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公干亲家母全家 亲家公和亲家母结合 压在亲家母身上
亲家公干亲家母全家 亲家公和亲家母结合 压在亲家母身上
小姨在早上六点打电话给我的母亲,让我母亲告诉我,让我去医院探望一下小姨的亲家,也就是姨家表妹的婆婆。这个关系有点太过辗转太过绕弯。其实说白了就是,小姨女儿的婆婆住院,小姨想让我去探望。
其实,探望病人原本没有什么,尽管我并不认识表妹的婆婆,而且表妹两口子平时也和我不太联系的。小姨专程打电话让我母亲告诉我让我去看望她亲家母的深层用意,我到现在都搞不清。
不过,看就看呗,就是花一点钱花一点时间的事情。问题是,小姨没有告诉病床号,只说在哪个医院几层楼。这都是小问题,关键是,我不认识病人,也不知道病人的名字。而且如果表妹和表妹夫没在病房陪同的话,那我怎么找,我不可能提着礼物,一个病房一个病房进去,再一个病床一个病床问,你是不是谁谁的妈。
我多了个心眼,就是在水果超市门口,还没买东西前,先给表妹打电话,问清楚是几号病床,再买东西,万一万一不巧,问不到病床号,或者病人今天出院的话,我去了也是白去。
打了五个,都没接。表妹夫的电话我又不知道。想想表姐可能知道表妹夫电话号。我就又给表姐打,表姐的电话也没人接。
没办法,给我母亲打,从她那里要来小姨的电话。打给小姨时,小姨听着还有点不高兴,边找电话本边自言自语说,就在六楼呢,很好找的。小姨可能还以为我故意打电话给她,好表明自己真的去看望病人了。
她没有想到,我根本不认识人家,你不告诉我病床号,我怎么去看望。
终于,表妹夫的电话打通了。他并没在医院,说是他妹妹在。我照着病床号找到了,病人和陪床看我提着东西走近,都是一脸懵懂。我说了表妹的名字,说我是她姐。双方都客气了一下。
既然来了,好歹问一下病人的情况。不然,把东西放下,转身就走,似乎也太虚头巴脑了。我这样实在的人做这种事,真是太难为我了。
我坐在病床旁边的话凳子上,问一天打几瓶药水,吃饭咋样,睡觉咋样,感觉好点了没,能不能自己下次下床走动。我尽量搜罗着脑子里所有貌似关心病人的问题。
或许,我费尽心思表现出关心病人的种种问候,原本就是一种刻意和多余。
当我的语言即将山穷水尽时,表妹夫给他的妹妹打电话,问我还在病房吗。得知我还在,就说他马上就到医院。我想,既然他快到医院了,那我就再等几分钟。
这几分钟的聊天简直就是尬聊。表妹夫的妹妹说她是个儿子,躺在病床上的,表妹的婆婆立即说,她是两个孙子,没有孙女。我顺便接了一句,男孩儿好。男孩子长大了,在父母身边,让人觉着有安全感。
说完后,我马上又意识到话太偏颇,就说,女孩儿也好,老人生病住院什么的,一般都是女孩儿在跟前照顾,女孩子心细。
病床上的老人听到,用一种很不以为然的语气说,都一样,都一样。
我突然觉着自己的话太多了。我还没有熟悉到和人家闲聊至此的地步。平时大多数时候,我宁愿保持沉默,也不太和不熟的人交谈,何况是这种辗转亲戚关系下的陌生人呢。
这时,来了另外的探望者。我赶忙起身告辞。
然后,一整天,陷入一种莫名的异样感觉中,感觉自己说错了话,做错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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