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被我龌鹾的过去毁掉 – 哪个妞污

幸福被我龌鹾的过去毁掉

  【前话】

  现在的女孩儿会面对很多诱惑,尤其是那些出身贫苦的漂亮女孩儿,有时候为了能够很好地生存下去,她们不得不接受诱惑。

  家境贫困的吴丹同样面对诱惑,她想主宰自己的命运,命运却偏偏要和她开玩笑。她不得不接受诱惑,但这个诱惑让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我错了。男人都是一样的。

  我和刘昆是从网上认识的,那时他正在一所大学忙着一个项目。他不是学生,更不是老师,只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从网上,我知道他的妻子和孩子都在加拿大。而他一人在此研究他并不喜欢,却能给他带来巨额利润的化工项目。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星巴克。那时,这个城市还没有那么多上岛,星巴克大概只有一家。

  那时的我正为弟弟上学的事发愁。我是家中的老大,我大二时妹妹考上了大学,爸爸给我写了封信,信的末尾,他问我还有没有钱。他说家中能卖的东西都卖了,找亲戚朋友也借遍了,可还是差1000多块钱。我翻出存折,上面只有550块钱,那是我做家教挣的生活费。我马上取出500块寄回了家。

  现在,弟弟考上了大学,爸爸又寄来了一封信。他说,弟弟是家中唯一的男孩儿,他必须上学。为了供妹妹上学,家里欠的一屁股债到现在还没还清,现在弟弟又考上了大学,东拼西凑,弟弟的学费还差2000多块钱。爸爸说如果真的凑不齐学费,只能牺牲我或者妹妹的学业了。我们好不容易从偏远的山村走出来,无论如何不能再回去,如果回去岂不是前功尽弃了。这次我真的着急了,我拿出了当家教挣的500块钱,又跟宿舍的同学借了500块钱。还差1000块钱。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刘昆,他说他愿意帮我。

  刘昆个子略高于我,皮肤黝黑,还有点秃顶,普通话不是很纯正,一眼看去,他不像个商人,倒更像整日与太阳、泥土打交道的农民。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很有绅士风度,我上下车时帮我拉车门,我要坐下时帮我拉椅子,在我即将坐下时,他还会体贴地将椅子往前推一下。这一切并非他刻意为之,而是自然而然。后来我才知道他在英国呆过两年,后来又在加拿大呆了六年,西方男人的那股绅士劲儿被他照单全收了。

  那晚我要了一杯Cappuccino(咖啡的名字),原因很简单,当时满大街都能听到萧亚轩在唱一首Cappuccino的歌,那是我第一次去咖啡厅。眼前的这杯Cappuccino有着淡淡的奶泡,进入口中的滋味并不苦。

  我抬起头,看到他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这并不像一个绅士的所为,但我并未制止。整晚我们的话题都围绕我毕业后的选择展开,并以此打转。他主动说起要帮我凑学费的事,但我知道这件事早晚要说。

  在咖啡厅坐到快11点,宿舍马上要锁楼门了。他匆匆送我回到学校。我们并排坐在车上,他轻轻将我揽入怀中,对我说:“如果你愿意,我会对你好的。我是个成熟的男人,我知道女人需要的是什么,更懂得该如何取悦一个女人。至于你弟弟的学费,你大可放心。”这句话犹如一把刀,在刚刚完成的油画布上划出一道无法修复的痕迹。

  我没有挣脱他,我不能拒绝,如果没有那1000块钱,我就只能卷着铺盖回到那个偏僻的山村,我之前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

  车子在学校门前停下,我没等他给我开门,就跳下车,头也不回地向校园深处走去。

  一周后,我住进了刘昆为我租的那套精装修的独单,而他也履行诺言把3000元钱寄到了我的老家。

  从农村到城市,努力融入。

  我知道很多人会骂我,可我又能怎么办呢?

  我是从农村走出来的女孩儿,刚到天津上大学时,我连一句普通话都不会说。那时候,同宿舍的同学经常对我说的一句话就是:“什么?你再说一遍。”我就会尽量放慢速度,把家乡话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可她们还是听不懂。

  我觉得我和她们不一样,她们在热闹的都市中长大,她们从小就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她们习惯在咖啡厅或快餐厅打发多余的时光,而不用为钱发愁……而对于出生在年人均收入只有几百元的小村庄的我来说,二三十元的一杯咖啡和二十多元的快餐是极奢侈的。

  其实,同学们并未看不起我,她们对我倒是很热情,可就是这种热情让我感到尴尬。大一时的那个平安夜,宿舍里其他几个女孩儿提议出去玩——每人出50块钱,大伙凑在一起吃一顿大餐。那时我一天的饭钱是两块五,50块钱差不多是我20天的伙食费,想起在家乡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父母,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花50块钱过平安夜的。于是我骗她们约了一位老乡见面,她们才松开拉着我胳膊的手,兴致勃勃地走了。舍友们走后,我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了很久,我恨自己的贫穷,正是贫穷让我无法享受与舍友们平等的欢乐。

