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9)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9)
本文接着上一篇的更新,性爱故事导读: 这时,门铃响了,陶正的声音传了过来:“畅畅,畅。。。。。。”
陶正的声音吓得我心“砰砰”乱跳,我小声告诉杰,让他一会趁陶正洗澡的时候悄悄溜走,然后我让他藏到阳台里,强自镇定去给陶正开门。
一进来,陶正几乎站不稳,手扶在我的肩上:“畅——想你了。”
“晕,”我说,“你怎么来的?开车吗?”
“打,车。”
我一边扶着陶正走向床,一边悄悄看看杰藏身的地方。。。。。。。。。。。。。。。。
”干什么呀?东东.”
东东抬手示意我别说话,然后告诉服务员:”小姐给我们上酒菜,钱该怎么算就怎么算.”
酒菜上来了,东东大口地喝酒:”我得抓紧喝,一会我媳妇来了该不让我喝了.”
我哈哈大笑:小子,这么怕媳妇啊?”
我们已经快酒足饭饱了妖女才来,我起身热烈地拥抱她:”宝贝快坐。”
妖女亲下我,坐下了。
东东又吩咐服务员再上几个菜,我把陆饭馆的事告诉了妖女。
这时,那些地痞们吃完了出来了,有7,8个人,一个光着上身,有文身的家伙打着饱嗝说:”陆子,记账,以后一起算。”
东东伸腿挡住了通道:”都给我站住!不结帐谁也别想从这站着出去,包括以前欠的.”
这些地痞看到饭馆的门被桌子挡住,现在东东又伸出腿来挡住狭小的通道,他们很诧异,那个为首的,身上刺着花的家伙问:“你谁呀?”
我不知道东东练过什么功夫,见他象猎豹一样飞起来,一拳把他打倒,接着又狠踢他:“我是你爹!日你妈!”
刺花的同伙们来解劝,但很快就变成了群殴,这时志坚也冲了上来,打做一团。
这些家伙显然和东东志坚实力相差太多,没一会,就都被打翻在地。
饭馆里吃饭的人纷纷四处逃避,乱成一锅粥。
东东还在猛踢,妖女冲过来使劲拉他:“别打了别打了!”
东东和志坚又回来接着喝酒,东东仍然不依不饶:“都站起来!陆老板,你来一下。”
陆小心地走过来,东东说:“今天他们吃饭是多少钱?”
“是,是1000块吧。”
东东大声对那些家伙说:“你们给我听好了,马上给我派个人去拿钱。一共是9000,连本带利算一万。如果你们动作慢了我没耐心了,我接着收拾你们!”
那些人似乎是商量了一下,然后派一个人战战兢兢地走出了饭馆。
东东似乎余怒未消,他冲他们大喊:“别他妈装孙子,都给我站起来,老子今天给你们军训。”
那些家伙一迟疑,东东提着酒瓶子冲过去,接着揍他们。妖女又过来拉东东,不让他再打。
“都站好了!”东东一边喝酒一边喊着,“齐步走——一二一,一二一,一,一,一二一,向左转。。。。。。”
一个家伙动作踉跄了一下,东东一脚把他踢倒:“你他妈水平太低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几个警察,这些家伙见警察来了,都停了下来,其中一个看样子想装死,扑通倒在了地上。
东东冲过去,两个拉他的警察被带倒了,显得很狼狈。东东使劲踢那个装死的家伙:“装死是吗?”
几个警察纷纷劝:“怎么回事呀?别打了别打了?”最后几个警察拉住了东东。
“他们打我们。。。。。。”地痞们对警察说。
“到派出所解决问题!”为首的警察说。
东东和志坚撇着嘴,很不情愿地大家一起出去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急忙给陶正打电话,把这的事告诉了他,让他赶紧托人把东东放出来。
陶正问清楚我们的位置,安慰我说:“畅畅啊,别怕,屁大的事,东东马上会被放出来。”
果然,不一会,东东和志坚就回来了。几乎同时,那个去取钱的家伙也到了,他诚惶诚恐地把钱交给东东。
“我告诉你!”东东说,“我叫于向东,你告诉你们那些人,你们是这个饭馆不受欢迎的人。如果你们再敢到这来,我绝不会象今天这么客气!听清了吗?”
那个家伙说着是是是走了。
“陆老板,”东东又说,“我买单。”
“看你说哪里去了?”陆的脸上写满了感激,“哥们,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你们是救了我一命啊!”说着,陆把那一万块钱分出一半,非要塞给东东。
推辞好一会,东东坚决把钱放到吧台上:“陆老板,你是畅畅的朋友,你就是我的朋友。这点事还叫事吗?以后有事就言语。”说着东东掏出500块钱也放到吧台上,“你们做买卖也不容易,这个饭钱我是必须要交的。”
最后陆坚决把钱还给东东,他拿两条烟非要塞给东东,被东东拒绝了。
离开陆的饭馆,我们一起去跳舞。陶正打电话让我过去,我以明天要上学为由推辞了。
一个人回到家很是郁闷,然然打电话告诉我她要陪男朋友睡觉就不来陪我了。
洗澡后躺在床上,我忽然想起天津的杰,不知道这个可爱的帅哥在干什么。
百无聊赖而又落寞的我拨通了杰的电话。听到我的声音,他感到有些意外。
“你还能想起我来呀?操。”
我故意不说话,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你怎么了?喂,喂——–“
。。。。。。
”你再不说话我挂了.”
