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如梦 然后他扶着棒子对准妻子的嘴,猛地戳了进去,妻子的喉 – 哪个妞污

十一如梦 然后他扶着棒子对准妻子的嘴,猛地戳了进去,妻子的喉

十一如梦 然后他扶着棒子对准妻子的嘴,猛地戳了进去,妻子的喉 时间:2018-10-31

九月三十日,明天就是国庆节了。

又堵车了,我站在23层的办公室窗前,看下面马路上的汽车,像是用很多小火柴盒排成的一条五颜六色的带子,这条带子一眼望不到尽头,并缓缓的蠕动着。我禁不住开始品位「国庆」这个字眼--究竟还含有多少原本的意义,它是否还能让人们联想到1949年10月在城楼致词的伟人,以及城楼下面千万份如高潮般亢奋激动的心情?一个个国庆过去,就像每晚都和你做爱的妻子一样逐渐失去了让人勃起的魅力,或许,它能带给人的刺激只剩下「黄金周」三个字,「黄金周」意味着你可以暂时摆脱不断重复的生活轨迹,你可以和家人团聚,和朋友畅饮,和情人幽会……

我回过头看看公司里面,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在电脑前等待着下班,大部分员工都提前回家了。我手下的员工大都是外地的,很多人回家需要乘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早出半个月就已经有人开始张罗着订票了。需要提前回家的员工我一律准假,我也是从打工过来的,披上老板这身皮没有几年,也体会过他们的不容易。

「鲁总。」前台的苗可可站在玻璃门外敲了两下,我点头示意她进来。

「鲁总,外面有人找你。」苗可可说话的声音很甜,听上去很受用。

「谁?」我问。

「应该是……」看来苗可可拿不准来人的身份,不过我知道不会是客户。

「让他过来吧。」我说。

在这里我用了「让」字,因为我知道来者并非客户。

客户与我都是生意上的往来,我一般会说「请他去会议室」,然后我再去会议室见对方,这样做一是正式,二是表示我的尊重。

如果是朋友的话再请去会议室就显得生分了,所以直接叫来我办公室就可以了,当然,并不是所有的朋友都一视同仁,朋友分很多种,那种吃仨混俩,来我这里就想蹭便宜的「朋友」,我一样会把他「请」到会议室晾一会儿。

苗可可这女孩很聪明,她总是能理解我的语气并选择一套适合的待客方式。

「嗯」苗可可应了一声出去了,她的深色的短裙在玻璃门前闪过,修长的小腿让我忽然感到一阵恍惚,然后又禁不住暗笑自己的轻薄。

苗可可是个招人喜欢的女孩,性格理性而机智,外表平静而生动。说实话我觉得让她做前台真有点屈才,于是我经常安排她接触一些人事部的工作,并计划让她逐步接管人事部老宋的位子,老宋已经给我交过好几次退休申请了,说要回家带孙子。

「哥。」一个戴眼镜的少 年推开玻璃门走进来,肩上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裹。

「二伟,我还说谁呀,你直接来不就得了。」我对少 年说的是家乡话。

少 年是我姑姑的儿子,在这个城市上学,看样子是准备回家。

我接过他的包,问:「放假了?」

「放了。」二伟说。

「买了票了吗?」这句话我问过好多人好多次了,十一期间一票难求啊。

「托同学买来着,没排上队。」二伟说,「哥,你回去吗?」「我回不去,我还得盯着这摊子。」我边说边用下巴把办公室指了一圈,又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本来今儿就想走来着。」二伟说。

「不早给我说,我给你嫂打个电话」我说,「你不是有手机啊,你都不会给你嫂打个电话?」「我没嫂子的号」二伟说。

我「哦」了一声,在便签上写下了我妻子的手机号撕给他。

二伟的嫂子就是我的妻子,在火车站客服中心上班。我们两个是经人介绍认识并结婚的,当年我还是个打工仔。

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她时真的有点被惊呆了,那时候我觉得准没戏,这么漂亮的女孩肯定看不上我。不过好歹也算见面了,抓住机会多看两眼解解馋也好,印象最深的就是她嘴角边的一颗小小的痣,在公园的整整一个下午,我记得自己一直盯着那颗痣,她的脸红了好几次。最终我还是拉住了她的手。

