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4)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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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的性爱故事是接着前面的第三篇的继续更新,欢迎回顾故事的起因发展经过: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1)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2)
流着泪给了你我的初夜让你进入我的身体(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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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陶正说,“我这个做哥哥的对你的关心也不够,你干这些,不过就是为了钱嘛,你可以找我呀。你说吧,你想干什么?用多少钱?”
“谢谢你陶总,我真的没事。”
“跟我客气,是不是?没关系,你说。”
“陶总,”杨子抬起头说,“我真的没事,我有事一定跟您说,真的没事。”
陶正看了会杨子;“那好,你可别跟我客气,以后咱们可不能胡来了,成吗?”
“是,谢谢陶总。”
“好,你去吧,明天咱们有牌局。”
有牌局对杨子和东东他们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好吃好喝有红包,连找小姐的钱都给报销,遗憾的是连东东都有了可爱的女朋友,想尝野花的机会是没有了。
中午起床我就去公司吃饭,却发现大家都闷头吃饭,气氛凝重。
“你们怎么拉?这么不开心啊!”我一边吃一边扫视着。
东东悄悄拉我,示意我别说话。
我看见杨子一直低头吃饭,面色冷峻。
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心想杨子又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杨子走了以后,东东告诉我猫兜和杨子分手了。
“不会吧!”我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呢?”
东东叹口气:“都是钱惹的祸呀!你说这女人怎么这么认钱呀?”
原来猫兜新傍上一个砖石王老五,已经把杨子甩了。
“猫兜怎么这样啊!”我想去安慰杨子,被东东拦住了。
“算了,”东东说,“让他安静一会吧,现在跟他说什么也没用,他和猫兜谈了八年的恋爱呀!就这么吹了,放谁身上也受不了!叫我说,跟女人你还真别上心,一个个都太势力了!”
我没说话,急忙打猫兜的手机,我想跟猫兜好好谈谈,但猫兜关机了。
下楼准备去牌局时,陶正对杨子说:“杨子,我跟你说啊,你跟这个猫兜别太在意了,小伙子有本事,什么样的都能找到。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帮模特跟文艺圈里那帮孙子都差不多,为了拿名次,绝对敢卖身!跟她们你别认真。”
上了车,杨子仰着头闭着眼一言不发,我点上烟递给他:“杨哥,你别着急啊,回头我找找猫兜,跟她好好说说,让你们还和好。”
杨子抽口烟,缓缓地吐出来:“不必了,畅畅,人往高处走嘛,我不怪她。要怪就怪我自己吧。”
“你别难过啊杨哥,”我说,“说不定你们还能和好呢。你们谈这么多年的恋爱,猫兜肯定舍不得你的。”
杨子摇着头不再说话。
李奇去跟陶正他们打牌去了,我们在车里等。看着杨子难过的样子,我忍不住一直劝他,但杨子就是不说话。
妖女来了,东东把兴高采烈的妖女叫到一边,叮嘱她少说话。
“杨哥,我来了。”妖女伸出手。
杨子和妖女握握手还是不说话。
妖女给杨子点上烟:“杨哥,开心点啊。”
杨子点点头,闭着眼,默默的抽烟。
吃饭的时候,杨子大口地喝酒,吓的我拦着不让他喝,东东也把酒抢走:”哥哥,别介啊,一会咱们还和陶总一起去唱歌呢。“
本来挺高兴的一件事,现在大家却都闷闷不乐。
在夜总会里杨子只是躺在沙发上睡觉,我悄悄地给猫兜打电话,这次终于打通了。
”猫兜,你在哪呢?“
”畅畅啊,什么事啊?“
猫兜是在汽车里。
”猫兜,“我说,”我想见见你。“
“畅畅,不必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就在电话里说,好吗?”
