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肆意的放纵自己,只为释放压力
一个月前,媚娘对刚刚放假的振辉说:“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看过你的父母了,不如今年我们上他们过年?你先走,我放假后,马上过去。”
振辉第二天就收拾行装去了南方,他的父母家。
媚娘如愿以偿地成了单身女人。
在一起七年,媚娘依然无法完全了解振辉。她想不明白,他怎就如此放心让她常常一个人在外面疯。有一次,她忍不住问他:“你就不怕我跟别人跑了?”
忙着洗菜做饭的振辉头也没抬,说:“如果你遇见比我好的,跑是应该。 比我还差的,你能跟人家跑?”
媚娘哑然,找不到回击的言语,就对准振辉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
振辉前无古人的淡然反倒让媚娘不知所措。彼此的空间大到她觉着不给自己加点束缚就不自在的地步。相对那些看起来相互牵扯,整日挂念的,他们异常的和谐。
有时,媚娘觉着平常闷声不响的振辉超乎寻常的聪明,他看透了人都有逆反的本性,所以,他就给你足够自由,自由到你无法反叛。人不是都喜欢偷食的感觉么?他就给你光明正大,不让你有一点偷的想法。
所以,即使媚娘在外面玩到深更半夜,他也决不会有一个催促的电话。媚娘呢,无论多晚,她决不会在外面留宿。而且,回到家,她一定会主动向他汇报和谁谁在哪里干什么。
终于,媚娘觉着自己太自律,自律到她都无法原谅自己了。凭什么让自己把绳子一圈圈地往身上套呢?她决定让行驶在正轨上的灵魂滑翔一次。于是,她让振辉独自先去了父母家。
送振辉车时,媚娘问:“你真的舍得我?”
振辉说:“我只担心,我走了后你天天得吃面条。”
媚娘眼睛就湿了。
那个男人肆无忌惮地紧盯着媚娘,媚娘明明感觉到了,却假装浑然不知,媚娘喝了不少酒,酒精麻醉了所有清醒的神经,只放纵地跟着疯狂的音乐甩着长发扭动着蛇一样细腰。
看见他按捺不住地靠近,征服的满足感让她更醉了。
媚娘想起一个女友说的话:“我只要一看男人的眼神,就知道他想什么,要什么。男人就这么回事。”
男人真的就这么回事。
偏偏那男人还问她,什么是爱情。
她笑着反问他:“你是不是见到我,心就怦怦跳?见不到,心中似有千言万语,见到了,却不知从何说起?看着我,就是一种满足,心就安然,见不到就若有所失?”
“是又怎样?”他惊讶地看着媚娘,仿佛媚娘钻进了他的心里,把他看得如水般透明。
“哈哈,是就完了,你爱上我了!”媚娘笑得很放肆,却没有一点爱的感觉。媚娘觉着很失落,不明白自己怎就如此清醒。爱应该是糊涂的。
媚娘让他说说他的爱人。
男人用火辣辣的眼神望着媚娘,说:“我现在的爱人就是你。我爱你。”
媚娘的心像被兔子踹了一下,但她依然笑:“哈,是吗?还是别说爱的好,这个字太重。”
男人的爱就这样被媚娘满不在乎地一点点笑掉了。最后也只剩了一丝不甘心的延续。
没有爱,可那男人厚实的手掌握着媚娘的手指时,她的身体却热热的有莫名的反应。
心灵中美丽的希望枯萎了,身体却依然张扬着渴望的八爪。
蛇说:“树上的果子会让你变得和上帝一样聪明。”
媚娘就攀上了枝头……
这时,一月光顾一次的“大姨妈”却意外地提前造访……
媚娘只好和他很正经地吃饭,聊天。
振辉走后,从来不下厨的媚娘就更不愿意生火做饭了。每天以泡面为生,偶尔加个鸡蛋改善自己。
那个男人出现后,媚娘的三餐就有了着落。男人对这个城市的饮食文化了如指掌。他总是带媚娘到不同风味的或大或小的餐厅酒店。半个月的时间媚娘几乎吃遍了大街小巷。
餐饮期间,她慢慢开始了解他。
透明总是粉碎一切美丽。
她这才知道他已经步入中年,并且已是大腹便便。媚娘想到振辉结实的小腹,鼓鼓的肩膀,对面前这个中年男人的身体就渐渐失去了兴趣了。
幸亏这个男人还有点钱,因此他穿得比较讲究,掩饰了他渐露的衰老。 他离异了,有车有房。属于级别。
男人的魅力是用物质打造的。媚娘对女友说。
于是,媚娘尽量让自己去想他的魅力,这样他们还能在一起吃牛排,喝咖啡。
男人不知道媚娘的特殊情况。每当燎火燎心的时候,媚娘也只是让他手。他以为媚娘故意吊他。所以,他很不满意地对媚娘说:“你这不是存心折腾我么?”
