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汤奈何桥 情不知归处 – 哪个妞污

孟婆汤奈何桥 情不知归处

命运总是喜欢给人开玩笑,我当初想过孟婆汤是什么颜色,但是当自己真的看的时候,却宁愿自己从没看见过。

(一)

你们已经遗忘了曾到过的幽冥。记忆中泛黄的碎片一定早已在无数的轮回中如烟消散。淡然喝下满满一碗的孟婆汤,带着忘却的轻松飘向另一个世界。你们可以轻易做到。可我,我做不到。孟婆不动声色的诱劝我喝下那又苦又涩的汤。来,喝下。忘却尘世无尽烦恼她凑过一张枯树皮似的千沟万壑的皱皱巴巴的脸,上面的细细长长的皱纹深如刀刻。我摇了摇头。她在皱如枯树的脸上刻下不易察觉的诡异微笑,默默的飘然离开。孟婆汤,奈何桥,红尘烦恼,痴梦难消阴冷的渡河上枯草般黑瘦的鬼魂低低的吟唱着他们沉重的鬼歌。无数缠绵红尘的过客在奈何桥上闻见这阴惨惨鬼哭般的幽曲,于是瑟缩如风中秋叶。他们哭哭啼啼一阵后终于忍受不了剧烈的恐惧,一口喝下他们发誓不碰的孟婆汤。然后在迷醉的恍惚中飘过桥去。

(二)

孟婆绿幽幽的眼睛冷冷的看着我。干枯的嘴角浮现的一丝微微的笑意。你还能撑多久?我不知道。我要等待。恐怕你的等待会很漫长。她的眼角泛着微光。我知道。可那又怎么样?你究竟在等待什么呢。我的幸福。孟婆脸上的皱纹笑得更深:是吗。我于是转过头,不再答话。我漫不经心的看着和感觉着奈何桥上孤零零的游魂。桥下鬼魂哭泣般的歌声四面包围着沉闷的天空。阴森森的寒风凄凄惨惨的 贴着骨头刮过。

(三)

我在等一个人。等待一个我应该等待的人。从我出生的那天起,就开始了这场不知是否能有尽头的等待。深深巷子里的老人们对我的母亲说:这个孩子有福。母亲没有说什么,只是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落了一地。

童年的时光是幸运的,在邻居们被饥饿,寒冷和疾病的阴云紧紧包围的时候,我却可以腆着吃得饱饱肚皮的在门前的高高的青桐树下心安理得的玩耍。邻居压抑的哭声总是断断续续从高高围墙的那一头隐隐约约地飘过来,我仔细的听着,那些细细的,低低的声音哭的伤心极了。

我问母亲这是为什么?母亲抚摸着我的头,叹了口气:要是你不会长大就好了。母亲的声音如同邻家的哭声,细细的,低低的,伤心极了。每当我在青桐下玩耍,母亲总会在一旁静静的看。她总是笑着,笑着,很满足很快乐的样子。可不久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别致的眉角忽的一颦,又深深的看着我,只是目光里不再写满快乐。要是你不会长大就好了。母亲无数次抚摸我的头,低声的说着。

(四)

不管母亲愿不愿意,我终于在她焦虑的目光中长大了。当我第一次把勾勒秀长的眉角和涂抹均匀的嘴唇得意地展示在母亲的面前时,母亲的目光完全变了。她看着我,努力地掩饰着身体微微的颤抖。她的目光包含着恐惧,害怕与深深的眷恋,痛苦的表情如同在她的身上活生生割下一大块肉。

母亲,母亲你怎么了我不漂亮吗?不,不你很漂亮,很漂亮母亲勉强着挤出一丝笑容,可我分明看见她眼角闪烁的泪光。母亲为什么哭呢?我不明白。终于有一天,母亲的害怕暴露在阳光之下。一个穿着时髦旗袍的漂亮小姐走进了寒酸的小街,来到我们从未有人登门的家。小巷顿时沸腾起来,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们。母亲看着她,眼神里分明流露着惶恐。那漂亮的小姐冷冷的瞟了瞟我家的院子,居高临下的对母亲说:我是来把她带走的。她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指朝我的方向指了指。

