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妻子给老头干 老婆和我打赌被老头干 老婆被老光棍干了 – 哪个妞污

看妻子给老头干 老婆和我打赌被老头干 老婆被老光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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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在农村,放牛的时候驾在牛背上长鞭一挥,穿过水田,泥花飞溅,好不快活。烈日当头,三两个小伙结伴去池塘捉鱼,鱼没捞到一条,我们却变成了泥人。为了吃上一根冰棒,我们到处去捡玻璃瓶——一个玻璃瓶换来一根冰棒,吃得有滋有味……小时候令人难忘的东西很多,包括我的邻居那个老头。

老头短小精悍,我们常称呼他为铁人。他几乎不感冒,哪怕是小感冒,简直就是五毒不侵,为什么这么说呢?他几乎不刷牙,但不代表他不漱口,其实饭前饭后他都漱口的:嘴里含着水,食指当牙刷用。即便如此,他的牙齿再怎么深黄,牙垢一层紧接一层剥落,也不蛀虫,从不牙痛,别瞧他年过花甲,啃起骨头来绝不亚于年轻小伙子,更神乎的是,一般情况下不塞牙,就是塞了,他就信手拈来一根小柴棒轻而易举地捅掉。他几乎不洗澡,但这不要紧,蚊子似乎对他眷顾有加,否则夏天的夜晚蚊子叮得牛气急败坏,踢腿摇头,就是睡在牛棚的他完整无缺,鼾声如雷。他几乎不洗头,不多的毛发上附着厚厚的尘土,在风中飘落。

所有这些,都是为了省钱。在他看来,刷牙用的牙膏,洗澡用的香皂,洗头用的洗发膏……每天都得消耗,一辈子得花多少钱啊,还不如节省下来别有他用,如果可以不吃饭,但是他经过精打细算了,不吃饭没体力干活,划不来。他食欲旺盛,饭量惊人,随便就着一些腌的酸菜就可以干上三四碗的干饭,狼吞虎咽,吃得要有多香就有多香。偶尔甚至还犯不着吃饭,随便七八个红薯打发一顿。每当饭饱汤足之后,摸摸撑大的厚实的肚子,一副美足的姿态,似乎对共产档推翻“三座大山”的大加赞赏,对新社会的无限向往,每当在这个时候,开始对儿孙们讲起“政治”来,虽不着边际但也一套一套的。

他有三个儿子四个女儿。大儿子虽已成家但嗜赌如命,是一个不能“容忍”钱在口袋里过夜的人,非得到赌场输个精光了才半夜灰溜溜地跑回家,把老婆气得哭爹喊妈,捶胸顿足恨自己命苦,嫁错郎上错花轿。可是,老头的这个儿子,如果家里的墙根能挖去卖,他是能做得出来的,偶尔还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总之老头的这个儿子是个倾家荡产的败家仔,虽然家里没有什么财产。老二无不良嗜好,人品也正派除了爱吹个牛B,但吹牛B至少不会伤及无辜啊。

可是由于整天游手好闲,对象迟迟未能搞定,成了大龄青年,加上得了家族遗传病——神志失常,整天疯言疯语,吹牛的功夫更上了一层楼,张口闭口天文地理,国际国内,男人女人。老三是最被人看好的,一来文化程度在家里算最高,达到了念完初中的程度;二来不像老大那样也不像老二那样,至少还有点思想:有所为有所不为。可老头对这三个儿子从来不寄予厚望,认为他们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超出其右的,他常沾沾自喜很有成就感地说:“我二十出头娶妻成家,三十出头盖起瓦房,四十出头子孙满堂…你们哪个做到了?”老头的话貌似与孔老夫子如出一辙:吾十又五而致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事实上老头所言甚是,三个儿子要么对象搞不起,要么房子盖不起,长江一浪不如一浪啊。

还好他的几个闺女都比较争气,个个都已成家立业,生活还不错。老头儿脾气犟得很,像一头桀骜不驯的老牛,从不听儿女的劝告,他认为他们都不懂事,没见过世面。他以前唯一比较听的就是第三个闺女的话。这个闺女的话总是说到老头儿的心坎上,先肯定父亲的见多识广,话语当中顺而带上要说的话,说得老头连连点头称是。因此,他一直以来对这个闺女就宠爱有加,更重要的是,四个女儿当中就数这个闺女样貌还可圈可点,嫁了邻村一个村医生,这可把老头高兴坏了,逢人就讲自己的闺女有多出息。其他女婿每次回外家,饭桌上除了酸菜还是酸菜,爱吃不吃,不吃拉倒。当村医生的女婿回外家自是享受高级别的待遇,饭桌上除了香喷喷的花生米外,还有一瓶白酒,老丈人和女婿“把酒论人生”,甚是投缘,聊到三更半夜方休。

