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玲音双腿之间一道粉缝夹着手指,我不断的扣摸,我慢慢的用 – 哪个妞污

远去的玲音双腿之间一道粉缝夹着手指,我不断的扣摸,我慢慢的用

远去的玲音双腿之间一道粉缝夹着手指,我不断的扣摸,我慢慢的用 时间:2018-10-26

这是我第一次写h文,文笔什么是没有的,还请大家不要笑话姑妄看之,文中的故事,九成九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我只是按照记忆平铺直叙的记叙下来,除了名字,基本没什么改动,ps:感谢论坛提供的排版工具。

……

我叫付强,1983年,我出生於黑龙江省一个边远的小镇。

那是一家大型钢铁厂,老国企,有着苏维埃式的庞大和臃肿,厂就是镇,镇就是厂,厂内应有尽有,单是附属的子弟小学就有六所,厂区、办公区、住宅区、附属厂、附属厂的附属厂等等等等~~~~~~塞满了几座山之间小小的盆地和附近几条河谷中所有的平地,从产房到公墓,一个人可以不出厂区,过完他的一生,工厂负责一切,提供一切,也拿走你的一切。

父母都是外地人,学校毕业之后分配到这里,相识、相恋、结婚、生子,如果不出意外,也会像那些前辈一样做一颗螺丝钉,拧在厂里,最后锈死在厂里,了却一生。

……

然而,意外还是来了。

九十年代中期,下岗潮,当工资拖欠到第十九个月的时候,父母终於也选择了停薪留职,准备离厂出去拼另一个前程。

……

那一年我十九,在厂里上高三。

十九岁的我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家计开销对我来说远在天边,父母的离去也没有伤感,反之的却是心头的暗喜——-老虎走了,自然我就是大王了!

没人看着可以肆无忌惮的看电视、去游戏厅、去电脑房,(对,那时候还没有网吧!只有电脑房,可以玩dos下的红警和仙剑,前提是我有那么多零花钱)。

怎么安置我成了父母最大的问题,出去是没法带着我的,最起码不能马上带着我,为了凑本钱家里的房子已经卖掉了,本地又没有近亲,在一番挠头之后,我被托付给了一个赵奶奶~~一个妈妈的老乡兼同事。

硬要说的话,也算是大概二十杆子能打到的亲戚,所以论起辈分来不到五十岁的她我要叫奶奶,然而赵奶奶家离我的学校太远,每天奔波来回不现实,所以最后负责我的是她的女儿~~小玲姨。

临走之前,父母请赵奶奶和小玲姨吃了一顿饭,算是正式吧我托付给他们。

……

小玲姨没结婚,经营着一家旅馆,这也是吧我安置在她这里的一个重要原因:

她有空房,旅馆不大,一层门面房附带地下室,上上下下间隔出八九个房间。

当第二天我搬去的时候,小玲姨给我打扫出了一个小小的单人间,比我原来的卧室还要小,但是还没小到失望的地步,起码还能安置下大包小包没有处理掉的家资外加一个我。

搬家是混乱而且忙碌的,当我在小玲姨的帮助下,终於七手八脚的安置好这些杂物收拾好房间之后,我才意识到现在和我关系最近的就是这位年纪尴尬的阿姨了。

小玲姨叫着是姨,但其实年纪并不大,我十九,她三十岁,然而就是因为这十一岁的差距,叫姐叫姨都别扭,刚开始还怕她觉得我叫老了不高兴,后来发现她倒是不在乎还,特别喜欢以长辈的身份教训我……「付强以后你就住这里了。这可是这最好的一间房了,朝南有窗阳光好,背街安静不耽误你写作业。」

