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公司后和几个女同事的性经历(9)
刚进公司后和几个女同事的性经历(9)
接着上一篇刚进公司后和几个女同事的性经历(8)的最后开始写:
绿色的文胸只是堆放在床边。
翠围红阵,雪是欲叫还愁羞不语,翠盖风流,惟有倾城佳人韵。
我那里涨的更加饱满了,雪那里小隐幽约,我们爱的淋漓尽致。终于力中一朵,万花摇落般倾泻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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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住雪,雪似乎更依恋我。雪搂住我,脸有些烫。靠着我的面颊不停的吻着我。
最爱霏霏迷远近,却收扰扰还寥廓。
雪用腿压着我,我掀起被子,把她藏进来。困中休问,夜深花香香冷。
我轻轻的对雪说:累了吧,睡会。
雪点了点头:我要你搂着我睡。
我看着她笑了笑。恩了一声,最后用手再一次掠过她的全身,贪婪的表示自己的意犹未尽。深深的吻了一下她的胸和额头。示意她可以放心。
她便倒在我怀里,我们一起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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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睡了很久,也许前一天的晚上酒喝的有点多,也可能歌唱的有点累,我们两天一心,紧紧搂在一起的彼此,有些汗珠,
如同天香染露。我轻轻的挪动身子,雪醒了,不过小可怜还是两眼一吗黑。我亲了亲她的额头,让她再睡会。我起来穿衣服。倒了杯水,放到桌子上。
洗了洗脸,熬了点粥。好几天没回来了。冰箱基本是个摆设。我出去买了点东西。鸡蛋,西红柿,晚上熬点汤喝喝。
回来的时候,雪已经醒了。穿着我的大T-SHIRT,笑盈盈的坐在沙发上等着我。我一回来,便帮我拎东西。
雪说:你好好,还知道放一杯水。
我说:恩。
雪问:晚上吃什么?
我说:熬点汤,晚上有点凉。
雪看了看材料,说:我来做。
呵呵,我笑了笑,那是最好了。雪的手艺我是知道的。雪拿着袋子,穿着拖鞋,吧嗒吧嗒的跑到厕所里。那场景似曾相识,
上次好像也是这样。我心里有些异样,恍如隔世,不分前朝了。雪的腿细长均匀,她这样穿着,我看着虽然舒心,但是如果因此而着凉,我能憋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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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上她,看着她忙忙碌碌的背影,看着那光秃秃的。我有些好奇,突然我掀起衣服。果然。两片翘翘的白肉,空无一物。
雪啊了一声。转过身子,脸红红的,问我干吗?
我有些生气,正声道:鬼叫什么?家再暖和,也都入冬了。还在这做人体模特。真是愁人。
雪有些委屈:我不冷。
我批评她:看着我冷。
说完我进去内屋,找了一条裤子,我的。
拿出来之后,我示意让雪穿上。可是雪刚正在切番茄。手上不干净。弄了些菜汁上面。雪有些无辜,我看了看。没说话。把裤子腿挽了挽,告诉雪说,把腿伸进去,我给你穿。这么冷的天在这里闹妖。都30岁的人了。我边说边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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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有些感动,眼睛里有些湿润。我蹲下身子,雪慢慢的把脚伸进去。等到两支脚全部进去之后,我缓缓的把裤子提起来。手背滑过雪的皮肤。此刻,少了些许男欢女爱的激情,多了几抹你侬我侬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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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是这样,激情过后,常常会有种人走茶凉的感觉,那种怅然若失如同空谷清音,声音越响亮,心中越寂寥。孤单太久人会怕,寂寞太长人会疯。干柴烈火的短暂是用时间也很难修复的,有人说时间是疗伤圣药。可那是解药也是毒药。
我把裤子的穿绳拉紧,往下拽了拽。还行,我说。
雪没说话,我抬起头,雪眼镜然然可可,我对她说:以后不能这样,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讲,的确可以促进我的荷尔蒙分泌,但是你这个身子板,小梅摇落不经风。病了谁照顾你?