”嘻嘻,我想做爱了,你找个人跟我做吧.你看着我们做。”
杰沉默了,也许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样啊?你找个人跟我做.”
杰终于说:”靠。”
我笑了。
“不想跟我做吗?”杰说。
“你不行啊,你的家伙太小了。”
杰又沉默了。
“想我吗?嘻嘻。”
“你说呢?”
”靠。”
杰突然说:“我现在去找你,马上就去。”
我看了看表,已经零点了:“太晚了吧。你女朋友呢?”
“回家了。我现在马上去找你,你等我。”
“哦,那———”
“好了,你等我吧。”杰把电话挂了。
看来杰真的想我。我想。
(2)
过了一个多小时,我正恍惚要睡着时,门铃响了。我爬起来去把门打开,是杰来了。
女人漂亮了会自信,男人帅了也会如此,杰天生脸上就带着不俗和一些傲气。
他似乎很平静,但他突然把衣服都脱掉向我扑来,不由分说进入我的身体。
我还没有反应,下身也还没湿润,我们咧着嘴都疼痛地停下了。他慢慢地蠕动一会,我们总算是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了。
因为怕怀孕,杰在快爆发时停下了,他开始耐心地和我接吻。
,我们在缠绵时,我的电话响了。
“别接。”杰说。
我看到那是陶正打来的电话,急忙接通了。
“畅,畅畅啊,干吗呢?”
“我,我正要睡觉呢。”
“你起来,开门,我马上,马上到你楼下了。”
“什,什么。你,你到我楼下了?”
“是,是的,你起来开门。”陶正肯定喝多了。
我吓坏了,赶忙催杰快穿衣服藏起来。
杰躺着没动,他不屑地说:“谁呀,我为什么要躲他?”
我急了,我不敢想象陶正看到现在的一幕会是什么结果:“快点,你听到了吗?我求你了!快藏起来!他会杀了你的!”
杰终于坐了起来:“我操,跟真的似的,这是法制社会。”
“你快行了吧,快躲起来!你要吓死我呀!”
这时,门铃响了,陶正的声音传了过来:“畅畅,畅。。。。。。”
陶正的声音吓得我心“砰砰”乱跳,我小声告诉杰,让他一会趁陶正洗澡的时候悄悄溜走,然后我让他藏到阳台里,强自镇定去给陶正开门。
一进来,陶正几乎站不稳,手扶在我的肩上:“畅——想你了。”
“晕,”我说,“你怎么来的?开车吗?”
“打,车。”
我一边扶着陶正走向床,一边悄悄看看杰藏身的地方。
“你干嘛喝这么高啊?”
“高——–兴呗。”说着,陶正一下躺在床上。
我点上一支烟,递给他:“今天怎么想我了?”
他嘿嘿笑了,伸手抓住我的手:“是啊,想你了啊。”
“抽完烟去洗个澡吧?”
他摇摇头:“不,洗了,我想——睡觉。”
他醉酒的憨样把我逗笑了,我悄悄看一眼阳台:“那不成,你酒味好大啊!不洗澡哪成啊?”说完,我去浴室放水。
回来我摇他的肩:“老哥,一会洗澡吧。”
“不——–洗了。”
“听话啊老哥,洗一个吧,洗澡以后睡觉也舒服啊。”
陶正抽完烟,我好说歹说把他拉进浴室,关门之前,我又悄悄看一眼阳台,希望杰趁机出去。
他躺进浴缸后,我双手捂住他的两个耳朵,热烈地和他接吻,我的舌头在他的牙齿和口腔里环绕着,他不由自主含住我的舌头。。。。。。
一边接吻,我一边细心听着外面的动静,终于我听到门被轻轻带上的声音,我知道杰已经悄悄地走了,心才彻底放下来。
一上床,陶正就象死狗一样睡着了。
本来想去上学,一睁眼,已经10点了。
陶正也醒了,我们一起懒洋洋地抽烟。
不等抽完烟,他就爬到我身上,我们一边抽烟一边悠闲地造爱。
“把腿放我腰上。”
我没理他,轻轻把烟吐到他脸上,看他咪上眼睛的可爱样子,我咯咯地笑了。
“把腿放我腰上。”他加重了语气,也更用力和我做。
我把两腿缠到他的腰上,也开始动情地和他做,恍惚中,我能听到只有男女造爱才能发出的那种“啪啪”声.
“你和文清谁先有孩子,我就和谁结婚。”说着,他突然抱紧我,用力顶我下面,我能感到一股热流涌进了我的身体。
回味着陶正的话,我感到竞争的压力。
妈的,这是个到处都充满了竞争的社会,连找老公也是如此,偏偏我对竞争丝毫也没有兴趣。
宏远集团欠李总的钱已经按时如数打到了李总的帐上,陶正无疑成了李总的大恩人,李万分激动,盛情邀请陶正相聚。
酒席上,李总紧紧握住陶正的手:“陶总,什么话也别说了!”说着,他把一张300万的现金支票双手呈给陶正,“这是您应该得的,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陶正推辞了一番收下了。
酒至半酣,李又说他的一个朋友有一个800万的呆账,如果陶正能帮忙要回来,他的朋友能得到300万就满足了,陶正可以得到500万的回报。
陶正笑了:“先喝酒,回头我考虑一下。”
看着陶正不停地和大家碰杯,我悄悄拉他的衣角,示意他少喝。
本来心情很好,但突然文青来了,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虽然我强作笑脸和她打着招呼。
我突然想,不知道文清的肚子里是不是已经有了陶正的孩子,我感到很沮丧。
“这位是?”李总问陶正.
