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那个洗脚妹,我的红颜 – 哪个妞污

怀念那个洗脚妹,我的红颜

  讲述:霜历(化名) 性别:男年龄:38岁职业:务农

  红颜知己、蓝颜知己,只是红尘中的传说吗?他用他的情感故事证明,那不只是个传说。可是,异性知己的情感之路,最终的结局依然还是戛然而止。

  霜历(化名)是个村支书,我对农村的村支书一向印象不错,以前也采访过村支书,但那都是新闻性采访,作为情感记者采访村支书,这还是第一次。

  “临危受命”当上村支书

  我结婚很早,19岁就结婚了,那时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主要是因为上面都是几个姐姐,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承担着传宗接代的重任,所以父母希望我早结婚早生子。

  结婚之后,我就到武汉一家大装潢公司来工作了,我有技术,当时工资很高,是一般打工者的十几倍呢,可以说前途无量。可是,家里父母跟老婆吵得一团糟,我不得不回去。矛盾的焦点就是结婚一年多了我老婆没怀上孩子。

  记得我父亲拿着敌敌畏逼我跟老婆离婚,我当然既不能让父亲喝敌敌畏,又不想跟老婆离婚,毕竟老婆没任何过错呀,而且我们夫妻感情也不差。我哭了一整晚,枕巾都湿透了。最后,我妥协了,我放弃武汉那份诱人的工作,回家务农。后来我和老婆生了一儿一女,从此皆大欢喜。

  我一心一意在家务农,但我是有文化的青年,不想像祖祖辈辈的农民那样,脸朝黄土背朝天还落不到个肚子圆,我选择了种经济作物。

  也许是因为我在村里种植面积最大,种植技术最高,无职无权的我很快成了村里的实际带头人,还经常受到市里领导的接见,获得了“科技示范户”、“能手”、“带头人”之类称号,媒体也不时有报道。

  经济上也很可观。可以说,我那时从来没缺过钱花,老婆给我买衣服,几千元一件的眼都不眨一下,我每天抽的都是几十元一包的烟。这样的神仙日子到2002年结束了。那一年,我当了村支书,要操心公家的事了。

  我当上村支书可谓临危受命。记得那年春天的一个晚上,我突然接到老支书从医院打来的电话,我连夜赶去。乡长站在病危的村支书病床边,和村长一致要求我接下村支书这副担子。我大感意外,我连党员都不是啊,怎么能当支书?推不掉,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当时没名分,就叫“负责人”,后来“火线入党”,经村民选举,我高票当选村支书。

  实事求是地说,我当上村支书后,个人经济上的损失很大,相反我带领村民们致富,每家每户的收入都有了很大改观。我可以拍着胸脯说,我当村支书这么多年,没为自己家以及亲属谋过一次私利。

  苦命洗脚妹成了红颜知己

  当村支书很累,对上要接待上面各级领导的视察,对下要帮村民办实事,既处理村里鸡毛蒜皮的琐事,又要带领村民致富。从2002年到2005年,那几年我真的疲惫不堪。

  2006年,有人带我去附近镇上的洗脚城洗脚,每次洗完之后很舒服,我发现这真是个消除疲劳、放松精神的好办法。回家我跟老婆一说,老婆如法炮制,也经常帮我捏脚。偶尔我带着老婆一起出去洗。那年5月,我跟朋友连续去一家很大的洗脚城去了三次,巧的是,三次都是同一个女孩为我洗脚,我又没有专门点名要哪个技师。前两次我们都没说过话,第三次,我终于忍不住跟她搭话了。

  这是个很内向的女孩,叫晓茜(化名),当时21岁。她跟我聊了聊家常,她家里很穷,母亲因为家庭琐事与父亲怄气服毒自杀了,她为此一直怨恨父亲,弟弟本来考上了一所省重点中学,进了那所高中,基本上等于一只脚已踏进了大学门,可是因为家贫辍学出去打工了。我听得一阵阵心酸,同情之心油然而生。

  那家洗脚城是有特殊服务的,晓茜不做那个,只洗脚,她看我总是只洗脚,就问我怎么不去接受特殊服务,我说我不好那个,没意思。她也许因此对我有了好感。

  我和晓茜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她有什么心事都跟我说,我有什么烦恼也跟她说。这件事,我也不避我老婆,我都跟老婆说了,我老婆也理解,我们还经常三个人一起吃饭,2006年平安夜,我们还是三人一起过的。逢年过节,我们还互相走动,像亲戚一样。起初她姐姐阻止她跟我来往,后来,她带我去过一次她姐姐家,她姐姐见了我之后改变了看法,再不阻止我们来往了。