“不行猫兜,我现在必须跟你当面说!我们姐妹一场,这点面子还不给我吗姐姐。”
猫兜想了想:“好吧,你来吧。”
上了猫兜的车,猫兜把车停在偏僻的地方。
“猫兜,你跟杨子和好吧,你知道他多伤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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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兜给我一只烟,我们一起抽着,猫兜没说话。
“好吗猫兜?”我说,“杨哥多好啊!对你又那么好,你怎么忍心跟他分手啊?求求你了,跟他和好吧。“
”畅畅,“猫兜抽着烟说,”你告诉杨子,别为了我伤心,不值得。“
“猫兜,珍惜你们的感情吧,好吗?”我说,“人是最重要的,不是吗?杨子那么好,对你又这么好,这还不够吗?不要太贪图物质享受了,再好的物质那也是人造出来的,不对吗?人才是最重要的!求你了猫兜,跟杨子和好吧,我都不忍心看杨子那么伤心了。”
“畅畅,真的不行了!”猫兜说,“跟你说实话,我肚子里已经有了那个人的孩子。我是个女人,我的生命只有一次,我要享受这个世界,可杨子不能给我,那个人能给我。”
“什么?你有别人的孩子了?”我睁大了眼睛。
猫兜默默地点点头。
这时,猫兜的电话响了,她拿起电话说:“好了,我马上就过去。”她又对我说,“畅畅,我真该走了,你告诉杨子,让他别为我伤心,是我对不起他,好吗?”
我无话可说,默默地下了车,看着猫兜的车开走了。
我回到夜总会,杨子还在一个人睡觉,东东递给我两万块钱:“今天的红包翻倍了。”
我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把头埋在腿上,心想,猫兜怎么这样啊?
杨子在夜总会一直在昏睡,出来时,东东开车送他回家。虽然没有了猫兜,但陶正还是吩咐给杨子双倍的红包,因为讨厌4是个不吉利的数字,杨子领到的是5万块钱红包。
在车里,杨子说畅畅你把钱收起来吧,算是还你的。我说算了杨哥,根本就没打算要你还钱,只要你开心就好了。
第2天我到公司,杨子没来上班,说是病了,在医院打点滴呢。
吃完午饭,东东拉着我到医院去看杨子。我买了一束鲜花和一兜子水果和东东一起来到杨子的病床前。
杨子瘦了,精神也萎靡不振,看到我们来,他显然感到很安慰。
“杨哥你怎么了?没事吧?”我连忙关切地问。
杨子惨淡地笑了笑:“没事,畅畅,就是发烧。”
麦老炮也带着几个弟兄来了,买了一大束鲜花好大一兜子水果,他们一个个都是西装革履,装的跟绅士一样,让我觉得有点意外。
临走时,麦老炮还留下5万块钱,杨子推辞一番,麦老炮硬把钱留下,走了。
我没走,留下来陪杨子,并让杨子的妈妈回家去休息。杨子的妈妈千恩万谢地走了。
只剩下我和杨子了。
“好点了吗?杨哥。”我摸了摸杨子的额头。
杨子笑了:“没事了,明天就能出院了。”
这时,我突然想到,我的机会来了!
我一直是爱着杨子的,是发自内心的深深的爱!原来有猫兜,我不能实现我的愿望,但现在不同了。
我静静地抚摸着杨子的手,心想,我是多爱这个仗义的男人啊!
杨子也感觉到了什么,他没说话,任我抚摸他的手,似乎他接纳我了。
我感到自己的脸红了,我去把灯关掉,坐在他的身边,握住他的手。
好一会,我说:“杨哥,我比猫兜漂亮吗?”
杨子没说话,我们点上烟,摸摸地抽着。
杨子说:“畅畅,说实话,猫兜和你根本没法比!你不仅仅是比她漂亮。”
因为没开灯,我也不感觉羞涩了。
“杨哥你知道吗?我早,早就,喜欢你—–”
杨子轻轻握紧我的手。
“我对你不是简单的喜欢,”我说,“杨哥,我对还有依赖和敬佩—–”
“畅畅,可是,我什么也没有。”
我双手握住杨子的手;“杨哥,你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你好,我喜欢你,这就足够了!”
杨子没说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很紧张!
我忽然很失望:”杨哥,我知道,我过去—–我配不上你。“
杨子的手忽然放在我的腿上:”畅畅,我总当你是小妹妹,你太出色了。我不敢奢望你能做我的老婆。“
我的心刷地凉了:”你不喜欢我啊?杨哥,我知道我的过去,我还和陶总—-“
”老婆,亲亲我。“
我以为我听错了:”你说什么?“
”老婆,“杨子紧紧握住我的手,”老婆,亲亲我。“
我的眼泪刷地流了出来——–
”杨哥,我真为我的过去后悔!我对不起你!“
杨子伸手捂住我的嘴:”畅畅,你没错,我根本不在意你的过去!我和你只是认识晚了。老婆你还没喊我老公呢。“
”老公!“我伏在杨子的怀里,哭了。
”畅畅,其实,我的工资也不低,但是我太大手大脚了,一点钱也没存下,委屈你了。“
”老公。我什么也不要,有你就足够了!我们结婚吧。“
”委屈你了,畅畅。“
我捂住杨子的嘴:”老公,你错了,我是太幸福了!上帝能把你送给我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啊!“
杨子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畅畅,我记得有一句话,是说上帝在给你把门关上的同时,也会同时给你打开一扇窗户,你能做我老婆,我知足了!我明天就是30岁了,过几天,咱们就去领证,然后就结婚。”
我使劲点点头:“老公,好的,我会让你开心的!我会给你生个孩子,我们一起把他(她)养大,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我是个女人,爱情就是我的一切!当我得到我理想中的爱情时,这个世界是多么美丽动人啊!我仿佛已经拥有了全世界!
