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力气越大,女人越容易动情
我叫叶天,今年十九。
在我们这个偏僻山村,像我这般大的很多都结婚了,而我之所以说不上媳妇,主要是我在村里的名声不太好。
因为去年那件事,被人家讹了三万元钱,弄的村里人尽皆知。
这事儿发生在去年秋天快入冬的时候吧,当时我在微信上聊了县城一个女孩,那女孩不仅有着Angelababy的纯,更有着柳岩的媚,最主要的还是我看她拍的照片,那的奶特别白特别大,挺让我心动的。
我们当时在县城的车站见了面,然后去开房。
一进房间,我就按捺不住从后面抱着她。
因为是从后面抱着的姿势,我下面的就顶着她挺翘的屁部,她的屁部很翘的,我硬挺挺的东西,真恨不得隔着她的几层衣衫给顶进去。
我从后面抱着她,双手颤抖着探向她的胸前。
她的胸好大,好软,我都感觉两只手掌握不住。
就这样,我抱着她,在她屁部蹭了约有几秒钟后,见她没有反抗的意思,手就沿着她的柳腰而下,将她的裙子撩了起来。
她当天穿的是连衣裙,不过很短,我将她裙子撩起来,手抚着她的平滑光洁小腹,心脏砰砰直跳,感觉快要炸开了。
抚了一阵,我的手指顺着她平滑的小腹往她的双腿间一探,才发现她腿中间早就湿成一片,粘乎乎的,像芒果汁那种腻滑。
那种奇异的味道和手感,自然是女人动情时分泌的东西。
借着手上的湿热,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无师自通的将她抱起来扔到床上,然后一边将她的裙子拢起来,一边俯身吻着她的那对又白又大又尖挺、而且还香喷喷的饱满,同时腾出一手,解自已的皮带……
突然“砰”地一声门被撞开了。
三个大汉凶神恶煞从门外窜了进来。
其中一人一脚将我从床上踢下来,还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根长长的尼龙绳,将我五花大绑着就绑着宾馆的椅子上。
然后胁迫我打电话拿三万块钱赎人,不然就打断我的第三条腿然后报警。
没得办法,我只得在他们的胁迫下,打电话谎称撞了车,让我爹拿三万块钱来救我。
我爹不知有诈,还真向这人提供的账号汇了钱。
即便这样,这伙人逃了后,怕我报警,还将我绑在宾馆里的卫生间里,待我从村里赶来找我的我爹、金涛、田新德、刘金武等人找到我时,我已经被绑五天……
就是因为这事儿,从不同的渠道传回村里,我在村里的名声就坏了。
大家都晓得,农村里的人都闲得蛋疼,本来就没有什么新闻,而我身上发生的事,就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那段时间村里有人见了我,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没话找话都要阴阳怪气的嘲弄我一番。
而我爹因为损失了三万块钱,将我狠揍了一通,并且勒令我除了田里,不准出家门一步。
动不动就骂我不争气、龟儿子晓得三万块钱,农村里人要干几年不……
那段时间我老实得很,哪儿也不去,连村里的小卖部也不去。
我就天天干活,而且干活我也非常下劲,我想过了,我在家里干活攒一点钱之后,就到城里去学门手艺,或者在镇上开个店什么的。
到时候,离开了山村,也就没有人笑话我了。
秋天的农村不冷不热,正适合干活。
这天七点多,我准备去自留山里干活,砍点树,给木材经销商凑个车发江西。
我爹本来这些天也在山上砍树,但因为昨天干活时他锯伤了脚,所以这天去不成了。本来这活也轮不到我这个抱养回来的儿子,可惜我哥去年在山上砍树被砍断的树砸了个正着,连医院都没来得及去就咽了气,这样一来,家里除了我爹以外,我就成了家里的唯一劳动力。
说道我哥就不能不说我嫂子。
嫂子本是我同班同学叫文娟,其实怎么说,从上职高时起,我就喜欢文娟,可是那时候的我哪敢表白,眼巴巴的看着我哥,将文娟娶进了门,又看着文娟,成了寡妇。
文娟长得水灵,尖尖的下巴,浓浓的睫毛,眼睛扑眨起来,就像会说话。
她读职校的时候,就是职校的校花,后来嫁到我们村里,就是村花。
实不相瞒,就是我哥在世时,我还常常幻想着嫂子,打了几回飞机。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往山上爬,而就在我走到半山腰的时候,突然听到前面传来“啊”的一声尖叫。
我心里一愣,赶紧顺着已经被人踩过很多遍的小道跑上几步,爬过一个小山坎。
过了那山坎我这才看到,刚才发出惊呼声是一个女人,而且她正一手提着裤子,一手舞着根棍子拼命地朝地上打。
待那个女人停下来我才看到,这不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嫂子文娟吗!
