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之间的禁爱与欲(1) – 哪个妞污

姐弟之间的禁爱与欲(1)

姐弟之间的禁爱与欲(1)

 初见

  高三的生活真不是人过的,难得的周末,我一头扎进被子堆里再也不想爬起来。我并不是说学习有多累,依我的小聪明,轻轻松松地将成绩维持在中游,便懒得再放一丝精力在学习上。我的累,是因为高三已经几乎全是自习课,老师也不再管这些没有上进心的学生,我得以跟一帮狐朋狗友每日尽兴的逃课去玩,去游戏厅打电动,打台球,打联网游戏,或者一帮人一起去野外找个地方烧烤,或者,窝到我家一起去看A片。
  妈妈18岁生下我,到现在18+18刚好36岁,她的样子长得娇弱妩媚,就连脾气也是一样地软弱,自己从来没有挣过一分钱,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但是我们的生活一向宽绰,因为追求她的男人一个挨着一个,挤破头地想要献殷勤,没办法,她的确迷人,又温婉体贴,我第一次带同学来我家,那帮毛头小伙子看见她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妈妈每日就是忙着出门约会,我知道她不是花心,她只是缺乏安全感,离开男人就觉得彷徨,自我6岁父亲车祸去世后,她也在努力地寻找一个可以交付终身的人,可惜到现在也没找到。她出门的时候我就带了一帮朋友来看光盘,男男女女坐一圈,看着39时等离子大屏幕上两具光裸的身体翻滚着撞击交合,还有毛茸茸湿漉漉的阴茎和阴唇的特写。不时有人借口尿急去厕所,半天出来后满面红潮,神情惬意,对此我不管那么多,只是要求他们走的时候把卫生间给我弄干净就好。
  “苏苏!”妈妈温柔地轻拍我的脸庞,“苏苏,快起来!”
  我上初中的时候,疯狂地迷恋一个有忧郁气质的男生。因为他念了一句诗:“春意尽染绿柳苏,风姿无限使人怜。”于是我回家坚决地要求把名字改成绿苏。
  妈妈无可奈何,只得去办手续改了户口上的名字。她不答应又如何?她不断地换男人,怕女儿瞧不起她,对我所有的要求都是漫口答应。从那以后叫了五年,大家都习惯了这个名字。
  至于那个男生,就像我生命中的一个屁,早已在记忆中烟消云散,因为我好不容易请到他吃饭,看见他张开血盆大口毫无形象地啃着排骨的时候,突然发现他一点也不斯文忧郁,我越看越反胃,突然丢下饭钱扭头就跑,分外鄙视自己之前的眼光。
  我睁开眼睛,瞄了一眼旁边的闹钟,四点四十分。今天是妈妈结婚的日子,她早早起来化妆做头发,我也跟着不得好睡。可怜我得星期天!
  我爬起来去冲澡,我的血压低,只有早上冲个温水澡才能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
  擦干了水珠,我看着镜子里的少女,古典的瓜子脸,却有一双英气的眉毛和不羁的眼睛,小小的有点翘的鼻子,形状完美的菱形粉唇;身材不高不矮,苗条均匀,皮肤遗传了母亲的白皙,但是因为常在外面跑动,四肢更多一点健康的麦色,却更显得平日藏在衣服下的浑圆的两个乳房和平坦的小腹分外白皙柔软,纤细的腰肢均匀健康,小小的臀部挺翘紧致,双腿修长苗条,不论怎么看,都充满了诱惑。
  穿了早已准备好的樱粉色的小礼服,走到客厅一看,化妆师和发型师正围着妈妈团团转,看见了我,都惊叹:“聂太太,您的女儿真是漂亮的不得了!”又有助手过来七手八脚给我装扮。
  妈妈开心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也不知道是高兴人家叫她聂太太还是高兴人家夸我。那个聂文涵先生我见过几次,是本市有名的实业家,人却出奇的温和敦厚,妈妈能找到他,我心里也是给她高兴的。
  婚礼在本市最大的酒店举行,包了整整三层,分外地隆重,对我来说却是无聊得可以,我尽职地做好我的小花童以后,就拿了杯果汁找了僻静的角落无聊地看着喧闹的宾客们。看来看去,眼角余光突然扫到一双紧紧盯着我的眼睛,那目光似有力量般紧紧地捆着我,虽然我一直知道自己吸引人的目光,但是这种看法未免太奇怪。
  我疑惑地看过去,那竟是一个极出色的男人,二十出头的年纪,五官若是拆开来看并不出奇,眼睛太深,眉毛有点挑,但是组合在一起就有一种迷人的优雅气质,他穿着黑色礼服,胸前别着新郎家的礼花。这是谁?我脑子转了两圈,记起来了,是那个聂文涵的前妻的儿子,聂唯阳。
  没礼貌。我别开脸去,不再理他,过了一会儿,却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我转过头,看见聂唯阳正向我走过来,转眼已到了跟前,我正在考虑要不要给他一个礼貌的笑容,他却含了一丝的微笑,迅速俯身在我耳边说:“真想知道插入你的身体是什么滋味。”
  我愣了3秒,他已经走远。我回过神来怒火就熊熊地烧上来。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算什么?!我没想做个天使让所有人都幸福和谐地生活在一起,至少也没想在新的家庭里让妈妈为难,但是这个男人,名义上是我哥哥的男人,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跟我交谈,只说了一句话——“真想知道插入你的身体是什么滋味”!哦!去***!我把手里的果汁狠狠地掼在地上,玻璃杯的碎裂声在喧闹的大厅不是很刺耳,但是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妈妈正在跟聂文涵一起敬酒,闻声急忙担忧地走过来:“苏苏,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我看见妈妈那担忧紧张的脸色,微微发抖的手,知道她很怕我不开心闹起来,这是她重视的婚礼阿!
  我紧紧握住气到发抖的手,垂下眼睛,说:“没事,我有点晕,失手打了杯子。”
  妈妈松口气,回头微笑对聂文涵解释:“这孩子有点低血压,容易头晕。”
  聂文涵急忙说:“苏苏太累了,让唯阳带她去休息一下!”回身招呼他的儿子。
  让那个变态带我去休息?我急忙要拒绝,聂唯阳却已经快步走过来,握住我的胳膊,对妈妈露出斯文有礼的笑来:“阮姨,我带绿苏去休息,您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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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次

  转过走廊,离开了大厅人们的视线,我立刻狠狠把他的手甩开,愤愤地瞪着他。他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看着我,刚才的温和斯文消失不见,眉毛挑高,带着恶意的笑看着我。
  “你是什么意思?”我气势汹汹。
  “哼,”他轻笑,深黑的眸子闪着恶劣的光芒,“聂绿苏,意思就是,我想尝尝插入你的滋味,你身后就有房间,婚礼还要几个小时才结束,我们不如现在试试?”
  对,我今天就要改姓聂了,还有了他这样一个变态作哥哥。他的话再一次激怒我,这里没人看见,我无须再忍,跳起来狠狠一巴掌朝他的脸上掴去,手掌在堪堪碰到他脸皮的地方被他抓住了手腕停了下来,我眯眼,变掌为爪,手指弯曲,尖尖指甲抓过他的脸,他英俊的脸上立刻多了三道白痕,停了一下,立刻有血渗了出来。
  他抬手一摸,看见手上的红色,面孔立刻狰狞起来,却咧开嘴笑:“我本来要等过了今天呢,看来是用不着了。”说着一只铁掌牢牢钳住我的双腕,一只手拧开我身后的门把,将我拖进休息室去。
  我挣不开他,心里惊慌起来,难到他不是开玩笑,也不是用言语侮辱我,而是——说真的?
  休息室不大,只有一组大沙发和一个矮几,装饰得极尽豪华。他一脚扫开矮几,一手把我摁在沙发上,一手撩起了我的裙摆,大手隔着薄薄的白色纯棉内裤压在我的花瓣上。
  我倒抽一口气,拼命扭动身子挣扎,天,他是疯子,他竟然是要来真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聂文涵的儿子真的是个色情狂?
  “嘿,”他俯身压住了我的双腿,一边说,一边在内裤外边用长指来回压揉我的花瓣,“你越挣扎,就越让我兴奋啊!”
  我的小腹紧张的紧缩起来,从来没有让男人这样碰触过,裙摆被高高撩起在腰间,女孩的私处只隔着薄薄的白色布料袒露在他眼前,我羞怒惊慌,但是手脚都被他制住,什么也做不了,心中绝望地感受到男女力量的可怕差异,不论我怎么倔强,身体却没有相应的力量来反抗。
  我只得威胁他:“你快住手,否则我要喊了!”
  他笑得更得意:“好啊,把所有人都喊过来,然别人看看你妈妈要嫁的人的儿子在非礼她的女儿,嗯,我想,她那么宝贝你,肯定不会嫁了是不是?那正好,婚礼取消,正合我意!”
  “你!”我气得眼睛发红,他的确抓住了我唯一的弱点,妈妈一直在以她的方式努力地照顾我,我的叛逆也让她难过伤心。我瞧不起她的生存方式,不知道怎么跟她沟通,但是我知道她有多苦多难,我不能让妈妈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消失掉。怎么办?怎么办?
  “啊!”我压抑地惊叫,他抓住我的内裤,狠狠地一扯,我感觉后腰的皮肤几乎被勒得破了皮,同时听见“嗤啦”一声,内裤被他生生扯了下来。我的茸毛下的两片粉嫩花瓣无助地颤抖着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眼神瞬间变的黑浓,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要欣赏我惊慌的样子,然后猛然将一根手指插入我干涩的甬道中去!
  不!我倒抽一口凉气,我一定在做噩梦,前几分钟我还在参加哈哈哈婚礼,这一刻就在被这个名义上我叫作哥哥的男人玩弄我的下体!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不能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这个男人——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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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身

