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这鲍鱼是它的粉嫩还是你的粉嫩呀?
许思杰今天的晚餐特别郁闷,伍白新说带她和几个老总认识一下,有助于她今后业务的开展,但整个饭局时间伍白新和他的几个老总朋友都在品评那个叫阿玉的大胸服务员,并且不时的开着低俗没有下限的玩笑。
“美女,你们的服装真好看,显身材又性感!简直秀色可餐呀!”
“这清蒸鱼可真嫩,我看看里面的肉咋样,呀,这一口下去没尝出来,我的整条鱼都吃了……“
”张总,最嫩的地方你吃了,那我们只能用舌头舔舔这鱼汤啦。“
哈哈哈,饭桌上全是这些男人放肆而猥亵的笑声,中间还夹杂着大胸阿玉的淫笑。对,在许思杰眼里,阿玉的笑声就是淫荡而下贱的。英国名校留学归来的她向来看不起这些在她眼里最为底层的服务员,她们懂什么,不过是从事着最为卑贱的工作混口饭罢了。所以平时出入任何饭店,她与服务员的沟通无非是“服务员点餐,谢谢,请帮我拿XX,埋单……”再多几句交流就是对自己的浅薄。可是她的男友伍白新却偏是个爱与这些低层次的人撩骚的男人,每次出来吃饭,他都能找着话头跟服务员闲扯半天。有幽默,有居高临下,又带着些许黏糊。每当这时,许思杰都必须在心里安慰自己一万次“对方不过是个下贱的服务员而已“才能平衡着让自己把这顿饭波澜不惊地吃下去。
许思杰狠狠咽了口茶水,把眼睛剽向伍白新,但伍白新丝毫没有在意她鄙视不满的目光,夹了一只鲍鱼问阿玉:“美女,你说是它的嫩还是你的嫩呀?”
此时的阿玉正冲着伍白新弯腰放下一盘菜,丰满的胸部呼之欲出。听完伍白新的话,抿着嘴笑,说:“伍总,可不要拿我开玩笑啦,我给您倒酒喝。”说完,阿玉丰满的身材一扭一扭的端着酒走到伍白新旁边又弯下身给伍白新满酒。许思杰看到那露出来的二两坨肉死死拽着伍白新和满桌男人的目光,阿玉满酒的时候脸颊贴在了伍白新的脸上,伍白新一只手端起酒杯,一只手似摸非摸地在阿玉的臂部徘徊着。许思杰想如果不是自己在场,伍白新的手会不会已伸进阿玉的短裙里。
“真恶心,不要脸的狗男女。”似乎那个画面已经发生了,许思杰在心里咒骂着。
“哎,你们看这盘螃蟹里有一只是最红的,你们猜这是为什么?”一旁被叫作张总的人夹起一只螃蟹问。“你们猜不到吧,我告诉你啊,因为它这会正在和盘子里的一只公螃蟹调情呢!”
哈哈哈,又是满桌的放肆而猥亵的笑,伍白新听出来这分明是在说他和阿玉,可他没有一点不快,反而拿过盘子里的一只螃蟹说:“你们看,它为和与这只公螃蟹调情呀,因为它的个最大,和它过夫妻生活才最爽……”
哈哈哈。
许思杰实在听不下去,起身扔掉毛巾去了洗手间。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被气得有些变色的脸和因愤怒而突起的太阳穴。她越来越无法忍受伍白新斯文的外表下满腹的低俗和龌龊。
伍白新,今年43岁,清华物理系的高材生,美国名校归来。现有二家公司,资产几千万,离婚五年,期间阅美女无数,一次业务往来,和许思杰相识,之后展开爱情攻势,他看上了许思杰安静贤德的性格,不争不吵不闹,许思杰认准了他的学历、地位和财富,这也是她奋斗多年的终极目标。二个月后双方确定关系。许思杰认为也只有她这样内外兼修的女子才配得上他。可这段看似相得益彰的感情,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因为相处后她发现伍白新就是个变态性魔:他的电脑里存着上百部AV片,二部手机其中有一部手机里全是收集的各种偷拍性爱视频,他平时休闲时最大的爱好就是浏览黄色网站;他经常在公共场所品评女人的胸和做爱时的手感度;他喜欢SM,总变着花样给她买情趣内衣和丝袜,并要求她配合情节表演,甚至有几次高潮时他把她喊成婊子,令她羞愧难当,她从小受到的教育使她自己决不容许自己的男友和龌龊沾边,可他偏偏就是这么渣!连同着把自己也拽进了龌龊的深渊,他实在对不起自己所受的教育。他居然还自认为十分有情趣,整天对这些滥事充满鸡血一样的热忱。并且这种热忱越来越浓烈,他开始喜欢在公共场所当着她的面与各种女性调情,她曾私底下表达过不满,但每次伍白新都说“你和一个下贱的婊子争什么风吃什么醋啊,你才是我胸口的永远高贵的红玫瑰!”