「嗯……」

我唯唯诺诺,毕竟才认识一天我还是有点认生。

「怎么啦?才一天就想你妈了?」

小玲姨打趣道。

「没没有」

我赶忙解释:「那个玲姐,啊不是~~~小玲姨,你就叫我强子吧,在家里都是这么叫我的。」

「行啊!」

小玲姨解开包在头上的手帕,拉过我来抽打着身上因为搬家沾的灰土。

「不管叫什么,现在你妈你爸把你托付给我了,你就得听我的管教,要不然我可揍你屁股!」

看着她头上滑落的长发,还有纤细的胳膊,我在心里暗暗揣度~~~她这小身板不可能比老妈打我更疼,跟别提用棍子的老爸了,正在走神忽然觉得屁股好疼。

哎呦一声才发现原来是小玲姨拧了我一把:「想什么呐?我说话你听到没?」「听听到了……玲姐你放心我肯定听话的」

「叫我什么!!?」

「哦小铃姨,小玲姨……」

果然还是别扭。

「行了,你再收拾收拾,我去做晚饭去,折腾一天早就饿了吧?」说罢就自顾出了房门,我回身躺在床上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哎……以后就要在这里了」

淡淡的迷茫涌上心头,翻了个身忽然发现,刚才用来担灰的手帕被我压在身下,抽出来攥在手里。

「小玲姨,玲姐。」

我想着她的样子,单眼皮,嘴唇薄薄的总是抿着,还有个痣在脖子,上下午干活的时候一仰头就露了出来,在白白的脖子上特别显眼。

「好像没有隔壁班的冷云漂亮」

我暗暗想,到冷云算是我们年纪的班花,所以我们班男生评价女生长相的时候一般都是用她做标杆。

「不过也差不多吧~~~要是双眼皮就好看了」闻了闻手帕,淡淡的香味传进鼻孔。

「头发真好看」

刚才解开手帕,小玲姨的一头秀发就在我眼前洒了下来。

「不知道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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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我和小玲姨在一起的日子开始了。

……

如果没有意外,日子总是平平淡淡的,已经和小玲姨一起生活一个多月了从最开始的拘谨,到慢慢的放开,再到处之泰然,我很快的适应了身边的这个新(家长),而小玲姨也很快的适应了(姨)这个称呼。

每天上学、放学、吃饭、睡觉、逃课、抄作业的日子并没有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只不过睡觉的地方从过去的家换成了小玲姨的旅店,还有吃饭的地方……写作业的地方……还有上厕所的地方……

旅店客房内是没有卫生间的,只有一个在走廊尽头的公共卫生间,而且为了节省空间给客房,厕所很小,只有一个小小的蹲位,怕房客在里面解手看报纸什么的占着茅坑不拉屎,外加省电费,只挂着一个十二瓦的小小红灯泡。

那天我刚刚在厕所尿完尿,一边漫不经心想着这个小灯泡一个月能给小玲姨省出几毛钱,一边漫不经心的抖鸟回笼,一切都是这样自然而然。

然而正当我拉拉链的时候,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

「卧槽!」

我马上捂住了重要部位,疼的靠在门上动弹不得,当我意识到发生什么时候,牛仔裤的黄铜拉链已经吧荫囊紧紧咬住……

十二瓦的小红灯是什么都看不清的,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慢慢的蹭着转过身的时候,绝望的发现走廊那个一百瓦的小灯泡也没什么效果,而且就算换成八百瓦的我也没法看到案发现场~~~位置太靠下了。

我仅有的一点机械知识告诉我,只要用力一拉就能解决问题,然而当我试着动一动的时候,下身传来的剧痛直截了当的吧这个提议否掉了,而且当两三次尝试之后,手指上的血迹已经让我完全的绝望。 为了保持位置,不让拉链吃力,我用一个很别扭的姿势提着裤子靠在门上,脑子里开始思考怎么办~~~正当我从拉链头胡思乱想到孔乙己的时候,走廊里传来小玲姨的脚步声~~~~~~。

「小玲姨是来打扫房间的!!!!!啊啊啊啊!!!怎么办!!!我这样怎么能让别人看到!!」

我的汗已经出来了。

「小玲姨你先别过来!」:我绝望的喊道。

「干什么我还要干活呢?」

「我上厕所呢!」:我已经神志不清。

「你上你的厕所关门不就完了!」

「不是~~~~我上完了就是,你先别来我马上就弄好了!」我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你搞什么东西呢神秘兮兮的?」