”我的秘书.”陶正说,”文清,坐下,一起喝酒.”
文清礼貌地和大家打过招呼,坐在陶正的另一侧.
文清非常漂亮,一副淑女的摸样,绝对不是让人讨厌的人,我心里真的恨她不起来.
转天,陶正拿出五十万,给老麦他们一半,东东和他的战友一半。此事刚完,陶正又答应帮李总的朋友要那800万的呆帐.
也许,我们经济社会里的黑幕太多了,这不过是冰山的一角,法律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这是陶正能发挥作用的基础.
陶正的钱来的太容易了吧?我想,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李总的事情搞定以后,经东东举荐,他的战友李志坚成了陶正的第3个保镖。这时,陶正开始为李总的朋友要那笔呆账。
李总的这个朋友叫刘嘉友,浙江人,是北京乖乖超市的供货商,欠他钱的是北京人,叫洪兴。
这个洪兴是个地痞流氓,曾经因伤害罪被判8年刑。出狱后,他卖过砂锅,开过洗浴中心,后来开始经营超市,虽然做的是正当生意
,但他不能改掉流氓的本性,所有的坑蒙拐骗手段都被他运用到生意场中。他欠刘佳友的钱就是他无理地拒绝付款,难就难在刘佳友因为几年友好
的合作,过分相信了洪兴,并没有正常的付款手续,被洪兴钻了空子。所以尽管佳友告到了法院,但法院并未受理,所以,洪兴欠他的钱成了呆账。这个洪兴渐渐地也有了自己很深的
背景,后来虽然佳友找过他,但他请来了黑社会人很揍了一顿佳友,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请陶正一顿奢华的晚餐后,佳友又请陶正来到夜总会,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陶正抽着烟点点头,口气轻松地告诉佳友这是小事一桩,然后吩咐东东去给洪兴打电话,约他到夜总会来。
东东出去好一会才回来,告诉陶正,洪兴推脱有事不来。
陶正的脸沉了下来,我不知道陶正的脸色也会看上去这么可怕,他点着手对东东说:“你再打电话告诉他,让他给我马上过来!你告诉他,如果我到他那去找他,他的麻烦就大了!他的烂超市肯定是开不下去了!“
东东再出去打电话回来,兴奋地告诉陶正搞定了,洪兴一会就到。
陶正满意地点点头,大家继续喝酒唱歌。
终于洪兴来了,但他们足有10几个人,让我和东东目瞪口呆的是,他们来的人中竟然有岗柱!
看到这么多人涌进来,东东,志坚和李奇“噌”地跳了起来迎了上去,东东大声说:“都给我站住!”
来人都停下了,东东接着说:“洪兴一个人留下,其他人都给我出去!”
岗柱带着一副诺大的墨镜,面无表情,站着没动.他身边一个还满脸稚气,看上去还象个孩子一样的人傲慢地撇撇嘴:“丫够牛逼的.”
志坚是个暴脾气,他闪电一般冲过去,一拳把他打倒起不来了,血从他的鼻孔里忽忽地流出来.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叫李宏伟,象当年刚出道的岗柱一样也是18岁,是个不怕虎的初生牛犊目空一切,后来,他成为北京和岗柱齐名的大流氓.
都说自古英雄出少年,其实自古流氓也是出自少年啊.如果一个人到了18岁还不是流氓,那建议您趁早改行,别往流氓这个方向发展了.等您老人家都20多了,回头您脑子一热大嘴一张就想当流氓,你拿什么当流氓啊?
笑话.
言归正传.
让大家想不到的是岗柱和他身边的几个弟兄几乎同时拔出枪来,黑洞洞的枪口煞是可怕.
东东站在最前面:”哥们,开枪吧,算是兄弟还你一个人情.”
岗柱的声音很平静:”走开.”
东东没动.
岗柱的双抢同时开火了,子弹擦着东东的头顶打在墙上,我下意识地猛推一下陶正。
岗柱径直来到陶正的身边,语气仍然很平静,但充满了威慑:”你是陶总吧?我叫岗柱.我知道,我是个小人物,你想办我易如反掌,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明知前面是火坑也得往下跳.对不起了陶总,洪老板欠的钱是不会给你们的.”
事后回想起来,我不得不为岗柱的勇气而折服,不愧是北京第一黑帮老大!在北京,不论哪个黑帮分子提起陶正没有不惧怕的,岗柱是唯一敢和陶正叫板并开枪威胁陶正的。
其实岗柱也是勇猛有余而智商不高,比如当初如果说他敢和东东徒手搏斗尚情有可原,但和东东比玩枪,那简直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所有的人都怔住了,没一个人说话。
岗柱把枪别在后腰上:“陶总,实在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想办兄弟就办,你把兄弟办了,兄弟我认赌服输。再见。”说着,岗柱转身走了出去,其他人除了洪兴也都出去了。
洪兴不停地作揖:“误会误会啊!对不起诸位对不起诸位,我会给大家个说法,请千万别误会!回头见回头见啊。”
洪兴匆忙地也出去了。
房间里静得吓人,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意外,陶正良久回不过神来。
我急忙给他一只烟,帮他点上,他木纳地吸着,仍然一言不发。
陶正显得越来越气愤,他咬了咬牙:“办了这个岗柱!反了他了!”
