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三年 酒后驾车竟击碎了我的爱情
与战恋雪小说类似的文章有哪些?从2007年到2010年三年时间,我和他用爱情谱写了一首战恋雪之歌,然而,一场车祸就让我们的爱情变得支离破碎。
不论是战恋雪还是雪恋战,我觉得我跟他的爱情就像是天注定的,注定要一波三折,注定要分道扬镳。战恋雪,地老天荒,每次看着床头刻着的几个大字我都心如刀绞,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从来都没有想过我跟蒋战的爱情竟会破碎在了一场车祸之中。战恋雪,这场全心全意付出的爱情,竟是这么的不堪一击
5岁的小侄女一边给芭比娃娃换衣服,一边哼着这首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歌。她哼得不谙世事,我听得泪流满面。曾经,我也经常在蒋战面前哼这首歌,在汗如雨下地为他做糖醋排骨时;蹲在卫生间里费劲地为他搓发黄的衣领时。我以为,我们真的可以如这首歌所唱的那样,直至年老。
我们在2007年秋认识,在一起三年多。他阳光帅气,幽默风趣,当时28岁,在一个建筑公司做项目经理。因为有过失恋的经历,又比我大五岁,他处处让着我,对我无微不至。也因为如此,二十多年从未下过厨房的我,慢慢学着做饭,还买了烤箱,学会了做简单的甜点。就在他遭遇车祸前,我们还去看了几处房子,想为爱构筑一个家。
我永远都记得那个日子,2010年11月20日。因为是周六,蒋战中午就出去跟朋友聚餐,本来我们约好晚上一起吃饭,我一直在他的出租屋等到凌晨,电砂锅里嘟嘟冒着热气,温着我做好的海带排骨汤。平时,他有很多工作上的应酬,经常喝得醉醺醺地回来。当晚,为了防止他喝醉,我不断给他打电话,从最初他说 马上回去到不接,再到手机关机,我气愤异常,留了个声讨他的字条回了自己家。
就是在那晚,蒋战酒后驾车,出了车祸。为了躲避迎面而来的大卡车,他开车撞上马路护栏,并从护栏一路撞到了桥墩上,连人带车侧翻,右腿粉碎性骨折,膝盖不能弯曲。
医生说要多次做手术,即使手术成功,也不能保证他的腿恢复正常,腿瘸一点,就是不错的效果了。蒋战在一个半月后才知道这个消息,他不再有笑容,脾气暴躁无常,常常这一刻喜笑颜开,下一刻就能把手边的东西掷出老远。有一次,我给他擦澡,不小心说错了话,埋怨他太贪酒,他立马把我推开,吵着让我滚。我哭着跑出去,他又一遍遍给我发短信道歉。做完第二次手术后,他执意回了东北老家,一边养伤,一边做康复训练。
我每天给他打电话询问恢复的进展,有时候他心情好,会和我多讲两句,心情不好的时候,都是他妈妈接电话,客客气气地跟我说几句话,说他在教几个小孩画画,桂枝一周两次陪他去市里一家医院做康复。桂枝比蒋战小三岁,他们原来是邻居,因为拆迁分开,她现在幼儿园做老师。一次两次他妈总是和我提起桂枝,于是,一个月后,我去了蒋战的老家。先是坐飞机到长春,然后转两次汽车到蒋战家所在的小镇。在小镇汽车站外,我见到了骑着电动三轮车载着蒋战来接我的桂枝。当着我的面,桂枝给蒋战围好围巾,又叮嘱他戴好手套。春节刚过不久,小镇的晚上风很冷,我看着灯影中,一户户人家大门上那些模糊的泛着红光的对联,眼里的泪怎么也控制不住地往下滚。蒋战问我怎么了,我说:太冷了,我不适应,冻得哭了。他讪讪笑笑,伸出手给我擦干了泪。
我在蒋家呆了三天,他家人对我客气有加。我推着蒋战围着小镇转啊转,原本对我们的未来无比坚定的我,此刻却不知道未来在哪里。我们的谈话开始变得小心翼翼,我生怕提起过去引发他伤心,也不敢问及他的打算,若他恢复不了,坚持留在老家,那我这一问,是不是会加速我们背道而驰的步伐?蒋战也不再是原来的他,淡淡地问我工作如何,生活如何。无关痛痒的话,让我们有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分开一个月,却似隔了几年。疼痛的感觉像凌迟,一点点地切割我的心。
我们大部分人,终其一生,所追求的不过是在芸芸众生中寻找属于自己的一片小天地,幸福的生活着。而我们有时候却倍感迷茫,幸福真的有标准吗?幸福到底有什么秘诀?细数幸福二三事,那些微小的小确幸或许就是我们个人的幸福标签。
幸福是什么?
