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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的独宠小妖精 坐卧铺长途汽车艳遇 少将的盛世宠妻
跟几个好友去KTV唱歌,不知是谁点了扬丞琳的《左边》,当熟悉的旋律在耳边响起,我却有点心不在焉。看着他们在深情地唱歌,我却在不停地喝着啤酒。歌曲的高潮一次又一次响起,那些记忆在我脑海中翻天覆地,我再也坐不住了,借有事出去了。
我不想待在这,这里的每一丝空气都让我不安,每一句歌声都好像在我耳中爆鸣。再流行的歌曲总有被淡忘的时候,可思念某个人却会把一些淡忘的事显现得格外清晰,《左边》就是一面镜子,听着听着,痛人心扉。
我出来时天一直在下雨,身后包厢里传出的声响时强时弱,《左边》仍不时在心里起伏。看着雨滴,我直接走了出去,一个人缓缓往东门走来。往来的长途汽车呼啸而过,明亮的灯光照着白茫茫的雨珠,刺得人眼睛细眯着,只有几对撑伞的情侣和我不约而同到达东门。
我没直接回寝室,一个人没有目的地瞎走,独自享受这难得的夜雨。我只是想麻痹自己,希望用一身的雨换回一点点安慰。
三年了,我本以为我可以忘了,但真的忘不了。我对着山坡声嘶力竭的大喊,孤魂野鬼哭嚎于孤山野林,宁静的四野惊悚杀戮。雨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流到嘴角有点咸。不知不觉竟荡回到寝室。
雨墨,你怎么全身湿透了?又忘了带伞?”室友不知情地问我。
我叫雨墨,三年前在读高三,那一年我十八岁。我喜欢听《左边》这首歌,既不是因为它有多流行,也不是因为我喜欢追星,而是因为她。她说过,她很喜欢《左边》这首歌。
十八岁的每一个早晨都很明媚,十八岁的每个生命都有首歌,十八岁的每个眼睛里都有个女孩。十八岁的天空天天天蓝。
又是个美好的早晨,我看着明亮的窗几,听到轻盈的步伐,嘴角微微一扬。她边唱着歌边挥挥手向我打招呼,笑盈盈的。熟悉的身影如期地走进我的眼睛。她坐到我旁边,然后我们开始自习,一起读书,一起唱歌。她起一个调,我跟着她一起唱。我们相视,会心一笑。
我跟她是三年的同学,从高一到高三。那一天,我们已经交往两个月了。我一直相信,我会一直牵着她的手走向明天,不管未来有多遥远,都会实现。
我脱掉湿淋淋的衣服,简单的洗了一下。我很疲惫,我想大睡一场,可是躺在床上,我又一次感到了无能为力,那不堪的画面挥之不去,甚至越来越强烈。
三年前的一个下午,天下着细雨,她打了无数个电话约我去老地方见面,本来我不想去的,可我想做个了断,所以,最终还是去了。我没有带伞,我的心情糟透了这点雨又算得了什么。
那一天,我主动跟她分手了,我考虑了很久。我受不了她跟我交往的同时还跟别人保持亲密联系,我受不了她三心二意的感情。她说她只喜欢我,跟他只是朋友。她拉着我的衣服说不要分手,甚至有点哀求。
我当时心如刀绞,我也想说服自己,只要她跟我道歉,只要她保证,我还是会原谅她。可是我说服不了自己,最终我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我不知哪来这么硬的心肠,虽然她一直拉着我的手说不要。
可是我却毫不动容,最后她走了,掩面而泣。我独自站在雨中像一棵松树,笔直坚定,目送着她离开。我坚信,我没有错。烟雨模糊了我的视线,直到她消失在雨中。
“兰琪,又在唱歌呢。”立群从后面走来。
我的女友叫兰琪,立群是别的班的同学,经常来找她玩。
“立群,你来了,有什么事吗?”兰琪转过身来笑着看着他。
我也假装向他打招呼,我并不喜欢他。
“兰琪,这礼拜我去你家玩吧。”
“好呀,我叫我妈多做几个菜,我爸妈都想见见你。”
然后兰琪又跟他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我感觉他们的关系很不一般,也许我跟兰琪都没有这么亲密。我从来都没去过她家。
无意中我听见同学在议论他们,说兰琪认了立群当哥哥,而且私交很好。又有同学怀疑他们在交往,兰琪喜新厌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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