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被绑架折磨尿道 校花被绑架跳蛋憋尿 绑架校花用棉花憋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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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不是君子,但我否认我是小人。如果你说我心理有点阴暗,那是因为没有阳光照进来。凭什么他王老白成为脑满肠肥,颐指气使的大老板,而我却是一介无业游民,靠阴阳八卦混日子,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哪。
说起来我和王老白还真是有点缘分,从小学到中学一直是同班,不过在学习上我是人人敬仰的状元,他总是在后边打狼;但我的初恋,却特么的成了他的夫人。
王老白是怎么考上市里重点中学的地球人都知道,人家老爹现在的市长当年正是教育局长啊。他本名叫王白,那个“老”字是历史老师硬给加上的。
一次考试,历史老师别出心裁,出的全是选择题,五十道,一百分。这家伙居然吃了个大鸭蛋,这种题真需要有满分的水平,才能保证成功的绕开所有的正确答案;换句话说,就是零分和百分一样的不容易。
老师气急败坏,说,高,实在是高!你就是一窍不通,掷硬币也会碰上十道八道的,就是靠我教你的“实在不会就选C”的诀窍,也能弄个十分八分的。你你这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啊,这这五十道暗礁,你就能全都绕过去,佩服佩服。
老师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讲台上转个圈,说我看你再别叫王白了,就叫王老白吧!
高二的时候,我们成了同桌。本来我是和林美美——当年我的初恋,后来他的夫人同桌。林美美是校花,外号林妹妹,也是我成为全校状元的原动力。校花配状元是天经地义的,同桌没多久林妹妹就坐上了我自行车的后座,玉臂就搂住了我的腰。当然了,还有那让我一辈子也忘不掉的拥抱和初吻。
可好景不长,有一天老师突然给我调换了座位,王老白成了我的同桌。他谦恭地告诉我,他爸和校长说让我带带他。说实在的,一开始也真想带带他,可他也真是四六不上线,朽木不可雕也。我只得在考试时,好好带带这个文抄公了。
后来我发现他居然和我的林妹妹眉来眼去的,这使我掉进了醋缸。一次考试,我把一道题故意错的很离谱,王老白也跟着抄上了。老师当然知道谁抄谁的,把他叫到办公室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当我知道林妹妹真跟他好上了的时候,我三天三夜未眠。偷偷的在书包里装了一块板砖。可拍林妹妹吧,下不去手;拍王老白吧,他狐朋狗友那么多又怕他报复。最后只得化悲痛为力量,在学习上下功夫,争取考上好大学,在社会上出人头地,夺回林妹妹。
我“金榜提名时”没多久,王老白就和林妹妹“洞房花烛夜了”。 我大学毕业时,人家老爹早就成为市长,他本人也就鸡犬升天,成为小有名气的企业家了。走在路上目光呈三十度斜角,望着楼顶趾高气扬。我在国企熬到小科长时,人家就成了著名的企业家了,目光像唱歌的费玉清一样,抬高到四十五度角睥睨天下了。
后来我下岗了。王老白可比组织部门了解我,礼贤下士三顾茅庐。跟我干吧,有我吃干的,就有你喝稀的!信誓旦旦。可这话,我就十分不愿意听,凭什么一定要你吃干的,我喝稀的?
