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让我读懂了爱情,却输给了时光! – 哪个妞污

时间让我读懂了爱情,却输给了时光!

女娲导语:为了落难的家人,她受尽凌辱,只求姐姐和姐夫能出手相救,却不想这一切原来都是他们的阴谋······涅槃重生,上一世满门抄斩的血海深仇,霸凌欺辱的非人折磨,这一世,她定要他们加倍偿还!

太子府的正厅,金碧辉煌、灯火通明、鼓乐声声。

太子南宫凌云扬了扬手中的白玉酒杯,示意那糜醉的乐声暂时停下,见众人目光都汇集到他身上,才开口道,“古人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前几日得了一件好玩意,今日便宜你们了!来人,将它牵上来!”

牵?

这太子殿下不知道又弄到什么稀奇的动物,要让他们开开眼界。

众人心怀好奇的向门口望去,唯有坐在太子身边的姜楚容与姜楚晴两人相视一眼,掩着唇,娇笑着跌进太子怀中。

片刻,那玩意便被牵了进来!

只见它光光白白的脑袋低垂着,一条粗粗的麻绳套在它白皙的脖子上,身上却覆盖着一层大红色、被剪成一缕一缕的霞光纱。

它爬行之间,白皙的皮肤便在那霞光纱中若隐若现,那垂下的两个半圆,结实修长的腿,这无一不宣告着,它,其实是一名被剃了发的女子!

姜楚晴娇笑着开口道,“烟儿,这么多贵客在场,好好表现,别让太子爷丢了面子!”

姜暖烟浑身颤抖着,几欲跌倒在地,脸上的肤色比她身上所披的霞光纱还要红艳,屈辱如一头洪水猛兽一般在她单薄的身体中横冲直撞!

可是,为了父亲、母亲,为了他们这一支,整整七十二口的人命,再大的屈辱她也要忍着,再多的苦难、嘲讽她也要受着!

“烟儿,不乖哟!”

姜楚容说着便从太子怀中起身,摇曳着走到她面前,半蹲下身子,左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还是不够美!”

姜楚容轻轻的摇着头,右手将自己头上插着的金簪取下,朝姜暖烟的眉心猛的刺去,“应该点颗美人痣!”

鲜血一滴滴从眉心低落,姜暖烟却只是轻轻的皱了下眉,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殿下,您看这样可够美?”姜楚容又走回太子身边问道。

“美?自然是第一美人的容儿更美一些!”太子说着便一把将姜楚容揽进怀中。

“烟儿,说话呀!”姜楚晴开口的同时,右手抚上了自己的颈部。

姜暖烟浑身一颤,她明白姜楚晴的意思,错过这次机会,她家七十二口就要被斩首了。

“烟儿求各位公子疼爱!”姜暖烟的声音细如蚊讷。

“哎——各位,还不快去?”太子冲那些双眼呆直,口水都快要滴下的公子们努努嘴道。

这一声,仿若是战场上的号角一般,那些所谓的名门公子再也把持不住,一个个欢叫着冲了过去,在姜暖烟的身上或摸、或掐,或亲,或打……

靠着太子的姜楚晴唇边不由浮出一抹嘲讽,这蠢货,此时怕还不知道他们一家七十二口早就去了阴曹地府吧?

哼!竟然还妄想让太子替她父亲翻案,难道她就不知道兰溪姜家的银两至少一半都进了太子的腰包,另外一半当然是归他们朝云姜家了!

这别具一格的盛宴持续了整整三个时辰才结束。此时大厅中,便只剩姜楚容、姜楚晴和像一块破抹布一般的姜暖烟。

“姐姐!”

姜暖烟缓缓起身唤住正要离去的两人,“太子殿下是否满意?他可同意重审棉衣一案?”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直接将姜暖烟抽的又跌倒在地上。

“卑贱之人,还敢妄图称呼太子妃姐姐?”姜楚容的婢女清影说着又狠狠的踢了姜暖烟一脚。

“姐姐,你看我的这支步摇漂亮吗?”姜楚晴说着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只金累丝镶嵌芙蓉石的蝶戏双花步摇斜簪在头上。

步摇?