  我们之间真的是很纯洁的友谊关系,我可以发誓,这么多年,我和她连手都没牵过。我们希望这种友谊永远保持下去,我们约定,谁也不换手机号。晓茜经常感叹,你能找到这么善解人意的老婆,我去哪里找一个这么大度的老公呀。

  2007年,我有过一段迷茫。那段时间,我和晓茜每天都短信联系,仿佛一天不联系就不能过。但很快我就清醒了,我对她说:“我是有家室的人,我没资格爱你。”她很长时间不再理我,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我有些放心不下,就跑过去看看她。她一见我就生气地说:“你还来看我干什么?你不是说没资格爱吗?”我说,我希望我们的友谊能长久下去,如果是那种关系,是长久不了的。

  晓茜是个聪明的好姑娘,她理解了我的苦衷,马上就调整了自己的心态。那之后,我们又继续保持原来的友情。

  担心影响我的事业

  她选择了消失

  2008年情人节是正月初八,正逢我的农历生日。一大早,晓茜就给我发短信,说家里又要她去相亲,她不想去,想跟我一起逛汉口江滩。我老婆拿起手机看了短信,告诉我。我马上给晓茜回电话,说相亲是大事,一定要去,逛江滩以后什么时候都可再去。

  那天,晓茜还是去相亲了,我一个人跑到汉口江滩去转了一天。

  霜历似乎有意回避他当时的心理状态,我主动问:“你当时是不是有些失落感?”他不吭声。我又问:“为什么不叫上你老婆孩子,一家人去汉口逛江滩呢?”他说:“过年,家里经常有客人来,老婆要在家招待。”我接着又问:“你老婆对你和晓茜的关系难道真的从来就没有过想法吗?”他想了想,说:“其实我老婆也为此不愉快过,她还跟晓茜谈过几次的,但晓茜说我们之间是纯洁的,如果我老婆还乱怀疑,正好把一个好男人拱手送给她。”

  这之后,我来武汉学习,跟晓茜联系少了,我也没意识到有什么异样。有一天,老婆给我打电话说:“也许我说的一句话伤害了晓茜。她似乎要辞职走了,我很不安。”原来,情人节之后,我老婆也许心里有些不舒服,给晓茜打了个电话,说:“你是个不错的姑娘,你什么都好,就是从事的职业不好,容易引人误会。”

  我立刻赶回去,找到洗脚城,可是晓茜已辞职走了,手机始终关机。

  我很焦急,四处打听她的下落。后来,得知她去外地做传销了。我老婆为此很愧疚,觉得是她赶走了可怜的晓茜。

  4月底,我买好了火车票准备去把晓茜找回来,这时她突然回来了。晓茜消瘦了很多,情绪极端低落。我老婆得知晓茜被骗去搞传销损失了一万多元,执意要补偿她。我老婆跟我商量说,要给晓茜买一部高档手机。我们一起看中了一款3800元的,但晓茜说什么也不肯要。最后,我老婆只好给她4000元钱。当时正值四川大地震,晓茜要把这笔钱捐给地震灾区。我深受感动,陪她一起去捐到了红十字会。那张收据,晓茜留着做纪念了,她说要纪念我们一起做的有意义的事。受她的感召,我自己交了1000元的特殊党费,捐给灾区。

  2008年下半年后,我遭受了经济上事业上的重大打击。

  修村部时,上面拨的款远远不够,我想把村部修得漂亮一点,自己贴了十多万元进去了。我原本想,等我的作物卖了就有钱了,哪知那年7月我种的作物出了问题,一下又损失十多万,加上修村部贴进去的,一下子亏空20多万元,我欠了一屁股债,焦头烂额。

  我本来不想再当村支书了,只想一心种自己的地,早点挣钱还债。哪知到10月,选举的时候,有关我的谣言四起,说我经济方面有问题,说我跟晓茜不清白,甚至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说有个私生子,藏在哪里哪里。我知道也许是有人想当这个村支书,生出这些事端,但我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晓茜要去找领导澄清,被我阻止了。2008年底,她就彻底失踪了,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我知道,她一定是觉得她影响了我的事业,又不能出面帮我澄清,就消失了。

  2009年,我的精神压力好大,一度想到自杀。好在后来经过调查,那些谣言都不是事实,领导为我“平反”了,我仍然以高票当选村支书。

  但我至今对晓茜很牵挂,这个苦孩子,能去哪里闯荡呢?她会不会出什么事呢?我老婆也很牵挂她,每天都拨打她的手机,但始终关机。我知道,她信守了我们的约定,她的手机并没销号,只是不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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