  “很痛!”我眯起眼睛,眼泪流出来,我哀求地看着他,“不要,拜托你,我从来没有过……求求你……”
  他的动作停了一下,插入我身体的半根手指抽了出来,改而用手轻轻捏揉我敏感的珍珠,哦!天,这刺激太强烈了,跟我平时偷偷自己用手触摸的感觉简直是天差地别!一道电流一样灼热的快感迅速从下身扩散开来,沿着双腿直冲脚尖,我的大腿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脚尖也绷了起来。
  这似乎取悦了他,他又笑了:“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让你很疼的。”
  还是不打算放弃,这变态!我心里骂他,但是不敢表露出来。
  我委屈地看着他,眼泪汪汪地说:“不要,不要好不好?你,你好歹算是我的哥哥阿,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冷哼,脸上又浮现可怕的神色:“哥哥?害死我母亲的女人的孩子,也配来叫我哥哥?”
  我惊讶:“我妈妈害死你的母亲?不,不可能!我妈妈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
  他咬牙,身子倾前压住我,恶狠狠地瞪着我:“她不杀伯仁,伯仁因她而死,若不是我爸爸迷上了你妈妈而坚持要离婚,我母亲怎么会自杀?她死了才两年,你妈妈就嫁了过来,我爸爸叫我不要为难你妈妈,好,我不为难她,我也怕她不顶事,一下子被我吓死,那么我就在你身上补回来,怎么,你觉得委屈?用你的牺牲换取你母亲的幸福,似乎还是很合算,毕竟你也会很享受啊!”
  享受你个大头鬼!这么白烂的剧情,怎么会让我碰到?我会乖乖让你玩弄才有鬼!
  我放软身子,不再挣扎,摆出最楚楚可怜的表情,抽泣着说:“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受了这样的伤害,呜……如果真的要我的身体才能让你心里好过一点,我……我愿意……”
  他的表情有点迷惑:“呵,收起你的爪子了?女孩子,总以为自己是拯救世人的天使吗?好吧,”他微笑,一手揉弄我的花瓣,一手松开我的手腕改而覆上我的小巧浑圆乳房,“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无法放开你身体,你乖一点,我也会温柔一点。”
  我眯眼,得到自由的右手握拳,狠狠打在他的脸颊上,趁他吃痛,猛力推开他,一边把礼服的裙子拉下来一边往门口跑,好不容易跑到门口,却被身后一股大力撞击,狠狠地压在门板上。
  惨了!同样的伎俩不可能再使一次,这次真是完蛋了!
  “小野猫,”他把我的手双手反剪牢牢压在我的身后,在我的耳边吐着气,他的声音本是那种极好听的充满优雅的磁性的嗓音,此时我听起来却浑身冰凉,“我太小看你了,没想到你那弱不禁风的母亲有这样一个泼辣的女儿,这样也好,免得我担心一不小心弄坏了你。”
  “你这变态!”我被他压得肺里的空气都跑出来,说话气喘吁吁的,“你妈妈自己没勇气活下去,你怎么能迁怒到别人头上?”
  “说得对!的确是她自己太懦弱。”他居然附和我,“但是我就是要迁怒你,你们母女平白得到幸福,总要付出点代价吧?”
  “你!”又变态又无赖,禽兽不如,我急了,“你这是强奸你知不知道?!”
  他以一声冷笑回应我,然后一只手撩起我的裙子,搂住我的腰,将我的臀提起来,我感觉到一个灼热的坚硬又有柔软表皮的东西抵在我的花瓣之间,正在左右分开花瓣想要进入我的身体。
  “不!”我绝望地叫了一声,开始歇斯底里,“不!救命!救……啊!”
  我的声音猛然停止了。完了。已经晚了。被他进入了。
  他灼热的粗大的分身毫不留情地直插入我没有分泌的甬道中去,撕裂般的疼痛和屈辱令我发出一声惨叫,然后我就闭紧了嘴巴,拒绝再用声音为他添加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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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感

  双脚只有脚尖勉强挨着地,乳房被紧紧地挤压在门板上,跟我的脸颊一起随着他来回抽送的动作在门板上揉来揉去,下身的蜜道中传来疼痛和酸涨的感觉,翘起的臀部在他每一次插入时能够感觉到碰到他皮带扣的凉意,他是直接拉开裤子的拉链,就这样站在这里,把我顶在门板上夺去了我的第一次。从来没有想到我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占有是在这样仓促和不情愿的情况下,我恨他,比起身体的被强占,更让我愤怒的是这种被强迫的失败者的屈辱。我恨这个男人!
  “怎么了?”他俯身在我耳边说话,带着淡淡漱口水香味的热气喷到我的脸上,“怎么不说话了?恩?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失去兴趣么?”
  他故意地挺身重重撞击我的甬道深处,疼痛与酸麻差点让我叫出声来,我紧紧地咬住了嘴唇,只盼望他早点发泄完,能早点结束。
  “呵呵,还挺倔,”他搂住我腰部的大手往下探去,轻轻抚摸我覆盖着茸毛的小丘,这轻柔的触感使我的身体忍不住轻颤起来。而那手更加放肆地向下伸去,去触摸我花瓣上方的小小珍珠。
  “嗯……”我拚命压抑,还是从喉咙中发出了轻轻的的声音,我的那里分外敏感,这我在自己抚摸自己的时候就知道,但是由别人来碰触的冲击比起自己抚摸的感觉何止强烈千百倍!我的小腹不能控制地持续轻颤着。
  他似乎很开心,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明明没有处女膜,但是却这么紧,又这么敏感,真是个奇特的小东西,有多久没和男人做了?”
  我咬紧牙,全力对抗敏感的珍珠传来的所带来的呻吟的冲动,没有力气也不想告诉他,我没有和男人做过,我的处女膜是初中的时候刚知道有处女膜这东西的存在的时候,一时好奇想用手指摸摸自己的,结果不小心戳破了。我并不在乎这东西,它破掉了更方便我以后自己给自己带来快乐,至于男人,自从那个忧郁的诗人让我失望之后,我发现找一个顺眼的男人真难。
  “不说话么?”他轻哼一声,抽送动作突然加快,同时手指快速地来回摩挲我敏感的小珍珠,我闷哼一声,腰部一麻,几乎能感觉到蜜道之中忽地涌出一股蜜液来,润滑了甬道,疼痛减轻而灼热的感觉突然上升,身体深处传来一种奇异的麻痒感觉。
  他的分身抽出的时候带出了水液,湿润了我的整个花瓣,小珍珠变得更加敏感,他每次碰到它我都几乎要弹跳起来,蜜穴中的灼热感觉越来越强烈,慢慢蔓延我的全身,我的脸开始发烫,连脑子都有点晕沉沉的,身体深处空虚的叫嚣,已经懂得身体的乐趣但是第一次经历这样巨大的我那里抵抗得了?我努力抓紧最后一丝理智不被欲望征服,仍是忍不住嘤咛一声,轻轻扭动臀部,想摆脱那灼热和空虚。
  “哦,别动!”我听到他呻吟了一声,然后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分身猛然停在我的蜜道中不动了,“真是要命,”他喘息着,“你的身体真令人着迷,聂绿苏,这么快就迫不及待想要了?你想让我射在你的身体里吗?”
  我自欲望中清醒出来,狠狠地瞪住他,终于开口:“你敢射在我身体里,我会阉了你!”
  他沉沉地笑起来,正想说什么,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我听到妈妈在说:“明明看到他们走到这边来了。”
  然后是聂文涵的声音:“没关系,阿阮,只是几个老朋友想见见孩子们,绿苏累了让她休息,以后也有的是机会。”
  我的心瞬间提到喉咙,天哪,我怎么能这个样子被妈妈看到?我自己的仇自己会报,要是被妈妈看见了,她肯定会放弃她的幸福带我离开。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身体里的灼热分身却突然动起来,敏感的小珍珠也被快速拨弄,一波快感冲向全身,紧贴在门板上的乳房也涨的疼痛起来,我倒吸一口气,要死死咬住下唇才忍住了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我回头狠狠地瞪着他,看到他脸上是了然而恶劣的笑,我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聂唯阳,这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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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

  我该庆幸的是这豪华酒店的门都作了厚厚的包门装饰,使得它不会像单薄的门板那样容易晃动,否则的话从外边肯定会看到异样的。
  妈妈和聂文涵的脚步声越走越近,聂唯阳抽送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快感迅速地在我的身体中累积,我觉得自己要紧张的晕倒了,一面担心妈妈走过来打开门,一面被身后的侵犯折磨着,汗珠顺着我的鬓角流下来。
  门突然被敲了两下。我的心跳霎时停止了,听见妈妈在轻轻地问:“苏苏,你在里面吗?”
  我连气都不敢喘了。聂唯阳却突然急速地动作起来,拨弄我的小珍珠的手也更加卖力,双重的巨大刺激令我的小腹一阵痉挛,一股白光一样的快感直冲脑际,蜜道剧烈地有节奏地收缩起来,在哈哈哈敲门声中,我被聂唯阳送上了。
  “大概不在这里,走吧。”妈妈没听见回音,和聂文涵走远了。
  我虚脱一般趴在门上喘着气,身体如同洗过桑拿一样湿热,聂唯阳捉住我的臀,猛力抽送几下,然后迅速拔出,接着我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喷射在我的臀缝里。
  恶心!
  他放开我,我像断线的木偶一样滑到地毯上,浑身无力,只是狠狠地瞪着他,一个字一个字恶狠狠地对他说:“今天的一切,我会讨回来的!”
  聂唯阳从矮几上抽了纸巾擦拭自己的分身,将衣服整理好,立刻又变成道貌岸然的样子,他对着我耸耸肩:“随时欢迎你来。”
  又蹲在我身边,看着我狼狈喘息的样子,把手伸向我的身后,长指沾了他的体液在我的浑圆臀部游移,目光中露出着迷的神色来:“真是美味的身体……苏苏,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咬牙,努力撑起身子躲开他的碰触:“聂唯阳,你休想再碰我!”
  他笑:“为什么?你不是也乐在其中?别那么保守,这可不像你,小野猫。”
  我气得几乎要笑出来,这个禽兽,强暴了别人,还要跟人说,来,我们约好时间下次再来,你看不开可是你的错。
  我低头:“你说得对,能扶我起来吗?”
  他笑:“小野猫,又想耍什么花招?不过你似乎真的站不起来了。”
  他拉住我的胳膊把我从地毯上拽起来,我回手揩了臀部的液体,一把抹到他的裤子前面去,白色的浊液在黑色的衣料上分外明显,我说:“你的东西,还给你。”
  他明显地愣住了,我若是抹到他的上衣上他还好说,外套可以脱下来。但是抹到裤子上他就没办法了,总不能脱了裤子出去吧。这小小的报复完全不能抚慰我内心巨大的愤怒,我在心里想,等着吧,聂唯阳,你会付出代价的。
  趁走廊没人,我迅速地闪到洗手间去整理自己,镜子里看到自己满面红潮,急忙用冷水敷了半天,双腿间的酸痛在提醒着我被这个甚至还算是陌生人的哥哥非礼的事实,我觉得一阵委屈,双手捂着脸压抑地抽泣起来,片刻后,我停下来洗了脸补了妆,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回大厅去。一直到天黑要散场,才看到聂唯阳走出来,他换了一条裤子,不知道是找谁给他送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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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谎言