东东来到陶正身边坐下:“陶总,其实,咱们不必跟岗柱计较,他不过是打咱们个措手不及,他那只眼睛就是我干瞎的。”
陶正看了看东东,没说话。
东东递给陶正一杯酒:“其实,陶总,岗柱也是条汉子。他的眼睛被我打瞎以后他没报警,而且根本没找我提赔偿的事。也许他真的是身不由己,咱们就放他一码吧。再说,这样的朋友对咱们将来也有用处。”
”是呀,”我也劝陶正,”他是个亡命徒,不要得罪他.我害怕.”
陶正握住我的手:”畅畅,你怕什么?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陶正!这个岗柱我如果想办他真的是易如反掌,即使想要他的命也不难,而且我绝对不用承担一点风险!”
”陶总,”东东说,”黑道有黑道的规矩,您别为一个岗柱坏了自己的名声.况且,岗柱绝对不是一般的混混!您就放他一码,算是为我打瞎他一只眼睛的补偿吧.成吗陶总?我求您了.”
陶正长出一口气:”那,我———-“
”这个您放心,”东东说,”我敢保证,不出3天,洪兴就会把钱打到刘老板的帐上,刚才你看洪兴那个德行就能看出来。不给钱,吓死他!”
“那好,咱们撤。”说着陶正站起来往外走。刘老板不停地对他说:“陶总给你添麻烦了,实在是添麻烦了!”
回到家,陶正仍久久没回过神来。我和他一起发会呆,劝他别太在意。
“新鲜了。我弄死他比踩死个蚂蚁难不了什么。”陶正自语到。
“好了老哥,别跟他计较了。他让东东打瞎一只眼睛,现在只能算半个人,跟他你别较真,我给你做会按摩吧。”我拉他上床,给他做按摩
陶正正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电话响了。
“嘿!我操,陶正,看不到你丫挺的了,听说你丫躺温柔乡里出不来了。”一个男人玩世不恭的声音。
“没有,”陶正慢悠悠地说,“这段时间有点事。”
“行了,你丫有什么事呀。过来吧,一起喝几杯,给你介绍个靓妞。”
“改天吧,今天累了。再说我现在对妞也没兴趣。”
“你丫是泡妞泡太多了吧?我这有两个俄罗斯的妞,漂亮极了,活闷他妈的好!过来吧。”
“真不去了。俄罗斯妞有什么新鲜的呀?不就是毛毛是黄的吗?没啥意思。”
“嘿!你丫现在谱大了!对了,把你老婆带过来,咱们吧。我看你现在身边那个广告公司的挺棒的。”
他说的是文清,文清在陶正的支持下开个广告公司,生意自然非常好。
“去你的吧,我真累了,改天再聊。”
“得得得,你丫牛逼,回见。”
对方把电话挂了。
“谁呀?”我问。
“林子,市委头头的孩子。”
“哎,你真跟他们换过妻啊?”
“谁真啊,没人真带自己的老婆去换的。”
“噢—–,你们是交换性伙伴啊,”
陶正未置可否。
过了一会,陶正心情好些了,我和他一起洗澡后躺在床上闲聊。
文清回来了,她正参加一个现代舞培训班。
“文清啊,洗澡睡觉吧,今天累了。”陶正说。
“噢。”文清答应着去洗澡。
看着洗澡以后出来的文清,陶正眼睛一亮。
的确,文清真的太漂亮了!尤其刚洗完澡,真象出水芙蓉一般。
文清上了床,陶正说:“对了文清,你的舞学怎么样了,今天给我们来个汇报演出吧。”
“好啊。”文清说。
她去打开音响,和着曲子兀自跳了起来。
陶正一遍吸烟,一边咪着眼睛看。
文清跳得的确非常美。
跳完一曲,文清坐到床上说:“我们老师最近这几天给我们加点料。”
“什么呀?”陶正问。
文清笑了:“就是每天学完以后,又教我们跳点艳舞。”
“艳舞?你跳一个我看看。”
“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让你跳你就跳。”
文清迟疑一下,脱下了睡衣。
文清的身材真棒,和着暧昧的音乐,她轻轻扭动着身躯,双手从头上向下晃动着移动,的确很有诱惑力。
陶正嘿嘿地笑了,刚才那份郁闷和压抑终于不见了。
其实,男人也许更脆弱,更需要安慰和爱的滋润。
转天刘嘉友传来好消息,洪兴的钱已经全部到位。
嘉友自然非常感激陶正,并真打算给陶正500万,但陶正只要了300万。
聚会后回家,陶正说要给我买辆奔驰跑车,我拒绝了。我确实不需要那个东西,至少目前不需要。
等我把车技练好再说吧。我告诉陶正
放学以后,我意外接到娟的电话,她兴高采烈地说要请我吃麦当劳。
我说然然一起去吧,但然然说她要去约会。
“是谁呀?”我问,“你又有男朋友了?”
“你猜。”然然开着车,神秘地笑了“你认识的,你肯定非常意外。”
“别卖关子,谁呀?”
