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乖,使劲,夹我 宝贝坐上来好紧动一动 /忘年之恋 – 哪个妞污

宝贝儿,乖,使劲,夹我 宝贝坐上来好紧动一动 /忘年之恋

“小李,别伤心。周老师工作上压力大,咱们应该多理解他。”

老杨轻拍着李悦悦的后背说。

“老杨……你说我是造了,造了什么孽……居然,居然嫁给这种人……”

李悦悦啜泣不停,说话断断续续的。

“你不知道,他……他对我爸妈也是这样……话里话外都是瞧不起……我爸妈怎么了?农村人就该被嫌弃吗……”

瞧着佳人柔弱的肩膀轻轻耸动,真的悲伤到了极点,老杨心底自然而然的升起一股保护欲。

起先老杨还觉得,对李悦悦有了那方面的想法比较卑鄙,现在一看那周宁根本就是个二百五,天知道李悦悦受了多少气。

老杨把李悦悦揽进怀里,抚这她的头发说,“没事,哭出来就好了。我的肩膀借给你,如果可以让你好受一些的话。”

本来挺温馨的画面,却很快变了味道。

被一个女人在身上蹭来蹭去,加上最近也没空去逛窑子,不知不觉中老杨就起了反应,眼珠子总忍不住朝李悦悦低垂着的胸口瞄。

客厅里灯光不算明亮,让那地方显得更加神秘。

老杨只能依稀的辨别出,两个鼓胀的半圆在当中若隐若现,挤出的鸿沟一直延伸到黑色的内衣扣子处,如果光线亮些,肯定可以穿过缝隙看到小腹。

李悦悦抽泣的时候,那两团半掩着的大白兔就轻轻颤动,肌肤上涌现出股股十分微弱的,如水波般的细纹荡漾开来。

老杨顿时想入非非,裤裆里一柱擎天,撑起个老大的帐篷。

再好的男人,一旦精虫上脑就不是人。

更何况老杨还是个老光棍儿,对女人的渴望比寻常男人旺盛得多。

他不露声色的摸到李悦悦腰上,来回抚弄着说,“悦悦,想开点儿。流眼泪会花脸的,虽然你哭起来也很好看。”

李悦悦被摸得发痒,抬头望着老杨说,“真的吗?我好看吗?他老说我土。”

老杨帮她抹掉脸上的泪痕,稳住气息道,“好看,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人了。我敢说,只要是个男人见了你,都想,都想……”

李悦悦的眼神忽然变得迷离,几乎是呢喃的问到,“想什么?想什么?”

“想睡你……”

话刚出口,老杨就后悔了。

也是之前在洗头房里,跟那些窑姐瞎扯说习惯了,才会脱口而出。

良家妇女听到男人对她说这样的话,百分之百会生气。挨一顿臭骂是最轻的,指不定还得挨两下嘴巴子。

李悦悦扬起脸,咬着下唇说,“那老杨你……是不是也想睡我……”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李悦悦眼中有层薄薄的雾气,平添了几分妩媚,她本就乖巧的双唇更显得艳丽,是那种生动而不俗落的嫣红,让人忍不住想含进嘴里好好品味一番。

而老杨能清晰的感受到,李悦悦好像就是在等他亲上去!

事情发展到现在,可以说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地步。

老杨确信,只要往前一步,至少在今晚可以将李悦悦拿下。而如果此时退却,可能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让他和李悦悦之间产生这样微妙的感应。

只是他有些拿不准,自己到底是单纯迷恋李悦悦的身体,还是有更其他更加贪婪的企图?