  第二天一觉醒来,浑身酸痛的要命,我眯着眼睛晕沉沉地往浴室摸去,却撞到一个移动矮桌,免强睁开眼睛打量四周,哦,对了,这已经不是我跟妈妈住的公寓了,这里是聂文涵的家,一栋位于本市东区的三层花园洋房,昨天我们的行李已经都搬过来,我是在我的新房间醒过来。
  新房间比我原来的房间大多了,最大的好处就是自带有一个宽敞的浴室,我早晨的淋浴方便多了。温水打在我疲惫的身体上,有一种疼痛又舒服的感觉,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哼,东区,一向被人们戏称为富人区,没想到我能住进来,不知道,昨天的失身算不算代价?想起来就火大,我恨恨地一拳打在洗脸台上,聂唯阳,你这个变态,你妈要死又不是我的错,你却硬加到我身上,好,这笔帐,我们一定会算!
  下楼梯走到一楼,餐厅里有阵阵香气,我听见聂唯阳在说:“阮姨真是好手艺,以后我跟爸爸都有口福了!”
  这假惺惺的无赖!
  我走过去,在妈妈旁边拉开椅子坐下,对大家露出笑颜:“聂叔叔早,唯阳哥早!”
  天知道我要多艰难才叫出“唯阳哥”这三个字。但是我越恨他,就越不能在长辈面前表露我的不满,否则以后有什么争执爆发,大家都会以为我是耍小孩子脾气,没人站在我这边的。
  聂唯阳似是颇感有趣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慢吞吞地说:“早啊,苏苏。”
  他的尾音拖得很长,用他那种独特的嗓音念出来,没来由的令我起了鸡皮疙瘩。
  聂文涵很是欣慰:“苏苏真懂事,阿阮,谢谢你给家里带来这么可爱的女儿。”
  妈妈说:“唯阳也是好孩子。”
  聂文涵点头:“唉,唯阳的妈妈在他还那么小的时候就得了病撒手了,我又没时间带他,让他吃了不少苦,现在阿阮你来了……”
  我一口牛奶都喷到桌子上,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妈妈吓一跳:“苏苏?”
  聂文涵叫:“唯阳!赶紧拿杯水来!”
  我一面猛咳一面抬眼看聂唯阳,他神色自若自起身拿了一杯水递给我,微笑:“小心点。”
  如果目光能杀人,他身上已经多了好几个透明窟窿了,我恶狠狠地瞪他,这混蛋,骗我!
  吃完早餐,聂文涵说:“唯阳,你们学校跟苏苏的学校正好顺路,载她去上课吧!”
  我没反对,我有话要问他。
  一坐上车,我狠狠丢出一句:“为什么?”
  聂唯阳看我一眼,发动车子:“是啊,为什么呢?”他停顿一下,微笑,“因为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给你也是给我自己的理由。”
  我大怒,被愚弄的感觉非常糟糕:“禽兽!骗子!败类!”
  前方红灯,他将车子停下来,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有些不耐烦的表情:“小野猫,我高兴怎样就怎样,我想要你就要了,那对你而言,没什么差别。”
  我一时哑口无言,他就那样强要了我,至于他嘴上怎么说的确是跟我无关,被骗也是被骗得莫名其妙。我只得说:“你竟然咒你的母亲是自杀!你这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他挑眉,满不在乎:“我跟保姆长大,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也不满一年,有什么感情可言?死都死了,怎么死又有什么分别。”
  他是变态,是神经病,是疯子,是随心所欲的魔鬼,他说他母亲因我妈妈而死是假的,他强要我没有任何理由,他高兴就做了。禽兽。我恨恨地咬牙,闭上嘴不再跟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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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

  车子在N大附中前面的拐角找了车位停下来,我打开车门要下车,聂唯阳却伸手按了锁车按钮,锁上了车门,我瞪着他,伸手去按按钮要把车子打开。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黑眼中有欲望慢慢升起:“不化妆的你,比起昨天的样子,更让人想一口咬下去啊……苏苏,你知不知道,早晨男人的欲望特别强烈?”
  我不说话,只是防备地瞪着他。
  他一手拉着我的手腕,一手环住我的肩,将我拉到他的怀里去,把我的乳房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低头狠狠吻住了我的唇。咦,上都被他上了,这倒是头一次接吻呢。人都说接吻是最容易引爆欲望的,这话果然不假,我贴在聂唯阳身上的小腹很快感觉到了他苏醒过来的坚硬。
  让他这样把脸贴在我的脸上可不行啊。
  我嘤咛一声,抬起头,把我曲线优美的颈项展现给他,聂唯阳发出一下模糊的呻吟:“哦……苏苏……”然后顺着我的脖颈辗转吻了下去,直到我的胸前。
  就是现在。
  我放在身后的手从包包里摸出一小瓶喷雾,对着他的脸没命地猛喷下去。
  他猝然受袭,惊叫一声身子向后弹去,我赶快伸手按下按钮,打开车门跳下车去。这混蛋,别想每次都得逞!
  走进校园就被人抱个满怀,童苗苗丰满的前胸跟我的胸撞在一起,我差点被撞吐血。
  “苏苏苏苏!”她的脸在我的肩上蹭来蹭去,“周末过得好不好?我想死你啦!”
  “苏苏苏,你吸口水啊?”我笑骂,把她从身上拉开去,两个人牵着手去教室,“过得一点也不好,参加哈哈哈婚礼,累得半死。”还被一个变态强要了。
  我眼神黯了黯,重又打起精神笑起来,这件事谁也不能告诉,只有我自己去抗争。
  “可怜的宝宝,”走进教室,童苗苗把我按在座位上,一双小手开始在我肩上捏捏捏,笑着说,“让我来服侍你吧!”
  我舒服地眯上眼睛。童苗苗跟我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女生,她穿淑女鞋,我穿休闲鞋;她有一头长发每天绑出不同的精巧发型,我有一头半长不短的阳光下是红色的头发;她温柔,我倔强;她总是对我娇滴滴的撒娇,我总是凶巴巴的笑骂她。如此大相径庭的我们却做了6年的好,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嗨,苏苏,”船长跟阿木走过来,两个人脸上贼贼的笑,“我们弄到了新光盘!”
  船长叫王浩,是个高瘦的戴眼镜的男生,最崇拜《加勒比海盗》里面的杰克船长,因此我们就叫他船长。阿木略胖,圆圆脸长得很讨喜,全名林森,名字里全是木头,因此被我们叫做阿木。
  “要看?”我有点犹豫,“我现在刚跟妈妈搬到她老公那里去住……”
  “不是吧?”阿木惨叫,“据说这个顶刺激的!”
  我想一下:“嗯,没关系,去吧,我的新房间挺大的,也有电视机,别人也不会来打扰。”
  船长跟阿木欢呼一声,船长回头去通知碟友,阿木突然说:“苏苏,你的脖子怎么了?”
  “我的脖子?怎么了?”我一脸茫然。
  童苗苗凑过来一看,脸色变得怪怪的,不说话从抽屉里拿了一面小镜子给我。
  我拿起来一看,顿时心头火起,脖颈处有一个明显的玫瑰色吻痕,那显然是聂唯阳的杰作。
  我将领子扯了扯,勉强能遮住,对他们强笑:“没想到新家居然有蚊子。”
  童苗苗看着我的脸色,问我:“苏苏……你是不是有男了?”
  我失笑,这个词离我好遥远:“你说呢?神经。”
  童苗苗似是松口气:“也对,苏苏对男人向来看不上眼。”她转开话题去,“对了,今天有音乐课呢!”
  “音乐课?”我奇怪,“我们是高三啊,怎么还有音乐课?”
  “好像是上头来检查素质教育之类的,学校做做样子,从隔壁N大音乐学院请了个研究生来给上两节课,就今天下午。”童苗苗的消息还挺全面。
  旁边的梅子也插嘴:“是啊是啊,据说那老师是个很优雅的帅哥呢!”
  我跟苗苗对视,同时翻个白眼,梅子是无可救药的花痴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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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

  到了下午,全班人都被通知到阶梯教室去上音乐课。梅子早早地拉着我们去占前排的位子,说,好把帅哥看得清楚点。
  讲台上的讲桌被搬开了,摆上了一台钢琴,教室的后排坐满了学校来听课的领导。同学们有点好奇有点兴奋,教室里响着低低的嗡嗡的交谈声。
  突然一下子,整间教室安静下来,鸦雀无声。我跟其他人一起朝教室门口看过去,然后跟其他人一样呆呆地看着进来的那个人。
  那人身材颀长,上边穿了一件今年流行的白色时尚版宫廷式衬衣,下身穿黑色长裤,一手拿了一根教鞭,一手插着兜,从从容容地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到讲台上来。
  那不是聂唯阳是谁!
  我呆了一下,这才发现我对聂唯阳几乎一无所知,原来他竟是隔壁N大的音乐研究生么?
  梅子在我旁边扯着我的袖子,神经质地不断压着声音低喊:“天,他好帅他好帅他好帅!你看他那眉毛,那眼睛!那鼻子!哦!天!我为什么没带相机来?”
  我说:“有那么夸张吗?眉毛有点浓,眼睛太深。”而且还红红的。那是那瓶防狼喷雾的功劳,我突然觉得好笑,一下没撑住,噗哧笑了出声。
  聂唯阳正站定在讲台上,这小小的笑声在安静的教室里异常明显,他的眸光扫过来,看见了我,眼睛眯起来,挑了挑眉毛,嘴角勾起一丝兴味的笑来。
  “……学声乐最重要的是气息的训练和口腔打开的练习。”聂唯阳在讲台上侃侃而谈,他独特的嗓音似有魔力,偌的大阶梯教室静悄悄的,只听他一个人的声音,“呼吸有三种方式,一种是胸前呼吸,第二种是依靠软肋扩张的腹式呼吸,最后一种是胸腹联合呼吸,这种呼吸是一种运用胸腔、横膈膜与两肋、腹部肌肉共同控制的呼吸法,这种呼吸法是近代中外声乐界公认的普遍使用的科学方法,现在我找个同学给大家示范一下这种呼吸方法。嗯……前排这位穿白衬衫系着领巾的同学,请你上台来配合一下。”
  我差点跳起来,就知道他不会放过我。
  硬着头皮,我在梅子羡慕的目光中走到讲台上去,站在聂唯阳的身边。
  “很好,”他握拳在嘴边轻咳一下,“现在慢呼慢吐,将嘴张开,象打哈欠一样,缓缓将气呼出,发”S“声音。”
  整我啊?叫我在一教室的人面前张大嘴做出打哈欠的样子?我不动,拿眼睛瞪他。
  “同学,不要不好意思,声乐的学习是一件很严肃的事,”聂唯阳一本正经地说,“来,大家给点掌声鼓励她一下。”
  掌声轰轰的响起来,连后排的领导都在鼓掌。我不得已,只好照做。
  “不要耸肩,要放平。”聂唯阳站在我身后,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我的声音猛地一颤,因为那混蛋的拇指在我背上缓缓地画着圈子,很慢很慢地,揉着,压着,转着圈子,这摸法让我觉的……非常色情。这变态。不能发作,不能发作,我在心里默念,否则就别想在这学校混了。
  “很好。”他叫我停止,“你的吐气很均匀,这能证明你的身体很好,能够……”他看着我,眼中别有深意,“承受很多事。”
  我翻白眼。承受个屁。你想都别想。

两性健康,生活情感杂谈!

