“富婆”们今天都很忙,也许那个足浴技师有些夸张,也许“富婆”们和帅哥们有了更隐秘的约会通道,也许根本就没有“鸭”的存在罢。记者心里打起了鼓。
晚上8:00,陆陆续续有一些年轻男女走进该娱乐城,记者也来到三楼的酒吧。酒吧里已经霓虹闪烁,和其他的酒吧没有两样。不过,可能时间太早的缘故,只有三三两两的泡吧者。记者只好退出来了。
晚上10点,记者来到位于五楼的酒店客房,花148元开了个特价房。相对于这个价位而言,条件算是不错了。记者查看“酒店服务指南”,并没有发现像其他酒店那样的“美容美发”及“按摩”之类的服务电话,于是把电话打到总台问是否有按摩之类的服务。总台给了记者另一个电话。电话通了:
记者:“请问,酒店有按摩吗?”
服务小姐:“有啊!”
记者:“什么价位?”
服务小姐:“上房间300,到我们店里来是480元。”
记者:“你们店子在哪里?”
服务小姐:“就在娱乐城的伊甸园啊。您是五楼的房客吧?”
记者:“对。如果我要男服务生呢?”
服务小姐:“上房间810元,到店子里来是980元。”
记者:“太贵了。请问还有优惠打折的吗?”
服务小姐:“这个要问我们的周(邹)经理。”
短暂的等待以后,电话里传来一个男声。
周(邹)经理:“您好!”
记者:“您好。请问,做按摩多少钱?”
周(邹)经理:“有很多种啊,请问你要做什么按摩?”
记者:“我要男的,有没有?”
周(邹)经理:“有啊,有很多,不过男的要贵些。”
记者:“多少钱?”
周(邹)经理:“至少要七八百。”
记者:“那如果包夜呢?”
周(邹)经理:“至少要1500到1600元。”
记者:“好。我考虑好了,再跟你们联系。”
睡到凌晨两三点,记者被相邻房间此起彼伏的门铃声惊醒。紧接着,各种各样的奇怪声音不绝于耳。对记者而言,这注定是一个无眠的夜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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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哥遭遇“富婆”以色骗财访。
4月7日,早上八点,记者来不及享用送上门的早餐(根据酒店提示,酒店有送早餐上房间的服务),便退房、打的赶回报社。
无独有偶。开车的哥见记者从该娱乐城出来,话题自然又转到“鸭”上来。
这位的哥告诉记者,他的一个开夜班的的哥朋友,有一次也碰上一个让他去找“鸭”的”富婆”。这位朋友一时心起,说“你还去找什么帅哥咯?今天晚上如果你寂寞的话,我陪你聊天到天亮。”“富婆”犹豫了一阵,竟然答应了。然后两人到一个酒店去开房。当天晚上,这位朋友不知怎么的,被搞得晕晕乎乎。第二天早上醒来以后,发现“富婆”和他的的士一起不翼而飞了。
这个个案,记者无法断定其是否确切。不过,的确发人深省!
对于“男妓”现象,现在各地都不同程度地存在,在一些沿海发达城市尤为“发达”。怎样制定打击措施,如何考量其违背现有法律法规与通行道德观念的程度与界限,值得司法界关注,也值得社会学、伦理学家们研究和探讨。
如果说,富太太们选“靓仔”是为了满足其欲望,那么,对于那些“靓仔”而言,这种性行为又是扭曲其本性的。这种声色交易,于法律与普遍的社会衡量标准而言,更是一种变态的、不健康的行为,如果它有成为一种“灰色行业”的潜在可能,那更是应该扼制的。因为它在侵害个体的同时,也在腐蚀着我们的社会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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