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再背叛,我情何以堪 – 哪个妞污

被他一再背叛,我情何以堪

  1.被一个眼神打动

有些人,永远都不想再见,以为已把一切回忆都抹光了,没想到,只是一个背影,就又能勾起所有前尘往事。

三个月前,我参加小白组织的同学聚会,当年的那一圈人现在都混得不错,像小白,就已经是一家动漫杂志的编辑主任了。酒酣耳热之时,不知道是谁提起了辛柏,一提起他,我的心顿时像被针刺了一下,我掩饰地掏烟出来抽,刚吐了一口烟圈,包房门被人推开了,说曹操曹操到,阔别三年的辛柏,真的出现在了房门口。

同学们大叫着上去拥抱他,学艺术的人个个都是热血沸腾的,他们早忘记了当年鄙视他了吧?

趁他们没注意,我拎着包就走了,小白送我出来,一直给我赔小心,说她不是故意请辛柏来的,可他回来想跟过去的同学联系,她也不好推辞。

我指着小白的鼻子大骂,“你都忘记了当年是怎么帮我打抱不平的,你还嫌他害我不够惨?!”甩掉欲言又止的小白,我上了车,油门一踩就到了六七十码,我心头的火按捺不下。

可眼前全是辛柏的样子,他黑了,瘦了,显得又落魄又颓废。以前的他,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恨这个人恨得想杀了剐肉吃,可只看了一眼,心中就这样翻江倒海。

我想起了和辛柏的最初的见面。三年前,爱情的开头是个很古老的桥段。

有个男孩子来到我们专柜要买香水,说是要送给他的女朋友。一千来块的香水,他眼睛都没眨去付了款。等我把香水包装好了递到他的手里,他却不接,看着我笑,说,“就是送给你的。”

我一愣,一抬头,是个高高瘦瘦的男孩,有一双深邃得像梁朝伟一样的电眼。身边的同事都在笑,我窘极了,我说,“我不要!”他却说,“你什么时候下班?我来接你。”

我不愿意在上班时间跟顾客纠缠,就把香水往他跟前一放,带点挑衅性地问他,“你有本事,就在这里等到九点啊。”他一笑,硬是不拿那瓶香水,就走掉了。

晚上九点多,我刚走出商场,香水男就把我拦住了。他说,“我请你消夜吧?我叫辛柏。”

他盯着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那眼神,让我觉得“咄咄似贼”。我在他的逼视下败下阵来,我答应他,“好吧。”

  2.闪恋去无踪

自从九岁时父母离婚后,我一直跟着奶奶生活。爸妈很快都再婚了,我和他们的联系,也就是每个月去拿拿生活费,运气好,他们陪我吃顿饭给我买点东西,运气不好,就变成了他们互相推诿谩骂的对象。我被他们搞伤了心,中考时,我执意读了职高,想着毕业以后能快点上班挣钱,不光养活自己,还要养活亲爱的奶奶。

我知道我长得还可以,因为从中学时,就常有男生拦在路上要和我交朋友,上班以后,也常有些男人跟我搭讪。可我从来不理这些人。我不想谈朋友,也不想结婚生小孩,我爸妈就是现成的例子,我可不想再祸害我的下一代。

可辛柏来了。

他那时还是艺术学院学画画的学生,后来我才知道,为了攒下那一千来块钱,他甚至饿了整整一个月!我休息的时候,他就来接我去学校里玩,也正是在那里,我才认识了小白他们。我给他们当模特,我们一起去踏青,陪他们写生,很长时间以来,我所梦想的校园世界,就这样由辛柏为我开启。朋友、校园、初恋,也许是爱上了这种美好感觉,也许是辛柏对我的狂热追求让我无法抗拒,反正我破坏了自己发的誓,我爱上了他,认识两个月,在他租住的房子里,我彻底地交出了自己。

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发生了那件事以后,辛柏对我的感情却很快一落千丈。他不再天天来接我下班,甚至当着小白那群朋友,骂我,“什么都不懂还要来插嘴,没上过大学就是没见识!”

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笑得邪邪地:“看你长得漂亮,我跟小白他们打赌,三个月之中能追到你啊。”

他对我,好一阵坏一阵,好的时候恨不得捧在手心上都怕化了,坏的时候,他把我拖出出租屋,要我滚。平静的时候,他会告诉我,“我妈是不会同意我找你这样的女人的,他们都给我安排好了,以后我要出国,我们还是现在分手算了。”

那个时候我好像中了魔一样,我惟一的恐惧就是怕他离开。哪怕下跪也好,哀求也好,哭泣也好,只要是能用的手段,我都用上了。

可是,05年的7月9日,我一觉醒来,辛柏就再也没有回家。他带走了他的衣物,还拿走了枕头下我的存折。事实上,后来家里的费用都是在用我的钱,存折上的钱不多,大概一万块,但那是我工作三年的积蓄啊。

我像疯了一样地去找小白他们,他们都说,辛柏的父母调到了南方的大学任教,辛柏也跟着转学了。他跟所有的朋友同学都断了联系……

我很想哭,可哭不出来。因为我刚刚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是小白借钱给我,陪着我去的医院。当冰冷的器械撕裂了身体的时候,我的心,好像也有一部分死去了。

  3.重逢后重拾爱情

我爱上了香烟,那苦涩的味道,从肺里一直走到心里;我爱上了摇滚,在歇斯底里的嘶叫里发泄着痛苦;我也爱去挑逗那些追求我的男人们了。男人,哪一个不是追求之前满嘴的甜言蜜语,得到了以后就弃如敝履,说穿了,男女之间,不就是那么回事吗?