小玲姨终於转过最后一个拐角慢慢走过来。

「哎你个臭小子!上厕所怎么不关门??赶快吧裤子提上!!」「我~~~~我提不上~~夹~~~夹住了~~~」这时候的我已经是哭腔了。

「什么卡住了??」

「拉链~~~」

「那就脱下来修上不就好了」

「不卡是夹住~~~」

「夹什么?」

「那个~~~」

「啊?什么?」

小玲姨终於走到了面前,我紧紧捂着裆部靠在门上。

「手拿开我看看,你说你也笨!吧裤子脱了回房间慢慢弄不就好了?这里黑灯瞎火的你能看到什么~~~」

一边说,一边扒我的手,我已经紧张的开始发抖。

「别动疼~~疼~~~夹我肉了!!」

「什么肉?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臭小子你怎么不先吧裤子穿好!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当小玲姨终於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开始了肆无忌惮的狂笑。

「你可笨死了,怎么还能夹到?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已经快没了力气,如同蹲马步一样的姿势十分消耗体力。

我小声的说:「弄了好半天了弄不开~~~~~」「松开我看看」

「~~~~~~~~~~」

「哎呀~~~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都出血了,一会时间长了给你弄医院去!」

小玲姨忍着笑,用力的吧我手扒开,我缺不好意思,第一次在女人面前露出自己,还是这样的情况,弄的我灰头土脸。

小玲姨试着拉了几下,在我强烈的反抗之后,一时间也不敢用力。

「你等着」

说完小玲姨蹬蹬蹬的出去,不一会又拿着七七八八的东西回来。

「找了个小刀片我吧拉链给你割开」

「嗯~~~」:我完全没有主意。

「喏~~拿着手电给我照着,这里太暗了看不清。」小玲姨吧手电塞到我手里,我则茫茫然的按照吩咐照做,一手拉着裤子,一手拿着手电,下体完全露在小玲姨面前,她蹲在我面前一手拨开我的牛子,一手拿着裁纸刀准备割拉链。

「你可别乱动啊!!要不然我割歪了把你这个割掉」说着,她用刀面轻轻的拍了我牛子一下。

忽然的凉意让我一抖,才发现自己的牛子被小玲姨握着,我能感到她手的温度,还有呼气在我的胯间~~~~~~~血呼的一下就冲到了头顶,然而还没等有什么反应,刺痛就打断了思维。

小玲姨下刀了……

经过了漫长的三分钟,拉链终於被割开了,我终於能站直了,而在我挺直腿弯五分钟之后,小玲姨终於吧拉链头拆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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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小玲姨却还是在笑:「这还能夹住,乐死我了!你出了不少血,我去弄点紫药水,一会你自己抹抹。」我尴尬的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觉得口干舌燥。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窘的不敢看小玲姨,偶尔一眼瞄到,缺发现小玲姨在用戏谑的眼神看着我。