姜暖烟瞪圆了眼睛,那步摇是她的!那是十三岁那年,他们离开兰溪之时,父亲送给她的!

“我的步摇怎么会在你哪里?”姜暖烟的声音有些发涩,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什么?你的?兰溪所有的东西本就是我们朝云姜家的!祖母只不过略施小计,父亲配合伯父演了点戏,再加上姑姑略施压力,这些原本属于我们的东西,自然物归原主了!”姜楚容的脸上写着得意与嘲讽。

什么?呵呵!呵呵!

可笑!

自己竟然将希望寄托在仇人身上,希望她们能说服太子,为父亲,为兰溪姜家翻案,哈哈哈……

“那我父亲……”

“估计城外的野狗,这些天,是饿不着了!”姜楚晴恶毒的说道。

这数日以来的屈辱,满门抄斩的血海深仇,此刻纠缠着,化作一股戾气,充斥在姜暖烟的胸膛。

她不顾赤身裸体,一跃而起,一把揪下姜楚容头上戴着的金簪,手腕一落,便在姜楚容国色天香的脸上划了一道,然后又猛的扑向姜楚晴,将那金簪狠狠的刺向她的脖颈,一下、又一下!

“来人啊!快将她拉出去,剁碎了喂狗!”姜楚容捂着受伤的脸颊,冲着侍卫尖叫道。

手臂一下便被扭折了的姜暖烟,睚眦欲裂的望着不知死活的姜楚晴,被毁了容的姜楚容,她好恨自己,错将财狼当恩人……

耀眼的阳光下,闪着寒光的刀在姜暖烟身上起起落落,她却在心中暗暗发誓:朝云姜家,这七十二口的人命,我姜暖烟即便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绝不会放过你们!

“小姐!小姐,您醒了!”

一个声音在姜暖烟耳边响起,她还未反应过来,便听那声音高唤道,“夫人!夫人!小姐醒了!”

“烟儿!烟儿!”

这熟悉的侬侬软语让姜暖烟心中一惊,她使足了力气睁开眼睛,只见一位美貌的夫人正满脸担心的望着自己。

“娘?”姜暖烟试探着唤了一声。

“烟儿!”看着姜暖烟眼眸之中的迟疑,秋挽禾爱怜的将姜暖烟扶起,将她搂在怀中,轻拍着她的后背自责道,“都是娘不好,娘应该和你坐一辆马车的,都是娘不好!害的你受惊了!是娘不好!”

坐一辆马车?受惊?姜暖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由脱口而出“爹爹呢?”

“你父亲去看这山路几时能疏通,姑姑去送大夫了,雪儿正在帮你煎药!”秋挽禾一连串的说道。

谢天谢地,父亲,他还活着,雪儿也活着。姑姑,不对!姑姑不是一年前便已经过世了吗?

姜暖烟一怔,“娘,这,这是哪里?”

“这是一个叫上里的小镇,这段日子一直下雨,才造成了山体滑落。虽然那落石冲翻了你的马车,但不幸中的万幸,是你有两个忠心的丫头!要不然……”

秋挽禾心有余悸道。

上里?记忆在姜暖烟脑海中翻滚。这一年,因为嫡亲姑姑姜秋霞的婚事,他们一家人除了哥哥留在兰溪照料生意以外,全部返回了朝云。

在回朝云的途中,遇到山体滑落。佩心、佩云二人说是她们救了她!

从那以后,她将佩心、佩云视为心腹,可是到后来,在他们一家含冤入狱之时,正是这两人出来做假证,让此案落实。

姜暖烟示意身旁的佩心将放在一侧的铜镜拿来。

铜镜里的面容,姜暖烟是如此的陌生又熟悉,这,这正是她十三岁时的模样。

她不但活了,而且重生在了三年前,她十三岁的时候!

不!

有一点不一样!

