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文】《嫡后逆天:杠上嚣张王爷》 – 哪个妞污

【推文】《嫡后逆天:杠上嚣张王爷》

第五章打脸林王世子第二日一早,夏子衿便喊了小葵给自己梳妆。她扶了扶睡得松散的发辫,对黄铜金漆的镜子里绽开一个笑容,一夜酣眠无梦,这对于前世日日都睡得提心吊胆的她来说是无比的奢侈。

“公主怎的不多睡一会儿,这会儿子才卯时,你瞧外头还灰蒙蒙的呢。”小葵生的水灵,一双手也是巧,这么三两下一挽,夏子衿瀑黑的长发就梳成了双尾垂后的百合髻。

“本公主自然是有打算的。”夏子衿拉开梳妆匣子,红漆印木的匣盒里整齐地摆着珠光翠翠的步摇和单簪,她素手轻拂着匣木,青葱一样的食指在妆匣里随手点了一直青玉含翠的和田玉锻金步摇,下垂十六颗小巧圆润南海珍珠,轻轻一拨就叮咚摇曳,似步步生花。

“公主,你生得可真美,小葵瞧着比那九天的仙子还要带几分仙气呢!”小葵接过步摇,缓缓插进了夏子矜的发间,那细碎的垂珠在耳旁发出清脆的摆动声,甚是好看。

“你这丫头越发没正经了!”夏子衿抿嘴轻笑,食指点了点小葵的眉心,打趣地啐了她一口。

她起身立在两人高的衣柜前,挑了一件水烟蓝的拢纱裙,配上绣织锦的真丝抹胸,外罩一件浅白烫花大袖衫,腰间系着玔银的穗子,更显得腰身不盈一握。

“小葵,备上库房那尊父皇上回赐的白玉观音,咱们出宫一趟。”

上京的沁如街是整座城最热闹的地儿,这里商铺众多,每天经过采买的人以万计数,上至王孙贵族,下至普通百姓,没有不知道的。

夏子衿端坐在马车上,本来她是公主之躯,出行时应配有八护卫四内侍两宫女,但夏子衿不愿惹人眼球,这回出宫之带了两个侍卫和墨生园的总管小桓子,加上她和小葵两人,统统也就五人排面,在这不乏显贵的沁如街上,也算不得惹眼。

“公主,咱们这是去哪儿?”小葵趴在车窗沿撩起帘子瞧着外头的热闹光景,看看这个也新鲜,看看那个也新鲜,她八岁起就当了宫女,这么些年也没出来过,早就忘了宫外头长的什么样。

“柳家的小公子前几日殿试得了探花,本公主虽是皇族的身份,到底母家姓柳,去道贺一二也是应该的。”说罢,夏子衿捋了捋臂上的披帛,淡然道,“前头楠石斋停下罢。”

小葵替她起了帘子,夏子矜扶着小桓子的手便缓缓下了马车。

要说这楠石斋,也是上京城里顶好的玉器店,这里只做显贵人家的生意,价格也自然不菲,店铺气派华贵,上下共有三层之多。这越往上,摆卖的物件越是奇货可居,夏子衿前世常替林润玉操办家用,对楠石斋这样的地方也是熟门熟路了。

“这位贵人,不知到小店买些什么?”掌柜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瘦青年,他看出了夏子衿的气质不凡,上前作揖道,这里常常有达官贵人到访,但是眼前这副面孔倒是第一次见着。

“掌柜的,咱们公主可不是什么普通贵人,乃是当今圣上御口亲封的明珠公主!”小葵立在夏子衿身后,出声提醒着。

掌柜的一听是皇家的,连忙跪地行礼,规规矩矩地拜了一拜:“小人有眼无珠,不知公主大架,还望公主宽恕则个!”