“哈哈!是亮!”
我很吃惊:“我靠!你没搞错吧?他哪好啊?”
遇到红灯,车停了下来。
然然回过头说:“老姐,告诉你,找男朋友丑点没关系,一要有钱,二要听话,有这两样就一切ok了。”
“哇———靠,这样吧,你把亮叫来,咱们一起吃饭,我帮你考察一下他。”
在麦当劳门口见到娟,娟激动地抱紧我:“畅畅姐,想死你了!你过得开心吗?”
我也抱紧娟:“很好啊!你呢?”
“我也不错啊!”娟显得很开心,“我现在可以养活自己了,哈哈!”
娟现在说话已经没一点东北味,是纯正的北京话。她把她的男朋友小沈介绍给我们,也是个东北人。
我为娟的开心而开心。
亮终于到了:“我靠,麦当劳有什么吃头啊?我请客,咱们吃烤肉去。”
然然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有些郁闷:“不是说好了我请客吃麦当劳吗?”
我说:“那咱们就吃麦当劳,不过娟,还是我请你吧。”
“不成,一定要我请你。”
亮真不懂事,他说那你们吃吧,我自己去吃。
娟显得很尴尬。
然然说亮:“你丫怎么那么多事啊?叫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
”得得得,就当忆苦思甜了。”亮无奈地咧嘴说。
娟感觉伤了自尊,很郁闷的样子。我亲昵地搂着她:“走吧,我最爱吃麦当劳了,他们男孩一般不喜欢而已。”
娟这才开心了,但吃饭时亮只是喝杯奶,什么也没吃。
俗话说自古英雄多磨难,纨绔子弟少伟男,象亮这样只知道大把花钱享受,一点财富也没创造的人,除非他们家有座金山,能有好结果才怪。我真不希望然然能找亮这样的人做男朋友。
吃完饭,大家一起去唱歌,亮悄悄跟然然请假,自己出去吃饭了。
我说:“然然,我真不看好亮,有什么出息呀?整个一个败家少爷。”
然然喝着可乐摇着头:“你不知道他爸爸多有钱啊!”
东东突然来电话了,说也来一起唱歌。
我高兴坏了:“好啊好啊!让妖女一起来啊。”
“成,”东东说,“等我们啊。”
紧接着,出乎预料,文清也打电话,也要来一起唱歌。
“啊,来呀,你没学舞啊?”我说。
“是啊,”文清说,“妈那个逼的,谁知道停电了。”
我哈哈大笑,从来没听文清骂过,真是开眼了,这大概是人的两面性吧。
”陶总呢?”我问。
“谁知道他跟他那帮哥们干嘛呢,干不了好事。她丫能干吗呀,喝酒泡妞呗。”
东东和妖女来了。一进门,东东就张开双臂:“女士们先生们,大名鼎鼎的业余流氓半拉绅士于向东先生悄悄滴来啦!”
大家哈哈大笑,这个东东真是个活宝。
我递给妖女一杯可乐:“来,宝贝。”
妖女和大家打过招呼,喜滋滋地坐下。
东东拿起话筒:“诸位,为了表达鄙人对大家的敬意,特为大家奉献一首那滋味。”
说着东东夸张地唱起来,别说,还真象那么回事。
东东刚唱完,文清来了,身后还跟个带眼镜的哥们。
东东若有其事地握住文清的手:“文清同志,好久不见,十分想念!”
“德行吧。”文清笑了,蛮可爱的样子。
“这是谁呀?”我指着那个带眼镜的小伙子问。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啊,他是我们公司的,我的秘书,小白。”文清又把我们介绍给小白,她看着娟问:“这位是?”
“她呀,”我搂着娟的肩说,“我妹妹,医学院的,是才女啊!”我又问文清,“你喝点什么?”
“来瓶人头马吧。”文清一副可爱的模样,声音和妖女很象,很有磁性,难怪陶正会迷上她。
“出手不凡啊!”我喊服务生上酒。
东东摊着手对妖女说:“看到了吗,它就是不一样啊!”
文清笑了:“德行吧,今天我买单。”
有陶正这个靠山,文清自然非常潇洒,开的车也是奔驰跑车,出手自然也大方。
大家唱歌跳舞喝酒讲黄段子,真是好不热闹,唯独娟头靠在男友的肩上睡着了。
我小声问她的男友小沈:“她怎么了?”
沈也小声告诉我:“她累了,让她睡一会吧。”
娟除了学习外要拼命地搞家教,她很辛苦。
我突然感到娟真的好可怜。也许和我们这些人比起来娟感到很自卑,让她感到失落和寂寞吧。
文清独出心裁,自己跑大厅跳舞去了,我也跟了过去。
“你也想跳会舞啊?”文清说。
“是啊,你舞跳的真棒。”
“就是个玩呗。”
舞了一会,我和文清坐到沙发上。
“你喝点什么?”文清问。
“随意吧。”我点上两只烟,递给她一支。
文清按亮打火机,示意服务生过来。
“小姐需要什么吗?”帅气的服务生问。
“拿几听啤酒吧。”
“好的,稍等。”
我和文清正喝酒闲聊时,两个看上去30多岁的男人走过来,各自伸手邀请我们起来跳舞。
文清说,我们累了,不跳了。
但两个男人很执着,就那么伸手等着,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真的不跳了。”文清一边抽烟喝酒,一边继续和我闲聊。
其中一个男人不高兴了:“有什么呀?不就是美女吗?美女咱见过的多了。”
文清白了他一眼,没理他。
另一个男人说:“看丫跟淑女似的,丫不是淑女的时候谁看到了。”
文清生气了:“嘿你会说人话吗?”