杨子拍拍我的头:“老婆,睡觉吧,明天我就可以出院了。”。。。。。。。。。。。
我轻轻吻一下杨子的脸:“晚安,老公!”
我躺下了,但兴奋得不能入睡,恍惚中,我做个梦,我梦到杨子死了,在杨子的身边,木然站着陶正,东东,李奇和我,没人哭,好静,静得吓死人—–
我被吓醒了,我大声地喊杨子。杨子一机灵坐起来,下床把灯打开,诧异地来到我的身边:“畅畅你怎么了?做恶梦了吧?”
我紧紧搂住他,仰头看着他的脸:“老公,我梦到你死了,好吓人!”
杨子温柔地笑了:“老婆,你老公命大着呢!乖,睡觉吧。”他去把灯关了。
我舍不得放开他,我的脸紧贴着我老公的宝贝,它还软软的,象个温顺的孩子!
我轻轻地抚摸着我老公的宝贝,它淘气地长大了—–
“老婆—–”杨子也激动了,他喘着粗气,不自觉地轻声呻吟着。
我让我的老公享受了他老婆给他的最完美的一次性之爱!
我拿来纸认真地帮他擦干净,他狠很地吻一下我的嘴:“好老婆!”
“爽吗老公?等结婚了我会每天都让你开心!”我还是舍不得放开他。
“睡觉吧,老婆。”他扶着我让我躺好,帮我把被子盖好。
中午的时候,杨子出院了,把东西送回家,我们就到宾馆去开房。
我相信,那天的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们一下午都在床上缠绵,他给了我好几次,不怕怀孕的性爱才是完美的性爱呀!
天已经黑了,吃完饭,他说还想要到酒吧去喝酒,于是他开车带着我来到什刹海。
我挎着他一边走一边和他撒娇,“你好吧”酒吧已经近在眼前了,马路上几乎没别人,只有什刹海旁的树下,有情侣们影影绰绰的身影。
突然听到有人喊道:“杨子。”
我们一回头,见四个彪形大汉并排着站在我们的身后,有两个人迅速地举起手,我清楚地看到他们手中的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杨子——
我已经被吓傻了,杨子闪电般把我按倒在地上,这时,枪响了。
我看见杨子一个趔趄,杨子身边的一辆摩托车象闪电一样飞向那四个恶魔!
也许是在危急时刻杨子的潜能被极大地调动出来,以至那辆笨重的摩托车会象玩具一样飞出去!
其中一个拿枪的家伙被摩托车砸晕过去,正是因为他没能跑掉,使警察们能顺利快速地侦破这起案件。
杨子一把把我拉起来,想快速跑掉,但我情急之下摔倒了,我听到枪声接连地响着,鲜血从杨子的身上咕咕冒了出来。
杨子倒下了,他张开双臂,把我严实地压在他的身下。
最后一枪很响,这是那个拿枪的恶魔几乎贴着杨子的身体开的一枪。
杨子身体一振,不再动了。
周围好静,静得可怕。
我听到有人在说话:嘿,拍电影哪,挺象的嘿!不对呀,摄像机在哪呢—–
我拼命从杨子的身下钻了出来,一把抱住已经成了血人的他:“杨哥,醒醒—-醒醒杨哥!你不要吓我啊,我胆小!”
但杨子一动不动,我拼命地大喊起来:杨哥—–
我冲那些围观的人喊着:“求你们快打110!快打110—-你们谁有车,快把他送到医院去!求你们了!快点呀!”