“起身吧。”夏子衿淡淡地笑着,眼神环顾了一圈楠石斋与前世并没有什么两样的一楼正厅,竟生出些怀念之感来。

“本公主今日想着要给柳家的表弟买些称心的物件,恭贺他喜得探花,不知掌柜的可否推荐一二?”

掌柜的稍加思索,便已经心里有数,他恭恭敬敬地朝着楼梯比了一个请的动作。

“公主楼上请。”

夏子衿点头,吩咐侍卫和小桓子在楼下候着,和小葵两个人便随掌柜上了二楼。

掌柜的带着二人走到展厅的一角,她们抬眼看去,只见有棕红镂空的木架子,上头挂着一只毛笔。这支毛笔做工极其精细,笔杆用淡色的玉石打磨而成,尾部镶嵌着红松石,而笔毛则是上等的狼毫,根根是从西北雪狼的腹部毛取材。

“公主请看,这只是日前新做成的极品玉制毛笔,送给柳府公子最合适不过。”

掌柜的把那毛笔从架子上取下来交给小葵,再由小葵呈给夏子衿。

她把毛笔握在手里,笔杆触感温润,用笔尖在掌心轻扫,十分细腻柔软,是实打实的上品。

“不错,那便劳烦掌柜的替本公主包起来吧。”夏子衿点点头,把毛笔拿给小葵去付账。

小葵跟着掌柜的先下了楼,夏子衿便自己在这二楼逛看了起来。

楠石斋的装潢十分雅致,据说是请了颇有名气的闲居大师设计的装潢,上下三层都设好了最佳的风水格局。

夏子衿在二层随意地看着,忽地,一只摆在匣子里碧蓝镶石通透的发簪吸引了她的目光,她眉头一动,走到那匣子前,神色有些悲伤了起来。

她拿起那只发簪放在手上抚摸,熟悉的触感不禁令她有些颤抖的感觉,这只发簪是前世林润玉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大婚的时候,林润玉亲手插在她的发间,许她一生一诺。

如今向来也是讽刺,她日日带着那发簪,就连死前的时候也没摘下,这世却不知为何在楠石斋见到。

“明珠公主?”

正在夏子衿一头扎在回忆里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她心中一顿,想道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她才刚想着自己上辈子瞎了眼才会被林润玉害得这么惨,这会儿他就自己撞上来了。

“真巧呢,林王世子。”夏子衿疏离地回应道,她贵为公主,是不用向他行礼的。

夏子衿的疏离让林润玉有些尴尬起来,这整个上京,有多少闺阁少女为他痴心,有哪一个见着他不是双眼含春,面带桃花。偏偏这个明珠公主,一副不为他动的模样。

“我见公主盯着那发簪看了许久,可是喜欢?”林润玉微微咳嗽一声道。

喜欢吗?以前的她的确是喜欢的,可是这喜欢却要了她的命!

“随意看看罢了。”夏子衿淡淡道。

林润玉只觉得这个公主好像对他有什么天大的成见似的,对着的态度他十分冷淡,这让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

难道是欲擒故纵?他如是想,也对,一个青楼里回来的公主,这么些年浸渍在那种烟花之地,怕是学了不少勾引男人的本事吧!

“公主,东西都已经包好了。”

小葵这时迈着步子和掌柜的走了上来,看到林润玉也是微微惊讶,福了福身子行了一礼。

“见过世子殿下。”

林润玉嗯了一声,目光却没有从夏子衿身上移开,她生的是美,尤其是那对眼睛,似汪洋的深邃,仿佛让人看不透心去。

“既然与公主巧遇,亦是缘分,在下若有什么地方让公主恼了,便用此簪赔罪罢!”他让身后的随从给掌柜的付了银子,嘴角含着笑意,堂堂林王世子可是鲜少对女人这样殷勤的,他今天就不信这个邪,这个明珠公主这会子怕是心里高兴坏了吧?