姜暖烟缓缓的伸出手向自己的眉心摸去,那里有一点红色的印记,她记得,她以前是没有的!

擦不去!竟然果真成了一颗美人痣!

“这或许是被山上滑落的碎石伤到了!”看姜暖烟如此,一旁的秋挽禾出声道。

姜暖烟知道这不是,可是她却没有解释,放下铜镜转身一下扑倒秋挽禾怀中,“娘!娘!……”

她哽咽着声音一声声的唤着,失而复得,这一切才更显得弥足珍贵!

“你们去看小姐的药好了没有?”难得姜暖烟露出这种小女儿姿态,秋挽禾轻拍着她,向身旁的佩心、佩云使了个眼色。

两人躬身退了出去,又将房门闭上。

姜暖烟在秋挽禾怀中腻了半天,才抬头看着她缓缓道,“娘,女儿昏倒的时候看的清楚,救我的人不是她们,是花语!”

其实,这是上一世在她狱中时才得知的真相。

“花语?”秋挽禾重复着这个名字,“难怪!我们发现你的时候,花语便在你的不远处,满脸的鲜血,当时,娘还以为她死了呢!”

说到这里,一丝怒意不由从秋挽禾脸上闪过,佩心、佩云护主不力,还竟敢撒下这等弥天大谎,这种人断断留不得!

“来人啊……”

“娘!”秋挽禾刚一张口,便被姜暖烟打断道,“娘,将她们交给我处置吧!”若此时便打发了她们,岂不是便宜了她们?

看着秋挽禾有些担忧的目光,姜暖烟摇了摇秋挽禾的手臂道,“娘!您放心,我不会放过她们的!”

“娘,您知道吗?在马车翻到的那一刻,我竟然想到了娘说的话。百尺竿头五两斜,此生何处不为家;北抛衡岳南过雁,朝发襄阳暮看花。这天下,正是有了如爹爹一般辛苦的商贾,才有了如今的繁华。娘,以前都是烟儿不对!”

上一世的时候,姜暖烟一直自卑与自己商女的身份,虽然她的吃穿用度比旁人高出了很多,但是在那些名门小姐面前,在朝云姜家面前,她总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这一世,绝对不会了!

“烟儿!”秋挽禾的声音不禁有些哽咽,这些年,她无论如何开导姜暖烟,她总是耿耿于怀自己的出身,没想到这次遇险,竟然能让她想通,“你长大了!”

“娘!我饿了!”姜暖烟却揉了揉肚子岔开了秋挽禾的注意。

“哎呀!娘都忘了,炉子上还给你煨着粥呢,彩云——”

如前世一般,三日之后,前往朝云的道路被疏通。

在第四日的清晨,姜家一行人开始准备启程。

“花语!你身上不是有伤吗?来我的马车坐!”姜暖烟伸手拉住正要往下人马车去的花语。

“小姐!她只是个三等丫头,没资格上小姐的马车!再说,我们三个,若是再加上她,怕是就要挤到小姐了。大夫可是嘱咐,让小姐好好休息的!”佩云有些不满道。

“是啊,小姐!您快上车吧,老爷的马车已经走开了!”佩心也附和着。

“多谢小姐!奴婢坐后边就行!”头上还缠着纱布的花语挣脱姜暖烟的手向她福了一礼道。

“你们说的很有道理,若是四个人,这马车就有些挤了!”看着两人唇角露出的笑意,姜暖烟话锋一转道,“那如此,你们两个去坐下人的马车!”

说着,姜暖烟又看向花语道,“花语!上车!”

“这,”佩心和佩云脸色有些发苦,她们没有想到,姜暖烟竟然会来这么一下,“那下人的马车一辆上是坐的八个人,即使花语下来,也坐不下我们二人呀?”

姜暖烟却不再理会二人,看花语上了马车,便冲那赶车的婆子招了招手。

待婆子走近吩咐道,“她们两人,一人坐车,一人跟着,做得好了,”姜暖烟从袖袋中摸出一块碎银抛给那婆子,“这就是你的,做的不好,我让你连本带利给我吐出来!”

