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上司:为什么我只对嫩男感兴趣 – 哪个妞污

美女上司:为什么我只对嫩男感兴趣

我是一家女性杂志的主编。今年三十出头。已婚。我不得不说在生活中我只对年轻的小男孩感兴趣,这是不是心理专家们说的“恋童癖”,我一直怀疑中。

一天,有位平素关系挺好的作者向我介绍了一位写手,向来不太夸奖其他同行的他居然不断有溢美之辞,令我有点好奇,心想这是何方神圣?

先是由这作者转来他的几篇不同风格的短文,果然出手不凡,情感笔触细腻颇有女子的柔婉,杂文调侃也不乏幽默和锐利之处。于是,惜才之情油然而生,回复感叹拟重用其稿。

从工作角度上来看是没有一点悬念的开始,通过接触了解,他的个人信息让我有些恍惚起来:笔名,半兽人,沈阳人,20岁,属马,某大学在读,网络著名写手……

稳定好自己的情绪后,我快速地加了他的QQ号。简单的寒暄客套后,我迫不及待地直奔主题。

“请问你的真名是?”

“张正。”

“哦,那还有啥小名吗?”闻罢顿时有些失落了,但我依旧有些不死心。

“哈哈,这也需要汇报?”

“呵呵,随口问问,因为很久以前认识一个小男孩也是你们那儿的,现在他也应该有你这么大了。”

“原来如此,我在家,爹妈最多也就叫‘正正’,没有什么特别的,哈哈!估计我不会是你要找的那小男孩!我倒想是的!”

“嗯,可能是我想多了,不提这茬了……”

偶然地开始,命中注定的情劫从此拉开。与他在稿件上的联络渐渐多了起来,慢慢有了深入地了解和熟悉。

开始在网上视频聊天,后来发展到生活中的相见,而且有了一夜情。

我明知道两人之间有十几岁的年龄差异,但我还是没有挡住这年轻的诱惑。

这段忘年恋让我重新想起我年少时的一个情结,我告诉他一个埋藏在心底多年的故事,或许我一厢情愿的在继续我那个未完的心结。

那年,我刚满16岁,考取了南方一所重点大学。八月的某天,母亲单位正好安排她去北方几个城市旅游度假半月,母亲向单位要求能带上我一同前往,所幸,没啥波折,于是,我也开心地踏上了愉快的旅途,只是未曾料到这一次却带给我一个永远无法抹去的“梦境”的出发点……

一路风尘仆仆,几经舟车颠簸,傍晚,终于到达了首站下榻的宾馆。

在宾馆房间的过道上,我提着大袋小袋蔫怏怏的跟在母亲后面,她忙着看箭头指示、房间门牌,好不容易找到我们住的那间,我发现对面房间的门居然敞开着,里面传出一个小男孩稚嫩的声音:“啪啪啪……”也或许他听到有人来了,一手端着一把不太精致的象是自制的木头手枪,一手掐着手腕煞有介事的像侦察兵一样“警惕”地跑了出来。恰巧我也在用眼睛瞟他,他顿时笑嘻嘻地放下了手枪,嘴里发出的“啪啪”声也嘎然收尾了。

这男孩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似曾相识,十足的小帅哥。仔细一联想,原来他有点像《啊,摇篮》里的小演员方超,浓浓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特别有神,加上红扑扑的脸蛋实在太可爱了。上身是一件白色镶着蓝边的小圆领棉质T恤,下面是一件贴身的蓝色小短裤,站在我面前仰视着我,露出雪白的牙齿装出若有所思的样子,分明是有意地搭腔:“姐姐,你住我们对面呀?”

我满脸堆着笑弯下腰盯着他,情不自禁地轻轻捏了一下他的小脸蛋,回答道:“是呀,就住你对门的这间。你愿意我们成为邻居吗?”

他连忙接应:“愿意!姐姐的头发好长好漂亮呢!真香!”后面补充的这两个字,我着实有些意外,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没想到,他夸奖女孩的形容词里面竟然调动了嗅觉器官,我纳闷儿,怎么他一下就能闻到我头发上的味道了?!我没当面质疑他的感觉,必须承认地是我已经被一个小男孩的赞美飘飘然了,心想,我自己都未曾发觉:原来我的头发散发出的味道是香的?!继而我又刮了一下他挺挺的鼻梁,笑着说:“小家伙,你真是太有意思了,要不要进姐姐的房间一起玩呀?”

这时,小男孩的母亲已经从房间迎出站在我们面前了,客气地接话:“哦,不用,不用,你才刚刚来,要好好休息休息,再说还要拾掇拾掇,不打扰了,这孩子就是淘气,没大没小,事多话多。”说着,一边拉着小男孩进房,小男孩用手抵挡着妈妈的拉扯,奋力反抗妈妈的自作主张,嘟着嘴叫嚷努力往我这边粘:“我不,我不,我不进去,我就要跟姐姐玩!”把门开好放置好行礼的母亲发现我半晌还没进房,一出来遇见这场景,顿时明白状况了。

母亲为了缓和僵局,劝慰男孩的母亲:“唉,都是小孩子,精力旺盛,累不着的,没的玩了倒是更要命,难得天南地北的碰到一块,他俩想一起闹腾就让他们先玩吧!反正,也没我女儿啥事的,我先安顿好,她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看着小男孩大叫大闹要哭的样子,我那悲天悯人的天性瞬间释放出来,赶紧附和着母亲道:“是呀,阿姨,你就让小弟弟和我一起玩吧,何况,我们又不走远,就在房间玩……”

小男孩的母亲终于松开了紧拉他的手,眼睁睁地看着小男孩欢呼雀跃地跑向我的房间,我顺势拉着他的小手,他马上说了一句:“姐姐,姐姐,我们可以在一起玩啦!哦!哦!”我的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暖流,真想对他说一句:你这小弟弟真粘人!

