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陪女找无业老公重掉火坑
小凡走进咖啡厅的一刹那,记者颇觉惊艳——她1.65米的身高,白晳的皮肤,黑长的睫毛下一双大眼,完全看不出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但是,浓妆之下,无奈的沧桑却还是从她身上浓浓地散发出来。正如小凡自己所讲,“过去5年的经历,对我来说简直比一辈子还长。噩梦无休无止。”
从她5年前离家出走那一刻起,命运的转盘便已开始转动。只是单纯的她早已无法控制。
三月之变
我出生在G省一个穷困的农村,姐妹多,家境不好。在我18岁以前,我是一家人的希望,因为我是家里唯一一个能考上高中的孩子。不幸的是,2006年,我高考落榜了。当时,我承载着非常大的压力,家境差,亲戚邻居早对父母借钱送我上学颇有微词。一落榜,我更成为村里的“笑话”。
在焦急地等候高考成绩时,我每周都会到镇上去上一两次网。有个叫小风的帅气男孩子加我为网友,得知我的情况后,他总是用最贴心的话语安慰我。人生不再那么痛苦,我很喜欢他。
我家不可能再为我准备复读的钱。在小风的多次盛情邀请下,我瞒着父母偷偷地跑到了武汉来散心。小风到车站接的我,比我大4岁的他其实并没有工作,没什么盘缠的我只好住到他家。他家住的是50多平方米的房子。当他拉着我告诉他父母,我是他女朋友时,我惊呆了。但也没有否认。每天,他带我出去玩,向他的朋友炫耀。而他父母则开心地在家准备午餐、晚餐等我们回去。
我不好意思总在他们家白吃白住。1个月后,就向小风提出,我到外面找一点事做,补偿他父母。
小风答应了。但因为我仅是高中学历,加上小风自己也并不认识什么高层次的人,他托他的一个朋友辗转帮我介绍的工作是在附近一家夜总会里当“三陪”,“和别人一起唱歌。”
从我当晚第一次去上班,第一名客人点我的单,我就发现这里是怎么回事了。我班也没上完,气愤得丢下客人中途跑了出来。帮我介绍工作的人立刻给小风的朋友打电话,我在回家的路上就被小风截住了,他好说歹说地劝我先“忍受一下”,“你没文凭,又没技术特长,能找到这样一份工作就很不错了。”见温言劝说不起作用,他蛮横地跟我算账,要我把在他家吃住的费用都还给他。
我只得跟着小风回到夜总会。
2006年9月份,我经常偷偷痛哭——当我的高中同学们都开始坐进大学明亮的大教室上课时,我却成为一名夜总会的小姐。发生这一切的时间仅仅只是3个月。我搬出小风家后,他仍然不定期地来找我。我给他几万元钱,结束了跟他的一切关系。
当时发生的这一切,离家出走的我根本就不敢告诉父母。
峰回路转
在我上班的那家夜总会,我很受欢迎,出台率也很高。因为我长得漂亮,再加上年纪很小,很多客人都很喜欢我,里面也有真心对我好的人。和朋友一起来谈生意的李楷就是其中一个。他比我大22岁,有家庭。
2006年11月,我们第一次见面,他就吃惊地问我到底有多大,我告诉他后,他眼中闪过一丝恻隐。
做建材生意的李楷很有钱,跟夜总会里的一些人也很熟。在得知我的一些事后,他更同情我。经常来找我。有一次,他问我喜欢什么,想带我出去玩。我想了一下,说我喜欢看动画片。他顿时愣了,然后就笑了,点了我外出的单,带我去买了很多动画片,又送了我一台崭新的笔记本电脑。他把车开到江边,我坐在副驾驶上看动画片,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乐得呵呵直笑。李楷也陪着我看,目光又怜又爱。后来,我才发现,他竟然已睡着了。我对怠慢他感到很内疚,他却不以为意。
李楷还问我人生有什么理想。我告诉他,我很羡慕那些做设计的人。
几个月后,李楷给了我一个惊喜:他动用关系,花了一笔钱把我送进了一所跟高校合办的培训机构,学动漫设计,有大专文凭。我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娱乐城,住进了他给我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每周未,再开车带我出去玩,画画。我读书期间的所有费用都是他支付的,有时,他在外地出差来不及赶回武汉,就直接把钱汇到我卡里,叮嘱我晚上睡觉关紧门窗。
在某高校读书的那段时间,是我最快乐的日子。2008年,我回了一趟老家,回忆很不愉快,后来就没再回去。
2009年初,我毕业后通过应聘进了一家公司做美工,月薪2200元。工资虽然不高,但养活自己也是绰绰有余。在这里,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追我的男孩子非常多。我同事的一个朋友到他单位来找他,对我一见钟情。这个男孩叫于辉,做推销的他高高的个子,长得很好。在同事的卖力撮合下,我们有了很多单独相处的机会。我渐渐喜欢上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于辉。
李楷以前就说过,他不会阻止我交新男友,因为他不能给我更好的未来。在得知我跟于辉恋爱,而且于辉打算娶我后,李楷给我留了一笔6位数的存款。我不要,他伤感地说,是送给我的嫁妆。我跟他分开那天,他抱着我突然就流泪了。我上的士后,他开车一直跟着的士跟到长江二桥,目送我过江。
2009年12月底,我和于辉举行了婚礼。当天,哪怕我已提前两个月寄出了路费,老家仍没有一个人前来参加。失落中,我仍然幸福得热泪盈眶,为自己能重新找到一个家而开心!