只是现在许思杰不知道自己这朵所谓高贵的红玫瑰还能在伍白新的胸口开多久?我不能就这么落败,更不能败给这样一个下贱的婊子!理了一下头发,许思杰挺直腰背,将裙子胸口的扣解了一个,胸口的一抹白将那个吊坠突显得更加明艳动人。她深呼一口气,走出洗手间。
回家的路上,许思杰开着车不说话,副驾上微醉的伍白新摸了一把许思杰的大腿:“还是我家女人的手感最好。”说着手开始往裙子里面摸去。许思杰一把拔开。“去摸你们的阿玉小姐去。”她故意说成“你们的”,嘴角泛起一丝鄙夷的笑,一个公共场合被一群男人色奸的婊子而已。
伍白新拉起许思杰的右手亲了一下:“逢场作戏,宝贝吃醋啦,来,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礼物。”说着伍白新从西服兜里拿出一个小盒找开,里面是一个比现在手上戴的钻戒的钻大一圈的戒子,虽然开着车,但许思杰还是看到那个C打头的牌子。
“怎么,就想拿这个贿赂我?“
“怎么能叫贿赂呢,给自己心爱的女人挑选礼物是男人毕生的荣幸,如果说这是贿赂,那我愿拿我的一生来贿赂你。“说完在她的手上又是重重的一吻。
这一刻,许思杰的心又柔软下来。
男人真是神奇的动物,他们爱着一个人,并不影响去发展更多可以一起滚着床单的人。
她想起几个月前和伍白新度假半夜胃疼想喝一款粥,因为住在风景区里,离市区有一百多公里,伍白新安顿好她,开车来回三个多小时买来一份粥,看她把一大份粥都喝光了他开心得像个孩子;她又想起就在上周末,自己远房亲戚来京看病,她本想扔下二千块钱尽个远房亲戚之责便罢,但伍白新带着亲戚一家跑了二天医院,花了8000块钱托人在朝阳医院办了住院手续。他说你的亲戚就是我的亲戚,我会永远对你好。
男人到底有几副面孔呢?他们在不同的面孔之间来回切换不累吗?
可她亦是爱他的,抛却掉他身上的财富、地位和所谓的匹配值,他有着善良、坚韧和聪明可爱的一面,也有尽职尽责和体贴的细腻。所以,她适着接纳他的花心、变态、偷腥和渣。现在哪有几个男人不出去找野食?打野炮?只要注意安全,不破财不得病不惹一身骚就行,这对他们之间的感情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影响,至少现在自己还没有对他的这种行为介怀到天崩地裂的程度。只是她不理解,自己的男人为什么这么不讲层次?凭着他在投行这些年,接触各类美女众多,别说什么车模野模,就是想砸钱睡个名星也很容易,可是为什么他一定要用这样的手段拉低他甚至是她的档次呢?
最近房子行情渐涨,许思杰计划把现在住的的小户型公寓出手,换一个三居室,这套房款加上伍白新赞助,首付和还贷基本没有什么压力。她来到位于小区门口的一家链锁中介公司,接待她的是店里的销售钱策。
“姐,你有什么需求,是想买房还是卖房呢?”
“你怎么就确定我能买房或卖房呢,我也可能来租房。”许思杰向来不喜欢这些房产销售的销售话术和见人谄媚的样子。
“姐,看你说的,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抢着给你买房子呢!再说您气质出众,一看就是书香门第,家境优渥。”说着男孩已端来一杯水,递到许思杰面前。
听到男孩说了一句“家境优渥”,许思杰不禁打量了他一下。“没想到一个做销售的也懂得‘优渥’之意。有意思。“心里想着便突生出一丝耐心和好感。
“我想把我的那个小户型卖了,趁着现在行情好。“
“可以的,姐,现在这个小区均价六万八左右,如果房型好,采光好,价格可以再高一些……“
了解了半个多小时,钱策把这个小区的行情和走势分析介绍一遍,还用纸给她详细列了一下周边项目情况。
“姐,这是我的名片,电话也是我的微信,您有什么问题随时打给我。“
“随时吗?“许思杰故意打趣到。
“当然,能接到您这样的漂亮女孩的电话是我的荣幸。“
哟,看来还是个语言撩妹高手啊。他居然用了“女孩”这个词。许思杰看到他的脸红了一下。
许思杰拿着名片转身离去。
进了车里,她把名片放在一旁,想想刚才销售小哥的话,她不禁笑了起来,如果是在以前,她只会认为这小哥不知天高地厚。现在,她却突然心生了一种被仰视的尊越感。这种感觉很奇怪,让人心痒痒,好像有几万片花瓣在身体里飘过,酥酥的。
她忽然很想试试。只是为体会一下伍白新的快乐。发动车子前,她加了钱策的微信。约他周六中午来家里看房拍照片。
周六一早,许思杰收到钱策发来的微信:姐,我中午12点准时过去,有什么想吃的我给你带过去。
许思杰特意晚点回复:好。
中午12点钱策如约而至,还是那身典型的中介装,拎着一袋水果,有点局促地站在门口。之所以局促是因为此时的许思杰穿着一件水蓝色丝绸吊带睡裙,一头长头被随意地笼了起来,有几根掉下来,落在胸前若隐若现的沟里。
“你们中介见哪个客户都给买水果吗?”