雪笑了笑:你啊。
我不说话,但心里还是乐意的:那赶紧做饭。
雪恩恩的点头。乐呵呵的忙活起来。
晚上,我们吃完饭,在一起聊了很久
早上起来,我像猫一样张牙舞爪,伸展着四肢。看着旁边仍然睡着的雪,身上到处都是慵懒的幸福。
我掀开被子,偷偷下床。
去哪?雪问我,吓了我一跳
你不是睡着的吗?我问。你别总给我玩诈尸游戏行吗?
雪胳膊支撑着身子:呵呵,我怕你不辞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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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扑过去,亲了她一下,义正词严的说道:寡人不敢,如有忤逆,请赐寡人蒙汗药。
雪乐了,咯咯的笑。
说完,我看着雪,对她说:那个,我们去露营吧?
露营?雪一头雾水:去哪露营?什么时候?
我一本正经:现在,就这。
说完,蒙上被子,和她打闹。雪啊的一声,被我挠的只喊求饶。
我们折腾了一番,身上都出汗了。我说我要去洗澡。雪跟在我屁股后面,拉着我的手说,要跟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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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还没烧开,我却偷偷拉着雪进来,花洒一开,雪一蹦一跳的,像个兔子一样的跑开了,我在里面乐了,连忙打开热水,调好水温,在里面喊着雪的名字,雪不理我。我出去,看见她光着身子,插着手,一副教导主任的模样,要数落我似的,还没等她开口,我却趁机,抱起她进去了。
其实认识之前,彼此是会试探,毕竟两个人都孤单了很久,虽然确定关系,不过生活在一起,则是两回事。这也是我不太愿意去她家的原因之一。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喜好,甲之熊掌,乙之砒霜。寂寞久了,反而容易成为一种常态,虽然渴望爱情,但是一旦均衡被打破,虽然开始的热恋能维持,不过毕竟多巴胺和催产素不是一直分泌不止的。总有共同的愿景才能让对方理解和习惯这种关系。
所以,当我们一步步的了解之后,发现原来共同点蛮多的。比如雪曾经对我说,平时看起来我都是挺正经的。不过有时候疯起来都是一肚子蔫坏,有时候生气都无处可发,像打在棉花糖上。
我不懂,就问:棉花糖是什么意思?
她就说:笨,是又爱又恨的意思啊。
我笑了,点了点头。
雪呢,其实也蛮固执的,不过你得去引导她,给她讲道理,雪不是年轻的小姑娘,所以她没有那种任性,何况她根本不是那种人。她懂自己,懂自己想要的生活。
因此,某些外部因素,对于一般人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可是当她发现无益于自己追求的时候,弃之如敝帚。这点跟我是一样的。
不过熟悉的人,我们是很容易彼此分享快乐的,比如私下里的嬉闹,雪特别喜欢。她说,她总有一种感觉,像是被我带着跑的。有时候心里想干什么,不敢干,也不知道怎么干。但是我一起头,就是都有了。
她喜欢听我讲我以前的故事。我折磨人的故事在她看来是一种天赋,刚开始的时候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我以为这是热恋中的男女被彼此蒙蔽了双眼。对方的一切都如同完美的钻石切割,甜蜜的无懈可击。可是后来我才明白,其实她骨子里也喜欢这种事,所以自然而然就喜欢这种人了。
抱着进了浴室,放下她,雪却依然搂着我的脖子,我看了看她,雪瞪着我,嘴唇嘟着像两粒葡萄。不过我知道,她并没有真的生气。
我用手摸了摸雪的粉脸,说:好了,Miss宋,不要装了。
雪歪着脑袋,盈睫秋水:我装什么了?
我直接戳穿她:你骗得了十万万国民,你骗不了我。你生气的时候从来不嘟嘴。
雪好奇的问道:那我为什么?
我说,你想男人的时候才嘟嘴。说完我就乐了。
雪气的,使劲的掐我。我开了花洒,在含情水流下,吻了她。
花唇放过之后,雪低着头,嘟囔道:你总是有办法。
我问:你说什么?