  声音

  “好,现在我们来示范一下发声练习,同学,你跟着我做。”他还没玩够。
  “让你的腹腔控制呼吸,在喉咙里发出来,跟着我做。A——I——”他示范发声。
  我心不在焉地跟着念。
  聂唯阳停了一下,说:“同学,是”啊‘和“衣’的音,不是”爱你‘的音。“
  教室哄堂大笑。
  他得寸进尺,靠近我,眼睛深深地看着我,手中的教鞭在我胸前指点:“你刚才的发音不对,要从你的胸腔发音,从这里……”
  不是我疑心,我真的听见了他咽口水的。
  他拿着那根教鞭打量我的神情,让我觉得他似乎是想拿那根教鞭玩弄我的身体,没有理由,就是有那种强烈的直觉。他的教鞭在我的胸前晃来晃去,我知道这个变态随心所欲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生怕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止,他不要脸我还是要的,于是赶紧配合微笑:“老师我知道了,别拿教鞭体罚学生啊。”
  聂唯阳沉默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同学,这不是教鞭,这是指挥棒。”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我气到咬牙切齿,在这场合却对他无可奈何。他终于放过我叫我回到座位,自己坐到钢琴前:“我现在配合键盘来为大家演示一下正确的发声方法。”
  一阵流水一样的前奏过去,他唱起来。
  梅子小声说:“哇!”
  即使我满腹怒火,仍然被他的吸引。他似乎唱的是俄语,简单的两段发音反复地吟唱,我听不懂他在唱什么,也不知道他的发音好坏,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在高的时候清远悠然,似乎是旷野上高高的一抹风;低的时候婉转优美,像是绽开了一丛花。
  看着他修长双手行云流水般在键盘上滑过,他的唇吐出动人的声音,我不禁有点迷惑,无法把这个人跟昨天婚礼上恶劣地强要了我的人联系起来。
  第一节下了课,梅子仍然沉浸在兴奋中:“天!他好帅!他的声音好好听!
  他弹钢琴的样子好迷人啊!而且他好幽默!苏苏,我真羡慕你!啊,他的眼睛,苏苏,你有没有发现,他的眼睛好魅惑哦!“
  我心想,如果她知道聂唯阳是个会强迫女人的色情狂,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迷他?
  苗苗问我:“苏苏,你跟那个老师是不是认识啊?我总觉得他看着你有点怪怪的。”
  “不认识啊!”我下意识地否认,撇清一切嫌疑,不想让自己被强迫的事情有被人知道的可能,为了我的骄傲,也为了哈哈哈幸福。
  “是吗?她偏偏挑中你上去。”苗苗似乎还有点怀疑。
  梅子说:“那当然,苏苏这么漂亮出挑,要是我也会挑她啊!”
  苗苗不说话了,梅子仍然在那里不断的“他他他”,我心里一阵烦乱,挥手招呼旁边的船长:“不想上课了,走不走?”
  于是跟苗苗,船长,阿木等几个人逃课,杀回家去看新的A片。梅子没有来,因为聂唯阳还有一节课,她舍不得不看。
  一个漂亮的东方女人穿着空姐的服装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她的裙子被拉到腰上,两条腿大大地分开,分别绑在两边的扶手上,没有内裤,深色的丝袜在两腿之间撕了一个洞,露出雪白饱满的小丘和鲜红的花蕊。性器的特写我们都见得多了,有点麻木,但是让我们感到新奇的是这张光碟中使用了一个我们原来没见过的新工具——金属探棒。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后,双手自她打开的领口间伸进去揉捏她硕大的双乳,而另一个男人则跪在她大张的双腿间,用一根手指粗细的圆头金属探棒伸进她的花瓣中去。
  那女人的身体深深地吞吐着那根探棒,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即似痛苦又以愉悦的呻吟来,我想象着那金属探棒在身体里的感觉,嫌恶地皱了皱眉。
  苗苗说:“会不会很凉?”
  我们都忍不住笑出来,阿木说:“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苗苗抓起旁边的纸巾盒丢到他头上去。
  正笑着,传来敲门声。大家吓了一跳,一齐望住我,我说:“没事,大概是我妈妈,她不会进来的。”
  走过去开门,刚开了一条小缝,就看见聂唯阳阴沉的脸。我吓得急忙把门关上,他怎么跑回家来了?我刚才还跟他们说我不认识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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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烈

  苗苗问:“谁呀?”
  我说:“我妈妈找我,我出去一下,你们慢慢玩吧,游戏机在电视下边的抽屉里。”
  那几个人顶机敏,立刻关掉DVD,拿出游戏机来打游戏。
  我快速闪出门去,把门在背后关好,没好气地问他:“你干什么?”
  聂唯阳脸色沉沉的,站在那里给我一种压力,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沉默片刻,抓着我的手往对面他的房间走去。我不敢挣扎,怕把房间里的同学引出来,一进到他的房间,我就甩开他的手,背贴在门上,手伸到后边去抓住门把手,准备他一有什么不轨的举动,立刻夺门而逃。
  他看着我的举动,嘴角勾起来,声音却冷冷的:“小野猫,你胆子到不小,居然带着男生来家里看A片。”
  他怎么知道?我一惊,嘴上却强硬着:“关你什么事?那是我的自由!”
  “唔,”他好整以暇地点头,“那我似乎也应该让你妈妈也知道你有这个自由。”
  “你!”又被他要挟,我是妈妈眼里的阳光女孩,怎么能让她看到这样的阴暗面?
  他见我不说话,又说:“或者,我跟你一起去欣赏你的自由,顺便告诉你的同学,你的身体很美味?我猜,你应该是跟他们讲不认识我吧?”
  我咬着牙,这混蛋,他想完全毁了我的生活吗?
  他等了片刻,见我不说话,径自往门口走来,把我拨开,要打开门出去,我死死地抓着门把手不放开,脚蹬着地把身子堵在门上。他扳住我的肩头一拉,我一个趔趄离开了门,他伸手去握门把手,我终于屈服,轻声说:“不要。”
  下一秒我已经被他攫住,一同滚倒在厚厚的地毯上。他的唇几乎是立刻就饥渴狂野地吻上来,用一种要把我吞吃入腹的吻法肆虐我口腔的每一处,大手也用一种要把我揉烂的力量捏揉着我浑圆的胸,柔软的腰,修长的大腿,以及,还在隐隐作痛的花瓣。
  我被他压在身下,承受着他的重量和爆炸般的激情,只有努力呼吸的力气了。
  内裤被扒下来,他的长指探进来:“咦?居然这么湿?看来刚才看得很兴奋啊!”
  我难堪地别过脸,感觉他的长腿欺进我的双腿间,随即他灼热巨大的分身狠狠冲进我的身体,由于有充足的润滑,他进入得如此之深,我蹙起眉,呻吟了一声,混蛋,要插死我吗?
  他似是急于发泄,长裤半褪已经在我身体中快速地驰骋起来,我的双手无力地摊在头侧,身体随着他抽送的动作摇晃着,这次他每次都能狠狠地撞入我的甬道最深处,这刺激和余痛一起扯动我的神经,我咬紧牙关,仍然阻止不了时不时发出的声声难忍的呻吟。
  “真要命,”他直跪起身子,双手捏住我的臀,一下下迎向他的撞击。
  “啊……”我哀叫起来,“太深了!好痛!”
  他不理我,愈发快速地抽送起来。
  “啊!啊……啊!不!啊……!”好痛!全身的激肉痛的紧绷,我难以克制地断续呻吟。
  “要命!”他低咒一声,蓦然飞快地用力抽插几下,然后捏着我的臀,将分身牢牢抵在我的身体深处,我睁大眼睛:“不要射在我里面!”扭动挣扎起来。
  “呃啊……!”他那独特的嗓音低低地嘶吼一声,分身剧烈一跳,我感觉一股热烫扑射在我最娇嫩的身体深处,那里蓦然一麻,一团白光爆炸开来,我哆嗦着在疼痛中感受到快感。
  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眉目间尽是舒畅。分身自我身体中拔出,带出一团白浊,沿着我的臀沟流到地毯上。
  我无力地说:“混蛋。”
  他挑眉:“还这么有精神?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看着他依然昂扬的分身,想起房间里的同学还没送走,识相地闭上嘴,从地上爬起来。
  一站起来,白色液体点点滴滴从花瓣中滑出来,我不敢在他的面前多作处理,生怕又引起他的兽欲,匆忙套上内裤,整理一下自己,回到房间把朋友们送走。
  回到房间一看,一条白液沿着大腿蜿蜒画出一条痕迹,我又气又怕,从包包里翻出下午回来时偷偷买的事后避孕药,按照说明吃了。本来是担心昨天虽然射到体外但是不能完全排除受孕的可能而买的,现在看来还真***有先见之明。
  拖着疲惫的身子冲洗干净,我挣扎下楼摸了几片土司吃了,在桌子上给妈妈留了字条,说我昨晚没睡好回去补觉,晚饭不用叫我。
  回到房间把自己扔进大床里,很快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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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捆绑