「强子还疼不疼了?血还出不出了?」

「没了……我抹了紫药水了。」:我挥了挥手用手上的紫色作为证据。

「那就好哈哈哈哈~~~还能夹到哪里~~~~~哈哈哈哈」「你别说了~~~~~~~~~」

「哎呦~~~还不好意思了!!!哈哈哈哈哈哈」小玲姨笑的更加肆无忌惮,我则几乎吧脸埋在了饭碗里。

「好啦好啦,不笑话你了,不过你以后可要听我的话!!啊要不然我就吧这事给你说出去~~~哈哈哈哈哈」

我闷头扒着饭,心里在盘算着怎么用时光机回到过去阻止今天这一切的发生,见我不说话,小玲姨也觉得一直拿我开玩笑有点过分,於是又问到。

「强子我今天看你~~~~~是不是有点包茎啊?」「啥??啥是包茎?」

我茫茫然。

那时候的学校根本没有教过这些,电线杆上的老中医倒是有,但是也只是有包茎俩字而已,具体啥意思我是一概不知。

「就是你哪」

说着小玲姨用手指了指我的裆部。

「额~~~~~~~~~我也不知道咋说。」

「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她看看我,我看看他,忽然陷入了无言的尴尬。

「我有个同学在厂医院,有空我带你去看看。」「嗯……啊??」

我的思维还在时光机哪里没反应过来。

「恩,那就这么着吧,你这几天小心点~~~别忘了涂药水。」「哦~~~~~~~~~」

时间证明,傻小子的恢复力还是不错的,不到一周,我就从拉胯走螃蟹步回复到了能走能跑能翻墙打游戏机的程度了,而同学们从我这里得到的解释是。

「翻墙没翻好,摔倒屁股了!」

除了小玲姨没人知道我的囧事,就在我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的时候,一个周日早上小玲姨却要拉着我去医院。

「去医院干嘛?」

「去看你的包茎啊!」

「什么包茎?我哪有???」

我早就吧这事忘了个干净。

「怎么没有我都看到了。赶紧的好容易今天有时间」我一头雾水的被拉倒了医院,小玲姨缺没有去挂号,而是直接拉着我去了二楼妇产科。

「怎么来这~~~~~????」

我在一群大肚皮中间更是糊涂。

「我那个同学就是妇科的」

「……」

我感到十分绝望,看病的是个女大夫,见到我俩之后很是热情的打了招呼,在和小玲姨扯了几句之后,吧我俩拉进了边上的小屋。

「看什么?」

「你给看看他是不是包茎?」

「我是妇科的……这个去楼下找泌尿的张主任啊!」「哎呀还要挂号排队,又不是什么麻烦事你给看一眼不就得了。」「你也是……从来没说你有个侄子啊???」

「嗨呀!!!也是远房亲戚,父母出去了让我照顾,这也是我无意看到的,小孩子一个人怪不容易的,你快点给看看,是不是的给个准话!别真有什么事耽误了人家」

「好好好我给看我给看……哎~~~~你什么时候有空咱们找几个老同学聚聚啊?」 这是我第一次写h文,文笔什么是没有的,还请大家不要笑话姑妄看之,文中的故事,九成九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我只是按照记忆平铺直叙的记叙下来,除了名字,基本没什么改动,ps:感谢论坛提供的排版工具。

……

我叫付强,1983年,我出生於黑龙江省一个边远的小镇。

那是一家大型钢铁厂,老国企,有着苏维埃式的庞大和臃肿,厂就是镇,镇就是厂,厂内应有尽有,单是附属的子弟小学就有六所,厂区、办公区、住宅区、附属厂、附属厂的附属厂等等等等~~~~~~塞满了几座山之间小小的盆地和附近几条河谷中所有的平地,从产房到公墓,一个人可以不出厂区,过完他的一生,工厂负责一切,提供一切,也拿走你的一切。

父母都是外地人,学校毕业之后分配到这里,相识、相恋、结婚、生子,如果不出意外,也会像那些前辈一样做一颗螺丝钉,拧在厂里,最后锈死在厂里,了却一生。

……

然而,意外还是来了。

九十年代中期,下岗潮,当工资拖欠到第十九个月的时候,父母终於也选择了停薪留职,准备离厂出去拼另一个前程。

……

那一年我十九,在厂里上高三。

十九岁的我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家计开销对我来说远在天边,父母的离去也没有伤感,反之的却是心头的暗喜——-老虎走了,自然我就是大王了!

