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很久没理你的宝贝了 啊不要宝贝好深啊/荒野韵事 – 哪个妞污

你已经很久没理你的宝贝了 啊不要宝贝好深啊/荒野韵事

他从来也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和一个熟透了的女人坐在床上靠在一起谈论这种事。

“顺弟,如果你真的觉得嫂嫂是个好看的女人,你今晚就把嫂嫂给要了吧!”杨二嫂忽然捧起刘顺的脸来,就算一个母亲捧起自己孩子的脸来一样,亲切而充满着爱怜之意。

刘顺的脑袋里再一次嗡了一声,意识完全地模糊了,他做梦也没想到杨二嫂竟然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

杨二嫂的确还是一个能令所有男人看了都会动心的女人,虽然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可是却依旧是一个相当美艳的寡妇。

死了丈夫半年了,这半年来打她主意的男人不少,可是都是些臭老头儿,年青力壮的男人早都外出打工做生意去了,村里头除了一些中小学的学生娃,像刘顺这样大的年轻男人,也就刘顺一个。

小的年轻男孩也就十二到十四的样子,毛都还没长齐呢,而老的大抵都过了五十岁子。拉仁村也同现在大部份农村一样,村里都是留守妇女与老人小孩。刘顺若是有文化什么的话,只怕也早飞到外面去了。让他去县城搞建筑,他可不干,他宁可上山去捕蛇抓蛙刨竹狸。

杨二嫂在守寡的时光里,同样应了那句“寡妇门前是非多”的话,半夜来敲门的老男人不可谓不多,可是,杨二嫂是个相当洁癖的女人,对那些肮脏的老男人,她想想就觉得恶心,哪里又会让他们爬上她的床来。

虽然逢年过节时也有年轻健壮的男人回来,他们也有的想打杨二嫂主意的,可是一来是他们应付自家婆娘都有点忙不过来。再说,自家的婆娘哪会不对杨二嫂提防的,就有不少夜里男人不在家呆着的婆娘会有意无意地寻找到杨二嫂家来,所以,逢年过节的时候,任何人想打杨二嫂的主意都是不可能的。

村里平时看起来能像样子像个真男人的,恐怕就也就要算十七岁的刘顺了,杨二嫂钟意刘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况且,刚才她就是在自己的房间正自摸得欢,刘顺就撞上门来了,杨二嫂哪有不拉他进屋的道理?

“二嫂,我……我们这样不太好吧……”刘顺从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虽然心里极度的渴望,可是身体上却万分的紧张,都紧张得浑身发颤了起来。

“看来顺弟是嫌我老了……”杨二嫂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松开了刘顺,神情有些落寞地坐到了一边。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二嫂这么好看,一点也不老,我也喜欢得紧咧!就是……就是怕我们睡了觉,如果有了孩子就不好了,别人会骂我们的……”刘顺红着脸说着,同时又怕杨二嫂误会他,伸手又把杨二嫂抱住了。

杨二嫂见他憨得可以,扑哧一声又娇笑出声来,反搂住刘顺的脖子,有些嗲的说道:“顺弟弟,这个你就不懂了,女人一个月只有两天是可以怀上孕的,今天不是嫂嫂的排卵期,不管你怎么弄,嫂嫂我都不会怀上的。”她已经开始在刘顺的脖子间似有似无地亲吻了起来。

刘顺本就是一未历男女之事的血气方刚的少年,对这两Xing之事不可谓不渴望,不可谓不好奇。感受着脖子间的奇痒,哪里还忍得住,喉间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热血上涌,转身就将杨二嫂扑倒在了床上。

刘顺本就是一未历男女之事的血气方刚的少年,对这两Xing之事不可谓不渴望,不可谓不好奇。感受着脖子间的奇痒,哪里还忍得住,喉间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热血上涌,转身就将杨二嫂扑倒在了床上。

然而,他毛手毛脚的,连女人衣服都不会解,只急得又抓又扯的,杨二嫂生怕睡裙被他抓扯坏了,就很干脆地自己脱了。

当杨二嫂的睡裙从头顶上脱下去的时候,刘顺就像一只凶猛的野兽一般,粗喘着狂野地在她白花花的身子上放肆起来。

要说这杨二嫂,一身的细皮嫩肉,冰肌玉骨,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刘顺颤抖个不停的手平生头一回抚上女人那高耸的圣峰之上时,魂儿都飞了,紧张又兴奋之下,不由得闭上双目发出奇怪的低哼声来。

杨二嫂被他一抚上圣峰,就夸张地呻吟了起来,同样动作急促地去脱刘顺身上的衣裤,但两人不着寸缕地交缠在一起的时候,刘顺毛手毛脚的在她神秘的地带捣来捣去,却找不到正确的地方。

杨二嫂吃吃一笑,翻就胯坐到了刘顺腰上,正要主动地与刘顺结我合在一起时,一阵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

两人一惊,高涨的欲望瞬间冻结,变为惊慌的小羔羊,一齐拉过被子来钻到里面去躲藏。

敲门声越来越大,杨二嫂定了定神,伸手指在嘴唇上作了一个噤声的样子,自己却赶紧爬起身来,匆匆地穿衣,一边高声问道:“谁啊?”

敲门人不吭声,继续努力地敲着。

刘顺见正在关键时刻有人来破坏自己与杨二嫂的好事,心里十分不满,翻身跳起来就要骂娘。

杨二嫂急忙将刘顺按住了,眼里流露出请求的神色,示意他别作声。

刘顺想一想这事也关系着杨二嫂的名誉,自己孤儿光棍一条无所谓,可是杨二嫂带着两个孩子还要好好过日子的呢,只好压下满腔的怒火,躺回被窝里去了。

杨二嫂这时扭着大屁股走出房门,大声问道:“是谁敲门啊,不说的话我不会开的,你走吧!”