  不知道睡了多久,下身异样的冰凉感觉让我醒过来,我迷迷糊糊地想翻个身,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粘住了一样动不了。
  聂唯阳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来:“醒了?小野猫?睡得还真香啊。”
  我一激灵,登时清醒过来,挣动手脚,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四肢大张仰面躺在床上,手脚被绳索牢牢固定住,我扯了扯,纹丝不动。
  这姿势太脆弱,我又惊又怕:“聂唯阳,你这禽兽,快点放开我!”
  床头的壁灯啪地一声被打开,微红的柔光照亮了房间,我看见上身赤裸下身套着黑色长裤的聂唯阳站在我的床边,红色微光下,他邪恶的笑颜令我胆战心惊。
  “你这变态!快放开……啊!那是什么!”花瓣传来异样的凉意,似有蛇滑过,我惊叫起来。
  “这个。”床边被他的重量压得陷下去,他坐在我的腰侧,缓缓将手中那用来拨弄我下体的东西展示在我眼前。
  我顿时起了鸡皮疙瘩,是白天的那根被我误认为是教鞭的指挥棒。四十厘米左右的棒身是黑色的合金,细的一头只有火柴头那样粗,粗的一头有大拇指粗,还缠着大约二十厘米的银质花纹。
  “这根指挥棒,”他轻抚着棒身,状似悠闲,可是不断在我的身体和那根棒间来回移转的眸光里却有着熊熊燃烧的火焰,“是我前年在奥地利拍卖会买回来的,据说是大音乐家德布玛曾用过的,我非常喜欢,还给它包上了银丝的花纹。”
  他的眼神从我的脸上慢慢下滑,滑过我的胸乳,小腹,停在花瓣那里。
  我看出他的意图,惊怕使我的声音干哑:“不,不要!别那样做!”
  他对我微笑,笑容温柔却让我浑身发冷:“别担心,我已经把它清洗得干干净净了,我不会舍得让你生病的。”
  我的两条腿被拉得笔直大大的张开着,让我感到自己无比脆弱,大腿徒劳地紧绷抽动着,做着无谓的挣扎。我感觉到他的两只手指大大地撑开了我的花瓣,先是空气的凉意,然后,冰凉的金属钻入我的蜜道中来。
  好恐怖的感觉!我倒抽一口凉气,就好像是有爬虫类钻入身体的感觉一样,冰凉的,扭动着,不断向身体深处钻进去。
  他的魔魅声音从我的花瓣上方传过来:“真可爱,苏苏,我可以看到你漂亮的粉红色不断地抽动呢。”
  我顾不上理他,双手紧握,死死盯着原木吊顶装饰着水晶小天使雕刻的天花板,努力去忽略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的让人战栗不适的冰冷感觉。
  “呃!”我的喉咙里猛然逸出抽气声,天,那东西伸到哪里了?它在顶着我的什么地方?那感觉,好像在触动我身体的最中心,我全身所有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到那冰冷的指挥棒盯着的地方去了。
  聂唯阳有趣地笑了一声,另一只手覆在我的小腹上:“嗯,这里,应该是子宫口吧?感觉如何?苏苏?”
  我咬住嘴唇不吭声,他却开始用手慢慢捻动那指挥棒,凹凸不平的银质花纹摩擦着我柔嫩的内壁,圆圆的冰冷棒头撞击着我的最深处,我的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我想听你的声音呵……苏苏……”他的声音似轻叹,一手拿着指挥棒在我的身体中推拉转动,一手轻轻抚过我的胸,摩挲我的柔软小腹,又下滑,最后捏住了我敏感的珍珠,轻捻慢揉。
  “啊……”小小的低低的呻吟声从我的齿缝里逸出,接着又是一声。我压抑不住,这混蛋,他知道我的弱点在那里!
  敏感的珍珠在他的玩弄下扩散出一波波热潮,我渐渐混乱,觉得蜜道中的指挥棒一下冰冷一下火热,终于,在它又一次撞击我身体最深处的中心时,引爆了我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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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逼供

  “呜……!”紧闭着嘴也止不住呻吟,我感觉蜜道中热流涌出,溢出花瓣,柔嫩的甬道在一下一下咬着那冰冷的金属。聂唯阳撑开了我的身体,着迷地看着那里的蠕动:“多漂亮!柔软的,却能要人命的小东西!”
  他抽出了那指挥棒,将它伸到我的眼前来,粗端的银丝花纹水淋淋的,全是我晶莹的液体。我尴尬地偏开头,想起那A片中的情节来,为自己在这东西下达到高潮而感到难堪。
  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中有莫名的不满:“看看你,淫荡的小东西,一根冰冷的金属也能满足你,那我呢?”
  身体还在因余韵而微微颤抖,我看见他褪下长裤,露出昂然待发的坚硬来,无助地闭上了眼睛,知道今晚才刚刚开始。
  他赤裸的身躯俯上来。说起来,这是第一次完整看到他的身体,紧绷的结实皮肤包裹着均匀的肌肉,线条优美,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会赏给他一个口哨的。
  我不抱希望地阻止他:“你疯了,妈妈和聂叔叔都在家!”
  他笑:“他们的房间在另一头,就算你大声叫起来他们也不一定听到,况且,害怕被他们看到的,是你,不是我。”
  这魔鬼。我不甘:“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既然我跟你无怨无仇,为什么偏偏找上我?”
  他停下来,微侧头思索一下,忽然冲我露出一个无赖的笑容来:“我不告诉你!”
  我差点背过气去,哭笑不得。
  “那你至少解开我,”我跟他商量,“我这样很不舒服。”
  他沉默一下,居然点头:“行,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好好!”我一迭声答应,一百个都行。
  他看了我一眼,又把视线移到深绿色的天鹅绒窗帘上,慢吞吞地说:“你的处女膜,是被谁弄破的?”
  我傻眼了,怎么他偏偏问这个?男人的处女情节么?可是叫我怎么告诉他,我的薄膜是自己弄破的?没错,我喜欢身体的快乐,我会跟好友一起看A片,我会在一个人的时候偷偷抚慰自己,追求快乐,我自己觉得这没有什么可羞耻的,可是让我把这个讲给别人听?天,杀了我我也说不出口!
  我闭上嘴,沉默。
  聂唯阳突然毫无预警地凶猛击入我的身体,直接撞到我的小腹深处,痛!我想蜷起身子减缓疼痛,奈何身体被扯得平平的,忍不住出声请求:“慢一点,啊……肚子要被撞坏了!”
  他的眼睛狠狠地盯着我,不但不减轻力道反而更加迅猛地动作起来,我哀叫:“不是我不配合……啊……你换个——啊!痛……换个……问题好不好?”
  他不语,惩罚似地加大动作。求告无用,我亦紧紧地咬着牙不再示弱。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觉得自己要因疼痛而晕倒的时候,他闷闷地呻吟一声,猛然抽离我的身体,莹白色的液体喷落在我的胸腹上。
  我仰着头,大口地喘息,大腿不停地颤抖,小腹深处闷闷地痛。
  花瓣又感觉到凉意,这混蛋,有完没完?我奋力抬起头向下看去,却惊叫起来:“不要!住手!”
  他手上拿的还是那根指挥棒,但是,这次却换了细的那一头,那尖端只有火柴棍那样粗细,这跟一根针有什么区别?若是刺入我的身体搅动两下,我那里就变成筛子了。
  他不理会我的阻止,垂着眼睛,压抑地沉默着,慢慢将指挥棒伸向我身体去,我看着他那在脸颊上投下阴影的浓密眼睫,慌乱地叫着:“住手!停下!聂唯阳,你要杀了我吗?”
  他沉默,冰凉纤细的尖端已经通过了入口,我叫:“不要!我……真的没办法说出来啊!”
  冰冷继续推进,我紧张到顾不上呼吸,终于闭紧眼睛,妥协:“我说啦!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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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布

  “真的?”他问。
  废话。我沉着脸,狠狠白他一眼,被人强迫说出隐私使我愤怒。
  他毫不顾忌地大笑起来,然后问:“那么想要,干嘛不找个男人?”
  我瞪他,虽然心里的想法没有跟别人说过,但是豁出去了,反正也被他知道了,再说清楚点也没什么。
  我说:“我不是很想要,我只是喜欢快乐,就像一部好电影能让我快乐一样,当我有心情去看电影我就去看,当我想要快乐一点我就让自己快乐,跟男人有什么关系?”
  他看着我的眼睛:“让我来告诉你男人的身体给你带来的是你自己做不到的。”
  我瞪他:“滚!我不需要!快点,我已经告诉你了,解开我!”况且你老大已经做得够多的了!
  他嘴角勾起笑来,颀长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温热的赤裸肉体相接触有奇特的舒适感,我忠于自己的感觉,尽管聂唯阳很可恨,但是不能影响我体味美好的感觉。
  他的手撑在我的头两侧,呼吸喷在我的耳边,复苏的欲望又埋入我身体里去,他模糊地说:“我是答应了,但是,没说是现在。”
  王八蛋!我侧头,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死死地不松口,直到感觉到咸味。
  “苏苏!你怎么了?快醒醒?”朦胧中传来哈哈哈声音。
  唔,身体好沉,我在哪里?我猛然清醒,糟糕!我被聂唯阳赤裸裸地绑在床上,这样子被妈妈看到就全完了!
  我猛地弹坐起来,坐在床边的妈妈被我吓一跳。
  我环顾四周,又看看自己,小熊睡衣好好地穿在身上,扣子规矩地系到领口,没有绳索,没有那该死的指挥棒,甚至——没有气味。
  我垂下眼睛,要不是床单不是我昨天入睡时的那条,还真以为被聂唯阳那个变态玩弄一夜是一个梦,我不知道在他第几次的索求中昏睡过去,看来是他收拾好这一切的。
  “苏苏,你怎么回事,妈妈叫你半天你都没反应,吓死我了。”妈妈用手来探我的额头,“有没有发烧?”
  “没事。这两天认床没睡好。”我无力地躺回床上去,刚才起得太猛,血压跟不上,头晕。我又爬起来,“我去冲个澡。”
  妈妈放下心:“苏苏,下来喝杯牛奶吧,早餐不能不吃。”
  我挥手:“好好好,等我冲完澡。”
  妈妈出去了,我下得床来,刚迈开脚,立刻扑通一下摔在地上,幸亏床边铺着加厚的小地毯,要不然非得摔个实在。两腿酸软无力,腿间乃至整个小腹都在隐隐作痛。我一边在心里骂聂唯阳一边挣扎着进到浴室,解下睡衣,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忍不住出声诅咒:“妈的!”
  胸前全是斑斑点点深深浅浅的红色吻痕,在白皙的肌肤上触目惊心,连肩头和小腹上都是,整个一幅印象派绘画作品,只是那倒霉的就是我的身体。
  可怜我七月天只得穿一件高领半袖衫下楼去吃饭。
  聂唯阳看见我,故作惊讶:“咦?穿这个,不热吗?”
  如果我手里有刀,如果旁边没有别人,如果我能打得过他,如果杀人不会坐牢……我一定会毫不犹豫把刀捅进他的心脏去,还要拿锤子在刀柄上敲敲敲,连刀柄也敲进去,还要贴张字条在他脸上,写上“恶灵退散”,最后踩在他的尸体上大笑三声。
  可惜条件不成立,我只能微笑:“不会。”然后坐下来咬着汤匙泄愤。
  聂文涵说:“唯阳,苏苏,有件事要告诉你们。”他看了妈妈一眼,微笑,“我一个人这么多年,终于找了伴,心里很欣慰。我想带阿阮回北方老家去,给老祖宗们上柱香,顺便,带阿阮到处转转,我也休息一下。”
  聂唯阳说:“应该的,爸爸,你也该好好休息下。”
  我看见妈妈脸上浮着淡淡的幸福红晕,亦同意:“嗯,你们去玩吧,难得有机会……”
  眼角扫到聂唯阳用杯子遮住唇,垂下眼睛嘴角勾起,我突然醒悟,家里只剩我跟他,这,这岂不是要与狼共舞?
  我又咳起来,被汤呛到了。
  我跟聂家的餐桌不合,两顿早餐,每次我都喷到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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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药