没人看着可以肆无忌惮的看电视、去游戏厅、去电脑房,(对,那时候还没有网吧!只有电脑房,可以玩dos下的红警和仙剑,前提是我有那么多零花钱)。

怎么安置我成了父母最大的问题,出去是没法带着我的,最起码不能马上带着我,为了凑本钱家里的房子已经卖掉了,本地又没有近亲,在一番挠头之后,我被托付给了一个赵奶奶~~一个妈妈的老乡兼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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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要说的话,也算是大概二十杆子能打到的亲戚,所以论起辈分来不到五十岁的她我要叫奶奶,然而赵奶奶家离我的学校太远,每天奔波来回不现实,所以最后负责我的是她的女儿~~小玲姨。

临走之前,父母请赵奶奶和小玲姨吃了一顿饭,算是正式吧我托付给他们。

……

小玲姨没结婚,经营着一家旅馆,这也是吧我安置在她这里的一个重要原因:

她有空房,旅馆不大,一层门面房附带地下室,上上下下间隔出八九个房间。

当第二天我搬去的时候,小玲姨给我打扫出了一个小小的单人间,比我原来的卧室还要小,但是还没小到失望的地步,起码还能安置下大包小包没有处理掉的家资外加一个我。

搬家是混乱而且忙碌的,当我在小玲姨的帮助下,终於七手八脚的安置好这些杂物收拾好房间之后,我才意识到现在和我关系最近的就是这位年纪尴尬的阿姨了。

小玲姨叫着是姨,但其实年纪并不大,我十九,她三十岁,然而就是因为这十一岁的差距,叫姐叫姨都别扭,刚开始还怕她觉得我叫老了不高兴,后来发现她倒是不在乎还,特别喜欢以长辈的身份教训我……「付强以后你就住这里了。这可是这最好的一间房了,朝南有窗阳光好,背街安静不耽误你写作业。」

「嗯……」

我唯唯诺诺,毕竟才认识一天我还是有点认生。

「怎么啦?才一天就想你妈了?」

小玲姨打趣道。

「没没有」

我赶忙解释:「那个玲姐,啊不是~~~小玲姨,你就叫我强子吧,在家里都是这么叫我的。」

「行啊!」

小玲姨解开包在头上的手帕,拉过我来抽打着身上因为搬家沾的灰土。

「不管叫什么,现在你妈你爸把你托付给我了,你就得听我的管教,要不然我可揍你屁股!」

看着她头上滑落的长发,还有纤细的胳膊,我在心里暗暗揣度~~~她这小身板不可能比老妈打我更疼,跟别提用棍子的老爸了,正在走神忽然觉得屁股好疼。

哎呦一声才发现原来是小玲姨拧了我一把:「想什么呐?我说话你听到没?」「听听到了……玲姐你放心我肯定听话的」

「叫我什么!!?」

「哦小铃姨,小玲姨……」

果然还是别扭。

「行了,你再收拾收拾,我去做晚饭去,折腾一天早就饿了吧?」说罢就自顾出了房门,我回身躺在床上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哎……以后就要在这里了」

淡淡的迷茫涌上心头,翻了个身忽然发现,刚才用来担灰的手帕被我压在身下,抽出来攥在手里。

「小玲姨,玲姐。」

我想着她的样子,单眼皮,嘴唇薄薄的总是抿着,还有个痣在脖子,上下午干活的时候一仰头就露了出来,在白白的脖子上特别显眼。

「好像没有隔壁班的冷云漂亮」

我暗暗想,到冷云算是我们年纪的班花,所以我们班男生评价女生长相的时候一般都是用她做标杆。

「不过也差不多吧~~~要是双眼皮就好看了」闻了闻手帕,淡淡的香味传进鼻孔。

「头发真好看」

刚才解开手帕,小玲姨的一头秀发就在我眼前洒了下来。

「不知道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水」

就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我和小玲姨在一起的日子开始了。

……

如果没有意外,日子总是平平淡淡的,已经和小玲姨一起生活一个多月了从最开始的拘谨,到慢慢的放开,再到处之泰然,我很快的适应了身边的这个新(家长),而小玲姨也很快的适应了(姨)这个称呼。

每天上学、放学、吃饭、睡觉、逃课、抄作业的日子并没有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只不过睡觉的地方从过去的家换成了小玲姨的旅店,还有吃饭的地方……写作业的地方……还有上厕所的地方……

