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蝉鸣的季节。午休过后,那浓浓的睡意还没有散去,午后的阳光懒懒的在我身上洒了一层温暖,虽然知了这种恼人的生物还在叫个不停,不过,我看在它只有一周生命的可怜份 … – 哪个妞污

一个蝉鸣的季节。午休过后,那浓浓的睡意还没有散去,午后的阳光懒懒的在我身上洒了一层温暖,虽然知了这种恼人的生物还在叫个不停,不过,我看在它只有一周生命的可怜份 …

一个蝉鸣的季节。午休过后,那浓浓的睡意还没有散去,午后的阳光懒懒的在我身上洒了一层温暖,虽然知了这种恼人的生物还在叫个不停,不过,我看在它只有一周生命的可怜份上,决定忽略它。于是在那个下午我罔顾中考的压力睡了,就这样在语文课上,我悠然自得的在我小小世界里和周公约着小会,喝着小茶,下着小棋,好不惬意。可是,此时同桌到底是有多天杀的,硬生生的揪着我的耳朵把我揪回了现实世界。我发誓她如果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我真的当着老师和那么多同学面把她掐死,她说,“快看,帅不帅?”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是啊,好美啊,即使是古代那种毁人的素描也无法盖住他的美貌。你相不相信宿命?相不相信前世今生?相不相信一见钟情?相不相信真的有人为了爱毅然决然的跳入忘川河中受那千年的非人折磨,只为来世遇见所爱之人是认出他爱上他。那节语文课我前所未有的听得好认真,最后的最后,泪流了出来还不自知,同桌说,你怎么哭了?我说,没什么只是心好疼。

那年夏天,所有人都在加油着、呐喊着、紧张着、自豪着,我却在那个夏天做了一件迄今为止最疯狂的事——背着行囊,坐着火车,去了北京海淀区最北端,隔沙阳公路与昌平区白水洼遥遥相望的一个风景如画的小村庄,皂甲屯村,你的故乡,一个人,没人知道。

有没有那么一个人,当你受伤时,当你所坚持的信仰破灭时,只要看到他,你就忘却了所有悲伤。语文老师说,你是御前带刀侍卫,是满清第一词人,是多情骚客,是温室里不经风霜的花朵。不,不,老师说的不对,你是无可奈何的,你是难过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想,但我就是知道,从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几近诡异的知道。你拥有所有人羡慕的一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公子,美的不似凡人的表妹,温文尔雅的妻子,美艳柔美的红颜知己,一帮不为富贵折腰的知己好友,可你就是不快乐,连你父亲都不知为什么,可我觉得我知道,心里说你要的是自由,是吗?可是,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人知?你都这么难过了为什么上天还是嫉妒你?31岁就郁郁而终,为什么?我真想在雨天哭着质问老天,因为我知道后是那样心痛,无理由的不知所以的心痛。于是,我背上行囊去了你的故乡,我不知道是什么给了我勇气让我这个胆小的人去独自旅行,但为了心中的某些柔软,我去了。我忘了我走了多长的路,只记得满书店找你的遗留,只记得我在人称“明相”的清康熙朝大学士纳兰明珠的私家宅院中找到了一种生活的熟悉感,只记得我在那棵你最爱的梨花树下哭得撕心裂肺却不知这种痛从何而来。

我想我前世也许是默默喜欢你跟在你身后的小丫鬟,看着你爱,看着你伤心,看着你抑郁,看着你病重,却无法给你个拥抱告诉你我还在,于是在康熙二十四年那个梨花飞舞的季节,我殉情而去。在奈何桥上,我看着那片火红的曼珠沙华,想着你的温柔,于是毅然决然的砸了那碗孟婆汤,跳入了血红的忘川河中,只盼来世还记得。回家后,我沉默了好久,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他了,也许这就是忘川河的功效,让我一眼就认出了他并再次爱上了他——纳兰容若,连名字都美的让人心惊。许久许久以后,我依然会爱他,那个优秀的令天下男子都发狂嫉妒的纳兰。容若,你知道吗?我念你,到过曾经的梨花树下你的微笑如此静好。

前世今生,不管你信不信,我信了,因为我遇见了你,印在吾之魂的你,今后我会更加坚强,更加爱你 ,因为你是那样美好。我们相逢在最好的时候,不迟不早,就在那个夏天,心中爱意旖旎,却没有了丝毫煎熬困惑,爱,在这个时候带来的只有愉悦,相知相惜,却不牵绊,是了解,是默契,是等你在风雨中,你来不来都一样情系千里。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一生恰如三月花。

遇见你是我最美丽的意外。听、心动的旋律,那是我对你无法停止的思念。听一首歌也会莫名的想你。

一份感情放心里太久,真的会变的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放不下,越来越小心翼翼。认识你七年了,把你放心里放了六年,始终不敢让你知道我对你这份特别的情感。因为我珍视这份友情,像珍惜自己的生命一样,我害怕失去,害怕你知道后连朋友也不能做。每次打电话给你,是因为我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话说了很多始终不敢说我很想你。

知道你很忙,平时就不敢随便打扰,以至于连给你电话的勇气都快没了。我知道你就你再忙也会接我的电话,可我怕我的打扰扰乱了你的思绪,有时候给你发个短信开玩笑说:我想你了。你会及时回个短信给我,说:你也想我。这样我就很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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