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的我在旅途中与他一见钟情
怎么形容我的婚姻呢?平静和谐还是死水一潭?反正老公兆龙少言寡语,和我一天都说不上几句话。不过有两个字他现在用得最多,就是忙和累。
我理解,一个男人在社会上立足,要承受多重压力。事业风光点,钱挣得多些,才算没白活一场。但这些不是生活的全部。结婚好几年,他几乎没主动拥抱过我。
累了,想往他身上靠一靠,或者想跟他撒撒娇,他都一脸严肃:别这样,好好坐着!这样的人,想从他嘴里听到“我爱你”的表白简直是天方夜谭。我埋怨他不解风情,他说:“日子本来就是实实在在地过,耍那么多花样干什么?”
我们象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婚前,我除了看出他有点木讷外,也没觉得他会了无生趣。这两年,他搞了个小家电公司,经常出差,我们碰面也越来越少。
一天,我的老客户圆圆突然问我:“惠恩,想不想活得更滋润点?”我不解, “怎么个滋润法?”她神秘一笑, “哪天咱们一起吃吃饭,你就知道了。”我非要她当场告诉我缘由,她压低声说:“今晚介绍个朋友给你。”
朋友?我脑中立即闪现一个男人环着她的腰逛街的情景,那个人不是她先生。我领悟了她所说的“朋友”的含义。本来该拒绝,可竟默许了。
圆圆说的那个朋友太爱表现自己,全身上下散发着名牌气。他和兆龙反差巨大,我不习惯,毕竟爱走极端的人都不是我想要的。
但多个朋友总不是坏事,“朋友”反正离异了,我们常见面。不巧的是,有一次在茶楼里竟撞见了兆龙。没想到他会去那边谈生意,当时很尴尬。
兆龙的脸色很不好,回家就对我骂开了。从来没见过他发脾气,看起来挺怪。我不示弱,把心中积压的委屈一股脑儿倒了出来。我们俩都不相让,直到我选择离开。
几天,他不来道歉。我也不想回家,在姑姑家窝着,后来决定旅行散心。主动叫了梁子,这个男人是我“铁哥们”。这回我选择去衡山走一趟,去拜拜佛。
抵达衡山县,差不多到了晚餐时间。为了能体验当地人生活,我和梁子一起寻找特色的“家常”小客栈。毕竟人生地不熟,我们走了不少弯路。当我们终于确定了一个民间小旅馆时,时候已不早。
老板娘热情地招呼着,领我们去看房间。这里的房屋结构完全有别于普通招待所和宾馆,我看有点象部队的营房。“到了,就这间屋。”老板娘边说边掏钥匙。“就一间啊?我们要两间的。”
兴许老板娘误会了,以为我和梁子是夫妻或情侣。她连忙说不好意思,今天没单间了。我和梁子对望一眼,决定留下来。“要不这样,这间房的隔壁住了一对兄妹,你们可以找他们商量一下,做个互调。”老板娘给我们支招。
隔壁的灯是灭的。梁子说,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就住一间好了,反正就几小时,大不了我允许你拿一根棍子睡觉。他虽然爱开玩笑,但话里也有七八分真。我装糊涂,调侃地说美的你呀,谁敢保证你晚上的行为,一时犯了戒就完了。
梁子是那种我说什么他都不生气的朋友,其实,我很信任他。“那还是试试叫醒他们吧。”梁子做出了决定。这个光荣的任务当然是交给我了,因为他觉得女孩子温柔些,晚上去叫门不会吓着别人。
开门的是个男人,他疑惑地盯着我:有什么事吗?脸上睡意朦胧。我赶紧说明了来意,他先是愣住,随后爽快地应允了。他把女孩儿叫起来,让梁子进去。我和那个妹妹招呼了一下,随意攀谈几句才睡下。
天还没亮,我就被隔壁的动静吵醒了,一会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们用最快的速度爬起来收拾好,那个哥哥背着行囊,很运动的样子。“一起走吧”兄妹俩邀我们上路。
于是,四个人披着晨光,在秋风中前行。这时我才注意到,那个哥哥身材高大,有运动员的体形,身上散发出一股旺盛的生命力。步行到一家餐馆,我们匆匆吃了米粉,饭桌上,我知道该称呼那个哥哥叫杨宏。他的五官深邃,望他,我竟忐忑而紧张。这种感觉多年都没有了。
衡山不高,可爬起来并不轻松,杨宏旅行经验丰富,不时讲一些他亲历的故事给我们听,我紧跟着他的步伐。 “他喜欢你,这男孩看起来不错啊。”杨宏突然跟我谈起梁子。我马上否认,“哪有啊,我们是普通朋友,我和他不可能的,不来电。”
上了半山腰,遇到一段比较陡峭的石阶,我喘着粗气。前面的杨宏伸出手来,我很默契地搭上。到了平地,他意识到自己还牵着我的手,不好意思地松开了。
爬到山顶,我欢呼地奔过去看峰林间的缭绕薄雾,完全忘了自己早是已婚之人。有人从背后给我披上了外衣,是杨宏。他温柔地说:别看爬得热,停下来就该注意冷风,别搞感冒了。啊,这些话我多么希望能从兆龙嘴里听到。杨宏陪着我静静眺望远方,并肩。
在衡山待了两天,烧香拜佛,求签问字,观景赏花,快乐加起来比一年的都多。
离别时,莫名失落,记下了杨宏的通讯方式。他突然过来抱了我一下,当着别人的面。我感觉脸上有片红霞飞过,迟迟不想迈开脚步。好梦终究要醒的,我还是在几个小时后回到了那个无趣的家。
兆龙也刚从外地回来,听说他还是去找我了,他买了很多昂贵的化妆品给我,就是不愿意说半句软话。以往,我会介意他的死板,但经过衡山一行,我对他的做法竟然失去知觉了。就这样,我们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人与人真是不同,仅仅两天,杨宏就让我感受了无比的快乐,而兆龙却一直做不到。以前我麻木地赚钱,为了买楼买车,从来没想过,生活是多面的。
晚上,我兴奋得睡不着觉,不停地回想和杨宏在一起的细节。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发出了笑声。兆龙狐疑地看我一眼,又背过身睡了。我顿时蔫了,想着:要和这个木讷的人过一辈子呢!何处是尽头啊!
次日起床,好像就为了等待什么。可电话机一直懒懒的,不发一声。脑子里充斥了旅途的画面,连我自己都惊讶,竟这么的想杨宏。好不容易捱过一天,第三天清早出门,终于收到杨宏的问候,我高兴得见人就乐。
现在,我和杨宏常通电话,他在湖北,说有空就来广东看我。老实讲,我觉得和杨宏也不现实。可是,因为他的出现,使我再回过头看兆龙,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自从经历了那难忘的两天后,我感觉自己很难重新回复到以前心如止水的状态了。我的心,已无法着陆。
更多文章请关注:哪个妞污,那个妞污! ngn5.com 女娲之倾诉世界吧 http://ngn5.com/category/q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