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网友口述:我和那些经历我身体的男人的往事(1) – 哪个妞污

女网友口述:我和那些经历我身体的男人的往事(1)

寄语:我写这篇关于我自己经历过的那些男人的情事经历,完全是我现实生活中的真人真事,但是为了个人隐私,我的网名不会用真实的,所以对我有什么想法的,想骂我的,想找我爱爱的,你们都白搭了,因为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已经决定做个贤妻良母,我已经结婚了,我也不再约会陌生男人。

尽管有性需要,我都不会背叛我现在这个很爱我的老公。不怕实话告诉大家,尽管今年我已经33岁了,但是我的靓丽外面以及我平时保养得当,胸部也不下垂,我老公也喜欢。男人都看不出我的真实年龄,不少小男人还想追我呢,可我看不上。….

本文故事导读:我们泪流满面,我们互相擦泪,说一阵,吻一阵,笑一阵,缠绵一阵,他只是紧紧地抱我,用力地抱我,我在他耳边轻声地问:想要我吗?
他叹息着说,想,当然想,做梦都想。

我贴着他的耳朵,用最小最小的声音说:让我们做一次夫妻吧,以后怕没有这个机会了!…..

从我的第一个男人开始说吧。

严格地说,他并不能算是我的男人,只能说是我在青春岁月里魂牵梦绕的一个影子,我们彼此连手都没有碰过,肉体上是绝对的干净,可是我依然要把他写进来,因为,在以后成熟的岁月里,无论经历了多少人和事,无论我沧桑、我堕落、我风光、我骄傲,都再也,再也没有人能象他那样在我的心里印得那样深,直到现在的许多时候,别的人和事都渐渐地褪色了,他依然会常常在梦里对着我微笑,对我温柔地说话,那样清晰。

那时候我正上高中。

在男女这方面,我不算是个早熟的女孩,从小学到初中我一直是很懵懂的,我不知道男女之间意味着什么。我生在一个小城镇,那里经济落后,文化贫瘠,尽管我对文学有着异常的热情与追求,可是汲取知识的渠道却少得可怜,比起现在十几岁的少女,我贫穷、无知,而有些傻傻笨笨。

上学的时候我偏科很严重,用班主任的话说,我是文字的天才,数字的白痴。我的语
文政治历史地理都是门门优秀,但是数学,连及格都很困难。

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离婚的时候父母都不要我,要把我送人,是奶奶留下了我。父亲为此恨奶奶也恨我,尤其是娶了继母生了弟弟以后,我在家里处处受排斥,觉得自己是个太多余的人,常常为自己活在世上为父亲添麻烦而感到无奈和惭愧。我把自己藏在文字里逃避,沉浸在祖父留下来的几本发黄的宋词里寻找快乐,对着那些繁体字发痴。

上高一的时候,也许是受了某本爱情小说的启发,我头脑里的某一跟筋呼地开窍了,我觉得爱上了一个同班的、曾经同桌的男生,这里叫他Q吧—–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但是我是个贫穷的女孩子,纵使我长得并不丑,但是常年裹在破旧的补丁的衣服里灰头土脸,功课成绩又因数学的牵扯而总体不佳,谁会注意我呢?我只有把脑子里过剩的浪漫情愫和文学细胞统统发挥到日记里,每天写长达N页的日记来倾诉我的爱,我的思念,我的刻骨铭心。对了忘记告诉大家,我在猫扑两性网(www.mopxing.com)发布过文章,大家可以输入这个网址看看。

每个人都是从青春的萌动期走过来的,都知道那时候的感情最纯洁,最没有杂念,不搀杂任何功利和世俗,因而珍贵。说起来Q不算是个很优秀的男孩子,在很多女生的眼里他其貌不扬,但是我就是那么投入进去了,就象现在电视中一句广告词:喜欢你,没道理。

在高中的三年里,Q是我全部的寄托,我在生活中是痛苦的,贫穷,寒酸,孤独,在日记里却是幸福的,十几本日记里密密麻麻的小字,就是我巨大的财富。我们那时候男
女同学之间非常保守,距离很是清晰,除了同桌之外,男生和女生说话的机会都很少,我没有任何和他接触的机会,只能远远地望着他,上高二以后,我们分了文理科’我学文,他学理,我们不在同一个班,连见面的机会都少了,如果哪天突然能在操场或上学的路上相遇,能够对望一眼,幸福就会把我淹没,激动得连梦里都在微笑。我一直执著地觉得,他也是喜欢我的,因为每次我们相遇,我深情的眼神总能遇上他的,我知道他也在看我,如果他不喜欢我,为什么每次都会有两三秒的对视呢?我坚持认为,那也是一种含义深远的眼神,我们彼此之间有个默契。为了这个默契,我要坚定地走下去。

高中的三年因为心里有了Q,几乎一转眼就过去了,马上要面临高考,我知道我的追梦岁月也要结束了,我们那个小镇升学率极低,还不到百分之一,我又偏科那么严重,考学是没有希望的,可是我已经在父亲和继母的冷眼中过够了那样的日子,没有学上,没有工作,我又能逃到哪里去?

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但是我知道,毕业以后,我和Q再也不会有机会这样经常遇见了,他又会去哪里呢?想想那时侯确实很傻,喜欢一个人,却没有什么目的性,从来没有设想过要和他恋爱结婚之类的事,感觉一旦想那些,就侮辱了一份圣洁的感情,我只要能经常有机会看看他,知道他过得怎么样,知道他离我不远,就很知足!可是毕业以后,各走各的
路了,这,似乎也只是一种奢望了,那么过了多年以后,他还会记得我吗?他还会记得一个曾经默默喜欢了他多年,为他而哭为他而歌的傻女孩吗?

于是,我鼓起天大的勇气,写了一封四十页的长信给他,里面有我亲手设计制作的卡片,有我为他写的诗,我告诉他我曾经多么多么深刻地喜欢过他,请他不要忘了我,不管过了多少年,希望他还能记得有过我这个人,就足够了。

为了一个深深的、
写在心底的默许,
我竞独自踏上一条
漫长而痛苦的孤旅
不知道在这一生旅途中我们会不会再相遇,
但我依然相信,
那片雾,是你朦胧的絮语,
尽管已略带寒意,
却固执地打湿我
破碎的征衣。
于是我便静想,
哪怕身后有一片小花
那也是护送我背影的、
孤独的你。
不是为了找寻,
不是为了逃避,
实在是为了一个
刻骨铭心的
默许
我的初恋到这里其实本该告一段落了,他收到我的信,如果不予理踩,让我自己慢慢
地在落寞中度过学校里剩余的几个月,毕了业,大家各奔前程,也许这段感情在心里
逐渐淡漠,也就罢了。

偏偏他做了一个让我吃惊的举动,他找人传话,约我见面!
我吓呆了,我不知道我见了面该跟他说什么,我也从来没跟男生单独说过话,我战战
兢兢地去了,走在路上,我觉得我的腿都在抖,心慌得浑身没有力气。
在学校的后操场,他双手抱胸靠在树上,很冷的天,他却戴了一幅很大的墨镜,我看
不到他的眼睛

他用一种冷冷的声音开口了,(唉,写到这里,我的心一痛)他说,他收到我的信很吃惊,他几乎已经不记得我是谁了,我这样胡思乱想很不应该,马上要高考了,都把精力放到学习上去吧,请我以后再不要给他写那样的信了,云云。
自始至终我没有说话,我一直在努力地看他的眼睛,试图透过那墨黑的镜片去寻找那

双平日里给曾经我温暖和勇气的眼神,可是我什么都看不到。
最后,他问,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我望着他的墨镜,绝望地摇了摇头,他转身走了
,夕阳里留下一个长长的黑影,永远地印在我的灵魂深处。

我的梦被击得粉碎,一个人梦游一样地回到教室拿了书包,又梦游一样地回了家,脑
子一片空白。
家庭是冰冷的,数学课本是冰冷的,未来是冰冷的,现在,连这唯一的一点温暖也荡
然无存,我对这个世界也厌恶透了。既然谁都这么讨厌我,没有一个喜欢我的人,人
生悲怆,世态炎凉,前程又茫茫,我活在世上还有必要吗?我已经恨透了我的生命,
讨厌透了自己的存在,我要消灭她!

两性健康,生活情感杂谈!

我拿在家里找到一个刀片,迅速地跑出去了,我们那个小镇周围全是菜地,那个季节
很寒冷,冬天刚刚过去,小草还没发芽,我一直向南跑,穿过了几个村庄,回头看看
,确定没有人发现我,才选了一块干净的土地,平静地躺下,果断割开了两只手腕。
也许天太冷了,血没有我想象中流得那么快,我分别在两条伤口里深深地加上了几刀
,又在原来的伤口边再分别加上了一条,深深地割了几下。

我躺在野地里,看着夕阳一点点下山了,听着两手鲜血如小溪一样哗哗地流淌,闭上
双眼,想到自己就要摆脱这冰冷的世界了,心里安静而祥和。

难道是天太冷吗?还是我命不该绝?我在野地里昏迷了一夜,居然在第二天早上醒了
过来!看看两只手腕,血早已不流了,却已血肉模糊得连自己都不敢看,站起来摇摇
晃晃地走了两步,感觉自己的小腿和脚已经不在了,似乎安了一对毫无知觉的假肢,
头一晕,又一头栽倒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在镇医院了,听说是两个牧马人发现了我,将我送到了医院,我知
道我死不成了,心里很是沮丧。

因为这件事,我在小镇上的名声一夜时间被谣言传臭了,大部分的人认为我是被始乱
终弃而自绝于人民,更有甚者,一口咬定我是怀了谁谁的孩子无法交代,才畏罪自杀
,到医院是连流产手术一起做的……..