“是!大小姐!您就放心吧!”那婆子掂着手中沉甸甸的碎银,向姜暖烟拍着胸脯保证道。

“小姐!”

佩心看着扬长而去的马车,正准备再求情,却听那婆子大着嗓门开口道,“你们谁坐车,谁跟车?要是拿不定主意,两个都跟车好了,车厢也能宽泛些!”

佩心还要再说什么,佩云已经一把将她推到在地,转身便向下人的马车跑去。不过佩心反应也不慢,一伸手便扯住佩云的腿,将她扯倒,片刻功夫,两人便扭打成一团。

那赶车的婆子看也不看两人,屁股一抬坐到马车前,冲里面的丫环吆喝了一声,“坐稳了!走了!”然后一挥手中的马鞭,马车便吱吱呀呀的向前而去。

路过还在扭打的两人,又阴阳怪气道,“还不跟上?若是一会被人当做逃奴,哼!”

逃奴?佩心、佩云心中一惊,也顾不得再扭打,连忙从地上爬起,小跑着向马车追去,可是无论两人怎么央求,那婆子就是不肯让二人上车。

从前面马车探头看到这一幕的姜暖烟,唇角不由浮出一抹笑意。佩心、佩云,这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花语,你的伤好些了吗?”到这时,姜暖烟才关心的看向马车内的花语。

“多谢小姐关心,如今已经好多了!”花语满脸感激的看着姜暖烟道。

“你当时怎么救的我?”姜暖烟有些好奇的问道,她与花语并不在一辆马车上。

“奴婢看路旁的飞燕花开得正好,便想下车采摘一些,好制作熏香,谁料,刚下马车走了几步,大地便一阵摇晃,紧接着山上碎石滚落,小姐也被甩出了马车。”

原来如此!姜暖烟忽然心思一动,看向花语道,“你会做香料?”

“是啊,以前奴婢家中便是做这个的!”提起家中,花语的神色有些黯然。

“别难过,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

马车一路走走停停,一个月之后,终于迎着夕阳到了朝云城。

夕阳的余晖淡淡地洒在在红砖绿瓦、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朝云城增添了几分朦胧的意境。

虽已是黄昏,但做为朝云城最大的药铺百草堂,却依旧有人进进出出,一副忙碌的景象。

姜暖烟下了马车,绕过百草堂门口的梨木屏风,半人高的柜台后却不见药店伙计的身影,而在柜台旁,却站着一男一女,两人十分亲密的靠在一起不知低声细语着什么。

那女子,一身雨过天晴色的襦裙,却不似旁人在腰间挂着玉佩来压裙角,而是在裙裾处坠了几串银铃。

这独特的装束,只一眼,姜暖烟便认出她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六公主,南宫婉如。

只是这南宫婉如,虽名字温婉,但性情却冷漠高傲无比,即便对太子,也只不过点头示意,从不与之多言。

可这男子又是谁?竟然让一向高傲的六公主温声细语?

这男子一身月白色锦袍,虽锦袍上没有任何花纹、刺绣,但制作这种锦袍的布料叫做月光锦,在月光下流光溢彩,而且产自蓝羽国。

可即便在蓝羽国,那也是宫中贡品,更何况在天凤,又有几人能拥有?

正想着,两人或是听到她的脚步声,回眸望来。

原来是他!

前一世的时候,姜暖烟见过此人几次,正是因为每次见到时,陪在他身边的女子都不同,她才留了几分心。

他是辅国长公主之子诸葛长风,人称风流小侯爷!

诸葛长风望向姜暖烟的桃花眼不由一眯,这女子好会装扮,这眉心间的朱砂简直是画龙点睛,心中赞着,眼角扫了一眼身旁的南宫婉如,脚下却已向姜暖烟而去,在姜暖烟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伸手向她眉心的那颗美人痣摸去。

“无耻!”

姜暖烟“啪!”的一声拍落了诸葛长风的手。

竟然是真的!

