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说麦田的守望者
小小说麦田的守望者
2008年10月24日18:42作者:杨晓敏
小小说麦田的守望者――芦芙荭印象
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叶,新兴的小小说家族经过十多年的孕育,已营造出良好的发展空间。早些时间出道的小小说专业户们,历经数年披荆斩棘的辛勤拓荒,在留下那些打上时代烙印的代表作品后,由于种种原因,矫健的步履开始变得蹒跚,除极少数长青树还摇曳多姿外,大都逐渐淡出读者的视野。 然而,由小小说文体所带动的全国性的精短时尚阅读,需要更多的小小说写作者参与其中。这时候,以《百花园》、《小小说选刊》为主阵地的中国小小说中心已现雏形,倡导并且规范,原发加选载,”两刊”搞征文、办笔会、出增刊,研讨、评奖等活动比肩接踵,产生着深广的影响,不仅使小小说创作领域没有出现”断代”的饥荒现象,而且在星罗棋布的作者队伍中,通过层层”选秀”,培养扶持,坚持打造着支撑小小说高度的中坚力量。事实证明,小小说舞台的帷幕永远都敞开着,谁有能力,谁就可以尽兴地登台亮相,谁表演得好,谁就能长时间赢得观众的喝彩。当然,优胜劣汰的自然规律也运转启动,谁落伍了,也只能无可奈何地隐至幕后。 1995年底,芦芙荭发表小小说作品《一只鸟》,以此奠定了自己在新锐作家群里无可置疑的地位。至今十多年过去, 即使重新审读这篇杰出的作品,依然令人感到耳目一新,振聋发聩。《一只鸟》叙述了一位法官因错判一件冤案,退休后良心始终不得安宁。他在鸟市觅得一只叫”阿捷”的鸟,从鸟的主人手中购回放生,殊不知,他当年冤死的阿捷,正是鸟的主人的儿子。那只”鸟”是老人对儿子无尽的眷念,它使老人失去生活中的儿子的同时,又撕碎了老人精神上的寄托。通篇结构清晰流畅,容量巨大,文字精湛,悒郁的语调蕴含着人性深处的忏悔,是对非理性时代职业道德缺失的泣血控诉,堪称小小说反思作品的典范。在《百花园》一经刊出,立即引起好评无数。此”鸟”一鸣惊人,一飞冲天,荣获1995~1996年度全国小小说优秀作品奖,永久性地栖落在当代小小说经典的凌烟阁上。 随后的几年里,芦芙荭以他极佳的文学潜质,勤奋笔耕,相继发表了《守望》、《大哥》、《三叔》等近百篇作品,多次获奖并入选各种精华本。其严肃的写作态度,天赋的艺术感知力,快速攀升着小小说写作的高度。按照恩格斯的说法,人首先要解决好吃穿住的问题,才能更好的从事上层建筑即精神层面的事情。由于家境贫寒的缘故,芦芙荭操练着小小说,为改善自己的生活窘况,凭借一枝生花妙笔,从县城写到市里,又从市里写到省会,一路走来,在提高自己文学品位的同时,把自己的人生旅程也创造得有声有色。小小说之所以称为平民艺术,之所以能让无数青年才俊魂牵梦绕,欲罢不能,其魅力之一,就在于小小说的写作,能直接参于解决好那些世俗的现实的问题。这决不等同于一般意义上的功利主义,反而比空谈理想要高尚务实多了。因为小小说写作的成就和生活中的精明干练,芦芙荭被一家故事刊物聘为主编。熟悉这本杂志的读者都知道,它内设一个叫”小小说展台”的栏目,在连篇累牍的故事堆里尤显突兀夺目。这一小块被精心呵护的自留田,倾注着一位小小说作家弥深的情结。 芦芙荭有着清醒的小小说文体意识,谋篇布局,习惯于红线穿引珍珠,极富巧意,多有玄机。他的文字明净简练,闲笔不闲,如秋色白云,意境高远,显示出对读者的格外尊重。《大哥》写乡民面对都市虹霓的现代生活,自觉催醒着浑噩的身心。《三叔》不惜以”窝里斗”的劣性形态,以对平庸的世俗生存进行激奋抗争。《守望》像一首田园诗,貌似浪漫温情的背后,幽咽地传导出乡村贫瘠爱情的咏叹调。新作《飞向空中的盆子》在童话般优雅的氛围里,叙述着孩提时一场令人心悸、一触即发的恶作剧。人世沧桑,往事钩沉,当我们暮然回首,曾几何时,命运之不测,人生之甘苦,会有多少酸甜苦辣值得咀嚼喟叹?或许正是那些”偶然”事件或”瞬间”骤变的记忆,会一再刺激我们的神经,让我们在惊愕中反刍流逝的岁月。钟情小小说写作的芦芙荭,而今又有了几年新的生活积累,可以预期,重来一次井喷式的灵感爆发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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