就这样,我在十八岁时就成了镇上名声浪籍的‘破烂货’。
这个男人,也许和他之间的故事与我这个‘情色’的主题相去甚远,但是他却比任何一个与我有过肉体纠缠的男人都铭心刻骨,他只能是我一生的痛。

前年,老家的一个女同学来我现在居住的W市旅游,我们在一起吃了顿饭,谈起了Q,她说Q也没有考上大学,通过关系在小镇上当了个刑警,也结婚生子了,不太得志,同学絮絮地说,其实Q是个很没劲的人,也不知你当初哪跟筋不对能迷上他!你要是见到他现在的样子,肯定什么感觉都没了!他把他电话号码给了我,让你给他打电话呢,他如果能见到你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为当初拒绝了你而后悔得一头栽到地上起不来!

我给按照号码用公用电话给Q打了过去,电话那端他的声音,熟悉而陌生,他说了很多话,显得过分热情,我反倒有些不自在了,临挂电话,他说,可以给我你的号码吗?我想和你保持联系!我委婉地说,我可能要换电话了,等我换了新号码告诉你吧。

但是我再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

我望着窗外发呆,不管Q在别人眼中什么样,或者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他在我青春岁月里留下的爱恋、伤痛和遗憾却是永远的,我知道,我不可能再见他,也不可能再和他联系,不想破坏那份最珍贵的感觉,就让他永远在梦里对着我微笑吧!
第二部分X

割脉,虽然没有失去生命,但却流失了我太多的血,家境本就清贫,父亲和继母更为我此次行动极为恼火,能容忍我住在家里有粗茶淡饭供温饱已经不错,当然谈不上什么对身体的补养了,于是我在长达一年的时间里一直面色苍白,气血虚弱。

因自杀一事搞坏了名声,原本父亲打算凭我不丑的相貌找个人家嫁掉,现在也不能够了,即便没有什么作风方面的混乱,象这样随便就能割脉的女孩子,一般人家也是不敢娶的。

高考我没有参加,每天坐在院子里呆呆地看天,看云,不说话。

一年后的一天,我忽然得知镇政府一个大型的音乐餐厅招聘工作人员的消息,要知道,那时候高中待业的人太多,得到一份工作是非常难得的事,我第一时间去应聘并考上了,音乐餐厅是那些年的新生事物,那时候还没有卡拉OK,所谓的音乐餐厅就是在大饭店里雇上一个乐队和几个歌手,为各桌献歌,点歌,边吃,边听。这里面还需要一个报节目的主持人,我就是凭清秀的外型和甜美的嗓音考上了这个。一个月有一百多块钱的工资,管吃住,这对我来说是个大喜事,尽管在我们那个民风保守的地方,女孩子做这种抛头露面的工作并不光彩,但我再也不用在家里看继母的脸色,也可以自食其力了,何况我名声已臭,再臭一点又何妨?

在这个音乐餐厅里,我初次接触了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物,其他的就不多说了,在这里,我认识了X。
X是个农村男孩,因为有一幅亮嗓子,小学毕业就被选入了镇剧团,没念多少书,但是有些越是没有文化的人往往越是冰雪聪明,他聪明勤快会来事,处处讨人喜欢,《大染坊》中的陈寿亭大字不识,不也成为乱世奇商吗?
那一年我十九岁,X十八岁,他所在的剧团解散了,在餐厅厨房帮厨,帮厨就是大厨的徒弟,打工兼学艺。特殊的环境,共同的集体生活中,我对这个处处帮助我照顾我的帅男孩产生了好感。
那时侯我的工作不仅仅是晚上主持节目,白天还要和服务员们一样择菜、打扫卫生,拖地刷碗等各种活计,而X往往都抢着替我做了,我洗头发,他马上替我端热水;我要上台了,他替我整理衣服擦干净鞋子;吃饭了,他盛好饭递过来,扒开上面的米饭,下面全是他偷偷放进来的好菜,从一个冰冷环境里出来的我,一个长期被忽视被排斥的人,一下子受到这样照顾和爱护,那感觉还真的岂一个好字了得,我看着他纯净的眼神,阳光俊朗的脸,挺拔的身材,心里暖洋洋。

就在这样朝夕相处的生活中,我们被周围的人看作是一对儿,每天晚上他忙晚了厨房的工作,换上整洁的衣服,我也没什么事了,我们就在昏暗的灯光和柔和的曲子里共舞一曲,看着落地镜子里的一对璧人,我们甜蜜而陶醉。
我知道,我们是没有结果的,因为那时侯农村和城镇的界限很分明,我父亲不会允许我嫁给一个农村人,而且,我们的工作都是临时的,未来的生存都很困难,根本没有条件谈论论嫁。也许我们只能擦肩而过。
可我不愿意去想那么多,我只要能把握住眼前的温暖和快乐,就象当时流行的一首歌里唱的那样:
别管以后将如何结束,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

两性健康,生活情感杂谈!

一天晚上,餐厅忽然停电了,我们停止了营业,回到宿舍等通知,我穿高跟鞋不小心在黑暗的楼梯上扭了脚,X搀我回到宿舍。
同宿舍的还有两个服务员,都跟男朋友出去玩了,漆黑的屋子里只有我们俩,一起斜靠在床上,听得见彼此砰砰的心跳。
他的嘴试着在我的额头和腮上碰触,我紧张得一动不动,在这之前,我们除了跳舞的拉手之外,没有更多的身体接触。
我觉得我自己的脸开始发烫,身子也热起来,转过脸来,他的唇碰到了我的,就是那种轻轻的碰触,我们都不会接吻,也无从学习,不小心碰到了牙齿,还有点尴尬。
那一夜始终没有来电,同宿舍的女孩后半夜才回来,进屋就睡了,没有发现我这里的情况,X和我盖在一个被子里,互相依偎着,不敢出一点声音。
聪明的他很快掌握了吻的要领,嘴唇游走在我的眼睛、唇齿、发际和脖子,手小心翼翼地隔着衣服放在了我胸口,现在想来,可能我的RF是全身最敏感的区域,当他的手一放上来,我就觉得自己下面有一股热水喷涌而出,无知的我心想:坏了,我可能尿失禁了!
身体的剧烈反应促使我拿起他的手,主动放进了衣服里,他也好象也是颤抖了一下,轻轻地握住了没有XZ保护的RF。
呵呵着他身体的右手感觉到了一样东西在逐渐地膨胀并坚硬的过程,心里非常吃惊,难道这就是男人的……性知识的缺乏使我感到困惑,我一直不知道男女之间的肉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确是要一样东西进入另一样东西,那么据我自己的观察,我前面没有口,肯定进不去什么,后面….也不是很大,进去的东西也只限于指头粗细为好,象这般巨大的东西如果放进去,岂不是比便密还要疼痛?我用手背碰了碰他的,感觉竟有个手电筒般粗细,真真的不可思议!
那一夜,我们互相紧紧地抱着,彼此的脸和身体都滚烫,性知识的严重匮乏使我们失去了想象和行动的凭借,狠不得把对方揉碎,却不知到底能怎么样一顿才好!天快亮的时候,他用我的手捂住他那个地方,说“我快要爆炸了,我要用自来水冲一冲头!”,飞快地溜了出去。
第二天晚上我们跳舞的时侯,两个人拉着手跳慢四,我很自然而大方地搂住了他的脖子,感觉中经历了那一夜,我就已经是他的人了,他是我的恋人,更是一个亲人,对他充满了依赖和信任。
他在我耳边神秘地窃窃耳语,说他向餐厅的大厨虚心请教了,学到了新知识,他什么都懂了,有机会要跟我实践一下,我羞红了脸,一紧张踩了他的脚,两人差点摔倒。

接下来大概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们一直都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餐厅当时的规章制度还是满严格的,不许男女工作人员处对象,休息时间男女宿舍严禁串门,主管按时查房,发现违规就开除,我们宿舍的一个女孩因男友在宿舍逗留而被辞退了,总经理特意叫我去谈话,说他很看中我的才能,欣赏我自创的主持词和不卑不亢的舞台风格,但是我要给他留面子,不能违反纪律拆他的台,我很惭愧,回去自省了半天,然后主动和X拉开了距离。

一天晚上,餐厅打烊后已经是午夜,我洗漱完毕准备睡觉,同寝的女孩说,你听,谁在唱歌?果然,一个悦耳的声音遥遥地传了过来,唱的是当时很流行的”999朵玫瑰”,X是剧团出身,歌唱得极为出色,我一直觉得,当时流行的许多歌曲,他比原唱演绎得更好,那样在夜空里高亢而嘹亮的声音,除了他,还有谁?只是那声音充满了哀伤。
我站在阳台上往外看,发现声音是从上面传下来的,餐厅大楼共五层,我们宿舍是在四搂,我用力向上探头,发现他正站在五楼的天台顶上!