有人在打110,我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求你们了!快把他送到医院去!我求你们拉—-”
一个50岁左右的男人迅速地跑到自己的车前,把车开过来,和我一起把杨子抱上了车。
这个50岁左右的男人姓姚,他的职业是出租司机。
“杨哥你醒醒!你不要吓我啊—–杨哥—–“我拼命的哭喊着。
司机说:”小姑娘,快给你的家里人打电话。“
我掏出手机,战抖着拨通了陶正的电话:”陶总,你快来呀!杨子要死了!“
”你说什么?“陶正吼了起来,”你这是在哪呢?你们怎么了?“
”我在。我在—–“
司机说:”告诉他们,在西城区医院!“
”在西城区医院—“我哭喊着,”杨子让人拿枪打了,快要死了!你们快来呀—-“
”畅畅你别慌啊,我马上就到!“陶正把电话挂了。
”杨哥你怎么样?你不要吓我呀—–”我使劲摇着杨子,但杨子一动不动。
我又急忙打东东的电话,东东马上说:“畅畅你别怕啊!我已经在路上了!我正往西城医院走着呢,我马上就到啊!杨子怎么样了?”
”杨子要死了!你们快来呀!”我哭喊着。
汽车终于在西城区医院嘎然停下,我看见医生护士们把杨子抬上车,快速推进医院里去。
一个老医生迅速察看一下杨子,大声说:“马上准备手术!”
我在手术室外面的椅子上颤抖着,突然看见东东飞跑着来了。
“畅畅,你怎么样?杨子呢?东东扶着我的肩焦急地问我。
我说不出话来,用颤抖的手指着手术室的门。
东东脱下外套给我披上,搂住我的肩:”畅畅别怕啊!没事了啊!“
我的心总算是安稳一些了,我知道有他们在,我不用再害怕了。
陶正和李奇也终于赶到了,他们问了问我事情的经过,就焦急地拦住一个跑出来的护士:“护士,他怎么样了?”
护士没说话,走开了。
医生出来了,说:“他已经不行了,你们快进去,看他有什么话说。”
我跟在陶正他们的身后走进手术室,杨子艰难地呼吸着,陶正一把抓住他的手:“兄弟!兄弟—”
“畅,畅畅—–”杨子艰难地说着,看到了我,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你——没事—-啊—”
“杨哥,你怎么样了?”我哭着说。
杨子无力地握了握我的手,他的眼光在寻找着什么,他看着陶正他们,似乎要说什么。
陶正他们握住杨子的手,杨子说:“照顾—–畅畅—-”
这是我享年30岁的杨哥一声中说的最后一句话!
杨子好像累了,好像很累很累的样子,他闭上眼睛,再也没睁开。
陶正他们木然站在杨子的身边,没一个人说话。
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做的梦,那不就是现在情形的翻版吗?
静立良久,我们一起往外走,陶正搂着我,说杨子死了,我们走吧。
“我们走了,那杨哥怎么办?”我问。
陶正说,他死了。
东东突然咆哮起来:我c他妈!我知道是谁,我非劈了他!
警察来了,跟他们做完笔录,陶正他们都在外面等我。陶正吩咐东东叫来妖女一起陪我回家睡觉。
洗完澡出来,我看见东东和妖女静静地坐在床上等我,我说杨哥呢?
他们诧异地望着我。
我打杨子的电话,却关机了。
“杨子呢?”我又问。
东东终于说:“杨子死了。”
“杨子死了?他怎么关机了?怎么不接电话呀?”
我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空,妖女给我披上风衣:“畅畅,睡觉吧。”
“你们先睡吧,我等会再睡。”我忽然想你那首我非常喜欢的歌,兀自轻声唱起来:
长亭外,古道边,
芳草地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股浊酒尽余欢。
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
芳草地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问君此去几时来,
来时莫徘徊——–
东东和妖女哄着我上床睡觉了,我拉着妖女的手问:“杨子呢?”
妖女说:“睡觉吧宝贝,乖啊,畅畅睡觉吧。”
早晨9点多,我醒了,看见东东和妖女在沙发上抽烟。
“你们怎么都不上班啊?”我问。
“今天是周末,都休息。”东东说。
“杨子呢?”我问。
他们都不说话,只是差异地看着我。
“你们真奇怪。”我说着起床,洗脸,刷牙,然后拿起包要出去。
东东和妖女拉着我问:“畅畅你干吗去呀?”
“去公司呀。”我说。
“今天休息,公司没人。”东东说。
“别逗了!”我使劲挣脱他们,独自下楼了。
没走多远,东东和妖女开着车追上我:“畅畅,上车。”
来到公司门口,见大门上着锁,我又问他们:“杨子呢?”