“我不会,我哪会说人话呀,我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你怎么这么没教养啊?”文清气愤地说。
“跟你讲什么教养啊!”两个男人说着想走开。
“站住!”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东东来了。
两个男人诧异地打量着东东:“你谁呀?”
“我是谁不重要,”东东点上烟说,“重要的是你们不听我的,你们就得付出代价!给两个小姐道歉!?
“哥们你够拽的!”两个人有点不服气
“没错,稍微拽了点。你们坐下聊成吗?”东东先坐在沙发上,“我跟你们说啊,今天我心情好,要不然的话,我早就给你们上全武行了,而且我向你们保证,在十秒钟之内,我让你们两个满地找牙!怎么样,想不想做个试验?坐下!”
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坐下:“兄弟,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
东东深吸一口烟:“说那有什么用呢?看那个香港烂电视剧看多了吧?这年头干什么他都讲究个资格,你们想泡这两个妞,也不问问自己资格够不够。我问你们,你们开的什么车啊?”
“凭什么告诉你啊?奥迪a6,成吗?”
东东点点头:“还成,比我那辆烂广本强多了。不过你们比不过这2个美女的奔驰跑车吧?你说你们有资格泡这2个妞吗?再说了,你们知道她们是谁的人吗?这个人如果想让你发财,你就能一夜暴富;他如果看你别扭,你就得生不如死。你说你们2个贼大个胆子,还想泡这2个妞,你们成吗?”想什么呢?泡不成还上京骂,你们考虑后果了吗?”
他们其中一个说:“哥们在北京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朋友还有几个。麦老炮你认识吗?”
“老麦呀。”东东拿出电话,按个号码,把电话递给他们,“你们现在就给老麦打电话,就说于向东找他,让他马上过来。成吗?”
“什,什么?”2个人惊讶地睁大眼。“你是于向东,叫那个东,东东吗?”
“是我。”
“是你前些日子把岗柱的眼睛干瞎的?”
“是啊。”
“哎呦喂!”2个人赶紧站起来抱拳。“对不起对不起了兄弟,哥们有眼不识泰山!抱歉抱歉!今天兄弟你尽管消费,哥们负责买单。”
“不用的啦,”东东拍拍文清的手,“有这么大一个大美女在,我买单还用发愁吗?”
文清笑了:“你丫想吃软饭啊?”
“是,”东东说,“我是有这么个小毛病,我是专吃各种美女。”
几个人山南海北一通瞎侃,我看他们侃的时间再长点,能他妈的比连体婴儿还亲。我靠,谁能看出来刚才他们还想上全武行呢。
妖女他们过来了,她说:“嘿你怎么跑这来了?”
东东说:“我刚认识2个朋友。”
那2个人来电话了,说有事情先告辞,和东东互留电话以后,起身走了。
一直折腾到半夜才尽兴想撤,除了娟,大家抢着买单。
文清说:“我买吧,今天第一次跟你们出来玩,下次你们买。”
“我严重同意,”东东说,“文清买吧。不过文清,烟你就别请我了,要不然我还得假装不好意思的。”
文清乖巧地笑了:“于先生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肯定不请你烟抽。”
东东夸张地挑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一看就是厚道人!现在象你这么厚道的人真是不多了!哎呀!的确是不多了!多好的人哪!”
文清笑的直不起腰来了:“你叨叨鬼话呢!”
“不是,”东东若有其事地说,“我真的是被你美好的品德打动了!现在象你这么好的人去哪找啊!”
”你快得了吧。”妖女对东东说。
文清总算止住笑,她扭头看看我们,让吧台小姐拿九条中华烟,给我们每人一条。
娟坚决不要,说他们不会抽烟。
文清说,不会可以学嘛,实在不行就送人吧。我把烟塞给娟,她也只好收下了。
“你看这多不好意思啊!”东东仍在叨叨,“多不好意思啊!文清,你快把我感动死了!”
一边向外走,东东还在说:“文清,你真快把我感动死了!你说又吃你又喝你还让你请烟抽,太那什么了!照这样下去,非把你吃穷了不可。”
“唉,于先生,我要让你失望了。”文清说,“今天公司刚接个活,有10几万的进账。我呢,现在只不过花掉进账的10几分之一。你把心放肚子里好了,我非但穷不了,而且钱还会越来越多哎。”
东东睁大眼睛:“羡慕!尴尬!我羡慕而尴尬。”
临分手,东东突然搂着妖女说:“诸位,告诉你们个毛里求斯新闻,美丽的妖女小姐将要进入做妈妈的一族,换句话说呢,我要做爸爸了!哈哈!我要做爸爸了!”
“真的啊!”我说,“妖女怀孕了吗?”
“没错,”东东轻拍着妖女的肩,“我敬爱的老婆大人要给我生孩子了,我想尽快和我老婆举行婚礼,欢迎你们都来啊!”