带走她母亲喃喃地说,不由自主的盯着我,眼里流露着深深的恐惧。怎么,漂亮小姐秀美的眉毛微微一扬,当初可是说好了的!你们不是靠着我们家,早死在荒郊野外喂狗去了!如今不但没冻着饿着的,还养得白白胖胖,还敢舍不得我带她走?母亲眼里噙着泪,默默地点头。她看着漂亮小姐,用近乎哀求的口气对她说:到底让我把她收拾得漂漂亮亮的走啊。说着,扑通一声跪在她的面前。

漂亮小姐不屑的瞅瞅母亲,不耐烦地说:乡下人就是事多!然后一摇一摆的走到门外:给我利索点!母亲带我进了屋,让我坐下,颤抖着拿起梳子,为我静静的梳头。母亲,她要带我去哪?她要带你去一个有钱人家去做啥呢?让你和她家的少爷成亲她家的少爷好吗?好好母亲咽哽着不能出声。孩子,到了那儿要处处小心些大户人家,毕竟不必咱乡下人母亲的泪水滴在我的脖子上,凉凉的,湿湿的。我于是就这样被带走,母亲哭的背过气去。

(五)

我小心翼翼地跨进她家的门槛,带着许多的好奇。这里的院子那么大,树那么的高,景色那么的美。一切是那么的新鲜。我就在这度过了一天,我兴奋极了,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哭。

第二天清晨,我被带到一个深深的院子里。院子里有一个深深的祠堂,云飞雾绕的神秘极了。他们让我一起虔诚地拜了拜那些供奉的牌位,一个老爷模样的人站起来庄重地说:列祖列宗在上,今天我把宇生儿的未亡人带来祭拜他边说着边指指我。未亡人?说我吗?什么是未亡人?出了祠堂老爷叫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儿带我回房。我忍不住壮着胆子偷偷问她:什么是未亡人?她一惊,抬头看看我,欲言又止的低下头。

我就于是问了她一遍。未亡人嗯未亡人你真的不知道吗?我使劲地摇了摇头。嗯未亡人未亡人就是就是说你的丈夫哦,对了是你的丈夫出了很远很远的门,你在家等着他的意思。她看着我,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哦,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冲她笑笑。原来是要我等待啊。那有什么母亲好哭的呢?我于是待在房里,专心致志的等待。偶尔会听见洗衣妇三三两两的声音,她们的声音苍老而嘶哑,像母亲的声音,所以我爱听极了。她们常偷偷地说着庭院里的琐事与秘事,有几次似乎在说我:真可怜,年纪轻轻就唉换了我,决不把女儿送到这然后总有人发现我,然后她们就不再说下去。

我于是只好回房继续着等待。锦衣玉食的生活很让我开心,于是我死心塌地的,或者说是忘了自己在等待。不久后这里的一切不再新鲜如旧。我只好开始专心地等待。生命于是就这样在等待中流走。流逝在门前激荡蜿蜒的流水中,遗忘在树旁朝生夕死的蜉蝣里;深刻在山间春繁秋落的花影里,飘荡在天上南来北往的雁群中。岁岁年年,年年岁岁。奔流逃跑的光阴,恰如指间不经意滑落的青丝。我终于感到无聊起来。望着镜中那个日渐憔悴的美人儿,有一天我忍不住问她:你到底在等待什么呢?