  束手待毙是不行的,会被那混蛋吃的连根骨头都不剩。
  妈妈跟聂文涵一走,我立刻收拾包包跑到童苗苗家去住了两天,身上的吻痕还没褪尽,怕苗苗看到,连睡觉也捂着睡衣睡裤,让习惯了裸睡的我难受得要死。
  到第三天聂唯阳打我手机:“你是要自己回来还是要我去你同学家接你回来?”
  我算算邮购的东西应该到了,于是说:“不劳你驾,我自己回去。”
  放了学一个人往回走,路过N大的校门口,看见一群人哄哄跑过去,有人在说:“快快,聂唯阳他们就在二号礼堂彩排呢!”
  我摸摸鼻子,终究好奇心占了上风,跟着他们过去了。
  N大不愧是名校,学校的礼堂气势恢宏宛如演唱会音乐厅,门口上方拉着一条红色条幅:贺一百周年校庆暨音乐学院XX届研究生班毕业演唱会走进去跟着一群女人绕到台前,听着她们一直吱吱喳喳:“唉呀,每次听他的声音我都喘不过气来!”、“怎么还不开始?好想看!”、“聂学长!你看,聂学长他在那边!”
  ……
  咦,这个变态还挺有人气,果然人是一种容易被表象蒙蔽的生物。
  舞台上有人来来往往忙着放置乐器,接好电源,有人拉着小提琴在试音,有人在一开一关地检查灯光。一团忙乱中,聂唯阳静静站在舞台一角,正盯着手里的几张乐谱看着,另一手捏着指挥棒轻轻地打着节奏。
  那指挥棒让我涌上难堪的回忆,我决定不看了,正想走,聂唯阳忽然抬头,直直对上我的视线。
  我扭头就走,正撞上身后一架支着三角架的相机,相机的主人惊叫一声扶住歪下去的相机,我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没注意!”
  那人抬起头来,高高大大的身架,亚麻色头发,蓝眼睛,竟然是个外国人。
  他说:“没关系,我也……咦?”他看清了我的脸,突然露出惊讶的神色来。
  我什么?我正想问,一只手从后边拍拍他的肩,是聂唯阳,他对亚麻头发说:“菲力,你的相机倒了。”
  亚麻头发扭头一看,惨叫一声:“啊!我的相机!”急忙蹲下去抢救。
  我转身要走,聂唯阳按住我的肩,俯身低声对我说:“怎么?迫不及待想要我,找到这里来了?”
  这变态,色情狂,满脑子都是淫秽思想,我翻白眼:“你做梦。”
  “是吗?”他轻笑,盯着我的眼睛,居然将手里的指挥棒放到唇边,薄唇在银丝花纹上摩挲过去,“我还以为,两天不见,你想念我……跟它。”
  那曾在我身体里的银丝花纹……妈的,我居然克制不住地脸红了,不能跟这个变态在一起,比脸皮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甩开他的手,没骨气地逃掉了,听到他在我身后沉沉地笑。
  我刚回到家,就听见门铃响,走出去一看,邮递员隔着雕花铁门递了一个大包裹进来,抱着大包裹回到房间打开,看着那琳琅满目的各式东西,我微笑,聂唯阳,报仇的时刻很快就会来。
  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然后有人走进来,然后是咔嚓咔嚓咔嚓连响三声,从里面锁死了。我坐在餐厅里,有点紧张地继续吃自己的番茄蛋炒饭,脚步声过来,聂唯阳的气息喷在我耳背:“小野猫,这么乖在等我?真是让我……心痒难耐啊。”
  我放软声音:“我,我帮你叫了饭。”
  “这么好心?”他拉椅子在我旁边坐下,桌子上是外卖的鳗鱼饭和配汤,他打量着,“没下毒吧?”
  我差点又喷出来,聂家的餐桌果然是不祥之地。
  我急忙说:“没有,我,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谈谈,我,我会对你好一点,你也不能总这样……这样强迫我。”
  他看了我一会儿:“小野猫,每次你收起爪子,我就觉得你在转什么念头,不过——我没办法拒绝你。”他低头喝汤。
  我紧张地捏着勺柄,偷偷看着他,他突然晃了一下,我在心里默数,1,2,3.他从椅子上滑下去,砰地倒在地上。

两性健康,生活情感杂谈!

  挑逗

  看着他修长的身子倒在地下,我才傻了眼:我要怎么把他弄到楼上去,然后把他绑到床上?试着拖了拖他,才刚两步就气喘呼呼,要把他弄到楼上?除非我有吃菠菜就能长力气的特殊体质。
  我打量客厅,目光落在装饰壁炉旁边的白色面包沙发上,两个扶手与沙发面连接的地方是黑色的金属架,可以把他的手绑在那里。恩,决定了,就委屈他一下,用这个沙发吧!
  拖,拽,拉,推,总算是把他从餐厅移动到沙发那里,让他坐在地毯上,身子在沙发上靠好。他的头无力地垂在松软的沙发上,半长的黑发扑在脸颊上,扇子般的眼睫静静地闭着,沉沉地昏睡。我拍拍他的脸,对这效果非常满意,急忙奔上楼去抱那只箱子下来。
  这一箱子,包括给聂唯阳加在汤里的迷药,是我从网上订购的情趣用品。我要用这些东西在聂唯阳身上好好地报仇雪恨。
  从箱子里翻出两只情趣手铐,给他两只手腕一边一只,然后分别铐在沙发两边扶手的铁架上,正好将他的双臂大大地拉开。咦,不对,上衣还没脱,我又急忙把手铐解开,把他的上衣脱下来,又把手铐重新铐好。
  然后是双脚,这次有经验了,先把他的长裤扒下来,然后是……内裤。
  毕竟是长这么大头一次去扒异性的内裤,多少有点窘,我双手抓住那白色布料,迅速往下一拉,一个温热的物体“啪”地打在我的手上,我吓一跳,聂唯阳的分身居然高高挺立着,难道他醒了?我拍拍他的脸,没反应,还好。没准这变态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处于兴奋状态呢。
  怕他醒来,不敢再耽搁,赶紧把他的双脚用直铐铐起来,那是一个两端有铐环中间是一根一米长的金属直棍的工具,这样他顶多只能屈屈腿,没办法合拢双脚,也没有攻击力。
  一切就绪,我来回看了看,非常满意,确定他已经没有反抗我的可能,拿了一杯冷水冲他的脸上泼了下去。
  “唔!”他猛一甩头,慢慢睁开了眼睛,有点无神的眼睛对上我的,我冲他灿烂的一笑:“Hello!!Gametime!”
  他蹙起眉,往自己的双手双脚看去,又看看自己光裸的身子,最后把视线停在我的脸上,挑起眉:“小野猫,你还真敢玩。”
  我微笑,跪在他的腿间,猛然伸手狠狠捏住他的脸,从牙缝里说:“聂唯阳,你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你准备好为你所做的一切混蛋事付出代价吧!还有,”
  我松开他泛红的脸颊,拍了拍,“不准你再叫我小野猫。”
  他的视线落在那一箱打开的器具上,眼睛眯起来:“你还挺下血本。嗯,”
  他居然放松地把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露出一副闲适的姿态来,对我微笑,“来吧,让我看看,你要怎么玩弄我的身体?不用客气,请随便使用。”
  我咬着牙笑:“就让你嘴硬一会儿。”
  双手从他的双肩开始,蛇一样地向下蜿蜒滑动,软软的手掌摩擦他的胸乳,然后,是紧致的细腰,结实的小腹,当手指抚上他的小腹时,他那里的肌肉明显地一颤,我微笑,再向下,柔软手指绕过他的分身,轻轻搔弄他的大腿内侧。
  他原本放松向后靠的身体随着我的手指慢慢前倾,肌肉也渐渐紧绷起来。
  我再来一次。
  当我的手指又一次要绕过他的分身的时候,他低低呻吟:“苏苏……”
  我对他笑:“别急。”
  柔嫩的十指握住了他的昂扬,我听见他细微的抽气声,以及喉咙里滚动的欲望。
  这精虫上脑的变态,平时看到我眼睛里都赤裸裸地写着欲望,如今我这样蓄意他,就不信他能忍住。

两性健康,生活情感杂谈!