妻子不但外表美丽,而且是一个很贤惠的女人。她每天都会把我们的家收拾得干干净净,而且她非常喜欢做菜,说真的能娶到她我很满足。随着我事业的不断进步,业务也越来越多,免不了会出去应酬。人家说真正的做老板的是不会亲自去应酬的,而我的事业刚处于起步阶段,很多时候都是需要自己上阵。所谓应酬离不开「酒」「色」「财」三个字,而且往往三个字是连在一起。

在这个城市,我有好几家高级商务会所的会员金卡,说出来你们肯定不信,我自己从没有在里面消费过性服务项目。我并不是抠门,去过的都知道,里面的性服务项目并没有想像中那么贵,之所以会觉得里面消费高是因为其他的综合项目加在一起会把人吓一跳。

进这种场所里面花钱绝对不能显得小气,假如你自己带着矿泉水和面包,进去直接点一个两千的小姐,可能你的消费也就是两千块,主要是你这样做的话,恐怕连端茶倒水的服务员都会鄙视你,在这种场所得到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如果仅仅为了享受喷出那股白色液体时的颤抖,找个发廊妹就可以了,其实发廊妹也有素质不错的。几千块的小姐我只会为客户点,我花钱在客户身上是为了能得到成倍的回报,要是自己用的话,我真觉得有点冤,客户可以不心疼我的钱,我自己不能乱花,毕竟是自己一手一脚拼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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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并不是把钱看得多重,那得看花在什么地方,为了新项目的研发,每次我都会投入大量资金,甚至有一次瞒着妻子偷偷压上了自己的车。

五年过去了,我的事业取得了小小的成就,妻子的工作岗位却一直没有变。

我也没有打算劝她回家做个全职太太,因为我觉得工作中的女人是最美丽的,说实话我有点喜欢看她穿制服的样子。想到这我忽然想去看看她了,正好要帮二伟搞一张票。

「走,不打电话了,咱们直接过去吧,」我说,「你把包扛着,要是买着晚上的票今天还能上车。」于是,我跟苗可可打了声招呼就带着二伟出门了。

宝马在五颜六色的带子中挤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离火车站还有一段距离,前面的车流已经一点空隙都没有了,无奈我只能把车放在就近的停车场,然后和二伟步行去车站。

走近火车站只发现几乎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挤成一团的人群就像是化作了一片浮满垃圾的污水,污水没有方向的冲来冲去,弥漫着复杂的气味,十几块的T恤和几千块的西装都一样要在这团污水中游泳。我熟悉这阵势,并能熟练地穿梭其中,开始我还和二伟一起抬着他的大包,后来我干脆就扛在自己身上,喊了一声二伟跟紧我,一头扎进这人流中。

我打老远就看见了站在咨询台边上的妻子,如此拥挤的火车站里咨询台反而很轻松,大概是因为人们都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直奔目标而去了,很少有人咨询。 妻子穿着蓝色的工作服,把头发攒在后面,和旁边的同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神情有些慵懒。在拥挤的人群的衬托下,我忽然感觉她就像形态各异的鬼神中亭亭玉立的寂寞仙子,又像是满是污泥的池塘里风姿婀娜的无暇白莲。我都有点陶醉了……

忽然,我看到一只癞蛤蟆爬到那朵白莲的旁边,那只蛤蟆硕大而丑陋,竟也穿着蓝色的制服。哦,我认识他,他站上的某个头头,有一次为了在铁路上走货我还请他喝过酒,这个人给我的感觉是比较随意,很能开玩笑,经常在女孩子面前讲很「荤」的段子,但是头脑比较少。

我估计他现在的位置应该是靠走门子上去的,后来在和妻子的聊天中也证实了我的猜测--这个人的父亲比较有地位,他年轻时是个风流的公子哥。妻子称呼他为「张局」。

只见张局挺着肚子走到我妻子身后,像是在倾听她们的聊天。忽然,他悄悄的伸出手在我妻子的臀部摸了一把,我看得真真切切,不是「摸」,应该说是「拧」,我看到妻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这说明他拧得还比较用力,这是一个很轻微的动作,如果不是我把注意力放在妻子的身上,我也不会发现。