我问了那个差不多大的丫头,她干脆的说:等他回来啊。可等他回来又能怎么样呢?他回来了你就可以完婚,就永远幸福了。幸福?是的,我是在等他。可其实我在等待的,是永远的幸福。我终于明白过来。我等。

寂寞和孤独陪伴着我的等待,可我从不灰心。我常在寒冷的夜晚遥望着满天的星斗,幻想着一颗亮亮的星星,忽然从高高的天上落下,连同我的幸福一并落到我的窗前。就这样,苦苦等待了五年。终于坚持着等待到临死的那一刻。

我等不下去了,我就要死了。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不曾见过他的哪怕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不曾听过他哪怕是一点梦呓的声音,甚至不曾感觉他哪怕是一丝微弱呼吸。迷迷糊糊中我低低地喊着他的名字,快点回来啊,连同我的幸福一起回来在我终于断掉最后一丝游息的时候,我的嘴里念着他的名字。你快回来啊,连同我的幸福一起回来啊年老的洗衣妇伸出粗糙的手,合上我终究不能闭上的眼睛。

(六)

我的游魂就一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引着,飘到了奈何桥边。一路上的飘忽来去,魂魄被轻荡荡的托在风间,我感到从来未有的自由与畅快。我模模糊糊的意识到,从此他们就永远的卸下了我这个沉重的包袱,而我,也永远卸下了他们这个沉重的包袱。原来人们挣扎着逃避的死亡却是如此的解脱。一路上我仍在不住的盼望,我在云端里不住地等待,我在等待那个我要等待的人,我在等待那个人给我我等待已久的幸福尽管我已是一个野鬼孤魂。可是我还是要等待。因为我相信等待。

过于防备的人总是容易受骗,其实警惕心越强的人越是越容易相信别人,特别是那个一声不响闯进你心房的人。

那个人是从旧货市场的出口就跟上我的。

都怪我去了那间老教堂,去听唯有星期天才演奏的管风琴。那日去得迟了,弥撒正在结束,我轻轻划了十字架,向圣坛跪了一下,就出来了。那间教堂就贴着市场旁边。

也是一时舍不得离开,我在树荫下的长椅子上坐了下来。那个人,那个后来跟住了我的人,就坐在那里。他先在的。

每一次回西班牙,总当心的选班机,选一班星期五黄昏左右抵达的,那么,星期六可以整整一天躺在旅馆内消除疲劳。而星期天,正好可以早起,走个半小时多路,去逛只有星期日才有的市集大得占住十数条街的旧货市场。然后,去教堂静静的坐着,闭上眼睛,享受那古老教堂的管风琴演奏。每一次回马德里,在起初的一两天里都是这么度过的,不然就不觉得在回来了。当我坐在长椅上的时候,旁边的中年人,那个在夏天穿着一件冬天旧西装还戴了一顶破帽子的人就开始向我讲话了。我很客气的回答他,好有耐性又友善的。

谈了一会话,旁边的人问起我的私事来,例如说;结了婚没有?靠什么生活?要在马德里留几天?住在哪一家旅馆什么又什么的。我很自然的站起来,微微笑着向他说再见,转身大步走了。一路穿过一条一条青石砖铺的老街,穿过大广场,停下来看街头画家给人画像,又去吃了一个冰淇淋,小酒馆喝了一杯红酒,站着看人交换集邮,看了一会斗牛海报做了好多事情,那个跟我同坐过一张长椅子的人就紧紧的跟着。也没什么讨厌他,也不害怕,觉得怪有趣的,可是绝对不再理他了。他总是挤过一些人,挤到我身边,口里反复的说:喂!你慢慢走,我跟你去中国怎么样?你别忙走,听我说。

我跑了几步,从一个地下车站入口处跑下去,从另外一个出口跑出来,都甩不掉那个人。

当这种迷藏开始不好玩的时候,我正好已经走到马德里的市中心大街上了,看见一家路边咖啡馆,就坐了下去。那时,茶房还在远远的一个桌子上收杯子,我向他举举手,他点了一下头,就进去了。才坐下来呢,那个跟我的人就也到了,他想将我对面的一张椅子拉开,要坐下来,我赶紧说:这把椅子也是我的。说时立即把双脚交叉着一搁搁在椅子上,硬不给他坐。