  上大学二年级时,我第一次走进快餐店,那是我到天津度过的第二个平安夜。几个舍友非让我跟她们一起出去玩。一段时间的相处让她们了解了我的家境,她们尽量不在我面前炫耀奢侈品,更不轻易提“钱”字。大二的这个平安夜,她们再次决定凑钱出去大吃一顿,这次她们说什么也要拉上我。还没等我拒绝,宿舍长就对我说:“你一个人留在宿舍里干什么?多无聊啊,跟我们一起去吧。钱你不用担心,够了。你也别觉得不好意思,以后等你上班挣了钱请我们就可以了。”我无法拒绝她们的好意,决定好好玩一个晚上。

  那晚的好心情被一根吸管破坏了。当几个舍友将食品买齐后坐下,才发现少拿了一根吸管。由于我坐的地方离柜台最近,就自告奋勇地去拿吸管。走到柜台前,我才发现吸管不知所踪。我头皮一阵阵发麻,站在柜台前进退两难:进?我确实不知道吸管在哪,如果去问服务员或其他顾客,我一定会遭到白眼,我无法忍受那种无声的嘲笑;退?舍友们肯定会笑话我孤陋寡闻,或许表面上她们不会表现出来,但日后难免以此作为谈资。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直到宿舍长走过来问我:“怎么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无奈地笑了。宿舍长似乎读懂了我尴尬的笑容,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到柜台前,从一个标着吸管的盒子里轻而易举地取出一个吸管。我们一同回到餐桌旁,虽然宿舍长什么都没说,我的好心情却一去不复返了。

  我开始努力学普通话,努力打工赚钱,我希望自己能够迅速融入大都市。

  我在学校的公告栏里贴了一些应聘家教的广告,很快就接到了一个男人打来的电话,他说他有个14岁的女儿,需要一个英语家教。我们在电话中简单沟通了一下,他觉得我很适合做家教,我们约好当天晚上在他家给他女儿上课。

  那天晚上,我没有看到他的女儿。就在他的家里,我付出了一个女孩儿的第一次,而我得到的就是他甩在床上的200块钱。

  我想把那200块钱狠狠地扔到他脸上,可我没有那么做,揣起 200块钱离开了他家。那一刻我才深深体会到什么叫人穷志短。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挣很多钱,不再受这种屈辱。

  只能这样选择。

  和刘昆在一起后,我很少回学校的宿舍住。我每天早上坐车到学校,上完课也不在学校停留,直接回到刘昆给我租的房子。

  他老婆和孩子都在国外,我以为他会让我住到他家,他却宁可花钱给我租房子住。我问过他为什么,他很坦白地告诉我:“如果让你住在我那儿,那房子一定会有你的影子。你知道,女人很敏感。如果我老婆回来,她肯定会很快发现你的存在。你住在外面我们都会方便一些。”那一刻我意识到,刘昆是个胆大心细的男人。

  和刘昆在一起后,我每月都能给家里和妹妹弟弟寄钱,我的日子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了。我有钱买漂亮衣服;可以吃学校食堂的小炒;为了方便与我联络,刘昆还给我买了一部手机;为了方便我上网,他还给我准备了一台笔记本电脑……

  同学们很快看到了我的变化,我成为她们眼中的异类——不住宿舍,整天泡在网上,跟一个年龄可以做我父亲的男人在一起,她们对我的行为表现出不齿。

  我很在意她们看我时鄙视的目光,但我无法改变她们的想法,事实上她们的想法是对的,我的确是靠出卖自己得到现在的一切。可如果我不这样做,家里的债什么时候才能还完?弟弟妹妹和我的学业还能否继续下去?

  可我知道我不能一辈子靠男人生活,我总有一天要离开刘昆,所以我跟他订了一份协议。协议内容很简单:我们的关系持续到我大学毕业,在这段时间我不能交男朋友。我想,到那时家里的债基本还完了,弟弟妹妹也可以自己打工赚钱完成学业了。

  最初和刘昆在一起时,他经常为了工作出差,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并不多。两个多月后,他的项目基本走上正轨,他不再需要亲自到处跑,他几乎每天晚上都带我到饭馆吃饭,然后一起回家。他不再上网,而是用所有的时间来“监视”我。我看书,他看我;我看电视,他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在洗澡时,他会每隔五分钟便大喊大叫一次:“还没洗完吗?”只要我们在一起,他就不让我离开他的视线。这种感觉很不好,我觉得自己成了他的私有物品。可让我感到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