我拒人千里之外的摇摇头。出水才看两腿泥,会笑的人总是最后才笑。其实,后来听说有一个全国知名的大企业家去世后,老婆嫁给了他的司机,那司机说,这世界不知道谁给谁打工啊!心里也偷偷的羡慕人家的福分。
老天饿不死瞎家雀。几个“偶然”凑在一起,我这个无业游民却在另一个领域小有名气,以至于可以混饭吃了。那就是利用易经预测一些事物,俗称算卦,这也总算对得起我这哲学本科生的名头了。其实说我对易经有研究那纯粹是扯淡,无非是学古代哲学史时记住几句之乎者也,下岗回家哲学专业没人要,就看杂书,什么麻衣相术,推背图,灵棋经,时间简史,量子力学什么的,就差赵本山说的那本母猪的临产护理了。我的功力在于能用三寸不烂舌,把古代玄学和现代物理学凉拌或热炒在一起,云山雾罩的,很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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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以致用,是一件偶然的事情引发的。我所在的那家国营化工厂,被一家民营企业整合并购。明明五千多万的资产,那个黄老板就花了五百多万。当时我是整合工作组的成员之一,对其中的奥妙,也能揣摩到一二。全厂员工对这个巧取豪夺的黄老板无不恨之入骨,都说不怕他现在闹得欢,迟早要拉清单。这些年来,我对多行不义必自毙的社会原理深有理解,众口一词说谁迟早要出事,谁就或迟或早的进局子,十拿九准。后来,反腐了,那个主管企业整合的副市长进去了。黄老板惶惶不可终日。有病乱投医,忽一天找到我,让我给他算算命。我假模假式的让他三净其手,给他三枚铜钱,让他在虔诚的祈祷中抛掷三次。我又阴爻阳爻,金木水火土,乾坤巽震坎离艮,比比画画的白话一阵。然后煞有介事的对他说,呀,黄老板,你有牢狱之灾呀!黄老板一听脸都黄了,忙问,什么时候?我摇头晃脑地说,快了。又觉得不解恨,加一句:三天之内吧!黄老板急了,那怎么破一破呢?我说破不了,天命难违呀!黄老板说那我跑路呢?一听这话我更生气了,心想王八蛋你还想跑!就说,跑?三天之内抓回来!
事情就这么巧,算完命的黄老板当晚就跑了,第三天检察部门就通过手机定位抓了回来。
一传俩,俩传仨,我一下子就出名了。出卖我们企业的厂长,在副市长出事时就闻风而逃了。他老婆偷偷地找到我,哭天抹泪的说,你算得准,算算我家那口子怎么样啊?这次我连摆样子算一下都省略了,只说一句,该河死井死不了,你放心吧!谁知那厂长也真听话,几天后人们在千里之外的一条大河里,发现了他的尸体。
我名声大噪,成了民间算卦大师,甚至被传成是国家科学院发证的高级易经师,享受国务院津贴。我也不去解释,一时间,门庭若市,求者如云。我也收入不菲,但有一点要声明:我只对那些当官的,有权的,算什么牢狱之灾的收费。还有一个秘密不得不说,我真感谢习大大呀!这涉及政治就不多说了。
忽一日,接到王老白通知,到他的江山别墅同学聚会。是林妹妹通知的,她声音还是那么甜,至少三个加号,让我一听就有某种生理反应。我不可抗拒的去了,不是为了那狗屁的王老板,而是为了我的林妹妹。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忘不了林妹妹,为了她,我至今还是“11.11”协会的资深会长。
同学见面自然亲热一番,然后就羡慕和夸赞王老白的这座别墅。别墅坐落在国家四A级的南山景区之内,背靠郁郁葱葱的南山主峰,面临绿水滔滔的碧江,站在别墅的观景台上有一种人在画中的感觉。披金挂银的林妹妹以主人的身份,热情招呼大家。她牵着我的视线,是我的画中人。别墅的宴会厅更加豪华,简直可以说金碧辉煌,不说别的,就说那扇落地窗吧,全无遮挡,坐在这里吃饭就像是天上人间,同学们赞叹不已。羡慕嫉妒恨,在我心里开起了中药铺,五味杂陈。我发现同学们都把当年叫顺嘴的“王老白”,改成“王老板”了,世态炎凉,一字之差呀。
落座时,王老白首先坐在主位。大家都像对大人物一样,互相谦让着,不肯坐在他的左右。我笑嘻嘻的说,还是我坐这里吧,打小抄方便。兴致勃勃的同学们都愣了一下,王老白尴尬的哈哈两声,一副大人不见小人怪的的姿态,说上菜上菜。山珍海味和茅台五粮液,又恢复了大家聚会的气氛。
林妹妹就坐在我身边,不住的给我夹菜倒酒,她的目光还是那样灼灼其华,燎人,在我体内点起的却是一把莫名的邪火。
王老白兴致勃勃,海阔天空的吹嘘炫耀着。他说这江山别墅不算什么,他的海山别墅比这强多了,比这里大一倍,全是红木,楠木装修。那花园,草坪都是进口的。他一边说,一边比比画画。
我突然站起来,说,老白,这江山别墅风水可不太好啊。语惊四座!因为我是著名的易经大师。林妹妹的密友,也是当年我俩的“灯泡”,知道我狗嘴吐不出象牙,忙打圆场,去你的,你这个大师,也只能看看坟地的风水……。忽又觉的自己的话也犯毛病,急忙打住了。
王老白手指僵在半空,忙问,哪里风水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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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看哈,这扇窗子面对前面山头上那座高压线塔,有煞气,不祥不祥!那是高压线啊,明白吗?报纸上都说,高压线不可触碰啊!