旅店客房内是没有卫生间的,只有一个在走廊尽头的公共卫生间,而且为了节省空间给客房,厕所很小,只有一个小小的蹲位,怕房客在里面解手看报纸什么的占着茅坑不拉屎,外加省电费,只挂着一个十二瓦的小小红灯泡。

那天我刚刚在厕所尿完尿,一边漫不经心想着这个小灯泡一个月能给小玲姨省出几毛钱,一边漫不经心的抖鸟回笼,一切都是这样自然而然。

然而正当我拉拉链的时候,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

「卧槽!」

我马上捂住了重要部位,疼的靠在门上动弹不得,当我意识到发生什么时候,牛仔裤的黄铜拉链已经吧荫囊紧紧咬住……

十二瓦的小红灯是什么都看不清的,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慢慢的蹭着转过身的时候,绝望的发现走廊那个一百瓦的小灯泡也没什么效果,而且就算换成八百瓦的我也没法看到案发现场~~~位置太靠下了。

我仅有的一点机械知识告诉我,只要用力一拉就能解决问题,然而当我试着动一动的时候,下身传来的剧痛直截了当的吧这个提议否掉了,而且当两三次尝试之后,手指上的血迹已经让我完全的绝望。 「强子你过来吧裤子脱了给大夫看看」

「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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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发现事情不对。

「脱裤子啊快点的……」

「脱裤子干嘛????」

「给你看看是不是包茎你别紧张」:女大夫开始安慰我。

「啥包茎……我没有……我不脱!!」

「你都不知道是啥还说没有!」

小玲姨摆出一副生气的脸孔来。

「傻小子~~~我是大夫,又不吃你,快点的吧外面还有人等着呢!」当我发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的时候,十分无奈的接受了现实,并且开始找理由安慰自己:小玲姨之前都看过了……这个女的是大夫……是大夫……是大夫。

机械的解开裤子吧牛子掏了出来,大夫轻轻的用一个棉签棍挑着我的牛子翻来覆去的看着。

「确实有点长。能吧里面翻出来嘛?」

「……」

「大夫问你呢!你想啥呢?」

「哦……能……」

我从自我催眠中惊醒。

「翻出来我看看」

我抓着牛子来回撸了几下露出了龟头。

「还行……看样还行……」

「那就是没事了?」。

听口气小玲姨很高兴。

「硬的时候能翻出来嘛?」

「也……能~~~」

「疼嘛?」

「有……点吧……不一定」

「你弄硬了翻翻我看看」

「啊?……」

我大囧,本来就尴尬,加上医院里荫森冰冷,夏天一进来蛋蛋都要缩到肚子里了。

「弄吧弄吧~~~~大夫怎么说你怎么弄~~~」小玲姨在边上敲边鼓。

我闷头不语低头玩弄着牛子,可是怎么都硬不起来,小玲姨却和女大夫转了过去,有一句每一句的商量起同学聚会的事来,消毒水的味道冲进脑门,我木然的搓着牛子,经过不知道多少时间,终於有了点硬的感觉,小兄弟施施然仰起来头。

我偷着瞟着小玲姨和女大夫,两个人个子差不多,女大夫是短发,穿着白大褂,胸前别着一管钢笔,钢笔还有点漏水,在胸前蓝色的一点,好像奶头一样。

奶头……女大夫的奶子好大,就算穿着宽松的白大褂,也吧胸前挺起两座山峰。

「刚才就是她在玩我的牛子……仔仔细细的玩我的牛子……小玲姨也玩过~~~~~还是用手~~~~小玲姨的手好软好热……」想到这里,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低头发现自己的牛子随着心跳一颤一颤的硬了起来。