我冲了出去,上了五楼,从塞满杂物的通道里爬上了天台,跑到他身边,他不理我,依旧唱他的歌,我强硬地扳过他的脸来,看见了满脸的泪水!
他紧紧地抱住我说:“你不理我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也泪流满面了:“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
我们惊喜地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一个柔软的,有床那么大的一个草垫,看来是有人先我们一步发现了这个世外桃源,并有所准备呢!
在那样舒爽的夜风里,在那样灿烂的星空下,他温柔地一粒粒解开我的扭扣,褪去我的衣服,将我的身体一览无余地他面前,我含羞地闭上了双眼。
他面色通红,象欣赏一件工艺品一样一点点细细地抚摩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不时地把脸贴上来,眼带泪光。
当我们要进行他从大厨那里讨教来的、男女间神圣的事业时,又遇到了难题,他那头脑圆圆的硕大的家伙根本找不到入口,我怀疑是大厨捉弄了他,因为我也坚决不认为我有地方容此悍物!
他不甘心,分开我的腿,仔细地琢磨,研究,终于找到一个地方可以勉强塞进一个指头,兴奋不已,然后试探着挤进第二个,在得到我的首肯之后,再挤进第三个……这时候,我下面一阵刺痛,我疼得叫了起来,他吓得抽出手,脸都吓白了,趁着月色,我看见他指上沾着血!
我趴过身子,哭了起来,上学时模糊的生理知识告诉我,我可能是处女膜破了,对于这个,我之前似乎并没有什么概念,可是当它真的失去了,心里竟害怕起来,觉得自己真的堕落了。
他也蔫了,从后面抱着我,喃喃地说,你是我的人了,我会娶你的,我会娶你的。

两性健康,生活情感杂谈!

我穿好衣服,回了宿舍,躺在床上,不知为什么还是悲从中来,啜泣了一夜,第二天眼睛是肿肿的。

既然该破的已经破了,做为一个女人,也就渐渐失去了太多的羞怯,在性方面变得坦荡起来,我们寻找着每一个机会进行肉体的亲密接触,多年以后我反省自己和X之间的事,我既然没有嫁到农村的打算和可能,明知道和他没有未来,却仍然沉溺于彼此的肉体之欢,享受着他对我的温柔呵护,款款深情,这一切充分说明了我人性中自私和YIN荡的一面,我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我写这个帖子,就是要发掘真实的自己,丑也罢,恶也罢,在网络里,我不需要虚伪地做人。

在音乐餐厅工作的一年时光,油水丰足的饭食、忙碌而踏实的工作、加上X的痴情与呵护,将我由一个苍白憔悴自卑胆怯的女孩滋润成了一个灿如桃花、身材丰腴、骄傲自信的小女人,良好的外型加上不错的文字功底使我在工作中如鱼得水,我们那个地方是非常重视文化活动的,许多单位都经常有演讲、舞蹈、歌咏比赛等演出,因为我是个没有底牌和背景的新人,请我做主持不需要很高的报酬,我又能自己写主持稿和串词,省了很多费用,所以我被各单位争相邀请主持各种活动,电视上常常露脸,渐渐地,我在小城名震一方,市里的大型演出也开始找我了。
越是小地方,关系网就越重,因为我没有背景没有关系,所以即使我的工作干得再好,再优秀,也安排不了正式的工作,各单位、乃至市委,需要用我的时候就借调,不用的时候,我仍然只是餐厅的一名临时工。
改革春风吹满地,一年以后,小城内一些个体的音乐餐厅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私营老板们引进了当时先进的卡拉OK设备,从装修到服务都更上一层楼,政府的音乐餐厅被挤黄了,我的工作也没了。
尽管许多私营老板向我发出了热情的邀请,但是脱离了政府统一管理的私营音乐餐厅开始向着色情方面发展,主持人的角色也不仅仅是站在台上说串词报节目,而是要兼着陪酒陪舞了,我虽然穷,但毕竟还是受传统教育长大的,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便拒绝了所有的邀请,闷在家里,又开始了终日面对父亲和继母冷脸的生活。
X也到另一个餐厅打工,他很怕我的父亲,不敢来看我,每次都找我要好的女朋友来传个话,我出去见他一面,我们那里没有公园,两个人就在郊区的小树林或庄稼地里匆匆地亲热一下,很是狼狈。

20岁的女孩,在我们那个地方已经到了该出嫁的年龄,我待在家里,成为了父亲一个重大的心病,我曾经被‘始乱终弃’而自杀的事本已臭名远扬,又做了一年抛头露面的舞台工作,绯闻纷纷,更加没人敢提来亲,父亲又不甘心将我嫁给家在农村的X(说实话,对于这事,我倒也没有十分坚持),终日冷眼相对,愁眉紧锁。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救命的消息来了,继母的一个远房亲戚在千里之外来信说,他们那里有个培训学校招生,只需交上四百元,上两个月的学,便可安排到省会大城市工作。
这个消息,在我的眼前忽地打开了一扇门,顿时光芒万丈,我早就想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让我伤痛让我愁苦的故乡,飞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去重新开始,我怎么能放弃这个机会呢?我坚持要去,哪怕前面是魔潭鬼穴,我也要去闯啊,我不甘心生命就这样度过!

X知道了我要走的消息那天,骑着自行车冒着倾盆大雨赶来了,在雨里摔了一身泥,进门就抱住我,脸上的雨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痛哭失声。

跟X说好了不要他送,免得难过,他了解我的个性和志向,彼此心里都清楚,这是个生死离别,再会无期!可是在火车临开的那一分钟,我还是看到了他倚在小站的入口,向我凝望。
火车开了,又爱又恨的小城在火车的汽笛声中渐渐地远去,我奔向了未知的前方,我知道,我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不属于这里,哪怕是死在外面,我都不会回来……

第三部分:C

经过了一番辗转,我来到了中原的一个大城市,这里暂且叫它a市吧,上了那个所谓的培训学校才发现,这个学校只是打着培训的幌子做劳务中介而已,来的都是附近农村家穷没出路的初高中毕业生,交上了学费,如果愿意的话,马上就可以‘分配’工作,一般去向是小饭店服务员、小作坊手工工人、大工厂搬运工等工资低又辛苦的工作。

—–管它辛苦与否,只要能有个立足之地,我就知足了!

‘学校’的领导看我在一群农村孩子中显得比较出色,帮我选了一个不累的工作,在一个小手工艺壁画厂描画。
那时侯还没有现在这么先进的电脑制版设备,老板拿来一张画,我便用薄纸把画上的线条一点点描下来,再用复写纸转印到木板上,工人们用胶把金属丝固定在描好的线条上,再用乳胶混合各色石粉颜料进行填充,打平,最后上一层玻璃钢胶,这就是当时非常流行的类似景泰蓝的工艺壁画。

工资,一个月只有一百五十块钱,几个同在一起打工的伙伴每人每月凑30元,一起买米买菜做饭,伙食虽然多半是馒头就白菜萝卜咸菜,但基本饿不着,还能攒下一百多块钱,伙伴们都是农村出来的孩子,朴实勤劳,在一起相处得很愉快。

两性健康,生活情感杂谈!

天不做美,这时候我突然病了,腹部剧烈地疼痛,高烧,老板送我去了医院,检查出急性阑尾炎,因为拖得时间有点长,还造成了穿孔,老板很不情愿地替我垫付了2000多元的手术和治疗费,说好以后从每月工资里扣。
于是,病愈以后,我每月的工资被扣去120元,只留30元伙食费,连来那个买点WSJ的钱都没有,只好跟伙伴们东挪西借。
由于伙食清苦,工作劳累,加上身体虚弱,我又瘦得皮包骨了,有时候我出去买米,路过买熟肉的小店,那香味诱惑得我拔不动脚,趁人不注意,蹲在墙根用力地闻几下,算是解馋了。

命运把我推到了这一步,我强烈地想在这个城市生存下去,我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和这个城市里的人过上一样的日子,我渴盼在那高楼大厦的万家灯火中能有属于我的一盏!可是我在底层苦苦挣扎,却凫不出水面,看不到希望!

C便是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一天晚上,老板娘去大伯家拿几张画样,因为她不熟悉业务,所以带着我去了,这个亲戚家住在一个人口密集的居民小区里,就是我向往的那种小区,生活气息非常浓厚,小路两边都是卖东西的小摊,晚饭后,有小孩子在追逐嬉戏,有老人在舞剑,有恩爱的夫妻推着小宝宝纳凉散步,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大伯是个慈祥的老头,对我们笑脸相迎,尤其是对我,格外的热情,说完了正事,便把老板娘拉到里屋去私语,很久没出来。
回来的路上,老板娘说,大伯看上我了,问我愿不愿意给他当儿媳妇。我想都没想,就说:行!
为什么我会这么果断呢?连将要成为自己的丈夫的人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就同意了亲事!

那时候,我觉得我嫁给谁都没有关系,哪怕他是个瞎子瘸子也没有关系,重要的是,我需要留在这个城市,我需要在这个城市里有一个家,大伯家暖气充足的房间,饭桌上热气腾腾的肉菜,塞得满满的书柜,乃至放着各种盥洗用品的卫生间,对我,都是莫大的诱惑!
——————我想要这个家!

第二天晚上,在老板娘的陪伴下,我又去了大伯家,见到了C.

