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多疑 我们的爱摇摇欲坠
恋人的多疑逼疯我
29岁,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尴尬的年龄。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姐姐们都结婚了。父母嘴上没对我说什么,但我知道他们再宠我,也不能宠一辈子。大姐说,你就跟舒扬结婚吧,觉得好就别放手。
是的,我也不想放手,两次感情的伤,我已经怕了。我再不能仗着自己年轻任性,挥霍男人的疼爱,跟着舒扬,我要好好抓住他。可是我怎么跟大姐说?这个多疑的男人已经快把我折磨疯了,更难堪的是,他甚至怀疑我和大姐夫有染!
很多委屈要埋在自己心里,说出来不仅是感情完了,而且家庭也不得安宁。有次我撒娇地对舒扬说:“你看,跟着你我累得脸上都长斑了!”他听了,半天不说话,后来黑着脸说:“我查过资料的,只有怀过孕的女人脸上才会长斑。你说,你和谁有过孩子?”我呆住了!
我的确有过一个孩子。和初恋男友的孩子。我多么想忘记那个没见过阳光的孩子,因为他,我尝够了年轻的冲动带来的伤。
沉默了很久,我还是决定告诉他。我那么爱舒扬,而且他已经问到这里。舒扬听了冷笑着说:“恐怕没那么简单吧,那是不是你和你大姐夫的孩子啊?”我的头一下子炸了,我被他的侮辱气得颤抖起来。他怎么可以这样?受不了失恋和那孩子双重的伤,那段时间我的确在大姐家借住过,可是我们怎么会像他说的那样?
而且,大姐夫还是我和舒扬的介绍人。
爱上他的书生气
当初姐夫给我介绍舒扬的时候我就有顾虑,舒扬比我小两岁,而我想找个成熟男人来依靠。姐姐劝我见见面再说,就当给自己一个机会。看见舒扬的第一眼,我就想到一个词—一见钟情。我不是没有恋爱过的人,他也不是高大帅气的男人,可是舒扬身上好像有磁场,吸引着我去靠近。我爱上了他的优雅和书生气。所以,当他的手自然地环住我的腰时,我的身体像化掉一般融进他怀里。
舒扬的工作需要经常出差。第一次约会后他就走了,一走就是一个星期。我永远记得那一个星期的甜蜜,我每天都在盼着他回,我们靠短信联系,那一个月我的短信费就是300元。亲热的话怎么多都不腻,看他亲昵地叫我“宝贝”,我的心都化了。
我把他的情话都抄了下来,整整抄了两大本。同事看着我直摇头:“涵枚真是疯了,边写字边笑!”我捂着发烫的脸:“有吗?我有笑吗?”
舒扬一回武汉,我立刻奔向他租住的小屋。不足四十平米大的房子,家具简单,但是布置得温馨整洁,床头上还贴了张画着可爱猫咪的墙纸。这是个会过日子也很有爱心的男人。吃完他亲自下厨做的饭,我们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我的眼睛就湿润了,那么多年来,我不就是在寻找这样一个家吗?不要奢华富贵,只要和爱人依偎着过平常日子。
天黑了,我起身告别,舒扬拉住我的手不放:“涵枚,别走,好不容易才见你,留下来陪我好吗?”看着他孩子似的乞求,我拿起的包,又放下。
他在我身边睡得很安静。我吻着他的脸,我们谁都不是谁的初恋,我甚至为此对他深感内疚。
我成了他失恋的挡箭牌
回来了才一个多月,舒扬又要出差了。我去送他,一下车,就看见他和一个女孩站在一起。等我走近,那女孩拔腿就跑。我又不是老虎!我叫舒扬把她叫回来。她应该不会超过二十岁,还背着书包,一脸学生气。她扬着脸对我大方地笑了:“涵枚姐,你真漂亮。我听我哥说过你,你们可真幸福!”舒扬在一旁说:“给你介绍一下,我远房的妹妹,在武汉我照顾她。”我对她点点头,从包里摸出几颗糖果递给她。
吃饭的时候我嗔怪舒扬:“叫你少喝点酒总是不听!”他妹妹一直冲着我天真地笑,她吃的很少,后来起身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吃。”舒扬的眼神一直跟随她直到她出门。
舒扬离开的日子里,他妹妹时常发短信给我,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但是一口一个“姐姐”叫得亲热。我发短信告诉她:你是他妹妹,也就是我妹妹。你还这么小,一个人在外地很难的,有时间我教你学点东西,多读点书。有时间我们一起逛街呀!