“一定一定。”大家道喜以后都满口答应。
娟还想和她男朋友找公共汽车回去呢,都什么时候了,公共汽车已经停了。尽管娟推辞说要打车回去,我还是坚决让然然送他们。
在车里,我对娟说,以后不要对自己太苛刻了。
娟说:“畅畅姐,我哪能和你们比啊?我要生存啊!你不知道我爸爸妈妈多可怜,为了他们,我也要奋斗啊!”
我无语,娟说的事实。
临分手,我拿出几千块钱给娟,娟坚决不要,但我硬塞给她了,娟很感动的样子:“畅畅姐,谢谢你!”
“别太委屈自己,好妹妹。”
把娟送到学校,我们回来了。
东东已经开始在紧锣密鼓地张罗着举行婚礼,我和然然也抽空帮他们。
我跟妖女说我要做她的伴娘,没想到妖女拒绝了,这让我很郁闷。晚上我跟陶正说,他说人家是不可能选我做伴娘的,我这么漂亮,风头会压过妖女,到时候是看新娘还是看我啊。
我不再有怨言。
(3)
终于等来了东东和妖女盛大婚礼的这一天,他们是包了个酒店的一楼举行的,还请来了专业的婚庆公司的人,没想到有那么多人来参加,真是热闹非凡!
陶正大方地出20万随份子,我出2万,然然也出了一万,东东这个臭小子结婚没少敛财啊,呵呵。
饭店大厅坐得满满的,到了新郎新娘逐一给客人敬酒时,我还在门口帮着迎接仍然陆续来的客人,让我大吃一惊的是,我突然在人流中看到了岗柱。
我的大脑在急速运转,什么意思?岗柱怎么来了?来砸场子吗?太猖狂了吧?不像啊,他们只来了4个人:岗柱,少兰,另外2个男人,其中一个带着眼镜。
我急忙让人去通知东东。
岗柱依然带个偌大的墨镜,他们每个人都西装革履,很郑重的样子,看上去,表情也很平静。
让我更想不到的是来到面前的岗柱绅士般地伸出手:“刘小姐你好!”
我靠,这是岗柱吗?这是那个疯狂的手里有人命的让北京所有黑道人都闻风色变的岗柱吗?
“啊啊,啊,你好。”我和他握握手。
“请问,我们能见见于先生吗?”
晕,即使是装,也装得很到位。
”可以啊,东东马上会来的。”
正说着,东东到了,他的几个战友也一起来了。
东东脸上写满了疑惑:“岗柱啊,有事吗?”
岗柱带的墨镜让人看不到他的眼睛,但看他的表情似乎还带着微笑。岗柱在黑道是以不笑闻名的,他的笑千金难买。
“于先生,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特地来祝贺你!恭喜!”
“啊。。。。。。谢谢!谢谢你!”东东仿佛有点迷惑。
“希望你开心,能发财,也希望我们都能发财。”岗柱又扭头对少兰说,“兰子,给于先生开个28万的支票。”
今天的少兰丝毫也看不到上次那副疯狂的样子,她似乎有些腼腆地开了支票,双手递给东东:“于先生,新婚快乐!”
岗柱他们另外2个男人也分别说于先生新婚快乐。
东东迟疑着,没去接支票。少兰说:“拿着呀,这是岗柱和我们的一点心意。”
“噢噢。”
东东接过了支票。
“于先生,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了,再见。”岗柱说着要走。
“别,别介啊。”东东说,“里边请,里边请!”
虽然岗柱执意要走,但还是被东东拉了进去。
岗柱往里走的时候,差点被椅子拌倒,看来,毕竟一只眼睛没两只好用。
实在没地方了,只有陶正的包间里还有几个位置。岗柱他们被让进陶正所在的包间。
看到岗柱的到来,陶正很诧异,他的眼神充满了不解,但岗柱大度地伸出手:“陶总你好!”
东东说:“陶总,岗柱今天是来给我道喜。我早说过,岗柱是个汉子。”
“噢,”陶总也伸出手,“请坐。”
“陶总,上次的事,您别怪兄弟。”
“没事没事,来一起喝酒。”
岗柱把他带来的人一一给大家介绍后,摘下墨镜,让人看到他的左眼还裹着纱布。
东东说:“陶总,岗柱,你们喝着啊,我出去照应一下。”
岗柱给陶总,志坚倒满酒:“陶总,哥们,第一次坐,我敬你们一杯!”
几杯下去,气氛变得融洽了。
不一会,东东进来了,他的脸很红,看样子喝了不少酒。他给岗柱他们满上一杯,自己也举起杯,跟岗柱碰杯:“哥们,谢谢你来!先干为敬!”说着,东东一饮而尽。
岗柱也仰脖喝干。
东东又给岗柱倒满一杯,两个人正要干,少兰拉住了岗柱的手。
东东脸上露出疑惑。
岗柱说:“大夫说,我要少喝,要不然,我的另一只眼睛也保不住了。”
“得,”东东说,”你自己合适就好。”说着东东来到少兰身边,挽起袖子露出很大的伤疤,“李少兰,对吧?妹妹,我于向东对你没别的说的,就两个字—-“敬佩”!妹妹,我敬你一杯!”
“谢谢!”风姿绰约少兰腼腆地站起来,“我酒量不大,点到为止,可以吗?”