我早就听说妻子的单位里男女之间开玩笑比较随意,只是我今天亲眼目睹妻子的臀被别的男人摸,心头有种异样的感觉,不禁在心里怪罪妻子不该和那些粗俗的男女们「同流合污」。

我打算把脚步放慢些,绕个小圈子再过去,我觉得现在赶上前去打招呼只会使大家尴尬。

我又看到那个张局凑到我妻子耳边说了句悄悄话,妻子的脸似乎红了一下,我心下暗骂,那个肥蛤蟆肯定给我妻子说什么下流的话了。于是我就想马上走过去,打断他们这种无聊的玩笑,但又看见那个张局转身走了,我的火气顿时消失了。

我让自己的脸长起一个笑容,准备跳到妻子面前给她个惊喜。没想到的是,妻子并没看见我走过来,她和身边的同事打了个招呼后也转身向后面走去。

一种不祥的感觉浮上我的心头……

我的大脑忽然变的很乱,有个猜测我不敢去想,但是它又现在我的脑子里赶不走,我使劲的骂自己,别他妈的淫亵了,色狼网的小说和现实世界是不同的,真他妈的脑子进水毛片看多了……

「哥,看见嫂子了吗?」这时候,二伟上来戳了戳我的肩膀,我吓了一跳,一下子没明白二伟这话的意思,还以为他看穿了我的心思,但马上又反应过来。

「你看见了吗?」我问他。

二伟茫然地摇了摇头,还在东张西望。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心头又是一阵乱。

我迅速整理了一下思路,说「二伟,你拿着包找个地方等我一下,我进去找找她。」说完把包塞给二伟,匆匆的向妻子消失的方向走去。

「嘿嗯……同志,请问你有什么事?」

咨询台的一个穿制服的女孩喊住了我,这时我才意识到走过咨询台就是火车站内部的办公区了,非工作人员是不允许入内的。和妻子一个工作组的同事我全都认识,所以我每次来这里进出都很自由。只是眼前这张脸是陌生的,我想可能是新来的吧。

「哦,不好意思,我找,我找王馨」

我差点没脱口说出妻子的名字,我想在证实自己的猜测之前,还是先不要暴露身份的好,但我说出来要找的人的名字又必须有说服力,这样我才能进到后面去。王馨是我妻子这个工作组的组长。

「哦,」女孩的脸色马上缓和了,组长的家属自然是交好些为上,「不过,她已经下班了。」我一下子愣住了。

「好像还在后边吧……」女孩似乎又想起什么,「嗯,又好像走了……」我心想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于是赶紧说:「我进去看看吧,她电话里说在里面等我。」「哦……」女孩像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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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暗骂她白痴,并不再理她,快步走进后面的办公区。

整个办公楼似乎空无一人,估计全员出动到前面站台维护秩序去了。我已经打定主意了,直接去张局的办公室,我来过这里几次,并依稀还记得他办公室的位置。在证实我的猜测之前我还是在心里称呼他为张局。

我的心像打鼓一样怦怦跳,到底是什么让我产生了这样狂妄的猜测,这样的念头简直是不可思议,难道淫乱小说中的情形会真实上演在我的头上,妻子难道竟……

他妈的,我在想什么,我真够混蛋的!

可是,妻子的眼神真的有点不对劲……

已经走到张局那间办公室前面了,怎么办?冲进去吗?为什么要冲进去呢?

