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同居”妻子” 等你回家 – 哪个妞污

亲爱的同居”妻子” 等你回家

  风雷(化名)是前来刊登征婚信息的,但我了解了他的个人情况后,告诉他,虽然他从没办过正式的结婚手续,但他目前的状况相当于已婚者,不能刊登征婚信息。他转而要求讲述自己的情感故事,表达自己目前的困惑、无奈心情。

  以文会友一见钟情

  我与鹅黄(化名)的这段关系,按您说的,应该叫同居关系,不算婚姻,但我还是称她为老婆,称我们拜堂成亲叫“结婚”吧。

  我们是2000年元月认识的。我们的媒人就是楚天都市报。

  我经历很驳杂,高中没毕业,就出来闯,认识鹅黄之前,我做过很多种类的事情。其中最不堪回首的是1998年因打架斗殴被劳教1年;最值得骄傲的是劳教期满后,我改过自新,成了个文学青年,以自由撰稿人混出了点名堂,稿子频频在各报发表。

  2000年元月,我的一篇三四百字小文刊发在楚天都市报上,当时那位好心的编辑特地把我的寻呼机号刊登在文章后面,有意为我征婚的意思。报纸的影响力出乎我的预料,一时间,我的寻呼机响爆了。鹅黄就是这众多热心女读者中的一个。不过,她是其中最特别最引起我注意的一个。因为她说,这几天,你一定很忙,你先跟别人联系接触吧,我不急,最后再联系我也可以。多么善解人意的姑娘!

  我前后见了十来个女孩子,有的是别人看不上我,有的是我看不上别人,见一面再没第二面了,这时我想起该见见那个要求我最后见她的鹅黄了。

  鹅黄长得不错,当时在汉口一家大型美容美发店做收银。我和鹅黄可谓一见钟情,我们有很多共同点,她跟我一样也是武汉郊区农村来的,更重要的一点是,她也很文青。她喜欢读书看报,剪贴了很多报刊上的文章,最让我惊奇的是,她的剪贴本里居然有很多是我的文章呢,当我指着文章告诉她,我就是这个作者,她立即流露出崇拜的眼神。

  我们算是以文为媒吧。这就是我们爱情的开始。

  当时,我在汉阳沌口的一家工厂里上班,离鹅黄太远了,见一次面好难。为了离心爱的人近一点,我毫不犹豫地辞了工厂的工作,到汉口来谋生。我买了一辆三轮车,给菜场的菜贩们配送菜,因没办牌照,三轮车被交警收了,又没钱买新车,只好厚着脸皮向鹅黄开口借钱,鹅黄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存折交给我,让我自己随便取。当时我们才正式交往两个月呢。这让我非常感动,我想,我要对得起她这份信任,认认真真地恋爱、结婚,跟这个女人过一辈子。

  一“结婚”就矛盾重重

  2000年初,我们同居了。同居之后,才发现我们俩除了一些共同点,其实更多的是不同点。我们像两个孩子一样各不相让,这时就已显露出矛盾了。同居8个月后,当年10月,我们还是“结婚”了,因为,她已怀上孩子了。我们没办理结婚手续,就是回两边家里摆了喜酒。

  “结婚”后,鹅黄就留在我家待产,我也留在家乡谋生,当了个送水工。生活很艰难,要拼命挣钱养家糊口,离写作也遥远了,我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加上鹅黄表现得很不懂事,让我很烦,我们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

  我不甘心每天给人送水、送菜,后来,我把她留在家里待产,自己又跑到市里来找工作,进了一家招聘信息类的报纸当编辑,那时做一个版600元,为了多挣钱,我累死累活做两个版。这时,工作中我认识了一个湖南打工妹,那女孩子在酒店打工,辞工时要不回押金,我去帮她要回了押金。她感谢我,请我吃饭,见了几次面,来往了个把月。有一次我回家了,洗澡时那女孩在寻呼机上的留言被鹅黄发现了,这下子不得了,她大吵大闹,吵着要去邻居家给那女孩回电话骂人家,被我拦住了。后来她又反锁着门不让我进,我把门撞开,打了她一顿。

  我说:“这就是你的问题了。背着‘老婆’跟别的女孩玩暧昧,还打‘老婆’。”他承认:“是的。我事后向她赔礼道歉了。但我确实没跟那个女孩发生什么事。”

  出了那件事,鹅黄不信任我了,孩子一出生就抱着孩子来市里要求跟我住一起,但那时我住集体宿舍,哪有条件一家三口团聚呢,如果租房子,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见我不同意,她抱着孩子负气回了娘家。后来,吵架之后,她抱孩子回娘家,我再赶过去厚着脸皮承认错误,好话说尽哄她回来,成了我们之前常演不衰的保留节目。

  6年半分居生活算怎么回事

  2001年6月,我打工的那家招聘报因故停刊了,我又回到了原先的生活,每天给人送菜送水,辛辛苦苦,每月可挣千把块钱。这段时间,我们在汉口租房住,虽然是一家三口每天朝夕相处,但却并没有温馨快乐,反而经常吵架。鹅黄一如既往地全天候开动着她的疑心。

  2002年底,我终于有了手机。只要手机一响,鹅黄就会竖着耳朵听,只要听到对方是女的,就要我交待清楚。其实,我这时都混在社会最底层了,我还有什么风花雪月呢,来电话的无非都是些要送水送菜的。

  后来,我还是“文心”不死,向报社投稿,买不起电脑,就去附近网吧办了一张会员卡,每天去网吧写稿发稿,这样每月也可挣千把块钱稿费贴补家用。我白天送水,晚上写稿,这时孩子上幼儿园了,鹅黄也出去上班了。那段时间偶尔也有温馨的时候,但更多的是矛盾。我送完水汗流浃背地回来,最想喝一碗摊凉的稀饭,可说了多少次,鹅黄总是给我准备滚烫的稀饭。这些虽然都是小事,但我们几乎每天都会为这些小事吵。一吵,她就抱着孩子回娘家,一住就是几个月不回来。

  2004年春天,她又一次负气跑回娘家后,被我劝回来,她似乎萌发了跟我“离婚”的意思,经常说“如果我跟你‘离婚’,你是不是会比现在过得好一些呢?”那年中秋节,我问她想吃什么,我说我做给你吃。吃完晚餐后,她突然说想出去转转,我不同意,她还是跑出去了。那天晚上她半夜12点才回来,回来后直截了当对我说是跟一个男人出去玩了,只说了一句:“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生气地打了她。

  2005年8月7日晚,我们又因为抢电视频道发生了矛盾,我按过来,她按过去,这样搞了十几个回合,最后我烦了,打了她一耳光。她终于走了。两个月之后,趁我出去送水,她回来把自己的物品全搬走了。从此,她走出了我的生活。

  这6年半来,我们只是为孩子的抚养问题有交流。我和我的家人多次去她娘家劝她回来,她一直不松口。2009年,我们一度似乎有和好的迹象,我甚至按她的要求去黄陂城区看了商品房,那时候,我已有能力付首付。但看房之后,我们又为一点点琐事发生了争执,和好又泡汤了。

  我当然希望和鹅黄能重新走到一起,毕竟我们的女儿都快12岁了,何况我到现在还是爱她的。如果她执意不肯回来,我当然想重新组织家庭,过正常的生活。她现在避而不见,我和她的同居关系还没妥善解除,我也不能有新的开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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