C比我大两岁,身高只有1.58米左右,站在一起,比我还矮一截,凌乱的头发,稀疏的眉毛,红丝密布的眼睛,可能是因为个子太矮的关系,总喜欢低头翻着眼睛向上看人,笑的时候,露出一口烟渍斑斑的牙。
我的心里顿时有一种悲壮的感觉,胃里不大舒服。

大伯是个非常慈祥的老人,他开始亲切地称我为女儿,他说,你进了这个家,就是我的女儿了,以后我们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爸爸在,绝对不会让你受一点儿委屈!
大伯当场替把我治病的钱还给了老板娘,并宣布我不用再去那个厂子上班了,也不用在工厂的小宿舍吃苦受冻,搬到家里来住!

大伯亲自去帮我取了行李,伯母下厨炒了一桌子的菜,他们给我腾出了一个房间,宽敞的大床,柔软的被褥,我真的有个家了!
一觉醒来,大伯给我买回了崭新的自行车,伯母给我买回了羽绒服,毛衣,皮手套,我觉得一切都迷迷忽忽,象在梦里。
我在伯母的引荐下,进入了一个大商场为一个日化公司卖化妆品,天生的好皮肤使我在这方面占了很大优势,加上珍惜这份工作,比较努力,很容易就在全公司的销售人员中占据了业绩第一的位置。

大伯家是三居室,老两口一间,两个儿子各一间,我来了以后,C的房间给我住,C搬到了他弟弟的房间。

C是个眼高手低的人,不满于父亲给他安排的工作,辞了职,自己也没有干成事,终日闲逛为主,他不怎么着家,经常在外面混到半夜才回来,而且比较能撒谎,没实话,谁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干什么,连他父亲也唉声叹气。
如果他回来得早,晚上就会来我的房间‘谈天’,其实那时侯C是不怎么在乎我的,对于这个由父母安排的,天上掉下来的媳妇,很不以为然。在他的观念中,他是大城市人,而我是小地方出来的,没什么见识,言语中常流露出对我的蔑视,但他又迷恋于我的容貌,很是矛盾。

一个晚上,他拿来了一张画,贴在我这边的墙上,要躺在床上和我一起看,我没有拒绝,他躺到我的身边,两个人聊了两句不咸不淡的话,没什么征兆,他突然忽地翻身就把我压在了身下,粗暴地把我的衣服连同胸Z一起撩了起来,随即关上了灯。

我觉得很突然,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他在我的RF上胡乱地摸啃了几下,便熟练而迅速地解开了我的腰带,把外面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扒了下去,然后利索地脱去了自己的裤子,强硬地进入了我的身体,同时拉过被子,将两个人一起蒙在被子里。

两性健康,生活情感杂谈!

我很有些被动地、僵僵地躺着,分开双腿任由他喘着粗气在我身体里用力冲撞,个子矮小的他,冲击起来却是力量大,节奏快,我举起双手,用力握着床杆,尽量减少床板发出的吱呀呀的响声。

一会儿,他结束了战斗,从我身上翻了下来,去拿桌子上的纸巾来擦拭,喘息着。
平躺了一分钟后,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打开灯仔细看了看手里擦湿了的纸巾,又分开我的腿,看了看床单。
我知道他在找什么,心里冷冷地一笑。

他有些恼火地问:“怎么你没有流血?”
我淡淡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上体育课摔坏了吧!”
接下来连续几天他都是后半夜回家,我们没有见面,我乐得清净,我的屋子里有个小小的写子台,架子上有很多书,都是大伯的,我喜欢书,不管什么书我都爱看,以前在老家想看书也没处借去,现在好了,那一架子的书对我来说如同无数的珍馐美味,容得我细细地品尝。

那时侯我因为销售成绩好,提成高,每月工资已经达到六百多了,在大伯家吃饭不用花钱,衣服也够穿,我每月可以积攒下不少,心里美美地打算,如果C就此不理我,倒也不错,等我攒够了大伯替我还的医药费,再还清他们给我买自行车和衣服的钱,我就搬出去住,我可以做他们的干女儿,常常回来看他们。

但是又一个晚上,我已经睡了,估计有午夜12点左右,C回来了,我听见开门的声音很大,也许是踢门吧。
C直接进了我的房间,黑暗中摸索着脱了衣服钻进了我的被窝,脱光我的衣服,用他赤裸的身体在我的身体上用力碾磨,用很大的力气粗暴地揉抓我的RF,吸吮啃咬RT,弄得我很痛.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着粗话,下身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变换着各种姿势,从侧面、后面、各个不同的角度进行着他雄性的野蛮入侵,持续的时间很长很长.

以前我在老家虽然和X有过肉体之欢,但毕竟条件不允许,都是偷偷摸摸匆匆了事,我只是在那个时候陶醉于X深情的眼神和彼此亲密的感觉,身体上没有什么太明显的快感,相对于那事,我似乎更迷恋X的吻和拥抱。

而这一次,C在床上将男人和女人的肉体之欢进行了充分的发挥,我的身体渐渐地开始投降了,我不自觉地开始迎合他,在又一轮冲撞快结束的时候,我忽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快感袭来,迅速地将我推到了一个美妙的境地,我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咬住嘴唇低声地呻吟着,挺起臀部,迎着他淋漓尽致的冲击和碾磨,彻底冲到了云端,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通透而舒爽了!

那一夜,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高潮。
我是如此不喜欢这个人,可是我的身体却这样的不争气!早上上班的路上,想起自己夜里的无耻行为,感到无地自容,感到自己Y荡而堕落,原来自己是这么邪恶的女人,不由得垂头丧气。

在后来的几个月里,C几乎每晚都会在半夜偷偷地溜进来,做完必须的男女工作之后再回到弟弟的房间里去睡,我说你别总来,我怕怀孕,他不屑地说,怕什么?我会负责的!我也习惯了自己身体的无耻,享受着堕落的快乐,不愿意多想什么。

两性健康,生活情感杂谈!

大伯和伯母对我们的行为采取装糊涂的态度,事实上,我估计床板吱呀的响声和我控制不住的呻吟声早已灌满了他们的耳朵。不过,也许这正是他们所希望听到的呢!
悲剧的开始注定了悲剧的结局!

该来的总会来,我怀孕了,于是在伯父和伯母的主张下,我们迅速地举行了婚礼,婚礼办得很简单,只是请他家的亲戚吃了顿饭,宣读了一下结婚证书。

那一年我21岁,望着镜子里一袭红衣的新娘,抚摩着自己如花般娇艳美丽的脸,再看看身后那个形容猥琐,熟悉而陌生的新郎,无可奈何地叹口气,眼前又浮现出X深情的眼神,我的心里就象那天的云,阴沉而压抑。

婚后我们住在伯父,哦,这时应该称之为公公提前准备好的小房子里,有五十多个平方,C自吹懂装修,将我们那个小家进行了精装修,看上去很象一个歌厅的包房,光线昏暗,我很不喜欢。C的家不算很富裕,下面还有弟弟,公公给了三千元的装修费,C竟花了两万,在外面借了不少债,公公一怒之下不管了,让我们自己还,所以在婚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的日子捉襟见肘,我每个月的工资都被他拿去还债,他自己又没有收入,依旧不怎么回家,晚上12点之前回家的时候很少,哪怕是我大腹便便快要临盆的时候,也不见他的人影,我们开始为各种事争吵。

但是,在性方面,C却是个强悍的人,他的YJ长度与他的身高极不成比例,在平日生活中总是委靡不振,打不起精神,一到了床上,便精力旺盛,思维活跃,奋战不疲,他沉迷于看港台的***和欧美的A片,什么三级艳星的名字都如数家珍,他用极尽下流的语言评价或咒骂着那些艳星的某个器官,并以此为乐。

第二年,我们的女儿出生了,在我坐月子的那几天,老家的一个女同学妍突然打听到我的地址,给我来了封信,信里说想托我在a市给找个工作或对象,也想到大城市来生活,并在信里附带了近照。
妍是个美丽的女孩,我的老公C一看照片眼睛就发直了,他私自给妍去了电话,以我的名义邀请她来,说已经为她找好了工作,得知她在北京转车,C还亲自去北京把妍接了来。
既然来了,我也不能说什么,C让妍在家里照顾我,等我月子满了以后再给她找工作,妍很感激,对他姐夫姐夫地叫得尊敬。
知夫莫若妻,只有我才知道他的心里打什么主意,我怕我们那边房子太小,三个人在一起不方便,主动提出去婆家坐月子,心想他们那边宽敞,又有老人在,不至于发生什么大事。

那时侯的我,受古训‘从一而终’的影响很严重,我嫁的丈夫虽然不堪,但是我既然嫁了,就没有离婚的打算,只想守着他好好过一辈子,我知道他性欲旺盛,怕他熬不住,在孕期都冒险跟他勉强行事,月子里因为有妍的存在,我更是注意,孩子出生还不到一个星期,他就要行事,我还是强挺着接受了,结果为此得了急性盆腔炎,住院输液三天才好。

我曾经在他的怀里哭着对他说:“求求你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我真的想和你好好过一辈子”
他报以不屑的笑。
也许是天意吧,我还没出月子,婆婆突然得急病住院了,公公去陪床,家里只剩下我和C、孩子、妍、以及C的弟弟几个人。
C总是借各种机会靠近妍,妍去做饭,他跟去择菜;妍洗衣服,他跟去放水;他给妍买来各种她爱吃的零食;妍抱孩子,他借接孩子的机会碰触妍的手或胸……我真是晕啊,我看在眼里,胸口象是堵了个大疙瘩,可是小我一岁的妍竟然那么天真,居然毫无所知!