“蛇,蛇……”
文娟也看到了我,只见她面色绯红,眼带窘状,不知所措地蹲在原地。
就在她脚不远的地方,一条比拇指还粗一点的小蛇,已经被她打爆了头,身子还在不停地蠕动着。
“嫂子,咋啦,你被蛇咬啦?”
我担心的说着走了过去,被山上的蛇咬了可不是小事,有些蛇是有剧毒的,如果不及时处理,人的生命都有危险。
嫂子蹲在地上,点点头,而后低声说:“我今早上山来,以为将以前锯树的枝叉收拾收拾当柴火,早起的时候喝多了水,刚蹲下小解,想不到一条蛇窜了出来。我,我……”。
我一听,着急地问:“嫂子,那蛇咬哪儿了?我给你看看”。
文娟一手提着裤子,一边作拒绝的姿势,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
见她不吭声,我反而急了,走到文娟的旁边,我将她的衣服拉了拉,郑重地说:“嫂子,我给你看看,不行的话,我马上背你下山找林场的医生。”
文娟的手被我一拉,她一手提着的裤子就斜了下来。
我这才看到,就在她白白的大腿根部,还要靠近屁股的位置,一排细小的蛇齿印分外明晰,鲜红的血液从齿印中汩汩而出。
我看到她的大腿根处有血在往外渗,心里就更着急了。
我真不希望,自已的暗恋对象就此陨落在这野山沟里。
嫂子看我着急的样子,反而安慰我,她用裤子将流血的地方压住,轻声的叫着我小名说:“尾弟,我看了那条蛇,那蛇好像是菜花蛇,没什么毒的,流一会儿血,我挤挤伤口,兴许就没事了。”
听文娟这样说,我才回头朝那条已经被打死的蛇看了看,发现这条蛇并不是什么剧毒蛇,而真是菜花蛇。
这样的菜花蛇在林区也常见,只有轻微的毒。
而且这蛇平时也不攻击人,肯定是文娟踩到它了,它才发起攻击,将她给咬了。
按照林场里老辈人的做法,这样的蛇咬了,只要将里面的毒液吸出来,基本就没事了。
甚至有些年轻力壮的,根本就不管它。
我见确实是条微毒蛇,也就放心了不少,但回头一看文娟的大腿内侧,鲜血已经将裤子浸湿了,还似乎没有止住的架势,很明显,这蛇牙,是卡进了静脉或是动脉中,这可麻烦了。
我愣愣地看着文娟的腿,突然想到前几天和村里老人聊天时的说法,说什么七月蜂八月蛇,最毒了……而且见文娟脸色灰暗,还是有可能中毒的迹象。
想着前辈们的做法,我当即就义无反顾地要求:“嫂子,要不,我帮你将毒吸出来了吧,这蛇虽然不是剧毒,但还是有毒的,我看你脸色也不好,怕是还有些中毒吧。”
文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说:“尾弟,我谢你了,不用吸,真的不用吸,我这就回家,哎……”
我看了看她流血的位置,忙说:“嫂子,我还是担心你走不回去,毕竟这地方离村里远,要走四十分钟,这蛇伤是小伤,但还是不能大意的!
而且你看嘛,这里是动脉呢,血流速度快。这里中毒还蛮紧急的,但是你自己也够不到位置去吸出来,你也别见怪,我帮忙没问题的。”
“可是,这,这……”
文娟粉面俏红,欲言又止,毕竟这大腿部位,对于农村女人来说,也算隐私部位了,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看着文娟疼得难受的样子,心里估计她是担心这被咬的部位很私密,有些难为情。但眼下都到这时候了,还有什么难为情?
已经顾不了那么多。
我径直站到嫂子的旁边,一只手将她的腰部压着,这样让她身子侧翻过来,也就是保持着岛国片那什么老汉推车的样子,我的另一只手将她又白又大的大腿掌住,让她的屁部往上拱着,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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