有一天,老头儿像往常一样起得比鸡早,但这一天邻居一个号称“有话藏不过夜”的老太太神秘兮兮地,而且她的表情似乎暗示老头要有心理准备:“你那个有出息的嫁村医生的女儿听说脑儿有毛病”,不过她又紧接着安慰似的说:“不过俺听说这病不要紧,能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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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不屑听闻,一切如故,但传闻愈演愈烈,他终于按捺不住了,派老三去探个究竟——果然!他的这个闺女也得了家族遗传病——神志失常,跟老二一样。她整天到处乱窜,原本就消瘦的身体愈显得如一棵枯木,在风中摇摇欲倒。老头以他的“政治嗅觉”,采取不闻也不问,唯恐躲之不及的策略,最担心的就是人家把他的闺女赶回娘家来。这计策先前还不错,他的乘龙快婿果然一个人扛下来了,照顾妻子又照顾孩子,还有承担不见底的妻子的治疗费——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有一天,老头干活很晚才从田地里回来,万料不到这个闺女嘻嘻哈哈在院子里又蹦又跳,看来是祸躲不过了,操起一根大棍子往闺女打过去,还好躲得比较快,父女俩在院子里你追我躲,捉起迷藏来。

老头软硬兼施,终于把女儿赶到女婿那里了,但不到两天,婆家那边又把“疯女”赶回来,据说婆家那边很是愤愤不平:打从“事情”发生以来,娘家一概不管,哪有这样的道理,才狠下心赶人的。所以“疯女”像一个球一样在两个村之间踹来踹去,后来婆家使出更绝的一招——跟“疯女”离了婚。这样娘家这边也不好再赶人过去了。

在“疯女”颠沛流离于两个村的时候,有一回被一个不三不四的人趁机“行事”——她在途中的时候被玷污了身体。这也是“疯女”有事没事恶心呕吐,肚子增大后才被察觉的。举家上下相当愤怒,磨刀霍霍:居然有人干这种下三滥的事,非得把他劈成两半不可。唯有老头坐在一旁,饭吃得要有多香就有多香,大伙百思不得其解,老头终于发表他的高见,大有一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高见:“只要找出这个‘下三滥’是谁,就要他娶我们的闺女,何况孩子都怀上了,由不得他。”全家人都认为这是个好计策,简直因祸得福呀,都高兴“疯女”抛售的时候到了。但闺女却说不知道对方是谁,当时荒山野岭而且黑乎乎的身手不见五指,她也看不清黑面人,只知道“下三滥”“事后”扬长而去,只留几点“痕迹”。

自从老头家有了两个“疯子”,家里可热闹多了,偶尔两个疯子对某个话题——譬如鸡到底拉不拉尿,或者为什么人每次拉屎的时候总要伴随着拉尿,争论不休,偶尔还动起干戈来,每当遇到这样的事情,老头总是不由分说,操起一根又长又粗的木棒,每人一棒下去,争论终结。

这个“疯女”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总要高唱一两首歌,而且总是《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和《真的好想你》,本来她的声音就比较尖锐,伴着乡村猫头鹰凄惨的叫声,加上寂静的三更半夜,使得歌声穿过了屋瓦墙壁,穿透了左邻右舍每个酣睡的人,令人毛骨悚然。

直到有一天,在亲人们的权衡利弊后,老头终于不再琢磨“下三滥”到底是谁了,的确,如果肚子里的孩子出生的话,“疯女”更大打折扣难出嫁了,于是决定把“孩子”做掉,“疯女”得知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求饶,甚至离家出走,但终究还是被抓回关起来,到底还是做掉了。后来邻居们发现,夜阑人静的时候,哭泣声取代了歌声,和猫头鹰的叫声一样凄惨。铁石心肠的老头也暗自留下一把一把的老泪。

是啊,一个再怎么疯颠的女人,都有母性。过了两三年后,“疯女”嫁给了别村的一个老头。

“疯女”走了后,老头的日子一切如旧,还是那样的早出晚归,还是像一台机器一样不辞劳累,他的身体很硬朗,而且很宠着他的妻子,一切重活脏活累活全包揽,每到收割农忙的时候,这个老太太就泡起病号来,在床上硬是呻吟让老头听到,老头便又破例到小卖店买些白糖或糖果回来给她,而她佯装一副没胃口吃的样子,但只要一听到老头的牛车吱呀吱呀地走后,就从床上滚将起来,该泡糖水就泡糖水,该吃糖果就吃糖果,吃到上火嘴上都起泡了——这回真的生病了,这不要紧,老头儿又慷慨解囊给她买水果。有这样的老太太,上天总会安排这样的老头儿,宇宙才能守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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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年老太太去世了,倒是出乎人们的意外,患肠胃方面的疾病,据医生诊断是由于吃甜的东西太多所致。当时老头连老太太的灵柩瞅都不瞅一眼,一直在院子里和别人侃天说地。直到出殡的那天,老头才老泪横秋,也算是挥泪告别吧。