雪改口道:你总是有理由。
突然,我乐了,特别开心的那种。
雪的那点俏皮,让我觉得好可爱。我说过,女孩子,总是有些矜持的。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自己想要,别人得给。即使你戳穿了,揭露了,心理面也得藏着,掖着,含着,面子上也要擎着,托着,举着。因为,对于她们来说,看似是虚荣,实则是自尊。她的骄傲是毫无理由的,你给了她,她就自然而然的对你种下了依靠的种子。
所谓哄女人,不是讨好,不是奉承,而是若烹小鲜,若吸小甜,你得找到她们的痒痒肉。不然一群凡夫俗子,各个媚上欺下的众生相,怎么让你脱颖而出呢?
哄是口字旁,得会说话,哄有共子边,要有共同点,不然总是会慌不择路,饥不择食的。
有时候,就算她告诉你要扁舟欲去,你也要留人相语。唱一番新句,留一段真情,不然不就苦了一对有心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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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乐了好一会,蹲在地上,笑的我自己都觉得放肆。雪很聪明,意识到什么,脸红了,把我拉起来,问我:笑什么笑。
我看着她,调整一下呼吸,不过心里还是觉得有趣。
雪拉着我的手,问:你笑什么。
我不说话。
雪开始换着法子,摇了摇我的手,又问:说,你笑什么?
我还是不说话。
雪见我不招,就开始咯吱我。我最怕痒了。
我连忙点头,示意她停下。雪抿着嘴,装作女流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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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我听到了,开始你说,你总是有办法,我又问的时候,你改口道,你总是有理由。
雪奇怪的皱起眉头:怎样?
看着她似懂非懂的表情。我说:见识过你的靓丽,见识过你的风韵,见识过你的性感,可这次,我见识到你最淋漓尽致的可爱。说完我又乐了。
雪听着,有些高兴,也有些疑惑。
雪慢慢的搂着我的腰,温凉如玉的小福磨蹭着我,赖着我说:什么是淋漓尽致的可爱啊,还没说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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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看哈,本来用凉水逗你一下,结果你跑出去,两手叉腰,一副大队辅导员教育调皮小男生的模样,我就知道你是装的,后来抱着你进来,找了个理由,让你高兴一下,甜蜜一下。是,没错,我占了你的便宜,你当时说,你总是有办法。其实潜台词是,对,我是装的,不仅没讨到便宜,还被你的糖衣炮弹俘虏了。这句话中,你是理亏的一方。可是我问你嘟囔什么的时候,你怕被我听到。就改口说,你总是有理由。
雪问:那又怎么样?
我说:那可不一样了,你总是有理由的意思是,其实是我错了,你准备要教训我,但是被我哄哄之后找个借口推脱了。你心有不甘,又无处可告。只能听之任之。这话你是有理的一方。
我接着又说:你看,多可爱,就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怕自己吃亏,本来不该有什么理由发脾气的,结果一句话,就把我给否定了。你总是有理由。马上就把自己放到了一个宽恕者的地位上去了。你们女人啊~~~
雪说:我们女人怎么了?
我摇摇头:口是心非,死要面子,无理让三分,得理不饶人。
雪听完,点点头,是啊,怎样?