奶奶已经管不住我了,我天天醉醺醺地回家,清醒的时候,看见奶奶伤心的样子,我也满心愧疚,可我无法自控。这三年,我基本上没怎么好好上班,反正总有人养着我,至于他们是不是有妇之夫,是谁,谁在乎呢?

只是,我一直没有忘记辛柏,或者说,我一直恨着他!每个清醒的夜里,想到他,我都恨得咬牙切齿,我无数次地幻想,如果跟他重逢,我会跳上去给他两个耳光,踹他两脚,踹死他!

可是,真的看见他了,我能做的,却只有一件事,逃走。

满嘴的苦涩。全身都在发抖。 我停下车,大哭了一场。因为我突然发现,我还在爱着他!恨有多深,爱也有多深。

正在胡思乱想,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我一阵心悸,果然是辛柏。他说话了,“小琳,我要请你吃饭,我是辛柏。”仍然是那样不容置疑的声音。

我潸然泪下。我恨我自己,我恨我毫无气节地退让。因为我知道,我会去见他。

辛柏的约会非常特别。他邀我去看了一场高校足球比赛现场。在高高的看台上,两个衣冠楚楚的男女全然不顾形象地大喊大叫,尽情宣泄,就像当年,我在看台上拼命为他加油一样。

散场的时候,他紧紧地牵住了我的手。

我低着头,在校园里高大的槐树荫下跟着他走,满眼是我已经逝去的青葱岁月。他转过头来对着我笑,眼睛深不见底。像一片黑色的湖。

我掉进了这片湖。在心甘情愿地沉下去之前,我问他,“我现在是个很滥的女人,你还会要我吗?”他说,“是我害了你!”

我终于又重拾了爱情。

  4.真相原来如此

辛柏已经在广州那边的一个公司里上班了,他这次回来,是处理他的父母在武汉这边的房产,办完事他就要回去了。他问我,愿意不愿意跟他一起回广州去生活。我很奇怪,问他,“以前你说你妈不会同意我们的事情,现在怎么又会同意了?”他说,“我妈现在根本就不管我了。你别担心。”

可我发现,事情好像不是他说的那个样子。他住的旅馆是最便宜的那种,我们和好的第三天,他就要我去付房租,而且每天他的电话不断,都是听不懂的粤语,他的态度是低声下气的,好像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一样。

我一问再问,才知道,他毕业后供职于一家杂志社,从美编做到发行,可是前不久,他负责回收的一笔款项出了差错,社里在找他的麻烦。不得已,他只有回武汉,把父母留给他的一套房子卖掉来还债。小白他们也挺讲义气,帮他凑了钱,可现在还差十几万,没法填上。

我一听就说,我这里还有,给你吧。他像看怪物一样看我半天,才把我一抱,叹息说,“你真是个傻女孩,我真爱死你了。”

窝在他怀里,我觉得内心特别安宁。不知道为什么,我和辛柏在一起,就有一种为他粉身碎骨也不惜的感觉。我也不知道我中了什么邪。明明曾被他伤害得那么彻底,他却只要轻轻的一个举动,就可以让我完全地原谅。

或许,这就是孽缘。

我把钱给了他,我们约定,他回广州以后把债还清,就回武汉来接我,等一切安定好后,再把奶奶接过去同住。我不想再留在武汉,我想有个重新开始。

辛柏最后一个电话是在登机之前打给我的,“宝贝,等我回来,我爱你。”

可是,一切都再没有下文了。辛柏再一次失踪了。打他的电话,关机,打广州的电话,停机,打到他父母的家里去,他爸妈说,“辛柏在外面做的事情,一概跟我们无关。”

我去找小白,小白苦着脸说,辛柏这家伙把同学们都骗惨了,她还把自家的装修款借了两万给他,没想到他黄鹤一去不复返,小白还问,“他不会也找你借了钱吧?你跟他怎么会又裹到一起去了?”

我无言以对。我总不能说,他一来找我,我就跟他和好了吧?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想起辛柏抱着我,叹息地说“你真是个傻女孩”,我就忍不住想哭,又想笑,的确是傻啊,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还被人卖了两次。我也真是傻得可以了。爱情就只会教人犯傻吗?那我宁可终生都不要爱情!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找辛柏把钱拿回来,当然,要拿到钱,首先要找到他,可人海茫茫,我到哪里去找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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