「好……好了~~~~」:我舔了舔嘴唇小声的说。

「哦?行了啊~~~~~我看看……嗯……确实长啊……现在能翻出来么?」

我吧包皮慢慢撸到底,龟头拱了出来,长久的包裹上面有不少包皮垢。

「不错。能翻出来不疼吧?」

「恩,。不疼」

「那就行,挺好的不耽误事」

「没事就好……不用手术什么的?」:小玲姨问。

「不用……不耽误勃起,翻出来也没障碍,没关系的,不手术也没问题,过段时间看看有没有继续发展进行。」

大夫在和小玲姨解释着:「就是得经常洗洗,要不然里面太脏,你刚才也看到了,我给你开几瓶盐水吧,回去以后每天冲冲。 」「算了吧!挂号都没挂,你怎么开药盐水,我回去自己煮点就行了~~~~强子过来谢谢赵姨」

我停下还在塞衬衣的手说了声:「谢谢赵姨」

「哎呀~~~叫什么姨啊~~~谁像你那么爱充大辈~~~~叫赵姐~」两个人又絮絮的说了几句话,小玲姨拉着我离开了医院,一边走一边和我唠叨。

「看你那个脏,以后可得好好洗洗,有病了怎么办?哎~~~你怎么不快点走啊?磨磨蹭蹭的」

「裤子太紧了……」

小玲姨低头看了一眼,我的牛子一直还在硬着,塞的裤裆鼓鼓的。

「哎……回头换个宽松点的裤子吧」:小玲姨叹气说到。

时间过的很快,一天、一周、一个月一晃就过去了,我的体重证明了小玲姨做饭的手艺起码比我老妈好十斤。

我对旅馆渐渐的已经有了点家的感觉,就是这个家里的人换的太勤,走马灯一样来来回回,除了我和小玲姨没有长租客。

就在我住进旅馆第二个月的一天,吃过晚饭我正在房间里闷头看租来的金庸小说,外面却吵吵嚷嚷起来似乎是来了不少人,过了一会却是小玲姨拉开门进来了。

「强子你收拾收拾,来了不少人,住不下了你吧房间倒出来」「啊?那我住哪?」

「去门厅小间,我在那支了个行军床,对付两宿就行了」「哦……」

我磨磨蹭蹭的表示不满,一半是不满於行军床,一半是不满於耽误我研究怎么练淩波微步。

「快点,再磨蹭我吧你破书撕了」

「嗷~~~`~」

小玲姨拧屁股依然快准狠。

门厅边上有个小间,平时堆些乱七八糟的,今天却不知道都收拾到什么地方去了,里面孤零零的支着一张行军床,床下面塞着一堆锅碗瓢盆。

行军床,一圈钢管撑着钢丝弹簧网,窄窄的,屁股坐上去就是一个大坑,动一动就是嘎吱嘎吱一顿乱响,实在说不上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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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咋咋呼呼各种声音,无奈的摇摇头继续看小说,时间越来越晚,当我乏了刚要关灯的时候,小玲姨却推门进来了。

「我的房间也占了,今晚我也这了」

「啊?!!」

「啊什么,赶紧收拾收拾睡觉,都几点了,明天早上这群人又要折腾!!」「噢……」

我看看行军床,我自己睡都闲窄,这要睡俩人……正在乱想,忽然看到小玲姨拿了个小盆在接热水。

「弄这么小个盆泡脚你还真是抠门~」:我打趣到。

「谁说我泡脚?」

「不泡脚你弄热水干嘛?」

「我洗……去去去~~~瞎问什么~~转过去不许看!!」「不看就不看!」

我背过身接着看小说,不过还是支这耳朵在听。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服声音之后,就是哗啦哗啦的撩水声,很快就都结束了,还没容我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感到小玲姨也上来床上,然后灯就被关掉了。