夏子衿心中冷笑,重生一次,林润玉真是一点都没有变,还是这么狂妄自大,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对他钟情似的。

“那便谢过世子的好意了。”

夏子衿勾起嘴角,伸手要去接林润玉递过来的发簪,眼角却闪过一丝狡黠,在接手的时候不漏痕迹地往边上一偏,那发簪就叮咚一声掉在了地上。

“呀,碎了呢。”

夏子衿装模作样地惋惜道,那翠蓝的镶石在地上摔成了两半,她心里却有一丝快感,是报复,更是和前世的诀别。

“真是抱歉呢世子,这手一滑,就容易拿不住东西,你的好意本公主心领了。”

“公主你……”

林润玉脸色一沉,虽然夏子衿如是说,但他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她是故意而为之,他好心好意地送她礼物,却糟蹋了一地,这让他世子的面子往哪儿搁。

夏子衿抿着嘴唇浅浅一笑,眉头轻挑,极是喜欢看林润玉吃瘪的样子。

“世子莫恼,既是本公主不小心摔了你一番心意,赔给你便是。”夏子衿抬眸看了小葵一眼,缓缓道,“小葵,给世子爷拿银子。”

小葵曲膝领命,捧着装了银票的荷包恭恭敬敬地递在头顶。

林润玉脸色更是黑得难看,尊贵如他,岂会在乎这么点银子,周围已经有人看了过来,在楠石斋采买的多是显贵,只一眼便认出了他二人的身份。

“世子爷不肯收下本公主的银子,莫不是嫌少?小葵,便把另一袋银子也加上。”夏子衿自然注意到了周遭看热闹的眼光,她故意提高音量,脆生生的音色让场上的人都能听得个一清二楚。

林润玉深深地看了一眼夏子衿,后者只是坦然地站着,小葵的手还捧着银子递过来,他觉得十分丢面子,甩了甩衣袖脸上青一阵黑一阵地转身离去。

“本世子还有事,告辞。”

夏子衿玩味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冷笑,才刚刚开始呢。

第六章回柳府在楠石斋耽搁了好一会儿,夏子衿一行人到达柳府门前之时,已是巳时初始,她搀着小桓子的手下了马车,小葵等人紧随其后。

柳府门前的家丁瞧着有人来了,恭敬地上前作揖道:“敢问贵人是哪家府上,小的也好代为通报!”

“劳烦小哥,这位是我家明珠公主,今日上府拜访。”小桓子回礼道。

大户人家的家丁早就练得沉稳周到,他跪地行了一个大礼,便起身一路小跑进去通报。

不过半刻,柳府里就泱泱地传出来动静,柳家当家柳相钦为首,身后跟着一干柳府的人,全都端步前来,架势颇为壮大。

“臣柳相钦,携柳府众人,拜见明珠公主!”浑厚的身影响起,身后便附响一片,众人皆跪地参拜,对皇家礼仪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各位长辈快请起吧,真是折煞子衿了。”夏子衿亲自上前,微微弯下身子,把柳相钦扶起。她的分寸把握得刚刚好,既不桀骜让人觉得摆架子,也不恭维让人觉得巴结。

“多谢公主!”

众人纷纷起身,或好奇或打量地看着这个新封的公主,只见她身如柳面如桃,一身水烟兰的绞丝纱裙着遮住修长的身段,头上只带一只和田玉垂珠步摇,却也款款大方,好一个气质出众的公主。

“舅舅便还是唤我子衿吧,虽然子衿身份不同,却和柳家一脉根生,不愿生分了去。”夏子衿浅笑道,一双杏仁眼弯起小小的弧度,十分平易近人,全然不似旁的公主那般娇奢。

柳相钦点点头,眼中也有些热意,他一早便听说皇上寻回了小妹的女儿,那日宫宴上他也瞧得真切,子衿这孩子模样生得和小妹很相像,让他不禁感慨起来。

“子衿有心了,母亲听家丁说你来了,也是欢喜,这会子正在正厅里头。”

