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是一回事,爱是另一回事 – 哪个妞污

玩儿是一回事,爱是另一回事

  

时间不对 地点错了

据说中国城市男女是在情感生活上非常特殊的人群。身体空前开放,而意识依旧保守。具体表现在很多人痴迷于夜店找个陌生异性共度良宵,而在思想上他们却认为这种欲望的宣泄一定要和情感分开,所谓玩儿是一回事,爱是另一回事。

因此,在夜里、在酒吧,碰到了再可爱的人儿,也是不值得交往的。

不了了之 在诱惑的街

大周末的,又陪老板来酒吧。这个台湾老哥们儿半年一个人在北京,估计也挺闷的,一到周末便拉着我们这帮单身汉出来消遣。这次进的酒吧有乐队、有舞池,热闹非凡,周围有很多漂亮的姑娘走来走去,舞台上有腰软得像蛇一样的美女在跳舞,这些场景无疑是对我们的巨大刺激,也是对我们忍耐力的残酷考验。

我就不明白了,女人这么多,怎么我一个堂堂英俊男子偏偏……正想着,身旁的阿宝拍了我一下,“你看,老大的眼睛往哪儿盯呢?”我连忙顺着他的指引看去,发现老板每隔几秒就会向不远处的一个美女身上望去,那女子的纱质白衬衣在迷离的灯光下显得十分耀眼,脖子颀长,长卷发,长相从我这角度看不清楚,但凭直觉不会差的。 

“呵呵,看上人家了吧。”我附和着。“咱得帮帮他,他要是能有成果,咱哥们儿以后就不用老陪着他过周末了。”阿宝边说边笑。我严肃地回应:“人家台湾还有老婆呢啊!”阿宝“切”了一声,似乎是不屑和我讨论。

我喝着杯中威士忌,眼睛却好奇地看着那个女子的举动,没多久,她起身走向舞池,随着节拍舞动起来,我终于看到那张脸了,惊为天人。接下来,我们老大也下舞池了,只是在隔着几个人的位置,一边跳一边遥望着美女,一直不敢靠近。

看到这个场景,阿宝坐不住了,干脆也去跳舞,并且和那美女面对面攀谈起来,那女子一直微笑着,其间回头看了一眼我们老板,之后就是轻轻摇头,再后来干脆回到位子上去了。阿宝耷拉着脸回到我身边,嘴里嘟囔着:“靠,留个电话都不成,还来泡什么酒吧呀!”

没多久台湾老男人也回来了,一副不爽的样子,喝掉了杯子里的酒,估计也有点高了,忽然以威严之中带着腼腆的表情说:“谁帮我要来那个女孩子的手机号码,我给他加薪。”接下来我们这十个男人就开始起哄,说刘总说话得算数啊,不能赖账呀。之后就轮番过去和那美女搭讪要号码,可惜个个败下阵来。

最后轮到我了,既然是娱乐,大可不必太认真,我喝了些酒,有点儿头重脚轻,一路晃晃悠悠地到了美女身边坐下,我用手里的杯子碰了一下美女手中的啤酒瓶,她看了我一眼,友善地笑,我只想说她可真漂亮,还非常想查一下字典什么叫“一见钟情”。“你,你怎么一个人到这儿来了?”

我自己都听出了我话中关心的成分。她笑着说:“是呀,我的女室友在家里约会呢,我没地方可去。”“这样呀,这里人有点杂呀,你可要小心啊。”我婆婆妈妈地嘱咐她,真的很想就坐在这里陪着她。她温柔地看了我一眼,说:“我没事的,不过我真的不想留电话给那位先生,我没兴趣认识他。”

作为成年男人,我完全能够读到她眼睛里对我的好感,如果我们是在别的场合认识的多好,我可以大方地问她,美女你有男朋友吗?没有的话你看我成吗?正想着,忽然有人把我拉了起来,接着一屁股坐到了我刚才的位置上,原来是那个刘总。