「屁股撅那么远干啥~~~给我点地方」

小玲姨拧了我一把,我挺了挺身子,行军床一阵吱嘎,有温软的触感贴在后背。

「切~~~~~看你抠门样吧!泡脚盆比茶杯都小。」:我又故意拱了拱屁股。

「臭小子~我那不是泡脚」

「那是啥?」

「是啥~是啥~就知道瞎问!!!你自己不也洗下面么???」「啊?~~~~~你也包茎啊!!」

我一下子还没转过弯来脱口而出。

「啪~~」:大腿已经被小玲姨拍了一巴掌。

「胡说什么!我哪来的东西包!!」

打完之后,小玲姨就把手直接放到我胸前,变成了她从身后抱着我的姿势,感觉着温暖的拥抱,小玲姨的味道飘进了我的鼻子,头发也紮的脖子痒痒的。 洗~~~~~~~下面?小玲姨也洗下面?她不是女的么?她为什么洗?洗什么?不对……刚才她在洗~~~~~~那她刚才在我身后没穿裤子???我要是刚才转过身去~~~~~~。

我正在胡思乱想,却听小玲姨在问。

「我还没问你呢,你这些天洗下面了嘛?」

「嗯……洗了」:我含糊着。

「洗个屁!!!我都几天没给你煮盐水了,你那瓶盐水还没用完,你再说你今天洗了?」

「洗……了」:我还想蒙混过关。

「你就扯吧你,盐水瓶子还在房间里用什么洗的?」「就是……自来水」

忽然小玲姨顺着我的肚子摸了下去,我脑子一下子空白按住了她的手。

「松手!我摸摸看你洗没洗」

说着又是一拧,我一恍惚手已经伸进了两腿之间。

小玲姨的手很小很软,我感觉到她在我两腿之间翻找着,小心翼翼的慢慢的翻开荫囊,抓到牛子之后一点点的翻开包皮,然后轻轻的在龟头上蹭着指腹。

我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刺激,如同过电一样随着摩擦的节奏身体也在一下下的抖动,感觉不断加重,正当我按捺不住想抓住她手的时候,小玲姨却咻的吧手抽走了。

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听到身后有嗅闻的声音,然后就是啪的一声后背火辣辣的被拍了一巴掌。

「洗个屁!!!起床去洗去!!」

无奈我只好爬了起来。

「盐水在房间呢……有人住拿不来」:我在强调困难。

「就用白水,我的水杯里有凉白开,你桶接着我给你冲!」「哦~~~」

我拎着桶接在身前,小玲姨坐在床边拉下了我的裤子。

「牛子又一次被看到了……」

我在心里念到。

「小玲姨这是第三次看到了……她要给我洗牛子……她要摸我牛子……」

我的思绪翻滚起来,牛子也一跳一跳的硬了起来。

「臭小子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

「没什么怎么这样?」:小玲姨用两个手指轻轻的捏着牛子。

「不……不知道」:我在撒谎。

「哼!」

灯光昏暗,小玲姨的脸离的很近,我都能感觉到发丝在大腿上摩擦,痒痒的。

细巧的手指慢慢翻开包皮,水很凉,她洗的很仔细,不但洗了龟头连玉杵和荫囊也洗了,洗的时候托着我的蛋蛋问。

「之前夹到的就是这里吧」

「嗯~~~」

其实我自己都记不清是不是了。

「看起来挺好的嘛,可惜不是盐水不能消毒,对了口水能消毒!」说罢她又把我的龟头翻了出来然,后用手指在嘴里沾了口水仔细的涂在龟头上。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全,世界只剩下小玲姨专心拨弄牛子的样子。

「她在我的牛子上涂口水!!!」

「好啦!别傻着啦上床睡觉!」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小玲姨笑着看我,我缺还在拿着水桶发呆。

我直挺挺的躺了下去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

「傻样我关灯啦?」

「恩」

钢丝弹簧很软,两个人睡上去直接压成了漏斗,我感觉到小玲姨的胸紧紧的压在我的背上。

「她吧口水涂在我的牛子上,那是不是就算间接亲了我的牛子??」床又晃了晃,一条胳膊从后面抱住了我,我也顺势拉住了小玲姨的手,柔软、纤细、温暖,我稍微用力捏了下,滑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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