那么……敲门吗?对了,侧窗,那个侧窗……窗子那边没有房屋,是绿化区。

我随手搬过一个看上去很结实的木箱子。那种木箱子很多个堆在一起,现在我才想起来,那是我妻子他们单位里国庆节发的冻带鱼的包装箱。木箱子的高度足够了,我轻轻地站上去,箱子很结实,没发出一点声音。

从窗子看进去,里面的情形让我松了一口气--屋子里只有张局一个人,他正靠在办公椅上伸着懒腰。

哈哈,想想自己的淫荡念头和自己搬大木箱子偷看这种行为,我差点没笑出声来。于是轻手轻脚地下了箱子,准备回到站台前面去。

在绕到办公室前面时,我差点和妻子撞在一起。妻子背对着我,正在推门进张局的办公室,已经迈进了一只脚。我的心差一点从胸膛里跳出来。我猛地一抽身,就像是有一只大手使劲拉了我一把,我又返回办公室东侧,拍着胸口出了好几口气才又登上那个木箱子,朝屋内看去。里面正要发生让我终生难忘的情景。

我看见妻子把门反锁住,可以说这个动作已经能证明我的猜测,我已经清楚地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忽然产生一个念头--妻子会不会是强迫的?

但是她被强迫的筹码是什么?

绝对不是这个吃不饱又饿不死的岗位?说真的,这个张局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如我招待客户一个晚上的消费。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我忍不住又朝里面看去。

妻子回过身说了一句话,但声音很低,我听不清楚。

「大声一点嘛宝贝。」张局声音很响亮。我同时也竖起耳朵。

妻子穿制服的样子真的好看,她的背总是很挺,裤摺熨烫的清晰笔直,宽窄合适。正好可以看出她双腿修长的轮廓。只见妻子歪过头摸了一下脑后的发髻,笑得像个小女孩,甜美而无声,她说:「你又想操我啦?」上帝!我差点从木箱上跌下去。

「爬过来。」张局还是坐在那张椅子上。我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他说的是这仨个字。

「快点,宝贝。」张局向站在门口的妻子招手。

妻子竟真的跪在地下,并四肢着地朝他爬去,妻子的制服还是那么整齐,头发还是攒在脑后,她细白的脖子向上扬着,脸上带着笑。 九月三十日,明天就是国庆节了。

又堵车了,我站在23层的办公室窗前,看下面马路上的汽车,像是用很多小火柴盒排成的一条五颜六色的带子,这条带子一眼望不到尽头,并缓缓的蠕动着。我禁不住开始品位「国庆」这个字眼--究竟还含有多少原本的意义,它是否还能让人们联想到1949年10月在城楼致词的伟人,以及城楼下面千万份如高潮般亢奋激动的心情?一个个国庆过去,就像每晚都和你做爱的妻子一样逐渐失去了让人勃起的魅力,或许,它能带给人的刺激只剩下「黄金周」三个字,「黄金周」意味着你可以暂时摆脱不断重复的生活轨迹,你可以和家人团聚,和朋友畅饮,和情人幽会……

我回过头看看公司里面,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在电脑前等待着下班,大部分员工都提前回家了。我手下的员工大都是外地的,很多人回家需要乘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早出半个月就已经有人开始张罗着订票了。需要提前回家的员工我一律准假,我也是从打工过来的,披上老板这身皮没有几年,也体会过他们的不容易。

「鲁总。」前台的苗可可站在玻璃门外敲了两下,我点头示意她进来。

「鲁总,外面有人找你。」苗可可说话的声音很甜,听上去很受用。

「谁?」我问。

「应该是……」看来苗可可拿不准来人的身份,不过我知道不会是客户。

「让他过来吧。」我说。

在这里我用了「让」字,因为我知道来者并非客户。

客户与我都是生意上的往来,我一般会说「请他去会议室」,然后我再去会议室见对方,这样做一是正式,二是表示我的尊重。

如果是朋友的话再请去会议室就显得生分了,所以直接叫来我办公室就可以了,当然,并不是所有的朋友都一视同仁,朋友分很多种,那种吃仨混俩,来我这里就想蹭便宜的「朋友」,我一样会把他「请」到会议室晾一会儿。

苗可可这女孩很聪明,她总是能理解我的语气并选择一套适合的待客方式。

「嗯」苗可可应了一声出去了,她的深色的短裙在玻璃门前闪过,修长的小腿让我忽然感到一阵恍惚,然后又禁不住暗笑自己的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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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可可是个招人喜欢的女孩,性格理性而机智,外表平静而生动。说实话我觉得让她做前台真有点屈才,于是我经常安排她接触一些人事部的工作,并计划让她逐步接管人事部老宋的位子,老宋已经给我交过好几次退休申请了,说要回家带孙子。