等老杨回过神,发现李悦悦的俏脸已经近到不能再近。

他稍稍埋首,就可以一亲佳人芳泽。

李悦悦如兰的呼吸扑到在老杨脸上,不断撩拨着他埋藏在心灵最深处的欲火,将那团芝麻大的小火星,越扇越旺,越扇越旺,很快就成了燎原的巨焰。

老杨一时没扛住,搂住李悦悦的娇躯便猛亲了上去。

李悦悦热烈的回应,甚至伸出香舌与拥抱着的男人热吻,她的鼻中嘤咛不停,急促的喘息像强效春药一般拼命刺激男人的神经。

老杨贪婪的吮吸着佳人的甘露,翻身将其压倒在沙发上,紧接着掀起她的衬衫,又急切的把那间黑色的内衣推到胸口上方。

顿时,一对明晃晃的丰满大白兔,便从布料当中弹了出来。

见到垂涎已久的挺拔胸围,老杨差点没兴奋得晕厥过去,喘气都喘不匀了,仿佛随时都可能窒息。

李悦悦别到一旁的通红俏脸,和紧闭的双目上那颤动的睫毛,都在向老杨宣布,这个女人已经默许他下一步的行动了。

老杨颤颤巍巍的捧住两只大白兔,轻柔的抓捏着,感受那地方的柔软与温热。

随着他的抚弄,李悦悦的呼吸也逐渐凌乱,开始有一声没一声的娇喘起来,嗯嗯啊啊的,搞得人热血直往脑子里涌。

吃饭的时候李悦悦喝了很多酒,这会儿尚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

她知道与她亲热的男人是谁,也知道老公周宁就在卧室里酣睡,但她的身体已经不听大脑指挥了,一个劲儿的朝男人的怀里钻,迫切盼望得到男人的抚慰。

从谈恋爱到现在,李悦悦就没有真正的尝到过做女人的滋味。

周宁的体质实在太差,每次都是三两分钟就草草了事,而且他办事特别急切,根本不等李悦悦准备好就自顾自的鼓捣起来。

有的时候,李悦悦甚至只有那么一点点湿润,周宁就火急火燎的将她双腿一分,挺起肚子下面的冲天棍长驱直入。

最差劲的那次,李悦悦的兴致都还没给调动起来,周宁就嗷嗷叫唤着趴在她身上一泻千里,还跟死猪似的哆嗦个不停。

李悦悦记得很清楚,当时她偷偷的看手机,居然不到三十秒!

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过日子,夫妻生活基本等于逢场作戏。而对于李悦悦来说,有没有老公完全是一样的,刚刚燃起就必须熄灭,跟守活寡没有分别。

这种难言之隐,她从未跟任何人提起,也打算将其永远埋藏在心底。

自从请了老杨来帮忙装修房子,李悦悦就察觉她莫名其妙的有点心思飘摇,总忍不住看老杨结实的肌肉,也很容易被老杨成熟稳重的男人味所吸引。

李悦悦拼命压制的这种冲动,终于在今晚醉酒之后,完全迸发了出来。

也许她本来也想这样,只是担心旁人的闲言碎语和自身良心的谴责,并未有表示。今天正好喝醉了,好歹有个理由能宽慰自己。

老杨宽阔而厚实的肩膀,抱起来是那么让人心安,他温柔而有力的抚摸,又是那么的让人情难自已。

只不过才被老杨揉了几下胸,李悦悦就察觉,她双腿之间的隐秘地带湿得不成样子了。

这套房子是一居室,只有周宁睡的那个卧室。想要办那件羞羞的事,只能在客厅里,最多转移到厨房或者卫生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老杨憋得实在难受,将手挤进李悦悦裤子里,隔着内裤一摸,全是水,便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没必要再做多余的前戏。

他不能再等了,火速解开裤腰带,放出那根威风凛凛的长棍子。

正当老杨准备将李悦悦剥个干净,好方便他大干一场时,卧室里有了动静。

“水……来口水……悦,悦……”

周宁跟烧迷糊了一样,嘟嘟囔囔的叫喊着。

听到这个人的声音,李悦悦的眼神猛然变得清澈,翻身推开老杨,整理好衣裳便冲进了卧室,也不知道是担心周宁,还是觉得愧疚。

老杨愣了半晌,心有余悸。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幸亏没有真的跟李悦悦发生什么,否则将来此时浮出水面,面对亲朋好友与老公的指责唾骂,以李悦悦那种性格估计都没勇气活下去。

老杨越想越觉得惭愧,没跟两口子打招呼,就悄悄溜了。

还没到家,收到之前那个少妇的微信消息,问老杨这会儿有没有空。

这都快夜里十一点了,某个女人主动给某个男人发消息,让男人去她家里,除了那种目的还会有什么?

想起那女人丰硕的翘臀,老杨刚刚软下去的命根子,嗖的又立了起来。

于是迅速给那少妇回消息,问她家的天然气管道是不是还没修好。

那少妇回过来个勾手指的表情说,你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这他妈的也太直接了!真不是一般的骚啊!