“哦,不,不是的,我想周末您起得晚,应该没有吃午饭呢,给你带了水果,不知道你爱不爱吃。”钱策近乎有点结巴地说完。
“那就谢谢啦,进来坐吧,你可得一定帮我把房子卖个好价钱啊!”许思杰故意娇羞地说。
“当然,当然。”钱策有点紧张地坐在沙发上。
“你喝点什么,是水还是果汁。”许思杰弯下身拿起沙发前面的杯子,二只小白兔一下子清垂下来展现在钱策面前。
她听到他紧张的呼吸声,那股气就扑在她脸颊边。许思杰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兴奋。
“恩,我不渴不用了。”许思杰看到他喉结一紧一松的动着,还有他额头上渗出汗,夹杂着浓浓的荷尔蒙的味道,这味道突然让她意乱情迷,一股温暖从她的身体里流出。她突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钱策一把扶住了她,俩个人顺势都倒在了沙发上。
四目对视,钱策大口大口的咽着唾沫,几秒后反映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
许思杰一把搂过他的脖子,激吻起来。
情欲像海浪一样一下子将两人掀翻。钱策不敢轻举妄动,露出因为克制加惊讶而难受的表情。她给他暗示,用舌头去深入,一只手狠狠勾住他的脖子,一只手用力向下抚摸。她感到一阵从没有过的狂热的刺激,这是喜悦和恐惧、疯狂和兴奋。他收到她的暗示,呼吸更加急促,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呓语,销魂而有力量,使她毫无戒备。他们翻滚着到了地上,他把她叉开的双腿微微向上举起,进入,冲锋,她的嘴唇在他的嘴唇下颤抖,她开始感觉自己整个身体和灵魂在黑暗中上升,上升。
她从没想到不要脸的感觉是这样特别啊。他嘴含着诱惑着她的白兔,紧紧抓住她的手,许思杰平生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性爱,一次次的撞击,高潮就在离她触手可有及地方,但他就是不给她,让她叫让她狂让她欲罢不能百爪挠心般地渴被进入,被潮湿,被填满。最后在他崩发的猛烈里完成她疯狂的呐喊。“啊……FUCKU!”
就在钱策吻完她小腹倒身的瞬间,许思杰理解了伍白新。情欲面前,谁也不比谁高尚!每个人的情欲里,得失的都是自己的虚荣贪婪又或者卑微懦弱。
日子如常,伍白新经常参加各种饭局和晚归,许思杰每月会约钱策来自己的公寓,反正房价还会上涨,她暂时放弃卖房的念头,她开始享受这份愉悦和空间,你们男人不是喜欢大波妹新鲜感吗,我享用我的电动棒、按摩手,且愉悦身心,彼此安好。
年底的时候,伍白新说公司新谈了一个项目要出差一周。许思杰没有多问,她只轻哼一声。昨天晚饭的时候他拿手机聊天,许思杰从厨房出来时正好看到了一条女人头像发来的信息:伍哥,明天机场见。一定带泳衣哦。“
成人间的游戏罢了。
晚上临睡前,许思杰转过身对伍白新说:“记得带泳衣。“
伍白新一愣,随即说都是工作哪有时间游泳,然后搂过许思杰。
许思杰的胸口钻出一丝的疼,她觉得钱策说得对。“什么上层人底层人,脱光了都是人,性欲面前人人平等。上得台面的女人娶来生活,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拿来上床,对男人来说,再好的家教也顶不上大胸妹子会叫床。
前几天妈妈又来电话追问这个年能不能带男朋友回家,什么时候结婚?她说彼此工作太忙还没确定。其实只是她自己还不确定这段感情可以维系这般龌龊的关系到什么时候?看似相得益彰的感情,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就算他娶了你,并不代表,从此你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你的。他与你亲吻、拥抱、做爱,甚至甜言蜜语,都不代表你就是他的唯一。好女人总是更容易被坏男人蒙蔽,坏女人百转千回,才知道男人实实在在的好。她庆幸自己此刻有这般薄情抵御对方不忠身体的坚强心,同时也痛恨着自己一次又一次宽宥自己那放纵不羁游离在忠贞之外的肉体。
爱情不想辜负任何人,那不是它的本意。你相不相信爱情,对它来说都不重要。因为它不过是你的一面镜子,映照出你当时当下的状态。它真实的有些残忍,它又真实的令人迷茫。迷茫得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时候发生什么时候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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