老头一直以铁人形象示人,老当益壮,给人的感觉就是他创造了不死的神话。不过有一回他差点一命呜呼。

有一天,清明节刚过,他到种着花生的地里除杂草,发现由于扫墓,人家把种在坟墓旁的花生铲掉了,老头既愤怒不已又痛心不已,差点没跪下来哭天喊地了。是啊,农作物简直就是他的皮肉,农产品就是他的子女啊。老头决定以牙还牙,操起铁锹和锄头,把所有的坟墓夷为平地。

累得正坐在地里舒一口气时,貌似听到呼吸的声音,老头以为是一头牛,但不是,因为牛不可能从坟墓里爬出来,更不可能坟墓里的牛还会呼吸。是一条蛇!非常长又非常粗壮,粗如牛腿,长如牛尾,蛇头金光闪闪,如狼似虎般形势逼人,老头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落荒而逃,上气不接下气,狼狈不堪,这在老头的光辉历史里还不曾发生过。但那条蛇没有追过来的意思,乱了阵脚的老头才得以喘息的机会,渐渐地退回理智,他的任何理智向来都是和金钱挂钩的:心想这么大一条蛇,假如捉着拿去卖,肯定价格不菲,少说也有几百块钱,想不到坟墓里还能爬出会呼吸的“金钱”来,老头不由得喜出望外,拿起铁锹慢慢地靠近,再靠近,万料不到这个“家伙”居然没有攻击他的意思,老头瞬间跳过若干个念头,当然,念头的万变离不开其宗——钱!

于是决定活捉,活的价钱高啊。问题是怎么活捉,他没这方面的经验,想到牵牛要牵牛鼻子,自然先捉蛇头了,以抓牛头的娴熟功夫,一下子就摁住肥壮的蛇头,高兴坏了!就像捉到一只可爱的小鸟,总是生怕握得太紧窒息,但握得不紧会飞走。于是轻轻地松一点点,再松一点点,不料,蛇就咬到他的大拇指上!瞬间浑身不舒服起来,但他始终不肯放走那条蛇,用一个麻袋把它装进去带回家了,可身体越来越不舒服,到家后赶紧把两瓶老白干一饮而尽,酒能驱毒,这道理他是懂的。全村都听说老头捉到一条大蛇,纷纷跑来看个究竟。老头两瓶酒下肚后,酒兴大发,给前来凑热闹的人讲起此次捉蛇的经过,该添油加醋的地方毫不吝啬,险象环生,大有武松打虎的情节,村民们都捏了一把冷汗,同时对老头的勇敢赞不绝口。

老头本以为酒醒之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一样,但其实不是这样的,没几天,大拇指上的毒蔓延全身,疼痛难堪,就连一贯以硬汉著称的老头也难熬,身体日渐消瘦,讲话声音微弱,上气不接下气的,但仍然逢人就讲他的捉蛇事迹。亲人都劝他去看医生,但这明显不是老头的风格:看医生?那得花多少钱,老子平生还没见过医生穿什么颜色的工作服呢!可没几天的功夫,老头整个人几乎都萎缩成一团了。

一些亲人突发奇想,认为会不会是老头破坏坟墓,惊扰了“人家”的安宁,因为向来强拆都两败俱伤。想来也凑巧,就在坟墓夷为平地后,居然有一条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这么大的蛇从坟墓里钻出来,这当中必有蹊跷。老头听罢,不寒而栗,吓得魂不守舍,不再想拿这条蛇出去卖了,立即遣儿子把蛇拎回墓地放了,把该垄起来的坟墓垄起来,总之恢复原状,且在那里做了法事,烧香,上酒肉,烧了几十亿。说来也奇怪,那条蛇放了后直接钻进那个坟地里,天空马上乌云密布,又刮风又下雨。

老头的病依旧未见好转,只剩下皮包骨头了,路也走不动了,腰也直不起来了,说话声音也沙哑了,两眼无神,苍蝇在他身上到处乱窜,他依然没有丝毫反应,任意苍蝇把他吞噬。在亲人连同家人的“强逼”下,老头终于肯去医院,几天的住院时间花掉了几千块钱,比烧鬼钱还厉害。只是老头当时迷迷糊糊,家人一手操办的,否则他宁可进棺材也不肯接受治疗的,在他看来住院无异于草菅金钱。

老头的病好了,但身体大不如前,瘦还可以吃胖,但腰始终直不起来,腿脚也没有之前那么灵便了。一次他的干蔗地上起火,但他力不从心,只能“隔岸观火”,足以证明老头铁人的形象仅仅保留在人们的记忆里。

由于这个村土地干旱,又严重缺水灌田,没法生活下去,村民们纷纷举家搬进城,艰难地谋生,但几年之后都渐渐融入了城市的生活,而且过得不错。村里几乎没什么人了,除了老弱病残,这其中包括老头。村里留守的人都能领到国家低保金,虽不多,但也勉强够过上日子不用种地,唯有老头依旧种着他那几块地不放弃,依旧是早出晚归地干活,依旧睡在牛棚里与牛为伴,依旧就着酸菜打发一顿饭,依旧饭后一副美足的姿态……

几年后的某一天,有人发现老头死在牛棚里,依然是一副美足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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