“那便请舅舅带路,别让外祖母她老人家久等了。”夏子衿点头,走在就相钦后头,一步稳一步移,小葵扶着她的臂下,众人紧随其后。

柳府的主宅正厅中,柳老夫人坐在上首,她虽已经六十有余,却也精神气焕发,一双浸淫宅院数十载的眼睛眯起,让人看不起喜怒。

“子衿拜见外祖母,外祖母安。”

夏子衿曲膝行了一个半礼,她贵为公主,本是不用对柳老夫人行礼的,这一礼却显得她十分敬重长辈,是个知礼数的。

“这就是子衿吗,果然是个出色的孩子。”柳老夫人点点头,对于夏子衿的知礼还是满意的。

“子衿听得柳家表弟殿试得了个探花,特来道贺。表弟小小年纪便已如此文采翩然,假以时日定为国之栋梁。”她示目小桓子,后者会意,与小葵一人捧着一个墨色赤金印花的礼盒,恭恭敬敬地捧在头顶。

“这是子衿的一点小心心意,还望外祖母与舅舅莫要嫌弃子衿礼薄。”

下人接了礼物呈来,左手案是通体莹白的玉佛像,精雕细琢的观音捧着净瓶踏祥云而立,那玉质十分细腻,恍若浑然天成,而右手边则是方才在楠石斋入的极品毛笔。

柳老夫人神色微动,喜色却未及眼底,柳家大户,这样地礼的确算不得厚,却也合乎规矩,她拍着夏子衿的手背道:“子衿有心了。”

玉观音本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只是这尊乃圣上亲赐,包裹着佛像用的也是明黄的锦缎,明眼人一看便之是御赐之物,心道这明珠公主深受圣恩的传闻果然不虚,连给母家送礼物都能用上御赐的东西。

“祖母,父亲!”

这时,院子里进了两人,一人黑衣劲装,一人白衣翩然,快步走进了正厅之中,对着上首的柳老夫人和柳相钦拱手一拜。

“赶巧了,安祁和安栎,快来见过公主!”

柳相钦身旁的秦氏出声道,这位秦氏秦柳相钦的正妻,而眼前的安祁安栎皆为她所出,母凭子贵,地位自然是不同而语的。

“这位妹妹生得真好看!”柳安祁便是那黑衣金装的男子,他星眉剑目,小麦色的肌肤光泽而润弹,看模样约莫十八九的年纪,看向夏子衿时弯起薄唇,眼窝深邃而明亮。

“早就听闻柳家两位公子一文一武,皆是气度不凡,安祁表哥年仅十七时便已是骠骑军中尉,而安栎表哥日前又得了探花,舅舅有子如此,不知要羡煞多少旁人呢!”

夏子衿抿嘴轻笑道,前世她拘谨小心,来柳家已是成为世子妃后,言行举止也是步步当心,事事留意,平白显得自己上不了台面,哪里来得今日这样落落大方。

“瞧瞧,子衿这张小嘴怪是甜的。”柳老夫人笑呵呵地把夏子衿搂在怀里,打趣道,瞧着她和柳妃颇为相似的眉目,也不紧有些亲热了起来。

夏子衿与柳老夫人这厢祖孙合乐,看在有的人眼里确是红眼,柳纤纤站在下首之位,眼里一片嫉妒之色,同为柳家的外戚,她从小便寄养在柳府,对柳老夫人也是毕恭毕敬,却从未有过她这等亲热待遇,这个刚回来的青楼的公主却能得柳老夫人亲近,实是不公!

“公主姐姐,听闻倚情楼中日日是莺歌燕舞,想来公主姐姐堪住许久,必定也是舞琴弄调的行家,纤纤不才,学琴许久也不能窥得其中真意,不知公主姐姐可否给纤纤指点一二?”