喂!我跟你讲,我还没有结过婚,怎么样?你觉得怎么样?他也不坚持坐下来了,只弯下腰来,在我耳边鬼里鬼气的乱讲。我想了一下,这个人七八成精神不正常,两三成是太无聊了,如果用软的方法来,会缠久一点,我性子急,不如用骂的那种法子快快把他吓走。

他还在讲鬼话呢,不防被我大声骂了三句:滚开!讨厌!疯子!好大声的,把我自己也给吓了一跳。走路的人都停下来看,那个跟踪的家伙跳过路边咖啡馆放的盆景,刷一下就逃得无影无踪了。茶房向我这边急急的走来,一副唐吉诃德的架势,问说什么事情。我笑起来了,跟他讲:小事情,街头喜剧。

点了一杯只有在西班牙夏天才喝得到的饮料一种类似冰豆浆似的东西,很安然的就将脚搁在对面的椅子上,拾起一份别人留在座位上的报纸,悠悠闲闲的看起来。

其实也没有那么悠闲,我怕那个被骂走的人回来抢我东西,当心的把皮包放在椅子后面,人就靠在包包上坐着,眼睛还是东张西望的。防着。

这时候,大概是下午两点前后,天热,许多路人都回家去休息了,咖啡座的生意清淡。就在那个时候,我身边一把椅子被人轻轻拉开,茶房立即来了。那人点的东西一定很普通,他只讲了一个字,茶房就点头走了。

(七)

就这样一路飘到了奈何桥边。我看见许许多多如我般的幽魂,在鬼怪阴森曲子诱迫下,的乖乖的排队着队等着喝下一位枯树般的老人端给他们的汤。若有若无的曲调凄凄惨惨的向每个人的毛孔里钻去,像许许多多的蚂蚁啃噬着人的骨骼。我觉得恐怖极了,于是拼命挤进了队伍的最后头。

碰巧遇上了一位很久以前的久不来往的邻居。我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冲他笑笑,他也冲我点点头。为了化开这恐怖的气氛,我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陈年旧事。队伍不断地向前移动,时断时续的哭声阴冷又恐怖。我低着头,不敢向前方看去。终于队伍不再向前移动。我抬起头,看见那个枯树般的老人正端着一碗汤对我的邻居诡异的微笑着。似乎又对他说了些奇怪的话,我的亲戚于是顺从的喝了下去。

在他放下碗的那一刹那,我忽然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古怪。恍惚,迷茫,似乎还有点不知所措。我大声叫着他的名字,他却似乎没听见。老人枯枝般的手指向前一指,他便摇摇晃晃的向前走去。我更大声的叫喊,他却不再回头。我看着他飘飘荡荡的走上那座桥,而后影子一晃,突然消失在黑暗的深处。我只有呆呆的看着他消失在眼前。过来。老人用枯树枝般的手指指着我,她的声音里有一种不可抵抗的魔力。我于是乖乖地向前走。老人枯树皮般的脸上千沟万壑的皱纹被笑得更深。她端起一碗冒着热气的汤,冲我诡异的笑笑。来,喝下。忘却尘世无尽烦恼,恩断情绝爱恨两消我接过汤,不由自主地问道:为什么要喝它?

喝了它,凡间的一切就会被遗忘。没有记忆的痛苦,走向往生她甜蜜而诱人的将汤送到我的嘴边。我忽然想起以往生活的痛苦,鬼使神差地端起汤。就在双唇接触到那热乎乎的液体时,一种奇怪的念头忽然冒上心头。不,我不能喝。我突然放下了汤,摇了摇头。哦?她的眉角忽然一扬,眼里放出奇异的光来。我在等待一个人。我不能把等待遗忘。她毫无声息地笑起来,笑得如此厉害,以至于笑得满脸皱纹。你的凡间欲望到现在还不能舍弃吗?她笑着问。不,这不是欲望,是等待。