东东终于忍不住说:“杨子死了!”
我皱皱眉毛:“杨子呢?他怎么没来上班啊?
“他死了,永远也不会来了。”东东说。
“别瞎说啊!我要生气了!”我真有点生气了,转身要走。
“畅畅你干吗去?”他们拉着我问。
“我去找杨子啊。”
“畅畅!”东东严厉地站在我面前,“先跟我吃饭去!听话啊。”
在饭店里,我一边吃饭,一边打杨子的电话,我说,杨子怎么总关机呀。
吃完饭,我让东东拉我到塞特去,我给杨子买了衬衣,皮鞋和西服,我告诉他们,杨子最喜欢这样藏蓝色的西服。
出了塞特,我让他们拉我去公司,但他们坚决把我拉回到家里。
“你们干什么?”我真生气了。
“杨子死了!明白吗?”东东大声跟我喊,我真有点害怕。
陶正来了,他们陪我一起玩跑的快,然后去吃晚饭。
陶正走了,回到家,东东和妖女哄我睡觉,我假装睡着了,自己偷偷跑出来去公司找杨子。
已经是半夜了,天空零零碎碎飘着雪花,马路上的人已经很少了,公司的大门仍然紧关着。
我好失望,杨子去哪了呀?
我问一对过路的情侣:“请问,你们看见杨子了吗?”
他们差异地看着我。
我说就是那个在这个公司做保镖的,有一米八高,短头发,穿蓝色西服的那个。
那对情侣怔怔地看看我,走开了。
天好冷啊!雪花落在我的头上和身上,我坐在马路牙子的雪地上四出张望,痴心地等着—–冷气在渐渐穿透我的衣服,我颤抖着把双手抱在胸口,心想,杨哥,你在哪呢?我怎么看不见你了?你不要你的畅畅了吗?
突然,电话响了。东东大声地喊我:“你干什么呢?你吓死我了!”
“我,我在等杨子啊。”
“你在什么地方吗?快告诉我!”
“我,我我在公,司—”
“在那别动!听见了吗?”
“喔—–喔。”
很快东东就到了,他飞快地跑过来,把快要冻僵的我抱进车里,然后他马上上车,把车门关好,把他的大衣脱下来披在我的身上,把我抱紧:“畅畅啊畅畅,你快要把我吓死了你知道吗?你这是干什么呀畅畅?”
车里真暖和,我挣扎着想下车:“东东你干什么呀?放开我,我等杨子呢—”
“畅畅—-”东东咆哮起来,眼泪在他的眼睛里流出来挂在脸上“你傻了吗?畅畅,杨子死了,你永远也等不到他了,你明白吗?你会冻死的你知道吗?”
我伸手擦掉东东的眼泪:”东东你哭什么呀?别哭啊东东。“
东东把脸埋在手里一会儿,他说:“畅畅,跟我回家吧,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好吧?”
“你说什么呀?”我说。
东东指着我的脸说:”不要再动,听我的啊!“说着东东开车往回走。
到家了,妖女也没睡,她一把把我拉进屋里,把我抱在怀里:”畅畅,你吓死我们了啊!“
他们让我躺在床上,给我盖上厚厚的被子,叮嘱我睡觉。
早晨醒来已经是10点多了,只有东东一个人靠在沙发上假寐。
”东东,妖女呢?“
东东一激灵睁开眼:”畅畅你醒了,她去团里了。起床吧,陶总让咱们去公司。“
来到公司和陶总他们打完招呼,我问:”怎么没看见杨子,杨子呢?“
陶正叹口气:”畅畅,别乱跑啊,一会咱们该吃饭了。“
我来到公司的门外等杨子,东东也很了出来。站累了,我就坐在马路牙子上等,东东也陪我坐下等。
突然,一辆桑塔那停在公司门口,我飞快地跑过去,但我失望了,汽车里下来的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根本没有杨子。
东东递我一只烟,帮我点上:”畅畅,外面太冷,咱们回去吧。“
我说:“你先回去吧,我再等一会儿。”
刚把烟抽完,陶正就打电话让我和东东回去。
来到陶正的办公室,我看到刚才在门口看到的那个面目和善的中年男人。
陶正指着那个中年人对我说:”畅畅啊,我给你介绍一下啊,这是我刚刚花重金聘请来的公司新员工,叫曹文博。这个人智慧超群,号称是当代诸葛亮啊!我们有点事先出去一下,你先跟曹叔好好聊聊。
事后我才知道,这个曹叔是北京最有威望的心理学专家,他用了整个一个下午,把我从迷茫的泥潭里拉了出来。
曹叔的解释是,我的这种现象属于暂时性精神障碍,是由于心里的一个结不能打开,过渡痴情,执着,贪恋早成的。
杨哥,你怎么舍得留下畅畅一个人走了啊!你知道吗?畅畅宁可失去全世界,也不想失去你呀!