媚娘笑了笑:“难道这才是你最终想要的?”
男人提了提西服:“我是这样的人么?你知道,我对你是真心。”
这样的甜言蜜语从一个老男人嘴里说出来,感觉像是半老徐娘头上的一朵扎眼的大红花。
想到每次送媚娘到家门口,他眼睛里写满饥渴的需要,媚娘热起来的身子就凉了半截。她假装看不见,不明白他紧紧拉住她的衣襟的含义。她宁愿和他静静地坐着喝茶聊聊天,隔着距离比肌肉相亲的感觉好。
媚娘这样想。晚上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那男人的手仿佛顺着她的手指一直向上爬行,然后在她身上游离。
那夜,媚娘梦见一个面目狰狞的女人骑在她身上,撕碎了她身上所有的遮拦,甚至开始撕咬她的肉身。媚娘大喊着不要不要。
那女人就变成了男人,坐在她身上,嘴里还不停地问着要不要要不要。媚娘看不清那男人的面容,只紧紧地抓着男人的手臂,指甲抠进了他结实的肌肉里。
媚娘在一个打错的电话铃声中结束了这个梦魇。寒冷的冬天里她身上居然汗水淋漓,不知道是冷汗还是梦中运做的结果。
媚娘坐在床头愣愣的想了很久,梦中的片段惊人的清晰。媚娘想到弗洛伊德,她为自己身体有如此强烈的需要而惊讶。
几个孤枕难眠的夜晚之后,她决定给自己欲望放闸。
下车时,她对身后那双充满欲火的眼睛说:“上来坐坐吧。”
他欠欠身,假装不是很想地客气了一声:“那就,坐坐吧。”
媚娘看见他锁车时有些手忙脚乱。她心底刚刚被点燃的欲望就被浇灭了一半,但她还是鼓励着自己:“就这一夜……”
她和他一前一后地上了楼。
走到家门口,媚娘半开玩笑地对他说:“说不定今夜我妈妈来了呢!”他就停住了脚步。明明知道家里此时不应该会有人,但她还是让他在门口等着。
媚娘深刻地体会了一次做“贼”心虚的感觉。她的心突突跳着,伴着兴奋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居然发现书房门紧闭着,她屏住呼吸轻轻扭开房锁,开了灯,她看见半月没来的母亲真的躺在床上发着轻轻地鼾声。
她赶紧关灯,带上门。然后冲到门口把正要往里迈步的他堵了出去:“我妈真的在,真的在!”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居然有些高兴,还有些解脱。
走到家门口,媚娘半开玩笑地对他说:“说不定今夜我妈妈来了呢!”他就停住了脚步。明明知道家里此时不应该会有人,但她还是让他在门口等着。
媚娘深刻地体会了一次做“贼”心虚的感觉。她的心突突跳着,伴着兴奋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居然发现书房门紧闭着,她屏住呼吸轻轻扭开房锁,开了灯,她看见半月没来的母亲真的躺在床上发着轻轻地鼾声。
她赶紧关灯,带上门。然后冲到门口把正要往里迈步的他堵了出去:“我妈真的在,真的在!”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居然有些高兴,还有些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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