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带我去宾馆插我 嗯嗯好大快点插我叔叔 叔叔你插得好深 好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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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关于美人鱼叔叔的故事,但是这个故事的主人公不是我,这故事是我听来的,在一个别人的梦里。
我坐在沙滩上,面前的海浪偶尔蹭过我的脚踝,口里嚼着高高低低的泡沫,退了潮就吐出来。明明是深蓝色的天,但是倒映在海上就都退了色。
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走了。
我一步一步往海的更深处走去,越走越冷,越冷越走。最后,我迫不得已抱着胳膊继续走下去,然而并没有暖和多少。
突然,就在海水即将没过我脖子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一个什么东西拉住了我的脚踝,我低头一看,一双眼睛在海水里盯着我,周围荡着浅浅的波浪。
他是这附近渔民家的孩子,从小擅长水性,我已经是他在这片海域救下的第八十八个人了。
“我叔叔说了,海是最纯净的。你可以去死,但是不可以在这里死。”
我冷笑了一下,难不成我死还要挑一个风水好的地方?
“天就要黑了,食人鲨马上就要来了,你先去我家吧,如果你还是要死的话,明天我不拦你。”
他生着一身黝黑的皮肤,一双深色的眸子圆滑滑的,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条长着眼睛的黑泥鳅。因为长时间泡在水里的缘故,手指尖打着褶,正握着我的胳膊肘不肯放。
他家在不远处的一座小岛上,小岛上只他一户人家,人家里就他一个人。
“你不是还有个叔叔吗?”我身上包着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破布,透过油灯的光看他在火堆上烤鱼。
他转过头来看向我,把手中带着黑炭的烤鱼递过来,露出一排洁白洁白的牙齿:“嗯!他很快就回来了。”
烤鱼味道很香,我们就坐在沙滩上看着海浪在黑暗中叫嚣着,一口就咬掉小岛周围的暗礁。他给我讲他叔叔的故事。
他叔叔早些年的时候就是个渔夫,每天下海打鱼,回来就拿一部分去镇上换点粮食,带点孩子喜欢的小玩意儿摆在家里。
说来也奇怪,家里没有小孩子,但他还是每次都会带回来一个两个,放在那里自己也不去动了。
岛上的日子苦,还要时时刻刻警惕着有食人鲨上岸,于是叔叔开始学着自己打点铁器,在木屋的周围围上一圈栅栏。慢慢地,这里的家具开始齐全起来。
一个荒岛开始有了家的感觉,这时这个男人开始想起女人来。他见过女人,小的时候在母亲怀里吃奶的时候见过。她光着上身子,他也光着身子。她狠狠地拍一下他的屁股,他“哇”地一声哭出来,母亲就把丰满的胸脯一下子塞满他的嘴巴,把白花花的血灌进他的肚子里去。
他开始想象着有一个女人在这个小家里入住,他白天去打鱼,晚上和她睡觉。她会是个会背诗的女人,小手嫩白嫩白的,和他这种粗人可不一样。他们坐在岸边的礁石上看海,他补破了的渔网,她给他背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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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把她关在这座岛上,不给别人看,带到镇上去更不行。
但事实上,他有一个女人,一直被他关在这座岛上。他白天捕鱼,晚上补漏了的渔网。他们坐在礁石上,他看海,女人要跳海。
他把她狠狠地打了一顿,嫩白嫩白的小手变得铁青铁青。
最后那天晚上,他第一次蹲在礁石上抽海烟,那是他用海里的苦海藻晒成了干,再捻成细碎的渣滓,包在干了的海草叶子里。点燃了,也是苦味。
而院子里的柴火堆,半夜的时候就烧完了。
从那以后他没有女人了,她被一身伤的送了回去,嫁给了一个暂时来镇上做生意的海盐商。
女人成亲那天,商人把他送的几麻袋海盐做了提亲彩礼。
他是从来不敢碰酒的,这个岛的边缘很浅,食人鲨只要一个猛子就能翻到岸上来,亮出带着黏液的獠牙来,把他亲手搭的家撕地粉碎,再把他咬碎了嚼成肉泥吞进肚子里去,做个下酒菜。
但是那天他喝多了,食人鲨冲上了岸,把他亲手搭的家撕地粉碎。他躺在院子里醉的不省人事,任由食人鲨咬掉了他半条腿,做的那些个武器也被海浪带走了。
他在这片荒岛上养了半年的腿伤,每天能做的,就是在岸边修理那条没什么指望了的破渔网,打捞点带着白泡沫的海草充饥。
之后的某一天,他打捞上来一个孩子,他用木头给他做镇上的那种小木偶,手里攥着两根线,还能教它们跳舞。男孩慢慢地长大,开始能够自己去海上打鱼了。
再之后的某一天,他突然跟小男孩说:人都是海的孩子,都要变成海里的一颗沙子。他们要有一个被救赎的仪式,去还他们一生的罪孽。
听到这里,我手里的烤鱼都已经凉透了。
“什么仪式?”我问道。
他看向远方黑压压的海域:“在海上救下一个人就积攒了一分的福报,等到他的后代救足了八十八个人,这时候水里的某一颗沙子就会‘蹭’地一下变成一条长着长尾巴的美人鱼从海里钻出来。那个时候我叔叔就回来了。”
我没有再说话,夜里的海风有点冷,身上的那块破布根本就不抵用。
他把身上露着灰棉花的袄子脱下来套在我身上。
“你是女人吗?”他问我。
我紧了紧身上的袄子,带着腥咸的海味。
点了点头:“我会背诗。”
许多年过去了,他坐在岸边的礁石上补破了的渔网,我问他:哎?你叔叔是怎么到这座岛上来的?
他说,被他叔叔从岸边用一张破渔网捞上来的。
我们在这里生活了很久,还是没有看见他叔叔突然从海里钻出来,用他长长的尾巴拍打海上的浪花。
一定是他记错了,也许不是八十八个,而是九十九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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