王老白目瞪口呆,那那,怎么办啊?
我煞有介事,怎么办?那高压线塔显然你是挪不了的,不归你家市长老爷子管啊。我又卖起贵人话语迟的关子,停了下来,做闭目思考状。
王老白急了,那怎么办,你说呀。
我沉吟了一会儿,说,你不是有钱吗,就在那山坡上建一座庙,投资要二百四十九万,一分钱不能多,也不能少,就二百四十九万。
“灯泡”插嘴问,为什么二百四十九啊?我说,天机不可泄露。
王老白不让“灯泡”打岔,催问还有什么。我接着说,你看高压线塔西边的那个山头,向西歪,也不吉利,要砸掉啊!王老白诺诺称是。接着问,还有呢?
我又闭目沉思一会儿,说,这样吧,你把这院子里的草坪,刨掉二百四十九平米,不多也不能少。修一个佛标,每天要顶礼三拜。王老白说一定一定。想了想,又问,佛标是什么样的呀?
我说,你真是个老白,佛标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我顺手把餐桌上夹名签的玻璃夹拿起来,画一个“卍”字,然后把玻璃夹翻扣过来,递给老白,就照这样修!
聚会的气氛再没恢复过来,草草的结束了。道别时,林妹妹把我的手握的很紧,仿佛传递了千言万语,而我莫名的产生了一种悲切的感觉。说实在的,我真有一种不祥之感,反腐之风日紧,众口一词:她家那个市长老爷子迟早得进去。恐怕我的林妹妹和这一家子在劫难逃啊。
当晚,王老白敲开我寒舍的门,送来二十万元感谢费。我虚心假意的推辞一番,就半推半就的收下了。我有预感,这钱会派上用场的。
很快,庙堂修好了,那个歪脑袋山头也炸掉了,这对当地房地产大王王老白来说,是小菜一碟,举手之劳 。由于地点选的好,歪脑袋山头炸掉后交通也方便了,庙里香火也一点点旺了起来,几乎成了大众的一个景点。
大约王老白也一定听到了什么风声,不但经常向庙里进香,捐赠,还真的每天对草坪里的佛标顶礼三拜,真应了那句,平日不烧香,临事抱佛脚。
但是晚了,这一切并没有救了王老白。没出二年他就随市长大人吃牢饭去了。林妹妹让我最放心不下,她协助调查半年后出来了,人瘦了一圈,我心痛不已。王老白包括家产在内的一切非法所得全部被查收,可以说是倾家荡产。我找到林妹妹,把那二十万元钱还给她,你用这笔钱安顿生活和打点他们父子的事吧。
在一旁陪着林妹妹哭天抹泪的“灯泡”,对我说,你是什么大师呀,人家庙也修了,那佛标也一日三拜,怎么没解决问题啊!
我说,你去看看吧,王老白把那佛标修反了,“卍”成了“卐”,虽然这两种标志过去佛家都用,但“卐”后来被纳粹作为标志了,你说他天天拜这个东西,能不灭亡吗?这在欧洲可是反标啊
“灯泡”说,那佛标不是你给他画的吗?
我说,是呀,我是画在那个玻璃牌上的,他看反了,修成反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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