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我离婚却为前妻不娶我
伊萍裹挟着一股神秘色彩而来,她开着一辆时下很少见的枣红色的捷达轿车,车牌不是本地的,而是“京A”,陪同来的还有另一位女士,她介绍说是她的下属。这些都让我颇感意外。
停好车后,她让同伴坐在车里等,她则随我上楼。上楼的过程中,我开始好奇地想,身边这个袅袅婷婷、风姿绰约的女人,有着什么样的情感困惑呢?
落座后,我仔细打量着坐在我对面的伊萍:苗条的身材、精致好看的五官、清雅脱俗的气质、时尚而有品味的穿着。岁月在她身上似乎没有留下太明显的痕迹,只是眉眼间那种掩饰不住的忧郁泄露了一丝沧桑感。
“我想跟你说说我目前的困惑,我想也许你能帮我出出主意。我的感情似乎走进了一条死胡同,我知道前面无路可走了,但要我退回去,我又不甘心……”伊萍的声音很轻柔,语速较缓,这跟她的外形很相配。
离婚后我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
我是8年前离婚的,因为丈夫在外面有了女人,孩子跟了他,离婚后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孤独。
伊萍也许觉得她说到“孤独”的时候,没有引起我足够的注意,便很认真地带着讨论的口吻对我说:“我不知道你对孤独的承受能力怎么样,反正什么苦什么累我都能忍受,就是难以忍受孤独。离婚后尤其如此,有时孤独感悄悄爬上来,仿佛要把整个意志都瓦解、消蚀掉。”
明伦就是我在最孤独的时候认识的。我在一家公司做业务经理,明伦的单位主管我们产品的质量监督,一来二去便很熟了。出于应酬,我们经常会在一起吃吃喝喝、唱歌跳舞。我渐渐将他当成一个可以倾听我心事的大哥,他呢,对我总是那么温柔。我们很自然成了情人。
明伦总是在我的租住屋里陪我,直到深更半夜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家对他来说像宾馆的一个客房,而我这里更像他的家。早上醒来,他的第一件事就是背着老婆偷偷地给我挂个电话,问我起床没有,想吃什么早餐。不一会,他便会从天而降一般,带着早餐出现在我的床前,吃完早餐我们便一起出门上班,俨然一对恩爱夫妻。我成了被他宠着的幸福小女人。
我们总是出双入对地跟工作上的朋友一起应酬,谁都知道我们是情人,大家也都默认我们这种关系,他的朋友都很尊重我,承认我的地位。明伦觉得带着我出现在朋友们面前很有面子。
伊萍脸上出现一种甜蜜的表情,我不合时宜地打断了她的美好回忆:“明伦是有妇之夫,你们的这种来往应该会受到一些限制吧?”
伊萍解释说:“明伦因为工作的关系,平时本来就应酬多,他老婆又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内退女工,他回家说在外有应酬就行了。”
两条自由的鱼却没法快乐地悠游在二人世界里
渐渐地,我不满足于这种偷偷摸摸的地下情,经常委婉地在明伦面前提醒他跟老婆离婚。拖了两三年,明伦终于离了婚。离婚时,他老婆已经知道了我和他的关系,恨恨地说:“离了后你找哪个女人我都不管,就是不准找伊萍,你们只要结婚,我就要闹。”
明伦离婚后,我就像一个突然得了宝物的财主,这个男人终于完全属于我了!我经济上很宽裕,买下了一套房子,为了表示我对明伦的爱意,办房子产权时,我特意用了明伦的名字。我兴奋地买了全套家具,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布置好这个新居。孩子是判给明伦的,我们三人便像一家人一样住在一起。
但没过多久,矛盾便显现出来了。明伦的儿子总是处处跟我作对。我跟明伦商量,为了孩子的心理健康,还是让孩子跟他妈妈一起生活,每月由我们支付抚养费。于是,孩子便跟了他妈妈。
按说这时的我们像两条自由的鱼,应该是快乐、自由地悠游在幸福的二人世界里。但恰恰相反,我们却再也找不回从前的那种快乐!
谈话的气氛骤然压抑,我想用调侃打破僵局:“难道真是应了那句话,书非借不读也?”伊萍自然理解我这句话,但她很严肃地说:“我们之间的问题不在于此,我们之间横着难以逾越的现实障碍。你听我慢慢往下说。”
虽然离了婚,但他似乎比以前更不自由了,他的前妻心里根本没有离婚的概念,还把明伦当自己的老公,家中有任何大事小事都打电话找他,煤气没了找他,要买米了找他,手头没钱了也找他,家里水电要维修更要找他……办公室找不到就打手机,手机关机就一遍遍地打寻呼,有时甚至找到我家里来。特别是在半夜里,突兀响起的电话铃声是那么刺耳惊心,我被折磨得有些神经衰弱了。
以前没离婚时,家里什么事情都是明伦的前妻扛着,明伦回家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现在她这样使唤明伦,带有明显的故意使气的成份。
我忍受不了这种生活,一次次逼问明伦:“你对她能不能不这么迁就忍让?她现在不再是你的妻子了!”明伦不耐烦地反问我:“你说我该怎么办?打她骂她吗?你觉得是不接她的电话让她找到办公室去闹好些呢,还是息事宁人更好些?”
明伦经常和朋友喝酒到很晚才回家。有时我躺在他怀里问他:“你究竟爱不爱我?你会不会是在外面有女人啊?”他不耐烦地说:“你烦不烦啊?”有时被逼急了,他就说:“我现在谁也不爱!你们两个女人已经快把我撕扯成两半了!”
我问:“你们同居几年,从来没谈过结婚的事吗?”提到结婚,伊萍情绪变得有些激动:“这正是他最伤我心的地方!”
他爱我,却始终不答应娶我
我多次跟明伦讨论结婚的事,但每次他都回避,逼急了他就反问我:“现在这样她都隔三岔五地来闹,结了婚我们会有安生日子过吗?”
我突然问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这么多年来,你们之间在经济上有没有纠葛?”她似乎想都没想就说:“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务员,收入上我一直是远远地超过他。他没给我买过什么,我的钱也是自己支配。只有一套房子是我以他的名义买的。”
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反问我:“你问起这个,是不是在替我盘算分手的事?”我说:“你觉得你们还能生活下去吗?”
她想了想说:“你真是火眼金睛,我们确实没法继续下去了!最近明伦一直在跟我提一件事,他想搬出去住。”我问:“你觉得他会不会又跟他前妻走到一起呢?”伊萍很肯定地摇了摇头:“绝对不可能,这点自信我还是有。”
那天下午我们谈了四个多小时,似乎都筋疲力尽。这是我跟倾诉对象谈的时间最长的一次。临走之前,伊萍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照片给我看,那是她和明伦的合影,那张彩照被精心裁剪了以适合钱包的大小。照片的背景是南国夏日的海滩,明伦是个外表很普通的中年男人。他坐在沙滩上,伊萍趴在他的背上,明伦回过头笑望着背后那个一脸幸福的小女人。伊萍收回照片的时候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不知道为什么,幸福总像这海滩上的沙子一样会从手缝里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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