我已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可是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才能阻拦!

一天夜里,C又有了要求,我盆腔炎刚好,不敢造次,又怕他找事,只好口手并用,给他发泄了欲望,月子里的我体力不支,做完后自己也累了,沉沉睡去。
在梦里,我隐约听见有人反复呼喊‘救命啊’,我困极了,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去推身边的C:“你听见有人喊救命吗?”
没人。
我吃了一惊,坐起来穿衣服,刚穿好,C进来了,我说你去哪了?C说,我去阳台抽支烟,没事睡吧。

两性健康,生活情感杂谈!

我躺下,还是觉得不对,不顾C的阻拦,去了妍的房间,妍的门从里面锁着,听见她低低的哭声。
妍听见是我,把门打开了,扑在我身上号啕大哭,说我忘了锁门了,姐夫刚才来欺负我!
我的头嗡地一下,强行冷静下来听妍说完,确定C是霸王硬上弓而因妍的奋力挣扎呼喊没有成事,才稍稍地松了口气。
第二天,妍说什么也不在我家待了,我收拾了身上所有的整钱和零钱给了妍,送她上了回家的火车。
我不知道我能怎么做,离婚?孩子还没满月!我能扔下这么小的孩子吗?不能!我能带着她回娘家吗?打死也不能。

婆婆从医院回来,我委屈向她倾诉,婆婆冷冷地说,一辈子不管两辈子事,男人出了这样的问题,女人要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而不是跟别人诉苦!这件事过去就算了,你不能再提了!

也许我的自省能力太差,我思考了很久,没有从自己身上找到原因,但是我牢记了一条:我再也不提这事了,是的,我再也没有提,除了今天在这里写一写,没有关系,因为这里没有人知道我是谁,C是谁。

因了这件事,C有些犯罪感,对我比以前稍微好了些,因为孩子太小我不能工作,他还出去‘屈就’了一家装修公司,每月有七百多元的收入,用来维持我们的生活。

在我迄今为止认识或接触所有的男人中,论外貌,论品行,论性格,论才能,C其实是最不堪的一个,可是这个人,偏偏曾经是我的丈夫,我现在想想,自己曾经跟那样一个猥琐污秽的男人同床共枕了四年,我仍然有一种吃了苍蝇般的感觉,这只能是一种遗憾和无奈!

C在装修公司做采购,有那么几个月,他很风光,跟着老板到处跑,南下广州深圳,回来以后跟我和他的父母大谈那边的‘人肉市场’如何如何,布满红丝的眼睛里充满着一种淫亵的满足,我知道他做的事,但是我已经无力去纠缠什么了。
愚蠢的C由于老板帮他达到了不少其他方面的满足,他对老板死心塌地,出去采购材料居然都签自己的名字,而不用公司的章,这时候,老板翻脸了,巨额的材料欠款全部扣在了他的头上,老板的公司迁去了另一个城市,剩下N多的债主频繁地来我家讨债。

迫于债主的追讨,C不敢呆在家里,每逢债主来家里砸门,只有我抱着小小的女儿瑟瑟发抖。
婆婆嫌我生的是女儿,不肯给带孩子,我脱不开身,无法出去工作,在女儿一岁半的时候,我们的生活实在维持不下去了,公婆偶尔给个五十一百的维持几天,根本不是长久之计,婆婆的脸色又那么难看,我的自尊心也受不了,C总也不见人影,总是在外面混到很晚才回来。

这时邻居家的退休阿姨伸了援手,答应替我带孩子,只是每月要四百元钱,我感激地答应了,把孩子送到邻居家,开始了我漫漫的打工之路。

为了找一个收入高一点的工作,我做了各种尝试,大半年的时间里,我奔波辗转,因为只有高中学习,我到处碰钉子,尝到了无数的苦累和辛酸,这里就不详谈了,一直到97年底,国内一家知名的企业在a市招聘销售人员,我考上了,这份工作虽然很苦很累,但挣的是效益工资,提成很高,我极其疯狂地投入了工作,一人兼销售装卸、送货维修、催款要货的业务于一身,玩命地干,创下了同行中的销售奇迹,赚取了丰厚的报酬,最多的一个月,我的工资赚到六千多,这在97年,是个相当惊人的数字!

赚回去的钱,除了家里的开销,大部分被C拿去还债了,C因为有了我的收入,更加心安理得地不用工作,仍旧闲逛,下棋,打麻将度日。
虽然日子并不富裕,但是工作的繁忙和劳累却使我的生活非常充实,同时,一个大企业的文化熏陶着我,使我的视野开阔,思路敏捷,我在工作中如鱼得水,意气风发!
第四部分:L

2006年,我所在的公司在全国范围内评选销售十佳,我以第三名的成绩入选,总公司奖励我们到b市参观学习,由总公司的领导陪同,在这短短的三天内,改变我命运的一个重要人物L出现了。

两性健康,生活情感杂谈!

L是我上级的上级,领导的领导,总公司的一位高级管理人员,国内名牌大学毕业,才华横溢,气派非凡,统筹着全国的工作,那一年,我24岁,他28岁。

在一般的情况中,比较能吃苦受累卖命劳动的工作狂里,基本是没有美女的,因为美女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不需要那么辛苦,而我,偏偏就是一群其貌不扬的工作狂中的美女,故而显得鹤立鸡群,格外惹眼,L也正是因此,注意了我。

在酒桌上和会议中的几次交锋,我和L彼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怀着对大领导的崇高敬意遥遥地望着他,他朝我微笑。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一个男领导喝醉了,非要请我和几个外省来的先进分子去歌厅唱歌跳舞,我们都珍惜这份工作,不敢违抗领导,乖乖地去了,L也去了。

在歌厅的包房里,那个喝醉了的男领导很失态,一个平时面目严肃的男人在这种暧昧的环境里暴露出了龌龊的一面,他轮番请我们跳舞,裤子里支得老高的硬物在跳舞的过程中有意地摩擦着我们的腿,我真是怕了他,就躲在L身后求他保护我。
我和L本是互有好感的,先前只是没想到会有那样的机会共处,在那样暧昧环境里,在那样甜腻的曲子里,我们共舞了一曲又一曲,跳慢四的时候,两个人的距离很近,他给我的感觉,有些好奇,有些诱惑,还有些对领导的尊敬和害怕,不知道是因为调皮还是因为本性中的不安分,我低了低头,故意用披散着的长发碰触了他的脸,他很激动,用力地握了一下我的手,我马上鼓励地回握了一下,他激动地攥紧我的手,不肯放开了,我羞红了脸,把头扭到一边,不敢看他。

一曲结束,我们挨在一起坐着,他摆弄着我的相机,要为我照张相,却不小心打开了后盖,跑了光,我说你赔你赔!
他问:怎么赔?
我说:明天送我去火车站吧!
他说:好。

那一夜,我几乎没有睡,这神奇的经历让我心神荡漾,无法平静,我不敢相信他会喜欢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眼前不断地重复出现他的大眼睛,瘦瘦的却俊朗的脸,象是梦又不是梦,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满脸通红而滚烫,怎么也不能入睡。

好不容易熬到太阳又一次升起,我勇敢地拨通了他办公室的电话。
喂,你好!你….听出我是谁了吗?
是的,我知道。
你还记得昨晚答应我的事了吗?
当然记得,我收拾一下,马上去接你。
他来的时候,离火车开的时间还早,我们在车站附近吃了点东西,坐着闲聊了两个多小时,我们反倒都没有昨晚的的大胆和勇气,都在顾左右而言它,在闲聊里我知道了他已经结婚两年,他的妻子是大学同学,他们已经有了一个比我女儿还小的女孩,我的心里有点失落,有点嫉妒,有点…说不清为什么。
在玻璃电梯里,在去火车站的出租车上,在过马路的时候,他找一切机会来握我的手,我在他的注视下紧张而羞怯,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上火车的时间到了,我从他手里接过我的旅行包,随着人流往站台里走,快要转弯的时候,我的心忽然猛地一痛,回过头,看见他依然站立在栏杆外面望着我。
据他后来说,我那一个回眸,注定了我们今生的缘分,他永远都忘不了我的眼神和飘飞的长发
回到a市以后,我大病了一场,发了高烧,嗓子也哑得说不出话,我请了几天假,在家养病,我昏昏沉沉地睡着,眼前全是L的脸。
我以为我和L缘止于此,我的心沉沉地痛——-这才是我要找的男人,这才是配得上我的男人,这才是值得我爱和崇拜的男人啊,可是,可是为什么相遇得这样迟?

自从女儿月子我的丈夫C当着我的面做出了背叛我的惊人且无耻之举,他在我心里的地位就已经荡然无存了,有了他这样的历史对比,我觉得我做什么都不过份,所以,当我遇到一个倾心的男人,我竟然爱得荡气回肠,理直气壮。

三天后,当我重新上班的时候,同事悄悄地问我,你是不是这次去总公司惹什么麻烦了?总部的L领导指示,让你给他回电话,咱们分公司的经理正为此担心呢!
我窃窃地笑了。
那时手机还没有普及,传呼机也才刚刚兴起,一般人还配不起,他要找我,当然要靠分公司经理传话。
找公话打过去,他那边急急地问,你怎么了?回去这么多天没有消息!我等不及,已经给你发了封特快专递去了!
放下电话,特快专递就有人送来了,同事看是b市总公司发来,大惊:难道你真的犯什么错误了?怎么总部又是电话又是快件的找你?