  心惊胆战过日子。

  大三下学期期末考试结束,一个同学约我出去逛街。我把书包放到宿舍,然后打车到滨江道。由于太匆忙,我把手机忘在了书包里。

  当我回到宿舍拿书包时,几个同学放下手边正在整理的行李便开始向我投诉:“你快看看你的手机吧,它响了一下午,我们都快被吵疯了,想睡个午觉都不行。这会儿才安静下来,你快看看吧,赶紧给回个电话,别让它再响了。”

  我从书包里掏出手机,它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我勉强开机,发现下午那些电话都是刘昆打的。不等我给他回电话,手机又自动关机了。我想自己马上就要回去了,就没给刘昆回电话。

  当我打开房门,发现刘昆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他抬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冷冷地对我说:“你去哪儿了?”

  “逛街去了。”我放下书包对他说,“晚上吃什么?我还没吃饭呢。”

  “跟谁去的?”他并未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继续用冷冷的腔调问我。

  “同学。”

  “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逛街当然是跟女同学了。”

  “是吗?不一定吧。你男朋友应该愿意跟你逛街。”

  “我没有男朋友,我是跟一个女同学逛街。”

  “跟女同学逛街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电话忘在宿舍了。”

  “忘在宿舍?你骗谁呢?你不但不接电话,还关机了。”

  “不是我关的。手机本来就快没电了,你下午又打了那么多次电话,手机打没电了才会关机的。”

  刘昆将烟熄灭,然后走到我面前,对我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回宿舍拿到手机总应该开机看看有没有来电吧。”

  “我看了。”

  “看了你为什么不给我回电话?”刘昆向我咆哮。

  “我想我马上就回来了,所以没给你回电话,我不是成心不给你回电话,我……”

  不等我说完,刘昆挥手给了我一记耳光。我捂住左脸颊,感到火辣辣的疼。我的父母从来没打过我,可今天,我却被这个拿钱侮辱了我的人扇了一个耳光。

  他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关门的声音吓得我打了个冷颤。我的眼泪开始不停地流,他凭什么打我?难道我连逛街的自由都没有吗?我并非谁的私有物品,我有我的自由。

  晚上11点多,刘昆回来了。他把我叫到客厅,我们面对面地坐着。他的声音依然是冷冷的,“以后不要再以任何理由不接我的电话,你的手机有两块电池,没电了不是理由,如果你认为电池不够用,我可以再去买一块。而且我希望你记住我们当初的约定,这段时间你不能交男朋友。”

  我想辩解和反驳他,但我最终没有开口。我不知道如果我反驳他是否会再遭一个耳光,他是否会因此结束我们的关系。虽然我不喜欢这种关系,但现实情况告诉我,在我经济尚未独立的情况下,我需要他。

  从那次开始,他会时不时地给我打个电话,问我在干什么,和谁在一起。如果我说和朋友在一起,他会让我把手机给朋友,验证我是否在撒谎。我的朋友本来就不多,被他这样一搅和,朋友们都渐渐疏远了我。

  好在这种关系只持续了一年多。毕业后,我离开了天津,在北京的一家广告公司找了份工作。薪水虽然不高,但我总算能够脱离监视的眼神,我终于能够自食其力了。

  呼吸自由的空气。

  和刘昆分开时,他说,如果我愿意,他会给我买一套房子,我不用工作,日常开销全由他负责,他每月还会给我一笔钱寄回老家。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不是个心甘情愿依靠男人过活的女人,以前那样做是迫不得已。

  其实我完全可以留在天津,有个公司给我的待遇不错,不但给我解决天津户口,还提供宿舍。我犹豫再三,还是推掉了。我如果要摆脱那段人生中的阴影,就必须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一切重新开始。

  和刘昆在一起时,他给我的钱我都原封不动地寄回家,一年多下来自己没什么积蓄,所以刚到北京的那段日子特别苦。我用仅有的一点钱租了间平房,连续吃了一个月的方便面,直到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我才有钱到一家特别小的饭馆里买了一碗牛肉面。

  我挂断电话,扯下头纱,对所有的人说:“对不起,婚礼取消了。”

  泪水缓缓流下,我知道,梦醒了。

  【后话】

  吴丹说,现在的她不得不相信因果报应,她出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结果是永远得不到幸福。

  那个差点成为吴丹新郎的人说他想考虑一下,或许他还会娶吴丹。可吴丹说她永远不会嫁给他,因为那件事会成为他心头永远的阴影。

  吴丹说她已经辞掉工作,准备到国外留学,或许换个环境,她才能过平静的生活。编辑推荐:妻子不 愿和我过夫妻生活 同学会 上,我放下初恋的他我无奈 在两位上司中间穿插 非处女 和处男的真实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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