我笑了笑,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好可爱。呵呵,内心各种小心机,小暗算啊。
雪用小腹靠着我,轻轻的打着我的胸脯。
我们又打闹了一会,累了,雪就搂着我,把全身的重量放心的交给了我,慵懒的赖在我的身上。
我抱着她,双手在她的后背,翘臀上摩挲,雪闭着眼睛。像是有些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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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洒下,水流如同波箭,砸在瓷砖上催鸣。雾气缓缓,如丝游转。雪枕着我的肩膀,乳房靠在我的胸膛,胳膊垂在我的腰间,耳边清楚的气息,可以感受到雪均匀的呼吸。一进一出,吐故纳新,我不敢动,也不想动,水流声彻彻,与浴室中的一切安详和谐。如同灵灵新曲,余意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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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倦了,睡了,醒了,洗了,仍然开始了。
雪趴在我的肩上,像是睡着了。
我轻轻的哼了一声:唉~
雪马上应了一声。怎么,没睡?我问。
雪抬着头:站着,怎么睡啊?还湿漉漉的。
我说:我看你没动,我以为你睡了。
雪说:你也没动啊。
说完,我两都笑了,突然,我发现雪脸有些红。也许是热水,也许是枕着压的。
我问:你怎么脸红了。
雪用手背拭了拭,好像探着温度。嘀咕道:有吗?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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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是。可能是在浴室里呆的久了。我示意咱赶紧洗洗。雪点头,笑着哦了一声。我两个人挤在一个花洒下,你推我,我掀你的,呵呵,抢水龙头玩。闹了一会。
雪说:要不,我帮你擦吧。
我说:擦什么?
雪说:沐浴露呗。
不错的想法,我心里想。我说:你来吧,不过不许趁机揩油。
雪听完就乐了:哼,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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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着,立正。
雪一边擦一边乐:你这是干嘛?人民军队爱人民啊?
呵呵,我笑了。说:你词还不少啊现在。
嘻嘻,雪回道:跟你学的。
说完,继续擦。
然后我就东摇西晃。雪被我逗得乐不可支。赶忙说:好了好了,别闹了。
我这才正经站着。雪拿着浴球,帮我涂身子。
我看着雪,雪不知道注意没注意,只是认真的帮我,我一直盯着她,雪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就是逃避我的眼睛,不过脸更红了,嘴里抿着,想笑不笑。
我说:你怎么那么矫情啊。
雪说:你别乱想哈。
乱想?我心里嘀咕,我什么都没说啊。这女人,难道?对哦,脸红了。
于是我说:沐浴球太扎人了,你用手吧。
雪笑了,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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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放下浴球,用手帮我,有些凉,不过第一次这样,身子很痒,我总是想笑。想躲想跑。雪拽着我,过了一会我就适应了。感觉适应了一些,
我站着,看着雪,好天好景,好风好雨,我无语沉吟,但是心里有些悸动。雪倒是满不在乎似的,雪要帮我擦那里,我有些不好意思,忙说不用,雪哼了一声,说:还知道害臊呢。
我让她说的有些尴尬,忙喊道:喂,喂,腼腆,腼腆点。
我说:用我帮你擦背吗?
雪说:好。
我帮她擦了擦,说实话,有些应付了事,因为我想赶紧出去。擦完冲了冲,我说我先出去了。雪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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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以后,擦干身子,坐在床边,口有些渴,倒了两杯热水,自己喝了一点,润润喉咙,另一杯放在那里凉着,雪应该也跟我一样吧。
我坐在床边,手掌来回的快速的蹭着头皮,想让它干的快一些。浴室门开了。雪出来了。我没看。雪坐在我身后,感觉她正在向我靠近。我转过头,跟我一样,光着身子,有些俏皮的看着我,像是被揭穿小把戏的孩子。
我问:你干嘛?
雪说:没什么。
我说:那有一杯水,你喝了吧。
雪点头,说了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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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就背过身去,低头喝水。
雪喝了一口,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对我说:你现在蛮会疼人了。
我笑着说:是吗?你也是。
雪啊了一声;我也是什么啊?
我说:你现在蛮会闹人了。
说完雪就开始后面打我。我正喝水呢,一下子全冲到脸上了。
我转过去,雪一下子就笑摊了。
我有些尴尬,这个女人,现在越来越俏皮了。我去洗了一把脸,照着镜子,没法生气,当然,我也不会生气。人家都说彩云易碎琉璃脆,韶华流水间,如此美眷,狂图一醉都来不及,难道还要对酒当歌歌不成,强乐无味吗?
走出房间,看见雪对着我笑,天气虽然冷,不过屋里还算和风丽日,太阳照在雪的身上,在浅色被单的映衬下,
有那么几许繁红嫩绿之感,我在床边一步远的地方停下来,雪看我不动,问我:怎么?生气了?