  玩弄

  手指在他的男性骄傲上跳舞,他紧抿着嘴唇,眼睛微眯,胸口的起伏渐渐变快。
  还不够。我倾身向前,用粉色的舌尖去描绘他的唇型,当他要吻住我的时候又快速地离开,他的唇立刻如影随形般追上来,却被拉直了他双臂的锁铐阻止了。
  聂唯阳看着我,水润薄唇不满足地开启着,深邃的黑眼里波涛汹涌,他的声音微微懊恼:“小妖精。”
  我看着他,微笑,伸出舌尖诱惑地在自己唇上舔了一周,他的目光随着我动,喉结明显地上下滑动,吞咽着欲望。当我再次凑上去的时候,他几乎是用咬的来狠狠吸吮我的双唇。
  如此反复几次,他已经气喘吁吁,我双手舞动的速度加快,唇齿也改而贴上他光洁方正的下巴,轻轻地啃咬。他喘息,低吟,低下头来索求我的吻,我的唇却如一方绸缎一般,在他光滑紧绷的肌肤上滑落下去,吻过他的喉结,他的锁骨,他坚实胸肌上的小小突起,他形状完美的小腹……直到他的昂扬之处。
  挺拔的男性骄傲在我舞蹈的手指间脉脉跳动,我的唇停在它的上方,轻轻地,呵了一口热气在他的顶端。
  聂唯阳的喉咙中蓦然发出了急促的呻吟,铐练猛地撞击而发出声响,他颀长的双腿在我的身侧无助地屈起又放下,他喘息:“苏苏,小东西,快……”
  快什么?指望我用嘴巴去碰你那里?就算为了报复我也不会做这么大牺牲的,我低头翻个白眼,俯身去细吻他的小腹,双手更快地揉弄,突然,他粗粗地呻吟出声,胸口快速起伏,硬挺的分身突突地跳动两下,我眯眼,就是现在!
  双手迅速把一个小东西套上他顷刻间就要爆发的昂扬,立即,头一次听见聂唯阳那优美磁性的声音走音了一般低吼:“小野猫,你做什么?”
 我站起来,轻松地拍拍手,对他微笑:“做什么?当然是……你。”
  小心地从他腿间离开,急忙去洗手间洗手漱口,呜,嘴唇和手指都有点酸,调戏人还真是个力气活,想起聂唯阳整夜的索取和我满身的吻痕,不由地佩服他的体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聂唯阳俊美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细小的汗珠,修长手指死死地抓着柔软的沙发面,长腿无意识地屈起又放平,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结实的小腹上似有青筋暴起,勃发的昂扬徒劳地突突跳动着,却被根部那绿色的小环卡住,不得抒解。
  薄汗给他的光滑肌肤染上了诱人的光泽,灯光下,充满力与美的男性裸体十分赏心悦目,这次我是有心情吹个口哨的,于是我就吹了。
  他抬眸看着我,欲火和怒火使他的双瞳似燃烧一般璀璨,他喘息,低哑地说:“把它拿开!”
  “好啊!”我大方地耸耸肩,盘腿坐在他面前,神清气爽地说:“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居然还能“嗤”地笑出来:“你以为就凭这就能要挟我?”
  逞强?好啊!我伸手握住他灼热的昂扬,恩,摇一摇。在临界点徘徊的欲望一经撩拨立即就要爆发出来,然而,就在攀上顶峰的前一刻硬生生刹车。不知道聂唯阳的感觉如何?反正若是我,在这种情况下八九是要投降的。
  聂唯阳的头高高仰起来,修长的脖颈拉得笔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来,双拳紧握,整个身子也绷起来,又无力地落回去。
  我掏掏耳朵,啧,真是动听的声音。
  聂唯阳喘息半晌,抬头来盯着我,黑瞳深不见底,嘴角勾起一个狠狠的笑来:“你有种,小野猫,把你的条件说来看看!”
  我把一张写满字的纸抖开在他眼前。上面写着,聂唯阳如果再强迫我,就要把他应得的聂家财产全部转到我的名下。我的目的自然不是财产,只是想借此约束他。
  我说:“只要你签个字,怎么样?”
  聂唯阳沉默片刻,突然说:“小野猫,你犯了两个错误。”
  我把纸拿开,盯着他的脸:“你什么意思?”
  他说:“第一,你没有做足功课,不知道我真正在乎的是什么。聂家的财产,对我没那么重要。即使我今天真的被你制住了,签了这协议,我事后也会毫不在乎地去违反它。”
  那即是说,用财产来要挟他没有用了?咦?他刚才说,“即使他今天真的被制住”,那是什么意思?难道……
  我惊恐地看着他将双臂举高,铐在支架上的铐环一碰到沙发扶手,那两块方抱枕一样的扶手就松松地歪落下去,露出光秃秃的两根支架来,铐环脱出,他的长臂获得自由。
  聂唯阳笑得如同魔鬼:“第二,你不该在没有好好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昏迷的情况下,就放下我独自离开去取东西。”
  我霎那间浑身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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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吻

  我直觉想爬起来逃跑,但是腿居然是软的。
  聂唯阳轻轻掐住我的脖颈:“钥匙。”
  我乖乖掏出钥匙给他。
  他站起来活动手脚,一只手去揉后颈,脖子左右动动,舒了口气:“有趣,小野猫,你还挺会玩,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的……兴奋。”
  他的样子活像一只将猎物玩弄够了,懒洋洋又胸有成竹地去扑杀猎物的狮子,而我,就是他的猎物。
  我在一旁缩在地毯上发抖,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不敢想。
  跑是不可能跑掉,只会激发他的原始征服欲望,不如乖乖承受,他可能还会早点收手。
  眼前灯光被遮住,聂唯阳在我面前蹲下来,伸手托起我的下巴:“吆,还要不要来玩弄我?”
  我拍开他的手,转个方向,把自己团成一小团,把脸埋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发抖,我怕。
  他又绕到我面前,再度托起我的脸,微笑:“Gametime?”
  我狠狠推他一把,上就上,干吗还要戏弄我?委屈恐慌,热流直往眼睛里冲,我又缩起来发抖。
  他拉过旁边的箱子来,翻动两下,拿出一件东西:“嗯,这个看起来好像很好玩的样子,苏苏,我们玩这个好不好?”
  我一看,是浣肠器。天,我怎么会订这么变态的东西?我揪着衣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对着他死命摇头。
  “不行?”他又翻出一件,“那这个呢?”
  是一根鞭尾钉满金属倒刺的鞭子。
  泪花冲上眼眶,我几乎要把头摇掉。
  “唔,难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摇摇头,又翻出来一件,“那就这个吧!”
  是一包金属环附带打孔器。
  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聂唯阳也愣了一下,过来拍我的手臂:“喂……”
  我不抬头,抱着双肩放声大哭,为什么哭?也许是因为害怕,也许是因为羞惭,也许是因为绝望,或者是因为失败。总之胸中如同梗住了一般酸闷,非要用泉涌而出的泪水才能宣泄。
  聂唯阳说:“喂,小野猫,你哭什么?被凌虐了半天的可是我啊,况且我第一次强要你你也只不过是装哭两下,现在怎么反而哭成这样?”
  我依旧大哭,他伸手来拉我的两只胳膊,我跌到他怀里去,拼命地捶打他,一面大哭一面模糊不清地骂他:“混蛋……哇……你是变态……呜呜……为什么欺负我……呜呜……你不是人……”一面把眼泪鼻水往他身上抹。
  他说:“小野猫……”
  我哇哇地打断他:“呜呜……你……呜……还想怎么样?……哇哇……我不怕你……呜呜呜呜……有种……呜……种你就杀了我……”
  他说:“我……”
  我根本不听,哭到打颤:“哇哇……反正……呃……呜呜呜……你把那些东西……呜呜……那些东西用在我身上……哇哇……我也活不成了!呜呜呜……你杀了我吧……呜呜……”
  我听到他叹了一口气,然后身子一轻,他把我抱了起来。我心想,完了完了,这回死定了,我刚才对他那样,他不知道要用多么可怕的手段报复回来。一害怕,埋着头愈发大声哭起来。
  感觉被他放下来,然后他起身,接着有温水打在我身上,我抽噎着抬起头,原来自己坐在浴缸里,聂唯阳放好莲蓬头也跨了进来,开始剥我身上的衣服。
  我颤巍巍地问他:“你……你是要在浴缸淹死我?”
  聂唯阳看着我,突然“扑”地笑出来,大掌接了水抹我的脸,边洗边笑:“天哪,哭成这样,我居然还对你有欲望。”
  就知道他决不会放过我!衣服已经被剥光,我恐惧地尖叫挣扎起来。
  “喂喂喂!冷静点!”他俯身过来,把我的脸压在他的胸口,“小姐,我被你玩弄一个晚上,你好歹让我抒解一下,否则会死人的。我明天还有演出,不会很晚,ok?”
  我顿时止了哭叫,迅速抬起头,睁大哭得红红的眼睛望着他:“真的?就一次?不折磨我?”
  他笑,眼里有一丝无奈和温柔:“真的,一次就好,不折磨你。”
  我重新找回生命的希望,从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他英俊非凡。一股莫名的冲动,我居然抬头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亲完了又在心里骂自己,人家还是要上你,你还这么开心,有病阿?
  然而看见聂唯阳的黑眸倏然一亮,眼神里异彩流转,我又觉得自己似乎没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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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逃