这男人估计趁着酒劲儿,长了胆子,一改往日的温和,居然动手来抢女孩子的手机,说:来嘛,交个朋友没什么啦,把你的号码给我好了,我有礼物送你啦。那女子一下子花容失色,干脆起身穿上外套离开,但又被老刘抓住了袖子。她只能求救般地看着我,我当然不能不管,上去一边把老板的手拿开,一边说:“刘总,算了,算了,算了,还是让她走吧。”

老男人可能也觉得无趣了,松手之后,使劲“哼”了一声便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美女对我说了声“谢谢”,之后向门口走去,那曼妙的身姿呀!迟疑了一秒,我便抓了我的外套追出去,拉着美女的胳膊说:“等等我。”“怎么?”她问。

我说:“我家不太远,如果你现在没地方去,可以去我那儿!”她笑了一下继续往前走。我连忙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怕你出危险。”“谢谢啊!”她还在走她的路,而那时候我肯定是脑子进水了,我说:“你能给我留个电话吗?”

她显然误会了,说:“你不至于这么帮他吧。”“不是呀,是我想要,我,我喜欢你。”她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你可真有趣”。现在想起来后悔莫及,我当时站在这诱惑的街上,到处是迷离的彩灯,我后悔我喝了酒,而她却那么美,就在那时,我一下子搂住她,狠狠地把嘴放在了她的嘴上。结果,我很快就被推开了,她骂了声“有毛病”就决然离去。我则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她美丽的背影叹气。

如果不是在夜里,在这里遇见她,该不会是这种局面吧,我想人生最大的遗憾莫过于此,在一个人人想来寻欢解闷的地方邂逅一位可爱的姑娘,如同在错误的时间和地点见到了对的人,结局只能是不了了之。

爱琴海酒吧里没有爱情

懒洋洋的葡萄酒沉浸在浓浓的夜色里,爱琴海酒吧那排整齐而又灰暗的街灯默立无语。透过粼波微动的海面倒映出那孤单的月光,昏暗泛黄的光泽显得有些浑浊。我在透明的杯子里微眯着双眼,朦朦胧胧的那种感觉,让人觉得想立刻睡去。

酒在胃里泛着泡沫来回地翻腾着,似乎有种猝醉感让我头痛欲裂。拉开靠窗的帘子,让秋末冬初的风吹了进来,感觉瑟瑟舒爽又有点儿冷,毕竟已经进入冬天了。

“先生,需要帮忙吗?”开始我还以为是服务员,但是顺着声音,我看到在临窗的斜对面有一个漂亮的女人,看上去顶多二十几岁的样子,手里不停地玩转着酒杯。我醉眼朦胧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她烫着小卷发,白净的肌肤,加上流线型的身材,配着一套黑色袭人的吊带晚礼服,里面穿件小低胸衫或柔柔的米黄色三角背心,更衬托出她的

性感和妩媚。一个粉粉嫩嫩的绝美佳人,就这样要命的瞬间吸引了我,甚至有种想毁灭她的冲动……

“谢——谢!”我说出这话的时候居然觉得自己那么白痴,又有点语无伦次,我便欠起身来走了过去:“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到你这边来坐!”

她没再吱声,微笑着,就算是默许了。酒吧里的舞台光影绚丽,伴着美国经典怀旧歌曲《交换舞伴》的音乐,我们开始翩翩起舞。我仿佛忘却了音乐的存在,搂着她纤细的小腰肢,淹没在她的唇边,闻到了淡淡的茉莉花香,感觉着柔情万千,神魂飘逸。

这瞬间的幸福感与困惑让我想起了远在美国的她,我也是坐在了靠酒吧台斜对的那个角落里,那个位置是我最喜欢的,安静。只是现在地点不同,那是在美国加利福尼亚的风情酒吧。因为那时她的出现给身在异国他乡的我解了好多闷,舒散了好多心情,顷刻间也曾神魂颠倒,差点误了生意上的大事。