「哥。」一个戴眼镜的少 年推开玻璃门走进来,肩上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裹。

「二伟,我还说谁呀,你直接来不就得了。」我对少 年说的是家乡话。

少 年是我姑姑的儿子,在这个城市上学,看样子是准备回家。

我接过他的包,问:「放假了?」

「放了。」二伟说。

「买了票了吗?」这句话我问过好多人好多次了,十一期间一票难求啊。

「托同学买来着,没排上队。」二伟说,「哥,你回去吗?」「我回不去,我还得盯着这摊子。」我边说边用下巴把办公室指了一圈,又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本来今儿就想走来着。」二伟说。

「不早给我说,我给你嫂打个电话」我说,「你不是有手机啊,你都不会给你嫂打个电话?」「我没嫂子的号」二伟说。

我「哦」了一声,在便签上写下了我妻子的手机号撕给他。

二伟的嫂子就是我的妻子,在火车站客服中心上班。我们两个是经人介绍认识并结婚的,当年我还是个打工仔。

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她时真的有点被惊呆了,那时候我觉得准没戏,这么漂亮的女孩肯定看不上我。不过好歹也算见面了,抓住机会多看两眼解解馋也好,印象最深的就是她嘴角边的一颗小小的痣,在公园的整整一个下午,我记得自己一直盯着那颗痣,她的脸红了好几次。最终我还是拉住了她的手。

妻子不但外表美丽,而且是一个很贤惠的女人。她每天都会把我们的家收拾得干干净净,而且她非常喜欢做菜,说真的能娶到她我很满足。随着我事业的不断进步,业务也越来越多,免不了会出去应酬。人家说真正的做老板的是不会亲自去应酬的,而我的事业刚处于起步阶段,很多时候都是需要自己上阵。所谓应酬离不开「酒」「色」「财」三个字,而且往往三个字是连在一起。

在这个城市,我有好几家高级商务会所的会员金卡,说出来你们肯定不信,我自己从没有在里面消费过性服务项目。我并不是抠门,去过的都知道,里面的性服务项目并没有想像中那么贵,之所以会觉得里面消费高是因为其他的综合项目加在一起会把人吓一跳。

进这种场所里面花钱绝对不能显得小气,假如你自己带着矿泉水和面包,进去直接点一个两千的小姐,可能你的消费也就是两千块,主要是你这样做的话,恐怕连端茶倒水的服务员都会鄙视你,在这种场所得到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如果仅仅为了享受喷出那股白色液体时的颤抖,找个发廊妹就可以了,其实发廊妹也有素质不错的。几千块的小姐我只会为客户点,我花钱在客户身上是为了能得到成倍的回报,要是自己用的话,我真觉得有点冤,客户可以不心疼我的钱,我自己不能乱花,毕竟是自己一手一脚拼来的。

我倒并不是把钱看得多重,那得看花在什么地方,为了新项目的研发,每次我都会投入大量资金,甚至有一次瞒着妻子偷偷压上了自己的车。

五年过去了,我的事业取得了小小的成就,妻子的工作岗位却一直没有变。

我也没有打算劝她回家做个全职太太,因为我觉得工作中的女人是最美丽的,说实话我有点喜欢看她穿制服的样子。想到这我忽然想去看看她了,正好要帮二伟搞一张票。

「走,不打电话了,咱们直接过去吧,」我说,「你把包扛着,要是买着晚上的票今天还能上车。」于是,我跟苗可可打了声招呼就带着二伟出门了。

宝马在五颜六色的带子中挤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离火车站还有一段距离,前面的车流已经一点空隙都没有了,无奈我只能把车放在就近的停车场,然后和二伟步行去车站。

走近火车站只发现几乎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挤成一团的人群就像是化作了一片浮满垃圾的污水,污水没有方向的冲来冲去,弥漫着复杂的气味,十几块的T恤和几千块的西装都一样要在这团污水中游泳。我熟悉这阵势,并能熟练地穿梭其中,开始我还和二伟一起抬着他的大包,后来我干脆就扛在自己身上,喊了一声二伟跟紧我,一头扎进这人流中。