杨哥,你在天堂还好吗?!
我都明白了,我开始了杨子死后的第一次哭嚎,我哭得惊天动地!我哭得一塌糊涂——
终于我哭累了,再也没有力气哭了
天已经黑了,我听到他们都进来了,灯亮了。
我看到陶正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泪花,他们一起鼓起掌来。
陶正激动地搂住我:“畅畅,恭喜你,你终于哭出来了!另外我再告诉你,杀杨子的事是强子雇人干的。我还要告诉你,强子已经被公安局抓住了。我还必须要再告诉你,强子和那个拿枪杀杨子的人板上钉钉是死刑!“
我双手捂着胸口,闭上双眼,心中暗暗说,杨子,我的哥哥,我的老公,你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强子和那个杀死你的家伙要被枪毙了!
我拉着陶正和东东的手:“谢谢你们,没有你们,我真不知道会怎样呢。”说着,我认真地给他们鞠个躬。
陶正急忙扶住我:“畅畅,别这样啊。”
东东也给我鞠躬:“夫妻对拜——”
“去你妈的,死东东!”我追着打他。
陶正的电话响了,他听了一会,似乎有些犹豫:“老麦呀,真的是太忙了——好好好,咱们一会见。”
“得,今天咱们就让老麦请客。”陶正说,“好几次了,再不去就太不给老麦面子了。”
原来是老麦要请客,已经邀请陶正好几次了。
我们在饭店门口下车时,老麦和他手下的几个弟兄已经等在那里,见我们来了,老麦小跑着过来,一把抱住陶正:“哎呦喂,老同学,请你一次可真不容易啊!”
陶正拍拍老麦的肩:“不瞒你说,确实是太忙了!”
“请请请!”老麦伸手让陶正以后又让我们,他和东东热烈拥抱后又对我伸出手说“刘小姐你好!还记得我吗”
“你好!记得。”我和老麦握握手,他的手很糙。
酒桌上,一阵谦让一阵豪饮之后,陶正说:“老麦呀,跟你说点事啊。”
“你讲!”老麦今天兴致颇高。
陶正说:“那个熊猫公司的车总是我的朋友,以后你就别跟人家收保护费了。”
原来老麦他们一直在收熊猫公司的保护费,熊猫公司也一直委曲求全,但上次老麦赌博输了几十万块钱,找熊猫公司要,熊猫公司的车总这才向陶正求助。
“嘿!”老麦懊恼地击掌,“早说呀!怪我怪我!明天我就连本带利一块还他。老同学你可别怪我!”
陶正点点头:“老麦呀,你现在也挣不少钱了,咱们都是奔40的人了,收手吧,做正当买卖吧。”
老麦挑起大拇指:“老同学呀,你跟我想一块去了。不瞒你说,今天我也正想个你谈这方面的事。”
“那就好。”陶正说。
“不瞒你说,老同学,”老麦说,“我手下这帮弟兄没权没势,也都没文化,就靠打打杀杀的混口饭吃,其实也是不容易啊。
吃饭后,我们又一起到夜总会去唱歌,我听老麦和陶总在商量由老麦出钱做个贸易公司,陶正帮他们,老麦送陶正干股的事。
老麦手下一个叫铁良的弟兄一直在偷偷看我,终于他似乎是鼓足勇气,来邀请我跳舞。
老麦他们今天都西装革履打着领带,我看得出来他们在竭力博取陶正的好感,这让我感到好笑:黑帮就是黑帮,干吗装的文质彬彬的。
其实杨子活着的时候也和这些黑帮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我已经不再非常讨厌他们了。老麦所说的似乎也不错,他们没权没势没文化,靠刀口舔血混口饭吃,也的确是不容易。
看我站起来要陪他到舞厅去跳舞,铁良有点意外,似乎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
他很拘谨,此时一点看不出来他是黑帮分子。
我们边在舞池里慢慢地晃动,一边闲聊。
”刘小姐,谢谢你,我真荣幸!“
”不客气,我认识你们一块的叫疯狗的那个。“我说。
”是吗?“铁良说,“那是我的兄弟,咱在他那说话绝对有分量!杨子活着的时候我们没少合作过,他绝对是条汉子!只可惜他命太短了!对不起刘小姐。。。。。。”
我轻声说:“没关系。”但我的心情一下变坏了。
回到包房我问东东:“妖女怎么没来?”