  事实证明,相信聂唯阳的话,绝对是愚蠢的。
  虽然他的确没有报复我,没有把那些可怕的东西用到我的身上,甚至今晚比之前每次都要温柔一些,但是……床边的闹钟已经指向凌晨三点,聂唯阳依然伏在我的身上,灼热坚挺的欲望缓慢有力地一下下与我结合在一起。
  我又累又困,在他的身下喘息:“你……你不是说……只要一次就好?”
  “唔……”他的头俯在我的脸旁,说话的时候热气呵在我得耳朵上,痒痒的,他的声音也带着轻喘,“小野猫,我是说,让我满足一次,我现在还没满足啊…
  …“
  唉,我会记得,以后聂唯阳答应的每一句话,我都要让他写下详细的说明,还要签字盖章,宣誓保证。
  “想什么?嗯?”他抬起头,就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银蓝色清澈月光看着我,故意地重重深入我的身体。
  “呜……”他带来的快感席卷我的全身,我仰起头,微张着双唇细细喘息,他的唇覆上来,在我的唇齿间喃喃地说:“就是这样……小野猫……从那么早以前,我就想看你这个样子……”
  他的律动加快,我攀紧了他的肩膀,在欲望爆炸的瞬间和他一起到达了愉悦的顶峰。
  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窗帘缝隙中的月光已经被微微的晨光所代替,我睡了多久?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
  聂唯阳的手臂伸在我的颈下,他呼吸均匀,沉沉地睡着。
  夜晚的迷蒙渐渐散去,我的脑中逐渐清明。昨天的事实充分证明,不论体力还是心计,我都远远不是聂唯阳的对手,如果什么也不做,我就只能这样子一直任他予取予求。我不是保守的性子,也喜爱身体的欢愉,所以在被他强要之后,没有哭哭啼啼觅死觅活,也会为了昨天他难得的宽容和温柔而愿意给他我的身体,但是,这不表示我愿意永远待在一个我无法掌握的人身边,被他控制我的生活。
  我要离开。我要离开家,去在学校旁边租间公寓,或者会叫苗苗跟我一起住吧……就说我要静心来备考,妈妈可能不同意,但是她一个月以后回来时我已经要进考场了。然后呢,找一所远远的大学,也许干脆去国外的大学比较好——远远地离开聂唯阳的势力范围,过我没有威胁的自由生活。说不定几年后我回来,聂唯阳已经结了婚呢。
  就这样吧!我慢慢地起身,最后看一眼聂唯阳那熟睡中依然充满魅力的脸,再见,虽然你昨晚的温柔让我小小的心动,但是还没让我心动到付出自由的地步。
  我起身,下床。
  “哐啷”一声响。
  我目瞪口呆。这是什么?这一端铐在我的手腕上一端铐在聂唯阳手腕上的是什么?
  聂唯阳睁开漂亮的黑瞳,看着我,得意地笑:“小野猫,我就知道你要跑!”
  我满脸沮丧:“哪里,我只是要去撒尿。”
  他大笑,晃晃连着我的左腕和他的右腕的白色情趣手铐:“那,我跟你一起去。”
  我颓然坐回床沿,无精打采:“不用了,又没了。”
  他笑不可抑,扯动铐链拉我进他怀里,捏住我的脸:“不坦白的小东西。”
  我不甘心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要跑?”
  他慵懒地伸伸腰:“很简单,当动物受到威胁时,它有两种反应,第一种,当它觉得自己可以和对方一较高下时,它就会奋起进攻,以打倒敌人来消除威胁感,第二种,当它觉得自己完全不是对方对手的时候,它就会选择逃跑来逃离威胁。”
  有道理,我点头,悲哀地想,昨天我以为我是第一种,今天我知道自己是第二种。
  他拿出钥匙,解开我的手铐:“来,给你半个小时去洗脸刷牙换衣服,然后跟我去学校演出。”
  我抗议:“我今天还要上课。”
  他眉也不抬:“逃课。”
  我洗脸刷牙,慢吞吞地找出内衣裤来换上,又随便抓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连身裙套上,看见聂唯阳赤裸裸地进了浴室,抓起枕边的小手包就往外跑。
  我的银行卡零钱还有手机都装在这个手包里,有钱还怕什么?聂唯阳总不能光着屁股出来追我吧?我这次一跑可就海阔天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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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灵

  转过走廊,冲下楼梯,我正要穿过大厅奔向自由之门,突然听见身后楼上传来了熟悉的和弦音乐声——“都说你打错了/我要欺骗你干甚么/你们多久没见/连我跟她的声音你都不认得/你怎么样过甚么样的生活是否难耐寂寞……”
  我紧急刹车,手指有些发颤的去抓我的小包,不是吧?不会吧?不会真是我想的那样吧?小包明明鼓囊囊的呀?
  音乐声更加清晰,然后聂唯阳带笑的声音传了过来:“苏苏,有你的电话!”
  “啊——!”我打开小包,大叫起来,看起来鼓鼓的小包里面,没有手机,没有钱包,只有——一条男式内裤?
  “聂唯阳!”我咬牙,转身,那混蛋正恬不知耻地赤身露体站在楼梯口,一手拿着我那正在不断地响铃的手机,一手捏着我的印有万圣节南瓜头图案的钱包,带着狐狸一般的微笑看着我。
  我怒气冲冲地把小包和内裤往楼上丢去:“还给我!”
  “好啊!”他摊开手,“你过来拿。”
  “我……”我噎住,我怎么敢过去拿?
  “不想过来拿?”他一副宽容的口气,但是眼睛里却闪着恶劣的捉弄,“真是小懒猫,那我给你拿下去好了。”说着迈开长腿往下走。
  可恶!每次都要挟我!我咬牙,以一种宁折不弯的气势转身就往门外跑。聂唯阳,别想我会受你控制!
  两手空空走在街上,连打电话的零钱都没有,只好跑到学校去投奔好友。
  刚走到大门口,就碰见苗苗跟梅子俩人溜出来,一看见我,苗苗立刻冲过来,抓着我大呼小叫:“天哪,苏苏!我给你打了一早晨的电话!你干吗不接?害得我担心的要死!”
  我倒是想接,也得接得到才行啊!我问:“怎么啦?这么着急找我?”
  苗苗朝梅子努努嘴:“她啦!说上次给咱们上过音乐课的那个N大音乐研究生在他们学校开毕业演出,死活非拉着我要去看,我就顺便要拉你下水了。怎么样,要不要去?”
  打死也不去,好不容易跑出来,怎么可能再去自投罗网?
  我说:“我不想去,要去你们自己去吧。还有,苗苗,你要收留我几天。”
  “没问题!”苗苗立刻答应,又奇怪,“怎么啦?”
  “一言难尽。”我叹气,“以后再讲给你听吧。”
  最终苗苗也没有去看演出,陪着我翘课去玩,我不敢去学校上课,N大与N大附中只有一墙之隔,我生怕聂唯阳那根筋不对劲了会去学校找我。的确很没种,我在心里叹气,但我连一个能跟聂唯阳斗的筹码都没有,还能怎么样?斗不过,只好躲。
  苗苗的父亲是做物流生意的,经常忙得不在家,她的妈妈在生下她之后不久就去世了,她的父亲一个人把她带大,因此偌大的房子里经常是只有苗苗一个人在,空空荡荡,所以我来她家住她很是开心。
  晚上两个人趴在苗苗粉色的大床上,一边吃零食看漫画一边嘻嘻哈哈地笑闹,苗苗的电话响起来,来电显示是梅子。
  梅子肯定正处在亢奋状态,苗苗一接听,我就听见梅子兴奋到语无伦次的声音在嚷嚷:“我的天!太好听了!你知道吗?歌剧魅影!我的天!他的嗓音真是有魔力一样!他演的魅影!太迷人了!我的天!”
  苗苗唔唔啊啊地心不在焉地应着声,对着我做个鬼脸,梅子犹自沉浸在兴奋之中,仍然滔滔不绝地说着:“你知道吗?还有很多外国人来看噢!据说是布、那个布鲁塞尔皇家音乐学院的人,他们请他去演出啊!还说要聘他去学校!我的天,他简直是太厉害了!据说他答应了,马上就要去那里了!”
  我一愣,一把将手机抓过来,问:“你说什么?他马上就要出国走了?”
  梅子嚷嚷:“是呀是呀!天,他很厉害吧!”
  上帝观音,佛祖安拉,难道真神终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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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别

  第二天跟苗苗没去学校,打电话给梅子确认昨天的消息,梅子很肯定地说,他确实是要走了,就在这两天。
  放下电话,苗苗在旁边拿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没想到你对那种类型的男人感兴趣。”
  “哪里哪里,”我急忙否认,“我只是好奇啦!”
  聂唯阳居然要走了,哈,我真是大喜过望,跟苗苗借了零钱,跑出去主动打电话给聂唯阳。
  “喂?”电话被接起却没有声音。
  “喂喂?”奇怪,不会已经走了吧?
  过了一会儿,话筒里才传来了聂唯阳的声音,带着懒洋洋的性感:“小野猫,想不想我?”
  我哈哈大笑:“想,想得不得了,我好想你赶紧走人啊!”
  话筒里传来他低沉的笑声:“真是没良心……我可是很想念你……你身体的滋味啊……”
  他低沉魅惑的声音如有形的触摸,自话筒的震动中传入我的耳朵,游遍我的全身,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妈的,这死性不该的色狼。
  我说:“我打电话是来祝贺你一路顺风前程似锦,聂叔叔我会帮你照顾,你尽管放心地去吧!”最好永远也不要回来!
  他说:“我明天一早的飞机就走了,你不来送我?”
  送什么?送羊入虎口啊?
  我作出一副哀戚的口吻:“不了,我怕……我会太过伤心,承受不了离别的痛苦,我怕我会抱着你哀求不让你走……哦,我怎么能让自己耽误你的前程?所以我不会去送你,就让我自己默默地伤心吧!”
  聂唯阳的笑声传来:“既然你这么不舍得我走,那我就不去了。”
  “别别别!”我连忙说,“耽误了一个伟大音乐家的前途,我岂不是千古罪人?你一定要去!”
  “真是谢谢你哪。”他的声音仍带笑,但是我总觉得听起来他似乎在咬牙,然后他挂了电话。
  到了第二天傍晚,忍不住跑回家里去,身上的吻痕旧的没去新的又来,在苗苗家两天都不敢洗澡,我已经忍无可忍。
  按密码打开邮箱,取出备用钥匙开了门。家里面静悄悄的,我回到自己房间,在我的大浴缸放了满满的热水,把自己泡到里面去,立即舒服地叹了口气,唉,没有聂唯阳,处处是天堂阿!
  心情好极,我一面拍水一面唱起歌来:“白云飘呀绿水摇,世界多逍遥,自由的风呀自在的鸟,今朝的欢笑……多么的快乐,多么的美妙,多么的不得了…
  …“
  浴室的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我抬头,歌声嘎然而止,脸色大变。有一个人正静静倚在门口,看着我。
  我结巴:“聂聂聂聂唯阳?”
  他沉着脸走过来,蹲在浴缸旁边,捏起我的下巴:“挺开心,嗯?”
  我惊慌:“你不是,你应该,你不在,你怎么……”
  他勾勾嘴角:“你是想说,我不是应该今天上午走是不是?”
  我傻傻地点头。
  他的手松开我的下巴,往下滑,伸进水里,抚摸我的脖颈,胸乳,暗沉的欲望迅速在他眼中燃烧起来:“因为我猜,有一只小野猫会在今天傻傻地跑回来,所以我决定明天再走,好跟她,叫她今天有时间记住我……的身体。”
  柔软的胸房被他的手用力捏了一下,我惊叫,但是立即被他炙热的唇舌堵住了嘴,他倾身搂住了水中的我,完全不顾自己的衣衫被弄湿。

未完,待续。。。。www.cna5.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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