我打老远就看见了站在咨询台边上的妻子,如此拥挤的火车站里咨询台反而很轻松,大概是因为人们都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直奔目标而去了,很少有人咨询。 我真的傻了,觉得眼前的一切像电影一样,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至于我的生殖器有没有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充血?我当时真的不记得了。我听到耳朵里发出嗡嗡的声音,其实我当时是想喊的,不过我的嗓子突然发不出声音。

其实现在回忆起来这种感觉仅仅持续了一刹那,连一秒都不到,我马上就恢复了意识。我庆幸自己没有喊出声音,我决定看完这场春宫戏,我清楚现在闯进去是很愚蠢的行为,也意识到妻子绝对不是被迫的。我几乎能看到她眼神中的默契,他们两个绝不是第一次,而这种事情一旦发生了之后,我现在的阻止是毫无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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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已经爬到了张局跟前。

只见张局脱下一只皮鞋,朝门口扔去,边说:「宝贝,去给我叼回来」于是妻子扭身爬到那只鞋前,低头用嘴把它衔住,然后慢慢地爬了回来。张局接过鞋后又朝门口扔了过去,说:「再去。」妻子看了张局一眼,又向那只鞋爬去。这时张局似乎对妻子的高高撅起的臀部起了兴趣,他猛地一脚踢了过去,没有防备的妻子一下子向前扑到了,美丽的脸庞正好撞上那只皮鞋。

我禁不住从木箱子上一跃而下,要冲进屋子里去把那只蛤蟆一拳捶死。要知道,我每次和妻子做爱都把她当作小兔子一样的疼爱,生怕哪里伤到她,每次只要她说「疼」,即使再想我也会马上停下来,很多次都是偷偷跑去客厅看着毛片自己解决后半部分。

今天,我看见竟然有人把妻子当做一条狗一样糟蹋,我立刻热血上涌,但马上我又重新站了上来。

我看到妻子并没有半点恼意,她美丽的嘴唇正衔着那只皮鞋。

而张局,已经迫不及待地掏出了他的鸡巴,应该是已经完全勃起了吧。就像小说里写的一样,我禁不住要拿它和自己的生殖器作比较。其实他和我的差不多大小,我记得在中学的时候偷偷量过自己的,那时候的长度有15厘米,现在当然比那时茁壮了许多,我自认为比所有我看过的日本毛片中的男主角的都要大。

妻子仍然跪在地上,张局招了招手,于是妻子把脸凑到他的胯前,凑到一半的时候张局忽然一把抓住妻子的头发,猛地把她拉了过去,他挥舞着鸡巴在妻子的脸上抽打,打得非常用力,边打边说着:「我操、我操……」妻子显然是被拽疼了,她皱着眉头,紧闭着眼,仍把脸用力地向上扬起。

张局抬起自己的鸡巴,用下面的卵包在妻子的脸上乱蹭,并用力的揪住妻子的头发,把她的脸紧紧贴在自己的裆下。妻子抱住张局的两条腿,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

「把舌头伸出来。」张局说着话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妻子乖乖吐出粉嫩的舌头,张局说:「再长一点。」妻子努力地张大嘴巴,却无法把舌头吐得更长。张局开始用鸡巴在妻子的舌头上抽打。

抽打了几下,张局将龟头对准妻子的嘴,猛地插了进去,直没入根部,妻子的身体猛地一抖,从喉咙里发出「咕」的声音,我能清晰地看到妻子白皙的喉咙鼓起一个包。

妻子开始喘不过气了,她想用两手推开张局,无奈头发被死死的抓着,半分动弹不得。我看到妻子的身体像一条垂死的鳗鱼一样扭动着,用拳头锤打着张局肥硕的肚子,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哀求。

