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一个”重要的另一半”
你是不是一个”重要的另一半”
摘要:我是一个丈夫。我知道丈夫的角色,至少我知道在我接受这个角色时我所立下的誓约。我熟悉丈夫的社会关系、人们对他的期望和一些理想的角色模范,包括文学作品中的角色。
前几天我收到一份友好的邀请,要求客人”带上你重要的另一半和孩子”,这样说并不是有意冒犯而只是表达某种内涵。
使用”重要的另一半”这个措辞,不仅仅是个孤立的事件,现在这种说法能在很多地方找到:杂志、报纸、学校公文、公众意见调查、广告等等。
当妻子和我去我们固定去的医院看产科时,一个非正式的标记提醒我们:”每个 产妇可以有一个重要的另一半在产房陪护。”
我是一个丈夫。我知道丈夫的角色,至少我知道在我接受这个角色时我所立下的誓约。我熟悉丈夫的社会关系、人们对他的期望和一些理想的角色模范,包括文学作品中的角色。
而且,对于我妻子来说我不仅仅是一个”一半”或是一个”重要的另一半”。实际上,我期待或者希望我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要素,就像我把她当做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要素一样。我希望我们能够完全符合丈夫和妻子概念的内涵,也就是我们必须了解彼此。但是我没有选择,在未经我同意的情况下,我已经被简化为仅仅是一个”另一半”。尽管没有我的承认,我发现自己已经加入到”一半”这个无组织的团体中了。
我的新角色有一些特别的义务吗?一些规定的社会关系?一些典型?一些必备的特征?如果我不同意,也没有宣誓,那它是怎么成为我的身份的一部分的?通过别人的选择吗?
我作为丈夫的与众不同的、独特的角色已经被取走了,因为我已经被吸收进人类的整体。我仅仅是通过我的”重要”(significant)来区别于他人,但是这无疑也被其他”他人”分享——兄弟、父母、男朋友、情人、良师益友、室友、生意上的搭档、科学合作者等。
不要误解,我并不是一个希望恢复田园牧歌式的往昔岁月的保守派。实际上我是一个自由主义者,像我们的下一代一样不拘泥于形式。我是我女儿的主要”看管者”。我做饭、洗碗、打扫房间的次数比我妻子还多。我发现这些改变是进步的和正面的。但是我拒绝别人剥夺我的身份、我所接受的角色以及我所肯定的关系。
可能我对这种语言上的小变更要求得太多。毕竟我们生活在20世纪,各种传统的关系随社会实践的改变都已经要么发生了改变,要么被重新定义,或者干脆销声匿迹了。所以传统的婚姻,不管它原来是什么样的,都必定要被各式各样的同居关系所取代,我们的语言也必须做出能够具体表现这些改变的发展。
如果我们都是”重要的另一半”,那么就没有人是妻子、丈夫或者其他的什么了。我们已经失去了我们自己选择的角色。被剥夺了部分身份特征后,我们将变得彼此更加雷同。
毫无疑问,不久以后语言的力量将完成社会转变所没有做到的事情。仅仅很少的一些人,可能是一些历史学家、文学系学生和一些语源学家,能够回忆起”妻子”和”丈夫”所代表的意义。字典里面将把”丈夫”和”妻子”列为古老而陈旧的词。失去代表丈夫和妻子的特定词语后,我们这些说话的人将随之忘记婚姻这种独特的关系。
所以,正如除了在19世纪的小说以外不再有淑女和绅士一样,也将不再有丈夫和妻子,它们将变成老古董。不管愿不愿意,我们都将被混进”重要的另一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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