我没说话。待雪又要说话的时候,一个立定跳远,一下蹦到床上,就着这个劲,抱住了雪。
雪吓了一跳。我抱着雪,雪似乎感受到什么。后背如旧,紧紧靠着,对我说:我有点冷。
我又紧了紧身子。时不时的吻一下雪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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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转过身来,主动吻我,我有些意外,也有些惊喜,雪趁势翻过来,把我压在身下。雪的态度让我本已膨胀的欲望喷薄而出,我双手从后背滑向雪的翘臀与双腿,
几次触摸之后,便感觉有些不可遏制。翻过身,换做她在下面,樱桃口里,跌宕,圣女峰前,放肆,梅花蕊中,挣狂,从没如此热烈,
从没这么彻底,也许寒冷的天气,要我们取暖。无意间,抬头一瞥,窗外竟然飘雪。我唤着雪的名字,向着窗外。雪也有些惊奇。
窗外的雪一片一片,屋内的雪一颤一颤,雪看着我,双手如故如丝,缠着我的脖。我低头亲吻,雪轻闭双眼,欢喜存问。
我说:你喜欢冬天吗?
雪说:喜欢,没看我名字有个雪吗?
我说:我也是,我小名叫冬雪。
雪说:呵呵,怎么是个姑娘的名字啊。
我说:算是吧,是我小名,冬天生的,那天还下雪了,所以叫这个。
雪听完,沉默了一会,说:那我们真的算有缘分啊。
我不置可否:你说有就有。
雪抢白道:怎么叫有就有啊。我也是呢。
没等说完,我就吻了下去。也许这屋外的寒冷让旋暖熏炉的我们有了要在玉树琼枝下迤逦相偎傍的思荡。
这次,我放慢了速度,双手揉捏雪的那对圣女峰,丰满香软,开始雪看着我,后来有些不好意思,面颊粉红,如同酒力渐浓后的少女,
到处都是剪不断情思,放不下的迷醉。我慢慢俯下身子,这对圣女峰上,两颗樱桃,如梅花三弄。我吻遍雪的全身,雪的双臂时紧时松,
身上有些颤抖,声音有些娉婷。此时此刻留不得,光阴催促,芳兰会歇,好花会谢,惟顷刻让我心中有如澄清。
我轻轻托起雪的臀,缓缓地进入雪的身体,屋外的晴天晃的雪片,如同九光霞,屋内的宋雪,完美的如同白榆花。我们在醺酣中,彼此摇曳身体,高潮过后,好似黄山峰顶弄云涛。
春节过后,之后的几个月一切似乎变得更顺利了。我的工作虽然忙碌,不过和雪一起,反而不觉得疲惫。小宁还和雪一起,
而且一些小的项目,宁自己也能跑了。小许现在基本算老大的秘书。老大几次出国,去山东都是带她去的。小许现在给我感觉变化最大。
干练了很多。也决绝了很多。感觉新的一年里,大家似乎都活泛了……
因为老大不常在公司,所以小许基本都是跟着老大跑,公司见到她的机会越来越少,而小许跟公司同事的关系也似乎不如以前那样了。
这里我的意思是小许本身是一个看似蛮听话的姑娘,实际上很有自己的想法。自从跟老大出了几次差之后,公司里有些人就开始风言风语,
这种话我认为应该写为疯言疯语。我最讨厌背后嚼舌头。不过雪也对我提出疑问,说小许现在身上突然多出了很多名牌,她虽然不好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但是女人的直觉总是敏感。
我也是有些诧异,不过只是短短的瞬间而已,小许给我的印象是个很特立独行的人,典型的外柔内刚。这姑娘特明白自己要什么。几个牌子,不是她想要的。
所以我也对雪示意过,不论有还是没有,不要讲,流言蜚语,到你这里就该OVER了,亦如当初她们中伤你的一样。这样小许至少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也会觉得你更坦诚些。毕竟她对我们从没恶意。是吗?