张局却像一头野兽一样发出狰狞的笑声。

张局终于拔出了妻子口中的鸡巴,湿的如同一条在水里拎起的毛巾,妻子瘫在一边呼呼地喘息着,从口袋掏出一块纸巾抹去嘴边淌下的口水。

「喜欢吗?宝贝。」丑陋的蛤蟆发出淫荡的声音。

妻子扬起已经擦干净的脸说:「疯狗。」

张局说:「你喜欢让狗操你吗?」

妻子说:「喜欢。」

张局说:「那还不过来?」

妻子又把脸凑了过去。张局开始抓住自己的鸡巴,用龟头在妻子柔软的嘴唇上蹭,就像是涂抹唇膏那样仔细。妻子的嘴巴微张着并向前轻轻努起,嘴角边小小痣是那么的性感。

「张开嘴,让我操两下。」

张局命令妻子。妻子听话的张大了嘴巴,于是张局的大鸡巴一铤而入,在妻子的嘴里抽插起来。

妻子也会为我口交,但一般是作为我进入她身体前的润滑。我和妻子做爱的时候她经常喊疼,她说她的荫部太干燥插起来会疼,于是她会用嘴巴帮我弄湿后再让我进入。现在想起来,妻子之所以会疼是因为我没有激起她足够的性慾使得她分泌爱液。

眼前这个男人和我明显的不同,这不是口交,他是在「操」妻子的嘴。

他疯狂的扭动着腰肢,似乎就是把妻子的口腔当作荫道一般大力地抽插。妻子的头被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像触电般前后摆动。每一次插入都很深,妻子喉咙中「咕咕」的声音连续地响了起来。

鸡巴变得闪闪发光,并带出了大量的口水,打湿了妻子两腮,沿着她的下巴流下。抽动中妻子的眼睛已经开始上翻,她的嘴唇比较丰满但嘴巴并不大,樱桃小嘴似乎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嫩红的嘴唇变作一个竖长的「O」型,我真有些担心她的下巴会脱臼。她呼吸已经很困难,她用手拍打张局的肚子,示意他让他停下。张局哪里理会,只管吼吼地喊叫着,一边用大鸡巴猛力地向妻子咽喉深处插去。

抽动了有几十下后,张局才把鸡巴从妻子的嘴里拔出来,两只手像扔一件东西一样把妻子的头甩向一边,妻子一下子被掀翻在地,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张局踢开已经褪到脚面的裤子,一面用手撸着自己的鸡巴,一面打量躺在地上的制服美女。妻子的发髻还是那么整齐,只是有几缕头发被揪散开了,飘在前额,她的脸是湿的,颜色比平时要红润,我急切地想看到妻子的表情,急切想知道妻子在被人这样对待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妻子的脸竟然还是带着微笑,她喘息一下要从地毯上爬起来,张局却摆了一下手,示意她继续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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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局上前用脚尖敲了敲妻子的腿,似乎是让她把腿分开。果然,妻子张开两条大腿并把裆部朝向张局。制服裤子被她分开的腿撑得很紧,裹着浑圆的臀和柔软的荫部,轮廓清晰可见。

我不得不承认我在这一刻真正地充血了,我从没意识到这个睡在我身边五年的女人有如此的性感。

「啊……」妻子在叫,我看到一只癞蛤蟆的脚踩在了她的两腿间,那只脚没有穿鞋,但显然用了力气,以至于妻子忍不住喊了出来。这只脚在妻子的荫部处摩擦着,妻子的样子很兴奋,她的屁股在轻轻地扭动。

「你老公操过你几个洞?」张局问。

「什么?」妻子没有听清楚。

「我说你老公操过你几个洞?」张局又说了一遍。

「我只有一个啊。」妻子说。

张局向妻子伸出手,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他走到椅子那里坐下,并让妻子站在他面前开始解妻子的腰带。 随着一阵簌簌的轻响,妻子的裤子被褪了下来,妻子穿着一条白色的高挑内裤,屁股白嫩而丰盈。张局又扒下妻子的内裤,然后直接一把掏向妻子的荫部,妻子「嗯」的一声身体做了一个波浪般摆动。