“你在想什么?”眼前的这位女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没……没有想什么。”我支支吾吾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语来应付她。

看着旋转的舞台光影交错,人群如鬼魅万般不舍的样子,我平生第一次感觉到了累是什么滋味。或许只有在这样的场地忘却了白昼的存在,把所有的繁忙都抛在了脑后,戴着虚伪的面具来这里或消遣或寻欢作乐。

只是在这种境况与她相遇,让我有一种内心矛盾的挣扎和无法说出的抑郁。她夺目争艳的浓妆,茉莉花香的清雅,性感华丽的晚礼服,遮挡不住她内心的苍白和空虚。我使出浑身解数只为换回一点生活的安定是多么的荒谬,我怎么能在这种场合爱上这样的女子呢?

短暂时间里经受不住什么爱情的诱惑是多么的悲哀。我心中的爱应该是那种能够披荆斩棘,如磐石般坚强,如地老天荒般长久,如“惊天地,泣鬼神”般忠贞!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也只有逢场作戏的份罢了!我内心不断地徘徊着告诫自己要学会冷静。

一曲终尽,形形色色的女人多么像粉面浓妆的舞伎,只是没有了伎艺,拂去我心头的困惑,让我心旌摇荡,又仿佛忘记了浪漫的存在。如果邂逅是一种浪漫,我宁可放弃真实,选择这种缥缈的浪漫。

只是我的热情在势不可挡的觥筹交错中和一阵狂舞之后渐渐失去了知觉,恍惚间又一下子变得清醒起来。她仿佛就是爱琴海,汪洋一片,又仿佛自己置于世俗之外;而我就是远远眺望着大海看风景的那个人,我也喜欢爱琴海,但是却没有汪洋……

当月亮升起的时候

激动

每当月亮升起的时候,我总是不知道我是谁,有太阳的时候,我是云,我是风,月亮升起的时候,一个人在窗帘背后,我什么都不是。在虚拟空间中,我没有自己的影子,在现实空间中,我找不到自己的影子,在人们欢笑的时候,我不会掩饰自己,在人们欢笑的背后,一个叫“落寞”的东西,总是陪伴着我,我是一只猫,叫做安静的猫。

月亮升起的时候,我总是喜欢去人多的地方去扔掉叫作“落寞”的东西,比如,夜店。久而久之,你会发现,相同的人里面属于自己的那份叫“落寞”的东西总是给自己设限,纠缠着自己,久而久之,你会发现,人终于自我分离。

在“激动”酒吧,我连续三天遇到一个和我一样,只会坐在吧台喝酒,听着音乐,看着人群的男人,我们会面面相觑,但不会出声音,久而久之,只要到了月亮升起的时候,我就会想到那个酒吧,想到我坐过的高脚椅子,想到我喝酒的那个杯子,想到他。为了忘掉这种牵挂,我还是换到隔壁的酒吧,没想到,第三天,“激动”酒吧隔壁的那间闪烁蓝色霓虹灯的酒吧里,也看到了他。

白色T恤,橙色T恤,黑色T恤,藏蓝T恤,连日来他的颜色在换,也许是心情,我也在换,只是不变黑色的颜色。我有想接近他的冲动,但找不到借口,人在生活中不断地找借口,但是,为什么这个时候我找不到借口呢,即便是搭讪,可说什么呢,喝酒,还是喝酒,眼神还是不停地朝他那里望去,他,也是一样,我们还是用目光说话,可说的是什么呢?