幸福是一个谜,你让多少人回答就会有多少答案,有人说过真正的幸福是不能描写的,它只能体会,体会越深就越难描写,因为真正的幸福不是一些事实的汇集,而是一种状态的持续幸福不是给别人看的,与别人无关,重要的是你自己心中充满阳光,也就是说幸福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幸福是什么?
我们这一生会遇到许多人,有些人来了就走,有些人来了不走,我们不知道那些人会在自己的身边多久,但是不用忧伤,不用难过,其实他们只是在教会你成长,让你习惯离别。让你知道现在的在你身边的人就是你的幸福。
于蒋战的家人而言,我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他妈不让我干任何家务,每天把饭菜做好,还会问我是否符合口味。反而桂枝,像一只百灵鸟,在蒋家飞来飞去,逗得蒋父蒋母满面笑容。
在回去的汽车站,依然是桂枝载着蒋战送我。我说,桂枝,谢谢你照顾建成我本来想说以后我和建成好好报答你,可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憋得鼻子酸酸的。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还有未来,我的爱情,是不是早已戛然而止?
在回来的车上,我发短信问蒋战,以后有什么打算。他说:不知道,过一天算一天,如果不能恢复,他还不如去死。我问:那我们呢?他没有回复。
我依然每天给蒋战发短信、打电话。他的伤情恢复并不乐观,膝盖依然不能弯曲。此后我又去了一次东北,蒋母神采飞扬地告诉我,蒋战去桂枝幼儿园当绘画老师了:看来都是老天注定的,我原本以为他大学学美术是不务正业,没想到现在他竟然要靠这个吃饭。朴实的蒋母很开心。看着蒋战脸上开始有了笑容,我心里五味杂陈。我很想问问他:我们呢?我们怎么办?可是我张不了口。
我离开那天,看着他和桂枝一起去上班,我在蒋母面前哭了。蒋母说:孩子,你们就散了吧,这都是命,他的腿很难恢复了,他又要面子,不太可能跟你回南京了。我站在他家空荡荡的院子里,不知何去何从。
终于忍不住,在回来的车上,我还是问了蒋战,我们怎么办?蒋战简单地回:分了吧,忘了我。我的泪水再次决堤。
我们长谈过一次,我说我不想分开,无论他怎么样,我都想要在一起,我甚至一遍遍求他回南京,我会说服我父母,我们一起奋斗。他一开始还安慰我,后来歇斯底里地发脾气:我永远都不会回那个破地方了,回去只会让我痛苦,我已经残疾了,难道要让那些朋友看我笑话吗?要让他们看到原来意气风发的我成了一个瘸子吗?我愣住,不知说什么才好。
我依然给他电话、发短信,只是他不再回复也绝少接我电话。桂枝断断续续告诉我,她和蒋战想去县城开家双语幼儿园。我问蒋战:你是不是决定和桂枝在一起了?我们就这样分了?他回答:在我最需要鼓励和认可的时候,是桂枝在身边;她一次次带我去做康复,给我信心和勇气,甚至让我再次找到存在的价值。我不会再回南京了,你也不会来东北。我们都现实点吧。
一句我们都现实点吧,让我止住了泪。或许,爱情本来就是不堪一击的。一场车祸,让我们把三年多的所有熟悉都统统还给了陌生。不是彼此不爱,而是不能再爱。
战恋雪之歌,就这样唱出了结局。
现在的我,又变回了以前那个乐观开朗的阿雪,经历了这件事,我对待感情更家成熟了。《圣经》里说,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我会努力收敛自己的坏脾气,以遇见那个对的人,做你的小妻子,我来洗盘子,你负责抹桌子我们一起到老,等你长了白胡子, 相互依偎着细细回忆美好往事。
战恋雪,我生命中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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