“她呀,“东东正喝酒,”她今天晚上排练,没来。“
正在这时,包房的门忽地被撞开了,老麦手下一个看门的弟兄一下子摔倒在门内。
原来和老麦手下打起来的是北京另一个黑帮,他们的头目叫邓坤,两拨人本来就水火不相容,今天相遇,没缘由就打起来了。
邓坤和他手下的人呼啦拉都涌了进来。
东东蹭地窜起来,拿着酒瓶子冲过去:”都他妈给我站住!找他妈死哪!“
我吓坏了,站在陶正身边直发抖。
老麦站了起来:”邓坤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邓坤说,”你手下的人看我干吗呀?“
”妈!“东东抡起酒瓶子就砸邓坤,邓坤一躲,瓶子砸在他的肩上。
邓坤手下的人一拥而上打东东。
这时,铁良跳了出来,他的手里多了把枪。
铁良对屋顶放了一枪,屋里一下子静了,铁良用枪指着邓坤说:”不服,是不是?“
邓坤面子挂不住了:”哥们有种你开枪!“
铁良枪口一低,一枪打中邓坤的腿,邓坤象被杀的猪一样翻滚着嚎叫起来!
“都给我滚开!”铁良用枪指着邓坤的人喝令着。
邓坤手下的弟兄们被镇住了,有的跑远了,有的抱着头蹲下了。
老麦有10几个弟兄并没随他一起进来,他马上打电话让他们来支援,并迅速吩咐身边的弟兄赶快保护陶总和我们离开夜总会。
我们正向外走,老麦增援的弟兄们也都冲进来了。
我们上车以后,老麦的弟兄们又送了我们一段距离,才给东东打电话,他们也撤了。
陶正笑了:“这个老麦的酒还真不好喝啊。”
东东一边开车一边说:“丫邓坤这回人多,又不知道陶总是谁,要不是铁良用枪,今天还真有点麻烦。”
陶正出口长气:“我看邓坤这孙子这回不给他点厉害是不行了。”
说着陶正拨通了老麦的电话:“老麦呀,你告诉那个邓坤,就说是我说的,以后叫他给我老实点!你跟他说啊,我如果想办他,我的话绝对比公安部的A级通缉令管用!你告诉完他以后把他的意思告诉我,我等你的回话。”
后来邓坤服软了,这以后,老麦大概成为北京名气最大的黑帮,虽然他们已经开始正式创办正经的企业。
到了陶正建国门的家,我开始洗澡,陶正竟然殷勤地帮我洗头发。
等我洗完了,陶正抱着的我,静静地把头埋在我的胸上。
“老哥,我没心情。”我懒懒地说。
他没说话,把我抱到床上,给我盖好被子,坐在我的床头凝视着我:“畅畅,愿意做我老婆吗?”
我闭上眼睛:“你太太呢?再说吧。”
陶正沉默很久说:“畅畅,你彻底把我征服了!你能做我的太太,现在真的是我的梦想!畅畅,我喜欢你!”
“我又馋又懒,还胆小,你喜欢我什么呢?在北京象我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有很多的。”
陶正叹口气:“现在象你这样不崇尚物质利益,这样重感情讲意气的女孩子真是几乎见不到了!畅畅,我不光是喜欢你,我还崇拜你!”
我忍不住笑了:“得了吧,老色鬼,嘴还挺甜的。”
陶正抓住我的手,认真地说:“畅畅,我一定要让你做我的太太!”
我找他要烟,他帮我点上,我说:“老哥,告诉你,我肚子里可能有杨子的儿子。”
他一字一句地告诉我:“畅畅,我告诉你,我不在乎!”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我梦到杨子了。我看到他的背影,我喊他,他回头向我走来了。
我好吃惊:“杨子,你不是死了吗?”
杨子没说话,搂着我的肩,我们一起向前走。
在梦里我好激动,原来杨子没死啊!天哪,我还是世界上最幸福的那个小女人啊!