柳纤纤站出人群,袅袅而立,身段也是婀娜有至,对着夏子衿微福身子行礼,神色却带着几分挑衅。

柳纤纤话中带刺,暗地讥讽着夏子衿出身青楼,定然是学尽了青楼里的腌渍事儿,明是讨教琴艺,暗则指夏子衿伺候人的本事学得精意,平白没了身份,即便抬为公主,也是个低价货色。

柳老夫人眼神一顿,本欲出声呵斥柳纤纤不明规矩,出言不逊,细细一想却又忍住,也想探探夏子衿的反应,这青楼的出身,到底是横在她心底的一根刺。

夏子衿心中了然,这个柳纤纤她并不是没有印象,彼时前世她是世子正妃,与白娉婷针锋相对之时,正是这个表妹在背后给自己捅了一刀,她对于柳家人向来不设防,竟也不知会栽在柳纤纤手里一回。

前世她没有一丝心机,对于柳纤纤带刺的言语也不假思索地一口应下,更是热情地与她切磋琴技,惹得柳老夫人不悦也浑然不知,平白落了个烟花气质难改的名声。

“这位是柳家表妹吧?”夏子衿缓缓道,从柳老夫人怀里抬起眸子,淡淡地看着柳纤纤,她神色自若,眉目间带着不容亵渎的贵气。

“纤纤表妹盛情相邀,本公主本不应拒绝,只是本公主乃皇上亲封的明珠公主,做这等教琴之事实在难成体统。这抚琴弄调是女儿家的行趣,却不该太过深纠,女训女则才是闺阁小姐须细细研读,表妹可不要分不清主次了。”

夏子衿的声音铿锵有力,却十分震慑人心,她到底是公主的身份,威严尽显皇家之气,比起自小待在宫里的女子,也不输分毫。

柳老夫人满意地点头,看着夏子衿的越发柔和起来,到底是亲外孙女,即便隔着十几年的光景不曾相见,骨血亲情也是抹散不去的,想起自己的女儿,柳老夫人心中也是一阵唏嘘。

柳纤纤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本来想着能摆夏子衿一道,却被她反将一军,惹得一身骚!

“糊涂东西,还不退下!”

柳老夫人呵斥道,锐利的眼神扫过柳纤纤,惹得她身躯一震,不甘不愿地隐退进人群里,暗暗气恼得咬碎了一口银牙。

“子衿,纤纤她不懂事,年纪也小,多半是无心的,你切莫放在心上。”柳老夫人宽慰着她,褶皱而苍老的手轻轻拍着夏子衿的手背。

“外祖母严重了,咱们都是自家姐妹,子衿又怎会较真呢?只不过这会儿子时辰也不早了,子衿也该动身回宫去,下回再来探望您老人家和舅舅舅妈。”

夏子衿退开身子,朝着众人颔首,一举一动皆是大家风范。

“怎的来了一会儿子便要走了?”柳相钦关切道。

“父皇留了子衿用膳,虽与各位亲人十分投切,却也不得不回宫,还望谅解。”

她起身正欲往前,却瞧见正厅的墙面上挂着一幅兰亭集序的拓书,笔锋苍劲有力,乃是上作。

“不知这幅书是出自谁手?”她道,“本公主记得父皇极爱王羲之的字,前两日礼部尚书的次子临摹一幅,还得了父皇夸奖,本公主看来这一幅远远胜他一筹。”

“这是我闲来无事而作,算不得好的,公主表姐太过奖了!”柳安栎出声道,他本就得了探花之位,听得夏子衿夸他比得了状元的礼部尚书书得还要好,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安栎表弟过谦了,本公主从不说假话。不知这幅书画可否让我带回宫?父皇爱才,定然会喜欢的。”

她款款道,瞧见柳老夫人和柳相钦的眼神皆是一热,前世她孤苦无依,这一世,她定要让柳家成为她的助力!

更多文章请关注:哪个妞污,那个妞污!  ngn5.com 

发表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