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国他乡我曾有一段错恋 – 哪个妞污

异国他乡我曾有一段错恋

  万花丛中 一抹青绿

打迈进那所名校起,我是高干子弟的消息就不胫而走,身边的人像传声筒似地,不停对下一个人说,郜永家里有两套别墅,连校长都要敬他三分,人家专业随便挑,进出还有专车接送。对此我不想作辩解,低调地过着自己的日子。

听说每个女人在生命的历程中都会有一出白马王子的梦,因为被传得天花乱坠的家世,我成了不少少女追逐的对象。很多女孩是冲着我的家庭来的,而不是我这个人,她们就像感情上的贫下中农,只是觉得必须找个好男人,解决下半生的生计,这是一件特悲哀的事情。

那时,英语班有个女孩叫巩雯,她老是独来独往,专挑第一排的座位听课,远远地隔着人头,可以看到她高耸的马尾辫,那副小脑瓜里蕴藏着巨大的能量,随口就能流利地来一段英文原著,最厉害的是,她竟然轻而易举,就将白居易的名句“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改写成了漂亮的英文,还会毫不客气地当众纠正我,当代文学的正确表达是contemporary,而非modern。

后来,我把这个心无旁骛的英文狂人变成了女朋友。她并不惊艳,出身也只是普通的工人家庭,却是我一直在寻找的,真正不在乎我是谁、我从哪里来的女孩。一时间,巩雯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各种版本被传得沸沸扬扬,当我还在为她的承受力担忧的时候,她却大咧地爬上我的背,揪着我的耳根子说:“我可不是麻雀,你也不是高枝,别忘了,我英文比你好,这辈子你都赶不上了!”她的坦然像一道快乐的光芒,穿透我内心厚重的云层,照亮了每一寸灰暗而孤独的角落,让我相信,这世上有一份纯然恋歌存在着,在残酷的现实里悠悠低吟。

毕业之前,我决定接受家里的安排,去英国伦敦一所大学深造,此前,我找巩雯商量过,极力想要劝服她同去,可她老早就被列入了系里保送读研的名单,而且以她家的条件,每年25万元的高昂学杂费也是一笔惊人的数目。我的提议遭到了她的一口回绝,她望着我,诚恳地说出了她的理由,“我知道,如果我说去,你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帮我,你有这个能力,但我不想变成坐享其成的女人,被你瞧不起。”

这就是我所爱的巩雯,独立,聪慧,桀骜不驯,和那些处心积虑想接近我的女人有着本质区别。

  异国他乡 一场错恋

伦敦总是下雨,阴冷戚戚,阵阵寒意直抵潮湿的心间,我不喜欢这座城市,因为陌生,因为没有巩雯在身边。一个讲鸟语的花花世界,没人知道你的过去,也没人在乎你的身世,学校里聚集了世界各地的同龄优等生,稍不用心,就会被甩得很远,海量的功课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就算抱着话筒和巩雯讲上一个钟头的越洋电话,也不足以填补心底巨大的空洞。

偶尔,一群中国学生会在周末举办主题聚会,或许是潜移默化吧,人的观念也不自觉地跟着开放,我常常被住在隔壁的北京小伙笑话,“你也太保守了,出来大半年了,也没见你放松放松。”

当晚,我几乎是被生拉硬扯地拉进了派对,“这是辛娜!”一进门,北京小伙就把一个所谓的名门闺秀推给了我,“郜永,你们先聊着,我上楼看看。”他边撤退,边拼命挤眉弄眼。辛娜倒是很大方,点着壁炉里的火堆,和我随意聊了起来,我这才知道,辛娜是广东人,其父专做外贸服装生意,算是小有来头。

我们越谈越投机,不知不觉两个钟头过去了,辛娜起身递给我一杯酒润嗓,顺势挨着我坐下,因为靠得太紧,我几乎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的体温和呼吸。欲望像苔藓一样无处不在地阴暗地生长,意乱情迷间,我乱了方寸。

事后,辛娜从没说过要我负责任的话,大家都是成年人,懂得相处的分寸,只是在寂寞的时候,互相抱抱取暖,在异乡,有人陪伴总是好的。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从英国镀金归来,我顺利得到了父母预先打好招呼的工作岗位。原来想着,回国后,我和辛娜自然是水到渠成地分手,没想到,她对我动了真感情,定点在深圳帮忙打理起家族的生意来。紧接着,巩雯也硕士毕业了。自从我回来后,她已经迫不及待要和我团聚,为此她让出了直攻博士学位的名额,还陆续推掉了几份高薪的工作机会,一心一意在深圳求职。

贪心的人终归没有好下场。等巩雯的工作定下来,我和辛娜的事情也被抖落出来,我永远忘不了当时巩雯悲愤交加的眼神,所有的爱和美好都死在了那个26岁未绽放的夏天。

  破镜重圆 覆水可收

巩雯离开后,辛娜借机上位,抽空专程去拜访了我的父母,借助他们的社会关系,数月之内,辛娜的公司做成了好几笔大买卖。激情褪去,这个女人在我眼里只剩下精明、势利、庸俗、深谙官商联合之道。

我无时无刻不疯狂地思念着巩雯,可我无颜以对,听过去的同学说,她有了新的交往对象,那个男人有间小的软件设计公司,正处于创业阶段。我试着去找过她,即使保证了再保证,一切仍然于事无补,她一脸木然,冷冰冰地说,“托你的福,我现在过得很好,我们的过去是飞鸟与鱼相爱,注定是一场意外。”

那一刻,我像一个跳梁小丑,失去了生活的平衡,失去了人生的舞台,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多亏一位朋友告知了实情。原来半年多来,巩雯和那个男人一直爱得很勉强,她曾亲口承认,从未忘记过和我的那段情。我决定不再听天由命,不论结果是好是坏,我都要花时间和过去犯下的错较量一番。

我搜遍了整座城,只为了寻找一张卡朋特的原版CD,《yesterdayoncemore》曾是她最爱的一首老歌,也最能表达此时此刻我想寻回爱的心情。听说《中国式离婚》写得很深刻,对心的背叛、身的背叛和身心的背叛这三者的区别论述得十分深刻,我马上冲进书店买来一摞。那些天,我成了花店的常客,老板娘见了我就眉开眼笑,可这些统统打动不了巩雯,我的希望一次又一次被熄灭。

直到有一天,我交给她一把钥匙,一张字条,叫她按照上面的地址去看些东西,“看过之后,如果你的心还是不肯原谅我,那我就彻底在你面前消失。”

那是我为我们准备的房子。记得以前巩雯说过,她的梦想很简单,有一所不大的房子,可以遮风避雨,一个小小天台,可以仰望星空。于是,我在屋子里摆满了相框,镶着我们大学时代的合影,相片里的我们傻傻的,笑得很甜。我想告诉她,人的一生最珍贵的不是名利,而是始终如一的爱情,温暖如初的家。

巩雯终于越过了心底的那道坎,她重新接受了我,一个走过弯路的我,一个真心悔过的我。去年,我们旅行结婚了,在爱琴海边的小教堂许下一生的誓言。偶尔我提起过去,她就会捂住我的嘴,说,“从前的事我都忘干净了,从今以后,我们站在相同的地方,一起思考,一起呼吸,今天是明天的起点,明天是后天的起点,每一天都是我们的纪念日,纪念我们的爱情历久弥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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