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原本是喧闹的,冰淇淋,超短裙,人字拖,各种与夏天有关的元素,都带着色彩。而我却喜欢在炎热的夏天里,坐在闹市,看着柏油路面,行人穿行。橱窗边上,一簇簇绿色的 …
夏天原本是喧闹的,冰淇淋,超短裙,人字拖,各种与夏天有关的元素,都带着色彩。而我却喜欢在炎热的夏天里,坐在闹市,看着柏油路面,行人穿行。橱窗边上,一簇簇绿色的植物,茂盛着。室内的温度恒温在22度,舒适而清凉。心情立刻就浸泡在这份凉悠悠里,心生不倦。
遇到一个年轻的女孩,暑假出来打工。她来自远方,拖着笨重的行李箱。女孩长得水灵,是那种看着就想留在身边的女孩。乖巧中带着天生的无惧的表情,女孩对我说:只要有地方住,再艰苦的环境都能适应,哪怕是打地铺,也是乐意的。可惜由来已久的习惯,让我们还是没有留下她。习惯了日常中的不牵连,也怕麻烦了自己。看着眼前的女孩,想起了多年前毕业时候的自己,因为青春,所以不怕吃苦。真正的到了现在,却反而矫情了许多。对生活矫情,对自己矫情,其实,我们都是从那种勇敢的青春走过来的。
忽然就好爱现在的生活,不用再去拖着笨重的行李,不用再去为了一间房而在一个城市打拼。那些走过的岁月里,写满了现在年轻人的故事。当我们拥有了经历,内心也已经被打磨的坚硬。
当年,是生活在选择我们,因为我们还没有选择生活的权利。年长,我们学会了选择生活,选择与人交往,选择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
当我们到了对很多东西淡然的年纪,我们已经是千帆过尽。禅宗里有两句名言:水自竹边流出冷,风从花里过来香。水和竹原本是不相干的,可是因为水中竹子边流出来就显得格外清冷。花是香的,可是如果没有风从中穿过,是无人体知的。很多事物都是相对的,如我们成长的年岁,把我们变成了有意义的人和事。
泡了一壶茶,茶汤由淡变浓,味道由轻变重。透过橱窗的光线,汤色诱人。案上一本书,闲下来时翻阅几篇,用钢笔在笔记本上写字,沙沙的声音,听起来比敲击键盘的声音悦耳。光阴浓淡相宜,我们无论何时,都走不出自己的天地,那还不如就此经营好自己的半亩花田,在盛夏光年里,开出一朵朵有色有香的花儿。
很久不再渴望远方了,走过的地方,留在记忆里已经填满心间。没有特别心动的地方,就不再舟车劳顿了。就像是遇不到一个心动的人,就不用去把自己弄得支离破碎。保持着心动的感觉,无论是远方,还是身边。
盛夏,流动着许多许多。而心却静的听得见细小的声音。并不是我们要轰轰烈烈的去做什么,在细微的小事里藏着很多喜悦的因子。那些一心一意对你好的人,总会在细节处给与惊喜。我们不用去羡慕别人的幸福,自己就是幸福的种子,种在适当的土壤里,用心耕耘,结出一些欢笑的果实。
我不再急急忙忙的去忧虑,也不再对别人解释自己。我知道,只要我们都做好自己,生命会给与我们一个最满意的肯定。于是,在这个下午,守店,泡茶,与陌生人交流,都是生活的形态。
我已学会了,在夏天里寻找清凉,而不是渴望秋天的到来。我想慢慢享受着这个季节带来的炎热和不一样。秋天该来的时候它就来了,而此刻就只是此刻,过去了再也回不来。
恍惚间,天宇上镶嵌着的明星竟坠下,被温柔的狗尾草平和地拖住——那不过是萤火虫罢了。
萤火忽灭忽隐,间接的还有某种节奏,拨动着我纤细的心弦,于是缩了下手就要起身——终是未动。一只手轻抚平铮鸣的心弦,随即酥痒之感传来,是Y在我的手心中写字。
纤细柔嫩的手指如蜻蜓点水又似晓风触星。一行字串珍珠般排列心头,哦!
我俩相视良久,不约一笑。我分明看到如素月般的皎洁白光流转于Y的眼眸,令群星失辉,也使我黯淡了。
刹那,一轮笑靥浮现,精妙的弧度似可悬挂晨星。又是一触,“你呀!读书时呆滞无气,现在倒好,活力四射!”随手捻来一根狗尾草,叼在嘴上,我幽幽一句:“哪有你记忆爆胎?”又是一阵银铃般的轻笑“我比你勤快一些,而已。”我当即一个白眼,转头斜视群星。
片刻沉寂后,一句“九万里风鹏正举”,划破寂静,飘荡在这方小天地,经久不息。“噗”,吐掉草后,我咬牙切齿似的有吐出三个字:风,休,住。随即两三下拍掌声响起,我隐约听到“不错”之类的字眼。我无动于衷。
又是一句“九州生气恃风雷”,做个深呼吸,“万马齐喑究可哀”这一句飘出,我看到一根秀指在搅动空气——那是yin,不是an。我满头黑线,但无动于衷。
“那么,忽如一夜春风来呢?”片刻沉默,我轻敲手指,“千树万树——”“接下什么?”我将嘴角挑起45度,仰天一指,“菊花开”。“嗯?不对呀!那不是梨花吗?你——”。我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神情,结果便是一颗石子砸来,忙挥手一挡。呦呵,不偏不倚嵌入指缝!我仍无动于衷。
下一刻,我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了,一只小脚推了推我的背……“你上次讲到了卡夫卡遇到樱子,哦,在列车上,然后他去那位姐姐家啦吗?于是我继续叙述那未完的故事……
叙述到第16章时,Y打住了我(杀猫手琼尼令Y战栗)。“中田,卡夫卡,又中田,再卡夫卡……我快晕了,这村上春——”
一语未落,Y忽的扭动身躯,蜷曲成一只大虾,不仅身形如虾,脸色更是通红无比,犹如被烈火煅烧。起初我以为那又是一个小玩笑(我们常以各种方法逗笑对方)就用手挠了几下Y的腋下,咦?没躲也没笑,若是平时……
在那时,我恍惚间觉得有一层薄如蝉翼的乌云蒙在我童年的天空上。轻,薄,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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