那晚上我喝了很多,不知道喝了几杯。他也在不停地喝。心跳在加速,在加速,眼睛在眩晕,音乐声越来越大,意识里已经知道要离开这里回家睡觉,可腿迈不动,臀爱上了吧椅,离不开。我趴在吧台,有些男人过来搭讪,我只是微笑着微笑,但心里好像想的还是他,他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落寞

和女人分手后,我一直调整不好自己,想在酒吧里放纵,但惟一的放纵方式,也仅仅是自己喝酒,感情已经被她带走,剩下的只是行尸走肉。

很奇怪的在一间酒吧里能连日遇到一个叼着烟喝酒的黑衣女人,也许和我一样受到情感的伤害,每日见她不停地喝,越喝越多,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总是想关照她少喝酒,不管发生什么事,要振作,可我,有资格吗,万一又是多情的错误,一发不可收。

于是,我换了间酒吧,可遇到的,还是她。心里有着悸动,每次看到她,她额前微微卷动的发,玲珑的身段,总是一种诱惑,不止一次想去找她喝酒,可脚步总是不听话。

那个晚上我喝了很多,看到很多男人在她身边晃来晃去,我不止一次的想低头下去,不止一次想离开,可嘴巴一直离不开杯子,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也许,有个叫做“落寞”的东西,徘徊在我的身边。

不得不爱

一个很高的外国男人,走在我的身边,我不知他说的什么,我一直微笑着,可能笑得很妩媚,他吻我的头发,我接受了。突然,有个男人冲过来,揽着我的腰,用英语对他说,对不起,她喝多了,需要回家,拿着我的包,扔下200块钱就冲出门外,那一刻,我还是没有清醒,就这样坐在车里,我依偎在黑色的T恤的男人的怀里,我想,是他,这一刻,我又醉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把她揽在怀里,她像猫一样安静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打了车,问了她家庭住址,送她回家。

我扶她。开门,扶她去卫生间,她已经吐的一蹋糊涂。一个女人,能喝这么多酒,心里一定有说不出的苦,也许性是最好的安慰。也许她也这么想,因为她一手牢牢地揽着我的腰,一手扶在马桶背对着我,我们沉静了许久,许久,还要继续冷静下去吗。这时,我感觉到,她的手,沿着我腰带的位置,从腰向前方滑动,我,能给她吗。

我慢慢抚摸着她的水蛇腰,她的裙子离腰际并不远,我在等什么,我不知道。谁最终突破这道防线,她,还是我?

几乎是同时,她转过身,我拉下了她的裙子。

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只是一种温暖,不是水温,而是身体,或许是心,那么温暖,在天的那一边的彩虹,进入身体深处的温暖,像是久别的熟悉,又是痴幻的陌生,后来,我被他放到了浴缸里,悠悠的灯,缓缓的水,驱除了身上的烟酒香水的混合味道,隐约中,只有他身上除了酒味的BOSS味道,那种香味的刺激,让我忘记了自己在水里。闭着眼睛,不愿离开。

我被他抱起,缓缓的放到了软软的床上,床单上阳光的味道,更让我奢求着温暖……我突然变成旷野中寻找温暖的野马,肆无忌惮地挥洒着我的野性,只有发,随着奔跑的律动而律动,我想给予他给予我的温暖,哪怕只是片刻,片刻的阳光、片刻的持久。

离别的窗帘

睁开眼,天已经蒙蒙发亮,我不知道我做了些什么,也许这就是男人的借口。她的长发在我臂弯里,可我知道,没有什么再能够捆绑一个感情上重创的男人。我害怕我爱上她,也怕她爱上我,当一个人遇到害怕的事情怎么办,一个字,逃。所以,我还是选择逃离,逃离她,也逃离我自己。在这个都市里,我们都是喜欢逃离的人,男人,女人。

他在那里抽烟、离开房间的时候我都知道,只是我怕自己睁开眼睛,我怕看到任何的东西,那个叫作“落寞”的东西,还是在我的身体里,只是在这个都市里,我们都没有办法去选择,只能选择逃离,逃开自己,逃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只有那样,才不能够伤害自己。还是,闭着双眼,不愿醒来,不愿在那片刻的温暖里醒来,让落寞陪着自己,继续,睡去。(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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