接下来我们一边做着游戏,一边互相熟络起来。

“你叫啥名呀?”

“童童。”

“哦,童童,真好听。”

“几岁了呀?”

“5岁。”

“那属什么呢?”

“属马。”

“哦,属小白马呀,难怪皮肤这么白,哈哈!”

“嗯,可是,我爸说属马不好,总恋家,跑不远!”一副小大人特深沉的样子。

“啊?这是啥说法,还是头一回听说呢!恋家的人不是挺好吗?干吗要跑远了才算好?”看小男孩一下严肃的神情我立即哄着他,希望他开心些。

“嘿嘿,姐姐说好就好!”

“你是哪儿人?”

“沈阳。”

“你那不是也挺凉快吗?怎么跑这来避暑?”

“避暑?”小男孩一脸疑云。

看男孩的反应,我一下明白自己说错话了,想当然的以为别人和我们一样。其实不然,人们来到一个地方的目的虽有雷同,但细节总是千差万别的。一个才五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完全知道他父母为何而来呢?这样的问题显得有点可笑了。

“哈哈,姐不问这了,那你知道你能在这待几天吗?”

“我也不知道啊!那姐姐呢?”

“四五天吧!”

“反正,姐姐走,我也走!”

“嗯,好!童童,真乖!”我当时只是觉得小孩子的话是不能太当真的,听听也就罢了。

“你刚才说姐姐的头发好香,那我问问,是哪种香味呢?”其实我是故意逗他。

“玫瑰花!”谁知他不假思索就跳出这三个字。我果真是吓一跳,我的脸莫名其妙地红了起来。或许,我已经是半个大人了,也或许我正值青春年少,我的脑海里对应的是爱的味道。片刻无语了,这鬼灵精怪的小家伙,哪来这么多“内容”。

“姐姐,姐姐,我们家阳台上就栽了几盆玫瑰花,我天天闻呀!香香的,甜甜的,好好闻啊!姐姐肯定也喜欢吧!”小男孩还是自个疯玩着没察觉我的变化,我听后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哦,原来如此!那再问你一个问题,怎么你比你爹妈都要漂亮好多呀?是不是从哪捡来的呢?哈哈!”说实话,这是我见过他父母后的真实感觉,他这孩子真是挑两人的优点集中了一下,无法想象是那样的父母生产出来的“产品”。

“嘻嘻,姐姐,好多人都这么说呢!可是,妈妈告诉我是她画出来的!不是捡的!”

“傻瓜,小傻瓜!还能画出来的呀!就是妈妈生的呗!逗你呢!”

接下来的几天,小男孩一大早就会来敲我房间的门,然后例行公事般地聊半天,最后的结果还是他跟着我们的行程随行。海滩边嬉戏玩耍,淘来的贝壳装满了小竹篮;树林里,捉迷藏,扮家家;石头堆上欢快跳跃,到处留下我们的身影,快乐无所不在。随后,晚上离开我房间的时间越来越晚,发展到不让他爸爸来硬拉强拽就不走的地步,实实在在成了一回我的“小跟班”。

母亲看这小男孩委实也太粘我了,吩咐我要“冷处理”,别惹人家父母不好安排行程的,可是我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降温,这种被人需要和依靠的感觉很温暖很温馨。

临分别的最后一晚,大人们都故意装出和前几日一样的言行举止,但我还是在无意间露出了蛛丝马迹,小男孩敏感的觉察出异样,这次,即使他父亲来厉声喝斥也不离开我寸步,无奈,母亲只好和童童的母亲商量先让我哄他睡沉,之后再抱回房了。

那晚,是我平生第一次和一个没有任何血缘的小男孩“同床共枕”。

童童真是乖巧至极,轻轻的鼻息声,粉嫩的小手死死的环着我的一个手臂,下意识里唯恐我偷偷地跑了。看着小家伙渐渐安详熟睡的小脸好心疼,他就这么被我们大家欺骗着,毫不知情地睡着了。几天的朝夕相处,我何尝不是依依不舍啊!想到明天就各奔东西了,想象小男孩一觉醒来发现物是人非,场景全换,定然要伤心大哭,那时那刻,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悄悄地流了下来,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母亲蹑手蹑脚小声关好门离开了那家宾馆。

第二站的旅途,我再也笑不起来了,童童的音容笑貌一直在脑海里徘徊无法逝去,甚至于非常后悔为什么不好好的和他道个别?后悔没有留下点什么给他或者留下他的一点什么做个纪念?为什么要哄骗一个这样天真无邪的孩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决定是这如此矛盾而又无法挽回的?

幸亏一路还有不少其他的插曲缓缓冲淡了我对童童的愧疚之情。慢慢我也就不在纠结这事了。

只是数年过后,在我的梦境里经常不断重复出现一个小男孩的样子,包括我怀孕生子的那段时间,我想象着会生一个像他一样可爱的小男孩,结果偏偏生了一个小女孩,我不是重男轻女的母亲,只是在女儿诞生的那一刻我无法抑制地有些失望了……

我目前这段有背伦理的“地下情”,是不是与这段插曲有关?还是我自己在给自己寻找一个出轨的借口,我有些迷茫和不知所措,或许事情本身没有答案,只是人总在怀念年少的时光,怀念失去的美好,现实中总在幻想总在错过总在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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