看到张局拔出湿湿的手指时我知道,妻子的荫部不再干燥了。

妻子的一条大腿被抬起来,张局的头紮向她的腿间,开始不停地晃动。说实话,我没有为妻子这样口交过,我和她做爱的方式一直比较保守,不会轻易尝试更多的刺激,因为我怕引起她的反感。现在我终于知道,虽然妻子从来没有要求过,其实她心里无比渴望。因为她此刻的表情告诉我她有多么享受。

「你老公操过这里没有?」张局问。

「当然了。」妻子说。

「我喜欢听你说『操过』。」张局这只癞蛤蟆。

「操过。」妻子说。

「操过这里吗?」张局用手指捅了捅妻子的嘴。

「操过。」妻子说。

「那这里呢?」张局又说。

妻子的脸色马上变了,显得很惊讶。我没搞明白「这里」指的是什么,寻思中,看到张局的一只手摸在妻子胯间,天呐!他的手指放在妻子的肛门上。

「没操过。」妻子说。

「好,今天我操操。」张局说着那只放在妻子肛门上的手指开始用力。

「疼不疼?」妻子觉得有点别扭。

「你听实话还是假话?」张局说。

「实话。」妻子说。

「第一次会有点疼。」这只癞蛤蟆倒还诚实。他在妻子肛门上的手指更用力了,试图捅进里面去。

「你先把手指放进来我感觉一下。」妻子说着转身趴在办公桌上,把屁股向张局翘起。

一条舌尖轻轻触上妻子的肛门,妻子身体猛地向前一挺,「咯咯」地笑出声音来。妻子说「痒……啊!」张局用力在妻子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白嫩的皮肤上马上泛起五道红印。他抓住妻子两条大腿,嘴巴用力地贴住妻子的屁股。妻子的身体开始不挺地挺动,边扭边「嗯嗯」的叫。

张局的一只手摸向妻子的荫蒂,这使得妻子一下子到了似乎癫狂的状态。

妻子的肛门被弄湿以后,张局试着用中指捅进去,妻子的肛门很紧,他捅得越来越用力。终于,在妻子的叫声中他的手指进去了半截,他把手指向外拔了一下又猛地向里一插,整个中指全部插了进去。我看到妻子的腿在发软。张局开始用两只手分别刺激妻子的肛门和荫蒂。混合的刺激让妻子更加兴奋,她半张着嘴巴,发出「哼哼」的声音。

「宝贝,我要操了啊。」张局摸向自己的鸡巴。

「操吧,大鸡巴。」妻子已经逐渐适应了肛门的刺激。

「你先给大鸡巴弄点水。」张局说。

妻子转过身用嘴巴含住那只鸡巴上下套动,再吐出来时,鸡巴上已经沾满了口水。

妻子又重新把双手拄在桌面上,张局扶着妻子的腰对了一下角度,鸭蛋般的龟头顶在了妻子的肛门上。

「啊!」妻子发出很大的叫声,上身一下子挺了起来。

「还没进去,还没进去。」张局的屁股在努力着。

我看到妻子的额头冒出很多汗,整齐洁白的牙齿咬在一起,丝丝地往嘴里吸着气。

也许是因为足够多的湿润,那龟头竟滑进去半个,张局「喝」的叫了一声,屁股猛力向前一挺,他的鸡巴先是向上弯成一个弧,紧接着就笔直地刺入那嫩嫩的菊花蕾中,淡粉色的花蕾一下子绽开出圆形的花朵。

妻子发出更大的叫声,她用手向后推张局的肚子,可纤细的手指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她分开的双腿挺得像两条笔直的筷子。

张局把妻子的上身按在桌子上,使她动弹不得,屁股还在向前用力,试图使整个鸡巴钻进妻子的肛门里面去。

「好人,不要动了,我会死的……啊……」妻子哀叫着。

那条鸡巴只管奋力的向肛门深处钻去。

「求求你,不要动……啊……我真的会死……啊……」妻子用力地想抬起上身。

「叫我,求我。」癞蛤蟆被妻子紧紧地肛门裹得很兴奋。

「老公……宝贝……亲亲大鸡巴……不要……动啊……亲亲老公」妻子语无伦次,只求那只大鸡巴从自己肛门中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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