“当然。”说着,东东干了。
少兰也抿了一口。
东东又递烟给岗柱,帮他点上,坐下,长出口气:“哥们,说句实话,上次的事以后,我一直心不安啊!你知道吗?我心不安啊!对不起哥们!对,不起!”东东开始哽咽了,“哥们,你说,咱,们,啊!有什么深仇大恨啊?我,我太—–,对,对不,起—-”东东哭了,“哥们,你,别—-怪兄弟,我—-”
岗柱站了起来:“兄弟,别介啊,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要这样,我就不能在这呆着了。”
东东也站了起来:“你,等一下。”说着,东东出去了。
很快东东回来了,他把一张银行卡递给岗柱:“哥们,这是50万,你别怪兄弟,对不起,哥们!”
“哥们,你这是干吗?别这么客气成吗?你坐下成吗?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
“好,”东东坐下,“你说。”
岗柱点上烟,开始侃侃而谈:“我不缺钱,哥们你别客气。我岗柱这个品牌在北京多了不敢说,几百万是值的,如果我需要,马上会有人给我送来。钱对我来说,真的是身外之物,今天我兜里有100万,明天我就可能变成个穷光蛋。你也不用在意,有句话说得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仅仅瞎一只眼睛,老天爷对我已经是太厚爱了!”
我很惊诧,惊诧于岗柱说瞎一只眼睛时的口气象是说丢了10块钱那样轻松。
“你肯定知道我手里有人命,”岗柱继续说下去,“可你不一定知道我手里不是仅有一条人命。有时间你到我的赌场去看看,说是日进斗金那是吹牛,但钱每天都大把地流进来那是事实。逢赌必诈,这么个简单的道理有的人就是不明白。我赌场有个湖北的,输得倾家荡产以后跳楼自杀了,他这条命其实是应该算在我的头上的。”
说着,岗柱低下头,叹口气:“都是钱惹的祸。”
停了一下,岗柱继续说下去:“我记得上学的时候,看过这样一个故事。说是科学家做过试验,他们把羚羊放在没有天敌的地方观察一段时间以后,再放到有天敌的地方去,结果发现有天敌的地方的羚羊远比没有天敌的地方的羚羊要强壮。其实,人在社会上也是一样,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弱肉强食啊!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严格意义上的敌人。朋友是帮助你的人,敌人是让你强大起来的人,敌人让你强大起来,那敌人还叫敌人吗?”
岗柱如此荒谬的理论,竟然说得头头是道,大家都注视着表情平静的岗柱,听他继续侃下去。
“你看过拳击比赛吧?刚才还是你死我活的敌人,转眼就变成热烈拥抱的朋友,你说这个世界上有真正意义上的敌人吗?我做了这么多的缺德事,上帝通过你的手仅仅让我瞎了一只眼睛,你说上帝对我是不是太仁慈了?所以说,对这件事,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哥们你就更没必要放在心上!”
东东长出一口气,他走过去,扶住岗柱的肩:“哥们,什么也别说了,谢谢你!”
漫长的酒席一直持续到天黑,临走时,岗柱硬塞给陶正一个金卡,说是凭这个卡到他的夜总会去赏光是完全免费的,并且他盛情邀请我们到他的夜总会去玩。
转天傍晚,岗柱的电话来了,他极力邀请我们去。
没想到,在岗柱那里,我们眼界大开,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一个世界。
我坐出租车去岗柱订好的饭店,半路上,然然来电话了,没想到她那样兴高采烈,
“哈哈!老姐,你知道吗?我要当大明星了哎!”
正是下班时车流的高峰时间,车走得象蜗牛一样慢,出租司机忍不住小声骂着:“他姥姥的。”
“什么呀?”我说。
“我刚认识一个导演,他答应让我拍戏了啊!”
“真的吗?”
“绝对是真的!”然然显得很自信。
“别让人骗了吧。”我劝然然。
“放心吧!不会的不会的。我先挂了啊。”
车总算晃到了饭店,岗柱他们四个人已经等在门口,几乎同时,东东和志坚也到了。
大家寒暄几句,我问东东:“妖女呢?”
“她丫现在学乖了,要当妈了,没来。”
岗柱说:“刘小姐,你给陶总打个电话,看他有时间来吗。”
“噢好的。”
陶正说:“畅畅啊,我在我的贸易公司呢,今天有事情要处理,就先不去了。你告诉岗柱,替我谢谢他,有时间再见。”
我跟岗柱讲明情况,他点点头:“那咱们进去吧。”
到了包间,大家推让一番,还是岗柱他们那个带眼镜的人点的菜。
他叫于平,在岗柱那,他相当于一个狗头军师的角色;另一个叫张让,如果说岗柱相当于一个经理,那张让就算是个经理助理。
看于平点的菜,这顿饭没一万块钱是下不来的。
等菜的时候,大家正闲聊,宏伟来了。
宏伟和大家点点头,坐下打电话,他的手背和手腕上赫然露着偌大烟头烫的伤疤。
宏伟打完电话,岗柱似乎不悦地问:“昨天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
“那时候我正溜冰呢,我不能一天到晚总守着电话吧?回头我再给你打回去,就没人接了。”
“我是不是要一直等着你给我回电话?”岗柱的话开始带着怒气。
晕,真是帮暴脾气,没几句话就要打起来。
少兰站了起来,她伸手阻拦着他们2人:“别说了别说了!”
未完,待续,明天继续更新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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