重陷轮回
结婚后,我才知道。其实同样是外地人的于辉没有太正当的职业,他说是在做推销,但其实他在行业里频繁跳槽,今天卖家电,明天卖保险,没有一份工作做得好。而且,他很喜欢玩,只要赚到一点提成就马上拿出去花掉了,吹牛是他的最大特长。
我们租住的房子里,几万元的家电都是我出钱购置的。他一直很疑心刚刚毕业而且工资也不高的我,是哪来的钱。而婚礼上,我家里没有一人出席更加深了他的疑虑。婚后7个月,不顾我马上就要临盆了,他不仅不尽丈夫责任照顾我,而且还整天想套我的话。
我有一张银行卡,是李楷留给我的,里面还剩下几万元钱。我在住院期间,这张银行卡不知怎么被于辉翻到了,并猜出密码(我的生日)。他在银行查到账目上的变化,便逼问这张卡到底是谁给我办的,并追问我的过去。我不敢连累李楷,只得承认自己曾因学费困难,在KTV里陪人唱过歌的事。不顾我人还在医院,于辉气得摔门而去。一周后,我生孩子时,他才在家人催促下不情不愿地赶来。
我从医院回来后,于辉不仅没拿一分钱回来,还取走了卡上的3万多元,经常夜不归宿。
经常,闻着他带着酒店那些劣质的洗浴香味回来,我知道他瞒着我在外面干了什么事。但我选择了忍受,我不愿别人再揭我血淋淋的伤口。但去年8月份的一个深夜,于辉却喝得一身酒气地回来,我知道他其实没醉,他却故意问我,知不知道他干吗去了。 我说不知道,他突然高声怪叫着说,“我嫖妓去了!别人嫖了我老婆,我也想去玩玩。而且,我就是要报复你!”我帮他换鞋的手没停,眼泪却一滴滴掉在他的鞋上。
去年9月份,我回到公司上班。此前,我已花光了之前工作攒下的所有积蓄,处境相当艰难。公司知道我的情况后,帮我调高了300元工资,他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可我每个月除去保姆、房租、奶粉,仍然远远不够。我在武汉没什么熟人,迫不得已,只好在一次儿子急患肺炎后,含泪打电话找以前娱乐城的几个小姐妹借钱……
现在,我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就去做一下“兼职”。怕被人知道,我不敢去夜总会,一般都只敢做“熟客”,这些客人有的是我以前就认识的,有的则是关系好的姐妹照顾我特意介绍给我的。生活困境暂时解决了,但我每天都提心吊胆,非常害怕,我怕在做生意时被别人认出来,有时晚上做梦,都梦见被嫖客追赶,他们一下变成我的同事,一下变成上司,有时则是老家的亲友们…… 我想过离婚,但离了又能干吗呢?会有男人愿意跟我一起抚养才一岁多的孩子吗?我很后悔年少时的轻率,更不知道这样的噩梦什么时候才能结束?难道一步走错,我这辈子就再也无脸见人?(口述实录 文中人物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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