听姜暖烟如此斥责,诸葛长风非但没有恼怒,反而咧嘴一笑道,“姑娘你错了,在下牙齿健在,又岂会是无齿?”

“你?哼!”姜暖烟哼了一声,正要再说什么,却见药铺的伙计手中拿着一个白瓷小瓶,从里间弯了出来,便向他招手道,“伙计,过来!”

小伙计瞥了一眼诸葛长风,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此时说话的女子,便先移步向那女子而去。

只见那女子十三四年纪,身上一袭鹅黄襦裙,一双凤眼让整个人显得更是清纯娇憨,只是眉心那颗鲜红欲滴的美人痣,却让她那清纯之中又透出一股妩媚。

“不知小姐是拿药还是寻坐堂大夫?”

姜暖烟冲小伙计又招了招手,待他靠近,附在他耳边低声道,“这里,可有相思散?”

相思散?小伙计一呆,眼神不由垂落在手中的白瓷小瓶上,一个小姑娘竟然会买春药?

“多少银子?”

“这是最后一瓶了,而且……”

“这位姑娘,这可是我先要的?”诸葛长风不得不出声道。

“哦?”姜暖烟瞥了他一眼,转眸依旧对小伙计道,“我出双倍银子!”

“姑娘,先来后到懂不懂?这是我的!”诸葛长风的桃花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姜暖烟出声道。

他,还从未这样被人无视过。

“现在,这东西还不是你的!所以,没有什么先来后到,只有公平竞争,那自然是价高者得!”姜暖烟唇角一勾看向诸葛长风道,说话间便手心向上伸向那小伙计,示意他将药拿来。

“侯爷!”

南宫婉如唤了一声,很是好奇的走到诸葛长风身边,这天下,竟然还有不卖诸葛长风帐的女子?她倒是要好好瞧瞧!

诸葛长风当然晓得南宫婉如那一声侯爷是什么意思,只不过是故意点名他的身份来压迫眼前这女子。

如此有趣的事情那可不是每日里都能碰到的,诸葛长风的心底闪过一丝笑意,可面上却收敛了所有神色道,“我也出双倍,这可是我先要的!”

“五倍!”姜暖烟目不斜视的望着那小伙计道,“快点,药!”

还当真有人无视他的身份?诸葛长风睨了一眼姜暖烟,看向伙计唇角露出一抹戏虐道,“五倍!”

“百倍!”姜暖烟面不改色,这相思散关系着姑姑一生的幸福,她志在必得。

“我……”

“你什么呀?看着仪表堂堂、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没想到竟然是个不中用的,还好意思带着姑娘,光明正大的来买这种药,真真是笑死人了!”

姜暖烟果断截住诸葛长风的话嘲讽道,她可没时间在这耗着,马车还在外面等着,她若是不赶快出去,怕是一会秋挽禾就要跟进来了,到时候她可没办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买春药?

诸葛长风不由面色一僵,他没有料到姜暖烟会说出这种话来。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质疑这种事情,第一次被人这样抢白。

“你可知道他是谁?”一旁的南宫婉如忽然开口道,声音清冽至极。

“不知道,不过我也不想知道。我来此只为买药,又不是为了认识他!”

说到这里,姜暖烟也不再与那伙计废话,一探身,伸手便将小二手中拿着的白瓷小瓶抢过,顺手将一锭小金元宝“啪”的一声丢在柜台上道,“剩下的给这位公子好好补补身子!”

“姑娘!姑娘!”

小伙计急声唤着转身而去的姜暖烟,可那窈窕的身影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小侯爷,这……”小伙计面色讪讪的转向诸葛长风,竟然有人敢抢诸葛小侯爷的东西,这简直,简直,太嚣张了!

“侯爷!”南宫婉如唇角挂起一抹轻笑,转向诸葛长风道,“我竟不知你的名号竟然还有不好用的时候?”

诸葛长风不由得摸了摸下巴,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竟然有女子可以对他的这副皮囊不买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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