但我醒了,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我失望极了!原来这只是个梦。我的心情又变的糟糕起来。杨子生前的一幕幕象电影一样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
我看到杨子伸着手对我说,刘小姐请。。。。。。
我看到杨子一边开车一边对我说,刘小姐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我原来是武警部队的特警。。。。。。
我看到杨子走向那两个挟持过我的恶棍,一拳把一个家伙打得就地翻滚。。。。。。
我看见杨子凝视着我说,畅畅,我会全力保护你,甚至不惜我的生命。。。。。。
我看到杨子咬紧牙关,开车飞快地向强子他们撞过去。。。。。。
我看见杨子躺在病床上多我说,老婆,亲亲我。。。。。。
我看见杨子多我说,畅畅,你—-没事啊。。。。。。
我看见杨子用生命最后的一丝力气对陶正说,照顾—-畅畅。。。。。。
我看见———————————-
我哭了!在这个寂静的黑夜里,我一个人泪流满面。
上帝,你为什么那么残忍?你为什么把杨子从我的身边硬生生地带走啊!
中午时分我醒了,正赖在被窝里抽烟,陶正打电话来,让我去公司吃饭。
几乎刚放下电话,又有电话打进来了,是一个似乎陌生的声音:“刘小姐你好,记得我吗?”
我一时没想起来。
对方温和地说,我是铁良,昨天我们还一起跳舞呢。
“噢,什么事呀?”
“是这样刘小姐,我有点事情想跟你单独谈谈,这牵扯到杨子的事,请一定赏光!”
我想了想:“那好吧。”
“你现在在哪呀?”
“我在建国门。”
“那好,我去接你。”
上了铁良的车,我看到他还带着两个兄弟,也许我真的很漂亮,他们的目光中流露着艳羡和难以置信。
他的一个兄弟殷勤地帮我点上烟,我说:“铁良哥,你不怕警察抓你呀?”
“警察看到我,他也不知道我是谁。”铁良说。“刘小姐想吃点什么?”
“随便了,能吃点麻辣烫就成。”
“那怎么行?你可是我们崇拜的人啊!”
“不会吧,连我都看不起自己呀,你还崇拜我呢。”
“这样吧,”铁良说,“女孩子一般都爱吃水煮鱼,我请你吃水煮鱼吧。”
“ok,谢谢。”
在包间里坐点,要了酒菜,铁良递给我一张银行卡:“刘小姐,这是麦哥吩咐给你的,里边是20万,密码是123456。”
“为什么?”我很惊讶。
铁良苦笑着说:“刘小姐,请你别介意,我不能不提杨子了。杨子跟你借过10多万块钱对吧?这是麦哥替杨子还你的。”
“杨子都死了,我还要钱干什么。”我难过地低下了头,“再说了,我一直也没打算要这个钱。”
“咱们先喝酒吧,”铁良说,“刘小姐喝点什么?”
“给我上蓝带啤酒吧,我喜欢喝那个。”
酒上来了,铁良给我们都满了一杯,他举起杯来:“刘小姐,我敬你一杯!”
我二话没说,端起杯子一饮而进,也许我真的需要喝酒来麻醉我悲痛的心,顿时,我感到脸上发热了。
铁良又帮我点上烟,我说,不要那么客气啊。
铁良沉默了一会说:“是这么回事。杨子活着的时候跟麦哥说过,他跟你借了10几万块钱。他说如果有一天你等着用钱他又没有,就让麦哥先把钱给你。谁知道啊,杨子先走了。”
说完,铁良也难过地低下了头:“杨子跟麦哥和我都是过命的交情,所以麦哥一定要帮杨子把这事办完,也算是替兄弟了一件心事。”
我默默地喝着酒,不觉中,泪水又挂在我的脸上。
铁良把面筋纸递给我:“对不起,有的话今天不得不说啊。”
“我不要钱,”我说,“你们留着用吧。你们在道上混,用钱的地方比我多。我不缺钱。”
“这个钱你必须收下!”铁良说,“别叫我们心里难受。”
铁良又告诉我说,杨子活着的时候曾经说过,他和我认识晚了,否则他一定会让我做他老婆。铁良还告诉我,杨子说我不光特别漂亮,还有一颗菩萨般的心肠,重感情,讲意气。
我的心难过极了,不停地喝酒,任泪水挂在脸上。………….
未完,待续。。。。明天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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