雪点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
小宁但是亦如以前一样大方,多了一点内敛了。人嘛都会长大的。
工作照旧,生活照旧,一年四季照旧,只是身边多了一个陪我看风景的人。就算路遥山远,也心生羽翼。残月和霜白也多了一抹曙色。惬意,惬意。原来两个人是比一个人快乐的。
有时候我还是会偶尔和小宁出去,小宁似乎并没有把年前吃饭的事情放在心上,本来嘛。就没有什么的。小宁的态度让我很放松。老张还是成天打哈哈。
有些男同事还是今天送好,明天送暖的。不过我都是不管痛痒的。而且也动不动的撺掇她挑一个。又一次正好开车出去采购,回来顺便去工商局接她,车上我就跟她说起这事。
故意逗逗她。让她凑合凑合。小宁总是不服气:凭什么要我凑合,你怎么不凑合?我说:我凑不起。小宁白了我一眼:油嘴滑舌~~。我说:这些小伙子多好啊,哪里只是凑合。
小宁哼了一声:好什么呀,都是矬子。我耐心劝导:矬子里拔大个啊。小宁说:大个倒是有,不过被人拔去了。我说:啊?谁?
怎么不早说,翘了他!小宁看着我笑着说:呵呵,你没个正经的。我两你一言一语的互相斗嘴。竟然开过了界了。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怎么办啊。我心想,算了,双黄线挑头吧我。
我告诉小宁我要挑头。小宁说:啊,有警察怎么办?我说:不会那么倒霉吧。结果我这张乌鸦嘴,说倒霉就倒霉。刚转头没走几米,看见边上一个交警示意我靠边。我当时那个心碎啊。小宁吐了吐舌头,说:看吧。我说:别说话,看情况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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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边之后,警察叔叔走过来,跟我要驾照,看了看,说:D市的,你是外地人?
我忙点点头:啊,是啊是啊。
警察白了我一眼,看了看我,又看了宁,问:怎么?着急办事啊。
我又点了点头:啊,是啊是啊。道不熟。
什么?不熟?警察问我。
我说:啊,是啊是啊。
那你们那没有双黄线吗?警察严肃的问。
啊?双黄线?没有啊。我装作惊奇的样子。
没有?你们那没有双黄线?警察语气有些严厉了。
我说:没有啊,我就记得有一个什么长海县,还有一个什么县。没有双黄县啊。
刚说完,宁就乐了,警察也乐了,说:我问的是地上的双黄线!
啊,这个啊,有,有,我们那到处都是。我点头笑着。
警察笑着说:你还真够贫的。这次算了,下次不能再这样了。太危险了。下不为例。
我赶忙应声:那是那是。
说完,就摆摆手走了。
车里,宁被我逗的都乐抽了。宁说:她实在忍不住了。没碰见这么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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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也是蒙的。他那个手势太贵,一抬手就几百块出去了。我说。
那你也够能糊弄人的了。人家问你双黄线,没问你双黄县啊。哈哈。宁捂着嘴乐。
我没说话,自己也觉得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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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雪一进来还在乐,大伙就问怎么回事。宁就把事情复述了一遍。听完也都乐了。老张说,你这话能把人交警同志憋屈死。我说,
不蒙我就要付费了。下次说什么也不挑头了。我宁愿醉里挑灯看剑,也不能双黄拐弯挑头了。小宁一直夸我聪明。小许后来也听说了这个事,
还开我的玩笑,我记得当时她跟我说的是:怪不得你平时那么能装呢。当时这话给我气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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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吃完饭,雪和我一起看电视,也问我,你怎么那么多笑话事。
我说:你笑话我呗。
雪说:不是就是觉得你。哈哈。不说了。
我马上挠她:快说,别说半截话。
雪被我挠的求饶,连忙说道:就是不认识你的话,觉得你闷头闷脑的,其实一肚子坏水。稍微不小心就容易陷进去。
我问:这算是夸我吗?