“哦,是我咧秀莲,我是老胡啊。”门外一个颇为苍老的声音回答道。

杨二嫂真名杨秀莲,她听到门外的声音,眉头皱了皱,应道:“原来是村长啊?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这个五十六岁的胡德全,是拉仁村的村长,常常有事没事来敲杨二嫂的门,其用心路人皆知。

“哈……也没有什么事,这不,村里明天吃早饭时要开个会,我……我就来通知通知你!”

“哦!那麻烦村长了,我知道了,明儿我不会迟到的!”

“那好,嗯……秀莲,你就不打算开门让我坐一会吗?”

“村长,你看都这么晚了,孩子正睡得香呢,不太方便,我就不开门了呵!”杨二嫂委婉地拒绝着。

村长哪肯这么轻易放弃,坚持说道:“秀莲,其实我还有好多事要跟你说,你就开门让我进去慢慢说吧,这样隔着门说话算哪门子事嘛!哦?”

杨二嫂沉默了一下,想想再拒绝开门只怕会惹毛这个来意不善的村长,忽然灵机一动,说了声:“村长你等一下,我娃仔醒了呢!”

她跑到小孩的房间去,一会儿就将六岁的儿子抱了出来。儿子睡得沉沉的,忽然被老妈抱起来,就朦朦胧胧地问:“娘,怎么了?”

杨二嫂低声在儿子耳边说道:“小军,等下开门了村长进来,你什么都不要说,就乖乖地抱着娘,别离开娘的怀抱,懂吗?”

睡眼惺忪的儿子乖顺地点了点头。

杨二嫂笑着亲了儿子一口,这才去拉开了门。

门刚一开,一个肥头大耳,膘肥体的男人便跨了进来。这个胡村长,虽然五十几了,可是吃好穿好,看上去并不很老,加上长相还过得去,平日里在村长没少睡那些留守在家独守空枕的大姑婶小媳妇的,偏就杨二嫂不上他的道,但这更令他挂念杨二嫂。杨二嫂论相貌倒也不是村里最美的,可是男人就是那样,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得到。

胡村长一进门,看到杨二嫂抱着大娃仔,笑脸马上就有些僵了,他被杨二嫂这样无声的抗拒也不是头一回了。他毕竟不能对别家的女人用强,只能哄,能哄上床最好,哄不了,也不敢逼迫人家,他在村里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了,这点名声还是要顾的,而且弄不得好,被告县里,他还得去蹲班房呢。

“村长,你还有什么事要说的呢?”看到胡村长那失望的神情,杨二嫂心里暗乐。

胡村长凑近杨二嫂,伸头去看小军,肥大的手却忽然在杨二嫂高高隆起的香臀上重重捏了一把。这是一个很明显的挑逗加暗示。

杨二嫂神经质地跳开,却又不好发怒,只能很不悦地大声说:“村长,你这是干嘛?娃仔看着呢!别教坏小孩子行吗?”

胡村长一脸的坏笑:“孩子明明睡着了,你快把他放房里去吧!”说着又要凑近杨二嫂揩油。

杨二嫂一把打掉胡村长伸向她大屁股的手,有些愤怒地说:“我说村长,你平时关照我们孤儿寡母的也就算了,却天天想着来我身上寻好处,这不明摆着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吗?”

如果杨二嫂身上没挂着小军,以胡村长的风格,那就是一进门就将女人搂住,再强行强调教,以他五大三粗的身板儿,有几个女人能拗得过他?被他控制在怀里,手就在身上游移着,对于独守空房的小嫂媳来说,一般都是没几下就妥协了。

可是,胡村长每次来敲开杨二嫂的门,不是被杨二嫂灵巧地躲开,就是拿娃仔来当挡箭牌,他愣就是没机会将杨二嫂控在怀里。

“村长,别欺负我娘,你再欺负我娘,我就喊人了,我明天去告诉我二叔,让他打死你!”小军这时睁了眼,十分生气地瞪着胡村长。

亲眼看着胡村长来家里向他老娘动手脚也不是头一回了,小军早就学乖了,懂得Nai声Nai气地威胁村长了。

小军这话挺灵的,硬是将胡村长准备扑将过来的身子给刹住了,小军虽然不明白大人们的事,只知道老娘被欺负,但如果他真的要去向他的亲二叔说了,这事也就败露出去了。先别说他的名声不保不说,少不了要被小军那火暴脾气的二叔打,蹲班房那更是肯定的事了。

杨二嫂这时却又柔声说:“胡村长,夜深了,你还是赶快回家去吧!”

胡村长脸色十分难看,但还是强忍着不满,过来轻轻捏了一下小军的脸,哄着:“小军乖,四公这就走,没有欺负你娘,赶明儿四公买糖给你吃,好不好?”

小军摇着头:“不吃不吃,娘说小孩子吃糖多了会长蛀牙!”

“那四公给你买辣条香饼吃好不好?”

“你是个大坏蛋,我不吃你的东西!”小军很干脆地说。

杨二嫂急忙娇喝道:“小军,别这么说村长,村长不是坏蛋,他只是来看看我们,哦!别跟别人说村长是坏蛋,懂吗?”

小军迷惑地盯着老妈看了很久,又转头看了看村长,迷茫地应了一声。

“呵呵!小军真乖,真可爱,改天四公给你买气球玩啊!”胡村长轻轻摸了摸小军的头,干笑着走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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