信写得不长,但是充分展示了他漂亮潇洒的字体,和不凡的文采,他在信里含蓄地投石问路:
如果我有机会去a市看你,你可会陪我漫步于十里长街?你可会去车站送我?可能体会挥手作别时怦然的心动与心痛?

我马上回了一封长信:
从b市回来已经数日,然那山,那海,那美丽的景色,那轻轻拨响心弦的人,留给了我无穷无尽的思念与梦萦魂牵…….

在信的结尾,我用涂了口红的嘴唇在上面印了一个火热的唇印
我的回信,尤其是那个火热的唇印,象一根导火索,一下子引爆了他的热情和激情,他马上又是一封特快专递寄过来了,信里全是热辣辣的语言,他没想到我也有如此不错文采,能于千里之遥以文字来和他琴瑟相奏,鸾凤和鸣!
我因工作忙,或是条件所限,不能及时给他回信,他便打电话到分公司让经理传话给我,请我给他回电话,一来二去,分公司的工作人员都有点猜疑了,我有时去开会,感觉他们看我的眼神里都另有含义。

两性健康,生活情感杂谈!

我跟L说,你控制点吧,毕竟我们都是有家的人,不能大张旗鼓地谈恋爱,让人说闲话不好。
他说不行,我两天没有你的消息日子根本没法过!

迫于无奈,我狠很心花了八百元买了一个传呼机,这在当时是个奢侈品,不过有了它,我们之间再也不需要别人传话了,也不需要忍受等信的煎熬,有什么话直接就呼了过去。
只是难为了传呼台的小姐们,我和L经常对呼的都是一些对她们来说生涩难懂只有我们自己明白含义的诗词,我们不得不一遍遍仔细地跟传呼台的小姐解释某个字怎么写,但有时侯传过来的词句还是因某个错字而缪以千里,弄得我们哭笑不得,在电话里谈起来哈哈大笑。

晚上下班的路上,我经常停下自行车,站在路边的IC卡电话亭里跟他通话,他按照号码给我拨回来,我们一说就是两个小时,要挂机的时候,谁都舍不得先放下电话,于是说好一二三,一起挂,数完了数,发现还是谁都没挂,他叹口气说,挂吧,我不想让你听见电话里的忙音,心都空了!
放下电话,我举着话筒的胳膊都僵硬得放不下,心里象是空的,又象是被塞满的!

那是我生命中一段金子般闪光的日子,因为心里有了他,我生活中的一切都变得绚烂夺目,我似乎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地爱上了一个人,在这分爱里,有仰慕,有崇拜,有疼惜,有信任,有着刻骨铭心的牵挂和思念!
我常常走神,常常莫名其妙地望着某一个地方微笑,常常自告奋勇地替同事值班,就为了能有机会一个人静静地想他……
这样碎心蚀骨地思念了三个月。
有一天上班,分公司开会,通知各销售分部彻底搞卫生,检查样机,熟读会议文件,总部的大领导要来视察工作啦,谁都不许出错!

我的传呼响了起来,是L呼来的:我找到了一个出差的机会,我要去a市找你了!

我心花怒放啊,我的大领导,是打着视察的幌子来和我相聚了。

那一天他的飞机晚上到,我中午便找机会回家洗了头发,换了身平时舍不得穿的香喷喷的新内衣,一下午心神不宁地等着,我觉得我的腿几乎因激动和紧张而支撑不住我的体重,不得不找个地方靠着。

夜幕降临的时候,他来了,直接提着箱子来到了我的工作单位,我收到传呼跑出门去,夜色中,他站在那里,眼睛象星星一样闪亮,望着那张魂牵梦绕的脸,那张在梦里亲吻了几千次的脸,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面对面站了几分钟,他说,我跟分公司说我明早到,我得先找个地方住下。
上了出租车,我们并排坐在后面,他拉过我的手,紧紧地攥了又攥,捏得很痛,我把头靠到了他的肩膀上,那一刻,我天旋地转,我觉得就是天马上塌下来,都跟我没有关系了。
在酒店的房间里,服务员安排打点完出去之后,我和他面对面坐着,反倒有点拘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互相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为了打破尴尬,我走到窗前,去看窗外的夜色,他轻轻走过来,从后面搂住了我,把脸埋在我的长发里,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了,转过身去猛地搂紧他的脖子,彼此捕捉到了对方的唇,那吻,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如此疯狂,如此缠绵,如此沉醉!

我们泪流满面,我们互相擦泪,说一阵,吻一阵,笑一阵,缠绵一阵,他只是紧紧地抱我,用力地抱我,我在他耳边轻声地问:想要我吗?
他叹息着说,想,当然想,做梦都想。

我贴着他的耳朵,用最小最小的声音说:让我们做一次夫妻吧,以后怕没有这个机会了!

他在暗夜里怜惜地一粒粒解开我的衣扣,脱去我的衣裤,温柔地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努力地迎合着他的节奏,深情地呼唤着他的名字,那一刻,我终于懂得了什么叫做灵肉合一,那不仅仅是一种肉体的快感,而且是一种灵魂深处的幸福,能与自己深爱的男人肉体交合,那才是做为一个女人如花般绽放的年纪里最绚丽的事!

两性健康,生活情感杂谈!

我泪流满面,此生了无遗憾
该说的话还没有说完,天就亮了,我们都一夜没睡,都有些憔悴,他打车送我回家,我简单收拾一下,还要去上班,他的事更忙,他要装样子去各销售点视察工作,还要听分公司经理和各区负责人汇报工作。

他第一个就来了我的工作地点,那天是国庆节,购物中心里人群熙熙攘攘,他在分公司经理的陪同下背着手,板着脸混在顾客群里,不时地看我一眼,我们在别人面前彼此点点头,装做不很熟悉的样子,各忙各的,他没有理由长时间在我这里逗留,过了一会,被经理和副经理们拉走了,我的心里空荡荡,顿时走了神。

连续两天,他的时间被工作上的杂事和下属们请客吃饭的事给占满了,没有时间见我,第三天晚上,他急了,在分公司办事处开完会,还有人要拉他去喝酒,他拒绝了,理直气壮说:
我今晚哪都不去,我要请纳兰吃饭,我以前答应过她!

经理们面面相觑,似乎也看出点端倪,于是我们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起上了电梯,拉手去了大厦顶层的情侣餐厅,任背后的眼镜跌了一地。
说起来有趣,我作为一个有夫之妇,这样堂而皇之地跟一个有夫之妇出双入对,本该是件丑事,可是不知为什么,直到现在回忆起来,我的心里都充满了幸福和骄傲,而没有一丝一豪的犯罪感!
他的三天罗马假日结束了,我们又回到了各自的生活里,因为有了肉体的亲密关系,彼此的思念似乎更多了一层含义。

我在这个帖子开篇就说过,有时候写东西其实是个坏毛病,经管不好,便容易泄露秘密,给自己带来麻烦,我就是有这个坏毛病。

那时侯,我和老家的一位闺中昵友娟经常通信,我们都是爱写信的人,信里多半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连今天吃了什么饭都能细细地描述一番,所以每封信都很长,有闲工夫的时候,一封信写上几十页也不嫌多,都把写信和看信当成了一种乐趣。

我有了如此惊天动地的爱情,如此荡气回肠的经历,怎么可能不长篇大论地在信里描述一番?我的老公C本来只是每个月从我的手里拿工资,而从来懒得看我的信,管我的事的,但是那几天他发现了我的异常,在一个夜里,我睡着了以后,悄悄地翻开我的包,偷看了我尚未来得及寄出去的信。

于是,我在睡梦中被一个耳光打醒,C揪着我的头发疯了一般地朝墙上撞,拼命地踢我,我本能地绻曲着身子,双手抱头,保护着脸和腹部,任由他撕扯踢打我的后背和腿,一声不吭。

那段时间公婆一起在外地的一个工厂任职,不在家里,我们为了节省开支,都住到了公婆家,孩子的哭声惊醒了隔壁的小叔子——C的弟弟。

这里要交代一下,当初我到C家,是C的弟弟见到了我,并一眼看上了我的,不过C的弟弟外貌和工作条件都比他哥哥好得多,找个好对象很容易,公婆就没允许C的弟弟插这一杠子,硬是把我配给了C,故而他便成为了我的小叔子,我的小叔子跟我同岁,虽然没能和我结缘,但是在家里处处护着我,经常为C的胡作非为而义愤填膺,为我抱不平,反倒是我,刻意地和小叔子保持了距离,再怎么说,咱也不能干出那乱伦之事,对不?呵呵。

小叔子那些年一直拒绝找对象,跟父母说要找就找个比嫂子漂亮能干的。
现在我早已离开了那个家,听说小叔子到现在也没有找对象,一直单身,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我,咱这么想,也许有点自作多情了。

小叔子冲进屋来一脚踢开他哥哥,将我抢救了出来,C跳脚大骂:你知道什么?她该打,她是个婊子!
小叔子冲他哥怒吼道:你活该!你坏事早干遍了,她这样对你已经很客气了!你再敢打她我就弄死你!
C没收了我的传呼机,不许我去上班,不许我再联系L,他的眼里冒着绿光,令我不寒而栗。

我终于找到了机会给L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我这边的情况,这事估计对他的震动也很大,他愤怒,心疼,又做不了什么!
我安慰他说,别着急,我没事的,挨打没关系,只要有命在,我就不会停止爱你,我身上越疼,心里就越幸福。

两性健康,生活情感杂谈!