等待?你的亲戚朋友,你所认识的说有人,迟早都会和你一样来到这的,你还等待什么呢?我在等待一个我必须等待的人。哦?一个能给我幸福的人。呵~呵~呵~呵~她咧开鲜红的嘴,露出的血一样舌头,铁青的脸笑的扭曲不已。我于是转过身去,不再看她。孟婆汤,奈何桥,红尘烦恼,痴梦难消阴冷的渡河上枯草般黑瘦的鬼魂在低低的吟唱着他们沉重的鬼歌。好冷我觉得身上一阵颤抖,我开始恐惧。

你难道愿意在这里等待吗?孟婆幽幽的说,她的语气里有一丝威胁。我不能喝下那碗汤。我想。我等了五年,五年如花似玉的光阴在等待中消失,我怎么能半途而废?我要等,继续等,等待我的幸福。我会克服自己的害怕。好吧。孟婆幽幽的说,带着一丝威胁。

(八)你撑不了多久的。孟婆冷冷的说。我漫不经心的看着和感觉着奈何桥上孤零零的游魂。桥下鬼魂哭泣般的歌声四面包围着沉闷的天空。阴森森的寒风凄凄惨惨的 贴着骨头刮过。一批又一批的人从我身边经过,又消失。在来往盲目熙熙攘攘的孤魂中,我细数着走掉的岁月。寒冷,孤寂,黑沉沉的长夜。我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数着自己流逝的岁月,直到有一天终于无聊。直到有一天看见自己不经意飘落的白发。是我老了,还是忧愁在不经意间抓住了我的容颜?

我向奈何桥下看去,清澈而冰冷的河水映照出一位白发美人。白发皑皑如冰雪,容颜郁郁若秋花。你撑不了多久了。孟婆冷冷的说。一个人若是五百年不喝孟婆汤,不走向往生的话她就会在奈何桥下,化骨成水,永不*孟婆的声音带着冷冷的威胁。我撑不了多久了。四百九十九个年头箭一般离我而去,明天,我就要化为河水我终于忍不住在桥上哭出声来。五百年.我等了整整五百年。容颜憔悴,衣带渐宽的五百年。可我的幸福啊,五百年的等待,还不能将你等来吗?我的泪水如明珠,一滴一滴的滚落下桥去,沉没在静静的河水中明天我感到绝望的窒息。

(九)

你为什么哭?一种声音从身后传来,沉稳的动听着。明天就是我的死期了。我喃喃道。你在这待了五百年?惊讶吗?是的,我等了五百年。整整五百年。你为什么待在这?为了等待。等待我的幸福。我凄凉一笑,泪水忍不住滑下脸庞。哦?我是一个人的未亡人。我在等他回来。未亡人?他的眉头皱了一下。你难道不知道什么是未亡人吗?知道的。未亡人是你的丈夫出了很远很远的门,你在家等着他的意思。是吗?我觉察到他嘴角强忍住的笑意。好笑吗?我有点生气。他似乎沉思了一会,下定决心似的说道:未亡人就是死了丈夫的妻子什么?我只觉得热血上涌,一阵天旋地转。

未亡人等待了五百年的未亡人五百年的时光竟然是在等待一个永远不能到来的幸福我欲哭无泪。你等待幸福等待了五百年他靠近我,缓缓地说,为什么不能用等待的勇气,去寻找你的幸福呢?我的身体忽然一颤。是啊。我等待幸福等待了五百年为什么不能用等待的勇气去寻找我的幸福呢?我不由自主的抬头望他,他的眼眸如不染尘埃的光亮宝剑,穿心透肺。我终于笑起,五百年里终于可以开怀一笑,我笑得泪流满面。他伸出了手,我也伸出了手。我和他一并来到孟婆面前,接过了那碗热气犹存的汤。我笑着与他一饮而尽。然后紧紧的牵着他的手,轻轻飘过奈何桥上黑暗的深深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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