老杨心说既然大家是干柴烈火,互相将就着解解闷儿,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便应了下来,说半个钟头之内就能赶到。

那少妇还催了句说,人家很着急呢,老痒你快点儿的。

居然叫他老痒,肯定不是打错字了,就是故意拿这个外号来暗示的。

马上就有肥肉吃,老杨哪里还有心思坐地铁省那几块钱,立马招手拦了个出租车,给双倍的价钱让司机快马加鞭。

过了十几分钟,老杨到了李悦悦家新房所在的小区。

发微信确定楼层和户号以后,老杨风风火火的爬楼梯到了十一楼,连电梯都来不及等了。

敲门时老杨还是有些心虚的。

毕竟那少妇跟他只有一面之缘,人家是什么来路,家里情况复不复杂,他是两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

等那少妇站在门口,老杨就将那些担心全抛到了脑后——那少妇实在太勾人了。

她穿着条低胸超短的丝质睡裙,借着屋里透出来的光,能清晰的看到里面姣好的身材。尤其双腿交汇处那道模模糊糊的浅沟,跟磁铁似的,让人无法不将目光集中过去。

要说这女人不是在勾引他,老杨打死都不信。

不过老杨还是使劲提醒自己,先摸底,必须先摸底,否则还不如去逛窑子,起码没有她男人揍成狗熊或者直接阉了的风险。

“杨师傅来啦,快进来快进来!”

少妇的嗓音那个甜啊,听得人骨头酥。

老杨客客气气的点头致意,心里想着,待会儿如果办事,这女人最好也能喊他快进去快进去。

从李悦悦那边过来,老杨的工具箱还在楼下的房子里,空着手。

少妇看老杨的眼神充满玩味,指了指某个方向说,“厨房在那边,杨师傅帮我检查检查,是不是出了问题。”

这多半是走形式,两个人要上床,肯定得有个互相熟悉的过程,不然下不去手。

老杨十分笃定,找到天然气管道以后,装模做样的检查起来,“这种事儿,最好得让你男人干呐。你都不认识我就放我进来,万一碰到坏人怎么办?”

“老痒师傅的招牌可是响亮得很,怎么可能是坏人嘛,净开玩笑。”

又提到老痒这个外号,是在回应吗?

老杨回头望着少妇说,“我叫老杨,不是老痒,你这发音不标准。”

少妇噗嗤一乐,捂着嘴笑道,“得了吧,我知道你姓杨,但是也叫老痒。老痒这个名字,可比你的本名要响亮得多呢。”

老杨心说,这女人还真不好对付,便一本正经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叫老痒吗?”

少妇拿手指贴住嘴唇,若有所思的望着天花板,“难道不是因为身上总痒吗?”

终于步入正题了!

老杨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说,“会痒的地方就多了,我的痒和别人的痒,不太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难不成你是……那里痒?”

少妇忽然指向老杨下身,胸前一对丰硕的白兔就猛烈的震颤了两下。

居然没穿内衣!

白兔上面两颗樱桃,将睡衣顶起的突出点,在顺滑的丝质上面再明显不过。只要老杨一伸手,便可以将其握入掌中。

但老杨不敢大意,强压下小腹中燃起的火焰说,“那你痒不痒呢?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就算痒了也有很多人抢着给你挠吧?不会跟我似的,只能自己买花露水擦擦。”

少妇脸上闪过一丝哀伤,叹口气说,“要是有就好了,不过也无所谓,反正这些年一个人也是过,我都习惯了。”

看她不像在撒谎,老杨心中大定,按捺住喜悦的心情说,“妹妹别伤心,以后要是痒了,我可以帮你挠,不收钱。”

少妇忽然凑过来,弯腰盯着老杨说,“妹妹现在就痒了,大哥帮我挠挠呗。”

她这一弯腰,本来开口就低的V领更是垂得不成样子,胸口大片白嫩的肌肤和里面丰硕的半球都露了出来。

老杨往后挪了挪,掩饰住裤裆里撑起的帐篷,“好啊,乐意得很。”

少妇朝老杨抛了个媚眼,回头往卧室那边去,两块丰满的屁股瓣将睡衣顶出完美的形状,看得人心潮澎湃。

老杨从裤兜里顺了顺别扭的命根子,赶紧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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