可那次,我正在和舒扬短信传情的时候,她打来电话劈头盖脸地厉声说:“你叫舒扬少管我的事。我有自己选择男朋友的权利,别对我指手画脚的!”我一头雾水,她冷冷地说:“你知道吗,涵枚,是你占据了原本属于我的家!我那么喜欢他,你知道吗?当我看着你们手牵手走在一起,我的心里有多难受……”惊愕和震惊冲到脑门,我挂了她电话,马上拨通了舒扬的手机。他当时正出差外地。
我压住情绪,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地问他关于他妹妹的事。电话里,他给我编了个纯情的故事,一个小女孩暗恋他,他不断拒绝,但她痴心不改……听着他天花乱坠的谎言,我的心开始碎,是尖锐地疼。舒扬说得那么流畅,好像从前的情话一样真挚。猫猫,我注意到他叫那个女孩“猫猫”,那是她的昵称吧,脑海里突然就闪出他床头的那幅墙纸,是猫咪图案。
我打断舒扬的滔滔不绝。“行了,别装了,她已经打电话给我了!”舒扬被泼了冷水一样停了下来,他重新解释,终于说了实话。
他们同居了一段时间,可是他出差回来却发现猫猫和一个已婚男人躺在床上……他气愤至极,提出分手,她既不同意分手,又不肯离开那个男人—那是她物质生活的保障。舒扬就在这个时候选择了我。我在心里凄凉地笑,原来我只是舒扬对付一个小丫头的挡箭牌!猫猫,我回忆她吃饭时候对我微笑的稚气的脸,还有我承诺过给她的帮助,我是三个人里年纪最大的,也是惟一被戏弄的一个。
舒扬在电话里一再承诺:“涵枚,你才是我最爱的人,原谅我。你知道吗?此刻我正跪在地上给你打电话,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我只在乎你!”我的泪落下来,从甜蜜掉进苦涩,我只用了瞬间。
舒扬提前回到武汉,第一时间出现在我面前,百般体贴。在他家,我进厨房准备做饭,他从背后抱住我,轻轻拿下我手里的锅铲,亲热从耳边袭上来:“老婆,让我做饭给你吃!”
从进他家门的那刻,我就在心底原谅了他。他是我一见心就柔软的男人。但心里的伤还在那里,我知道。
爱让我原谅他的猜疑
爱让我原谅了舒扬,他却对我疑心起来。
我知道这是“远房妹妹”留给他的感情后遗症。为了让他放心,我毫无顾忌地把手机密码告诉他,谁知道他真的去查我。看着他把一沓电话查询单丢给我,我被激怒了:“你怎么能够这样做?”他的脾气比我还大:“你看看,半夜了你还在发短信?你发给谁?怎么有那么多陌生号码?”
我没有力气跟他一个个解释哪个是客户,哪个是家人。我的轻言细语换来舒扬的步步逼迫。他恨恨地说:“你该不会是跟哪个男人睡觉去了吧?”
昨天夜里,舒扬在电话里醉醺醺地说:“涵枚,你来,我想见你。来陪陪我吧。”我穿着睡衣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妈妈不高兴地嘀咕:“一个女孩子,晚上一个电话来了就走了,像什么话?”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冲进夜里。我边拦的士边在心里问自己,舒扬,是什么让我舍不得?是体贴的你?还是伤害我的你?
他醉倒在门口,我吃力地把他扶上床,帮他一遍遍擦洗。夜深了,我身心俱疲。喝了两杯茶后,舒扬倒是清醒了许多,没想到他清醒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说,你是不是和你姐夫那个了?”我从来没有那么歇斯底里地对他大叫:“你要我怎么样才肯相信?要我死吗?你一定要这么折磨我你才快乐吗?”他在我的叫喊里沉沉睡去,我的眼里全是泪,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天亮后,舒扬又会变得没事一样。如果他心情好,也许会更贴心地为我洗衣做饭。就像那天,在江汉路上我接到一个电话,就因为这个电话,舒扬对我又猜疑了起来。当着街上那么多人的面,他恶狠狠地质问我,我解释,争执,最后蹲下来哭泣……众人围观我的哭泣,也围观着心爱的人当街对我的侮辱……再后来,舒扬又柔声对我说对不起。
走到武汉关,我的眼泪还没干,舒扬为了哄我开心,一下子把我抱起来转了好几圈。身边的人那么羡慕地看着我们,最好的最坏的全暴露在别人眼里……忽好忽坏的舒扬,我突然那么不了解他,可是我真的累了,这段情让我累得找不到幸福的初衷。
这个秋天,我的头发比往年掉得都厉害,镜子里的自己瘦得不成样子。朋友们都说我皮肤很好,快三十的人了还那么白皙,一点皱纹都没有。我却拉着最好的同事问:“你看得见我脸上有斑么?那么明显的斑啊!”是的,我快被舒扬弄疯了。好朋友笑我傻:“你真傻啊,有过孩子这种事,你怎么能对后来的男友说呢?”我说了真话,却成了傻子。
我不知道还有多少青春可以和舒扬再耗下去,过了年我就三十了,我却还在信任与猜疑里纠缠。
我用宽容忘记他的过去,他却用怀疑刺伤我对幸福的憧憬。(采访实习记者/马梦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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