雪吻了我一下:当然。
我点了点头,一脸臭屁样。后来我告诉她,我以前还干过比着出格的事呢。雪让我说给她听。
我就回忆说:我记得那是高中吧,新生入学要军训,之后要有新生欢迎会,当时我记得学哥学姐都挺棒的,当时我们刚进入校门,到处都很陌生,
哪里有什么节目。一个寄宿学校,每个月只能回家一次。而且军训半个月。一个个小伙晒的跟古天乐似的。都没有什么精神头。我记得那个
主持人姐姐就要我们新生现场派个人出个节目。但一个人都不敢,谁和谁都不认识。
后来她说了一句话,我记得特清楚,说这届新生不如往届热情。我当时就不爽,要举手要上台。结果新生们掌声热烈,学哥学姐有几个嗷嗷乱叫,
像是起哄的,我让我们寝室一个小伙帮我找一个报纸,后来我上去,拿了这张报纸给那个主持人姐姐,还挺漂亮的。我让她牵着两个角,然后用麦克风大喊,现在,静一下,我要给大家露一手。
结果下面登时安静了,前面几个眼睛瞪得溜圆,我睁一辈子都没她们眼大。我看情况不错,喊了一声,啊呀!特李小龙的那种,一拳把报纸打破了。
然后拳头漏在外面,那个学姐我记得吓了一跳。
打完我就下台了。
雪说:啊,完了呢。
我说:哈哈,我就知道你这个反应,我不是说了嘛,我是露一手,报纸打破不就漏了吗?后来大伙反应过来就都乐疯了。
雪听到这里哈哈大笑:你是这么露一手啊。亏你想的出。
我笑着说:我当时也是气那个主持人。
雪笑着看着我:你是看人家长的漂亮吧?
我说:有点。
说完,雪就使劲的掐我。我赶忙改口:没,没,那女的长的跟刘欢似的。跟你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还地下室。
之后,搂着雪亲了一下。雪说:哼,说不过你。
后来,雪让我讲我很多以前的趣事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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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就有点这个样子,沉默的时候挺多的,有同学说我是:不言不语心计多,我说我是:不言不语念真经。反正呢,就有点语不惊人死不休,后来在学校,我也就这么出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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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次双黄线风波之后,小宁好像对我有了些别样的感觉,就是不论什么事情,总是想听听我的意见,我说她这是帮我当做笑话看。她说不是,就是想听听我脑子里还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能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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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宁,我最多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因为每每小宁起个话头,或者有人谈论什么,小宁搭腔的话,基本上公司的小伙子们都跃跃欲试。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很快就会被淹没在光棍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了。
更何况我已经不再孤单,这寂寞的滋味,也与我渐行渐远。所以除了工作需要,或者是兴起,一般我是不会太过入群的。倒是偶尔会进到宋雪的办公室,挤眉弄眼,趁人没注意,勾个下巴什么的。
雪总是嗔怪,说我没大没小没正经。
其实我知道,她是不排斥的。因为有时候小宁跟我说的多了,回家之后,雪总是装作顺便提起,这老姑娘,我可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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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让我惊奇的是小许,对于这些话题,都保持的很好,不是说她的人际关系,而是与人对话的方式。因为我不怎么参与,所以安静的时候,我很喜欢观察周围的同事。许杨不冷不热,不浓不淡。我注意到周围的女生对她似乎有些距离,不过小许似乎并不在意。
小许的心就像一条圆的切线,交集过后便是两个不同方向的再见了。
本性蓦然吧。我想。
我记得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我和雪坐在一起,看电影。雪有些心不在焉,窝在沙发里,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晚上睡觉的时候,雪躺在我的怀里,用手装作一个小人,在我胸口滑来滑去,我知道她是有事了。
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讲?我问雪。
啊,没有啊。雪支吾。
没有?那你干嘛在我胸口写方程?我笑着问。
呵呵,没有啦。雪被我逗乐了。
说吧。宋老师。我对雪说。(有时在家,我会叫她宋老师。)
呵呵,没有,我就是无聊。雪在抵赖,她总用无聊当借口。
不说就睡。我下了最后通牒。
那好,那,那我问你个事哈。雪把漂亮的小脸凑过来。
恩,我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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