我听见L在那边啜泣的声音。

L说你想办法逃出来吧,要是舍不得孩子就带着,到我这里来!
我一惊:我过去算什么呢?难道能给你当二奶吗?
L说,我准备离婚。

我呆了。
我几乎没想到过跟L会有什么结果,因为在和他的相恋中,我多少是有些自卑的,我根本不敢和他的大学生妻子分庭抗礼,我没有那么高的学历,我无法与他相配,能与他在茫茫人海中相遇,有这么一段奇缘,我已经非常知足了,我是卑微的、渺小的,如果因我的出现而破坏了他的家庭,我就会被犯罪感包围而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过了几天,C平静了,开始让我去上班了,因为他知道我不能失去这个工作,因为我的工资是这个家的全部经济来源,这个家还要靠我养活。

而这个时候,L那边却出事了,他的妻子因为他要离婚的事,一时想不通,开煤气自杀了!但她在自杀之前给她的丈夫打了电话,L回去刚好来得及抢救她!

我听到这个消息,是真的被打入了地狱,我仿佛看到了一个痴情而倔强的女子在顽强地以死捍卫自己的婚姻,抗击我这个无耻的侵略者!
在这以前,我一直认为L夫妻间的感情很淡漠,若非如此,L又怎么会如痴如狂地爱上我呢?而L妻子的自杀行为使我改变了看法,她必定是爱极了她的丈夫,对他有着无可取代的深情,他对她的伤害,就如同我当年的所受到的一样,她必须通过死才能解脱!

我痛哭失声,为自己的罪恶懊悔不已,我跟L说,我们再也不要联系了,我不想做一个罪人!
L说不,她没有我不能活,我没有你也不能活,你不忍心让她死,难道就忍心让我死吗?

我彻夜难免,痛苦地思考,最后我断定,只有我在L的生活里永远消失,他才能死心塌地回到妻子的身边去,我不可能把自己的幸福快乐建立在一个和我无怨无仇的女人的痛苦乃至生命之上,我已经罪孽深重,就不能再罪上加罪了!
要断,就断得彻底,这是我的决定。

我果断地辞了职,尽管我很需要那份工作,但是,这世上还有比良心和人格更重要的东西吗?
也许有人会骂,象我这样一个不守妇道的出轨女人,也配讲良知和人格?可是别忘了盗亦有道,何况我自认为那时的我,灵魂里还是干净和纯洁的,我是天秤座的人,心里总是喜欢衡量一件事的对错,如果我认为是对的,我就会理直气壮地去做,如果我在做一件没有道理的事,那我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

我离开了那个公司,停了传呼,这世界其实很大,如果不用心的话,一个人是很容易把另一个人弄丢的!我痛苦,我难过,我在夜里如万箭穿心般的心痛欲裂,辗转反侧!但是道德的支撑给了我安慰,我觉得我悲壮而正义。

我又开始了找工作的漫漫过程。
因为学历所限,我找不到太好的工作,只能干些销售之类的,也再找不到象原来的公司那么高薪的工作,无论怎样拼命地干,一个月连一千块钱也挣不到,可是几百元,是养不活生活在大城市里的一家三口的!

在那之前我的丈夫C已经习惯了我的高收入,我说过我是个文字的天才,数字的白痴,我对于管钱的方面,基本没有什么概念,每个月的工资都是交给C,满足他和女儿的物质享受,而我自己,两身工作服足以,我天生丽质不需要怎么打扮,我享受精神上的快乐就足够了。
C是个很会花钱的人,我们的钱除了还他那些莫名其妙的债之外,都被他用来买各种高档的衣物和消费品了,所以我虽然在原来的公司玩命干了一年,家里却仍然毫无积蓄。

我失去了高薪的工作,家里又拮据起来,几个月下来,家里又面临无米下锅之境,C不肯出去工作,也不象从前那样到处游荡了,我每天出去奔走找出路,C每天蜷在家里拉着厚厚的窗帘看黄片。

我为一个建筑公司推销防水材料,努力了两个月的一笔大单在马上就要签成而因意外功亏一篑了,没有拿到一分的收入,我绝望了,家里还剩下仅有的十块钱。

我跟C说:要不我们去卖菜吧?
C说:不行,每天起来太早,我受不了。
我说:要不,我们去修自行车或者卖冰糕也好。
C说:亏你想得出来,马路边上多脏啊,再说也挣不了几个钱。
我问C:这十块钱花完了我们怎么过?
C漠然地说:不知道。

他不知道,我就得知道!一个家里的夫妻,总是一个弱些,一个就要强些。就在我努力寻找出路的时候,一个曾经在培训学校一起出来在壁画厂打工的小姐妹跟我联系上了,说她现在一个开发区酒店做服务员,有小费拿,一个月能赚好几千!

两性健康,生活情感杂谈!

我兴冲冲地去了。
那个地方,位于a市郊区,那里是成片的村庄,而那一带的农民,却借改革的第一缕春风发了家,成为一个爆发户的集中地--a市著名的开发区.
随着经济的繁荣,那里建起了大片的酒店和娱乐场所,兴起了陪酒陪舞乃至陪其它的一条龙服务,每个酒店都驻扎着一批来自全国各地的陪酒小姐,形形色色,琳琅满目——有钱的农民也要享受嘛!久而久之,那一带成为了a市著名的红灯区,连市里的大老板大领导们也常去逍遥一番.

说起来,色情服务在那时侯也算是个新生事物,刚一开始的时候还是满纯洁的,来吃饭的男人们为了显示身份,每人必叫一个小姐陪喝,做为陪酒的女子,只需要给自己所陪的客人夹菜,斟酒,陪着象征性地喝两杯,或者最多在客人喝醉去卫生间呕吐的时候给他敲敲背擦擦嘴,也就算完成工作了,酒席上各坐各的椅子,也不会有什么过份的举动,只要你自己不愿意,没有人会强迫你干什么.小费一般是五十\一百\二百都有,一天两桌,一个月下来赚个三五千非常容易.
现在想想,那些农民真是朴实可爱的,虽然腰包鼓了起来,骨子里却还是很淳朴,他们喜欢一个女孩子,会非常尊重你,请你吃饭,给你钱,给你买东西,当然如果你愿意和他们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那是你自己的事,如果你不愿意,也大多不会有人太勉强你.许多四五十岁的男人在追求一个酒店小姐的时候,纯洁得就象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
可就是委屈了那些跟他们在苦日子里熬过来的黄脸婆们,她们在家省吃俭用,她们的男人在外面把钞票都塞给了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还不一定能捞到什么实惠.

曾经风传一时的东北女孩给老家姐妹拍电报'人傻,钱厚,速来'的典故貌似就是从那时侯传出来的.
还有诸如村妇上街游行,疾呼'打倒东北虎,还我好丈夫''赶走四川妹,丈夫回家睡'的口号,也都是那时流传的一个笑话.

就这样,我在开发区最大的酒店驻扎了下来,做了那里红极一时的陪酒小姐.老板见我和那些山区出来的低素质的女孩不一样,对我格外尊重,给我安排了最好的床铺,我们住的是集体宿舍,一大群女孩子住在一起,说笑打闹,这让我有点错觉,甚至有点觉得象是在大学里.

由于我不象其他女孩那样穿着暴露,着装比较庄重,也不化很浓的妆,又斯斯文文地戴幅眼镜,恰好迎合了许多农民的口味,我那个形象,满足了他们潜意识中对白领的梦想.
因此找我的人是最多的,我收到的小费也是最多的,女人越是自重,男人越是尊重你,我在酒桌上并不是个殷勤的人,我酒量不大,也常常忘记给客人倒酒,可是我得到了广泛的宽容和爱护,朴实的农民哥哥们不跟我说粗话,不占我的便宜,处处照顾我,甚至挑我爱吃的菜来点,还常常给我比别人多出几倍的小费.来自性爱好者两性网(www.cna5.cc手机版阅读:m.cna5.cc)。

这样,我第一个月就拿回家一万元
可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啊,一个有姿色的女人在声色场所要想保持长久的纯洁是不可能的!

当我看电视剧《大染坊》中的一段,那名妓夜明妃据说是卖艺不卖身,在红尘沦落几年,依然清纯得象个学生,却在陈掌柜染坊开业的时候搬得动济南各界名流去捧场!

我看了哑然失笑,这太不真实了,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象当年我在开发区遇到的那些农民哥哥那般淳朴的!一个男人长久地喜欢却得不到一个女人,却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你做事,那不是不可能,但是这种事发生在声色场所的几率,接近于零!

每个人都懂得回报,懂得实惠,农民哥哥不是没有想法,只是过于朴实的他们不好意思表现得太露,而警察哥哥呢?黑社会哥哥呢?大官员哥哥呢?
那天我故意多了几杯,给自己壮了壮胆,然后就这么告诉了他。秃顶厅长楞了,半天没醒过神来,过了一阵,他突然咆哮了起来,掀翻了桌子,骂着粗话,从腰里掏出了枪,直顶着我的脑袋,说要毙了我!
我吓傻了,靠着墙滑坐在地上。

这时两边房间的客人听到了动静,都跑过来了,有人将他的枪夺了下来,有人将他拉到椅子上坐下,倒茶敬烟说好话,我趁乱跑了出来,匆忙收拾了我的东西狼狈地逃出酒店打车回了家。
我在家里困顿了一阵子。酒店老板还常常打电话叫我回去,可是我已不敢在那里长住,只是偶尔去一下。
这时候,我在酒店认识了一个关系不错的姐妹静,静比我大一岁,是个豪爽、仗义而理性的东北姑娘,工作中处处护着我,我们彼此很投缘,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静弄清了我家的状况以后,坚持要我离婚。
静说:
你能养他一辈子吗?你能支撑这个家一辈子吗?你现在还年轻,有力气,有姿色,你这么拼命支撑这个家,还过得这个德行,再过十年,你老了,没力气不漂亮了,你还靠什么维持这个家?你拿什么培养女儿?如果身体有个病灾,你拿什么治?他现在太依赖你了,你不如和他离了,让他自己想办法生存!你趁年轻多挣点多攒点,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也给女儿留一条后路!

那个时候,公婆都退休在家,因为小叔子一直不肯找对象结婚,他们抱孙无望,也就对我的女儿他们的孙女亲起来,再加上女儿的乖巧可爱,很得老人的欢心,我如果离婚的话,他们不会把女儿给我。

我试探地跟C说:我们离婚吧,我们原本就不相爱,在一起总是吵架,我都吵累了,没意思。
C说:你休想,你敢离婚我就找人把你腿砸断,把你打成残废!

我不想变成残废,不管他说的会不会实施,我必须警觉。所以我再不提这事了,但是心里却多少有了些准备,只是还有些犹豫。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在床脚下发现一只断了的眉笔,我拿出来问C,他一口咬定是我的,但是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以前偶然在卫生间角落里发现一个用过的护垫,一只陌生的女丝袜什么的,他都说是我的,我也被他弄糊涂了,但是这支眉笔他糊弄不过去,因为我的眉毛是不用画的,我根本不用这东西!
我质问他,他被我问急了,吼道,我找个鸡玩玩怎么了?

两性健康,生活情感杂谈!

这件事,使我最后坚定了离婚的决心,趁他和女儿到公婆家过节的那天,我在家里收拾了自己的照片,信件、书、几件衣服和一本泪迹斑斑的日记,装在一个箱子里,然后掏出口袋里仅剩的几百块钱放在床上,就离开了那个家,到法院递了诉状。
第五部分W

我离开家以后,没地方住,就又住到酒店去了,静把我离婚的情况跟酒店老板两口子详细说了,老板全家都是朴实的农村人,他们都大力支持我的行动,特意在院子里腾出一间房来给我和静以及另外两个常能给店里拉来生意的姐妹住,好在秃顶厅长那段时间又缠上了别的酒店的的小姐,我得以暂时安全。

W是老板的弟弟,住在另一个村,但是经常来帮哥哥管点杂事,农村的男人都结婚早,他28岁,他的儿子都上小学了。

C接到法院的传票,得知我要跟他离婚,发疯般到处找我,光这个酒店都来了好几次,有一次C进门的时候,我恰好从楼上下来,碰了个正着!
C来过几次,老板一家都认识他了,这时候W从外面进来,一眼看见了这个情况,聪明的W从后面蒙住了C的眼睛,说你猜我是谁?任C怎么叫骂也不放开,C的个子矮,根本掰不开W的手。
我趁机逃走了。

因为这个事,我对W产生了一些好感,他自己也做生意,有时候会带些朋友来作吃饭,我就去作陪,不要他的小费。

到了我离婚开庭的日子,我怕C真的狗急跳墙,对我做出暴力行为,请W给我当了保镖,他还另外找了几个人助威,开着车护送我去的法院。

对于离婚一事,其实我只要一个自由之身就可以了,我在诉状的离婚原因一条里写的很简单,没有提C的任何过错,只说感情破裂,要求带着孩子净身出户。可是C的答辩状令我大吃一惊,C不会写文章,一看笔迹都是公公所写,我做梦也想不到,当初那慈祥可亲邀请我进家门并声称不让我受一点委屈的公公啊,居然如此翻脸不认人!他在答辩状里将我骂的狗血喷头,将我为这个家多年的辛苦奉献一口否认,反倒无中生有地捏造了很多根本不存在的事,将我说成一个好吃懒做,撒泼诬赖,卑鄙无耻的女人!

我震惊了,愤怒了,在法庭上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而且,貌似法官也很相信他们的捏造之词,对我呼来喝去,不准我辩解!
法官说:
我们要根据原则对你这样的人进行批评教育,不准许离婚,你婆家宽宏大量,如果你知错能改,他们还欢迎你回去!
我浑身冰冷,一字一句地说:准不准离婚是你们的事,但是我要在这里郑重宣告,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再踏进他家门一步!
从法院回来,我几乎虚脱了,好几天萎靡不振,一想到公公在答辩状上对我诬陷和侮辱,我就伤心、胸闷得透不过气来,以前没离婚的时候,公公总跟我说:C配不上你,C是个混蛋,爸爸很清楚你受的委屈,看在爸爸和孩子的份上维持这个家!
我也一直努力在那个家里做个好媳妇,发了工资就张罗给二老买吃的穿的用的,在家里抢着干活儿,连他们家迁祖坟,都是我抢着出钱!

当一个好女人真的太不容易了,当别人习惯了你的好以后,你做了一千件好事,别人也不会记得,却容不得你的一点点错!
那么,当个坏女人是不是更容易些?

婚没有离成,孩子我也带不出来,我想孩子,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出现孩子可爱的小脸,心里针刺般疼痛!我有点后悔离婚了,可是事已至此,没有回头路
那个春节,是我一个人过的,我在离女儿幼儿园不远的地方租了个小房子,说好了静要来陪我过年,可是她太迷恋打麻将了,除夕晚会都没看完就跑了出去。

我不喜欢扑克麻将那些东西,就一个人坐在桌子前写日记,望着远方发呆,想女儿。

我从来没有感到那么孤独过,孤独的滋味原来如此可怕,这世界上我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可以陪伴的人,也许我静悄悄死在这个房子里都没人知道!而且我很害怕,晚上总是听见莫名其妙的声音,吓得我蒙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我的嗓子坏了,扁桃腺发炎,发起了烧,昏昏沉沉地躺着,心想就这样死了也罢。

大概昏睡了一天多,到了大年初三,我的手机响了——对了,忘了交代,99年的时候,通讯工具已经逐渐由传呼发展到手机了。
号码是W的,他打电话来问我新年快乐,我这边却嗓子却哑得说不出话,烧得头都迷糊了,W问了我的地址,迅速地赶来了,把我从五楼背了下去,好不容易找就近敲开一个诊所,在那里挂了吊针。
打完吊针,他又将我送回去,给我烧水,煮粥,又出去买了的水果酸奶和各种食物,照顾我吃饭,给我收拾屋子,一直到天黑才回去。
连着三天,W都来陪我打吊针,来照顾我。

我躺在床上,看着W在屋里忙来忙去,心里油然生出一种感动。
过了年,酒店恢复营业,我也回去上班了。
又一个晚上,W带朋友来吃饭,我依旧过去做陪,夜深了,同的二男二女是两对情侣,他们打开包间里的卡拉OK,相互依偎着唱起了情歌,在昏暗的灯光里搂抱着慢舞。

W请我跳舞,渐渐地,距离就拉近了,他呼出的热气吹在我的眉毛和耳边,我有点心神荡漾,忽然感到自己那么渴望一个男人有力的拥抱!我觉得口干舌燥。
W长得不算很帅,但是很有男人味,脸庞棱角分明,肌肉强壮有力,我知道W一直对我有想法,但那时我在整个开发区一代名声都非常好,他也一直不敢轻易地奢望什么,是因为我的一场病,把他和我的距离拉近了。

有过性经历的女人到底和少女不一样,我清晰地感到了自己身体的渴望和呼唤,太久没有来自于异性的身体碰触,我觉得自己象是一块久旱的田地,渴望甘霖的滋润。
当然,前提是这个滋润我的男人必须是我喜欢的。

而W,比较符合这个条件,我不讨厌他,可以说还算有些喜欢,我能够接受他的身体,被他浓郁的雄性气息所诱惑。

W放慢舞步,慢慢地将我拉向他的怀抱,在我的耳边吹气,轻声地说:今天晚上跟我走吧!

我闭上眼睛,羞怯地‘恩’了一声。
我跟W开了房,一夜风流,W是个床上功夫不错的男人,可以肯定,经历的女人也不会少了,经验丰富,办法老道。我干渴太久,乍沐雨露,不由得开怀畅饮,酣畅淋漓,一醉方休!

我躺在W臂弯里美美地睡了一觉,他的个子很高,蜷起身子,刚好把我包在里面,睡得好舒服。
未完,请看我更新的下一篇的第2篇,来自性爱好者两性网(www.cna5.cc手机版阅读:m.cna5.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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