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夜店领舞女郎的私生活
无论客人是否感兴趣,领舞台上的姑娘们都要竭尽全力。
午夜变幻莫测的灯光下,领舞台上5、6名穿着性感的姑娘,伴随欢快的音乐节拍舞动;舞池里,客人们在领舞者的情绪感召下,尽情地扭动着身躯,仿佛将现实生活中的所有压力和不快在此刻抛向九霄云外……
领舞台上的姑娘们看着很光鲜,可谁知道下台后的她们留过多少汗水。
夜场领舞这一行业在沈阳已出现了许多年,这一群体多是些为了个人兴趣和爱好,或兼职、或放弃原有的工作到迪吧当夜场领舞。在夜场领舞者中,以女性为主,几乎都是80、甚至90后,她们的身影遍及沈阳,以及国内其他大中型城市的各个迪吧。
如果哪位姑娘在领舞台上不卖力,下台后免不了要被老板(左一)训斥一顿。
23岁的琳琳4年前毕业于幼儿师范学校,生性活泼的她曾从事过一年的幼儿教育工作。3年前的一个周末夜晚,偶然与几位同学到迪吧玩儿的琳琳,被那里的气氛和领舞者的舞姿深深吸引。
因为每晚要领舞几小时,琳琳(右)和同伴们的晚饭根本不敢吃饱,饿急了只好拿小食品充饥。
因为自己的乐感好,加上在幼儿师范学校的舞蹈基础,只去了几趟迪吧的她凭借不俗的舞姿脱颖而出,不但在客人中小有名气,还吸引了迪吧老板的目光――那位老板约她到迪吧领舞,每晚的劳务费是100元。不久,琳琳辞掉了每月只有700元工资的幼教工作,正式踏入夜场领舞者的行列。
为了熬过漫长的领舞夜晚,几乎每位领舞姑娘都学会了吸烟。
今年5月,抚顺市新开了一家高档迪吧,那家老板亲自到沈阳来“挖人”,不但免费提供宿舍,而且付出的劳务费要比沈阳那家迪吧高许多,为此,琳琳辞掉原来那家迪吧的工作,带着两个领舞的姐妹来到抚顺。“我喜欢夜场领舞那种随心所欲没有压力的生活,可也知道这碗青春饭没啥前途,我答应男朋友将来结婚就不再跳了。”提起自己的领舞生涯,琳琳对目前的生活状态似乎很满意。
每天昼伏夜出的不规律生活,令琳琳的脸上起了一些青春痘。
夜场领舞说着简单,但实际工作起来并不轻松:领舞非常消耗体力,但姑娘们为了表演晚饭不能吃饱;她们每晚必须8点前到岗化完妆、换好演出服,10多人分成两组,从客人光顾那一刻开始,每隔7、8分钟就有一组领舞者轮换登台表演,中间不得停顿。一组舞曲下来,每位领舞者都是汗流夹背返回休息室,如此反复循环,直至第二天凌晨最后一位客人离场。
领舞姑娘们的时髦穿着与她们的凌乱宿舍“反差巨大”。
绝大多数的迪吧休息室设在舞台旁,环境和通风条件普遍不好,大汗淋漓的领舞者们从领舞台下来常用电风扇纳凉,有些人因此患上了风湿病,身上有很多拔火罐的痕迹。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为了学好舞蹈,每位领舞者都吃过不少苦头。
因为这种生物钟长期颠到的生活,23岁的内蒙姑娘小霞的眼角已出现了细细的鱼尾纹。不过,每当凌晨其他同伴进入梦乡时,她都不忘拿出书本自学一会英语。她说不清学英语是为了什么,但“英语将来肯定有用……”
因为没有电视,“斗地主”便成为宿舍中姑娘们的惟一娱乐项目;当然,输家(左一)也要掏钱下楼买些小食品“孝敬”同伴。
夜场领舞的女性基本都是未婚,但她们表示将来结婚后就退出这一行业。然而,在沈阳生活的日本女性坂卷三惠子就不这样想。坂卷三惠子的丈夫在日本一家媒体当记者,去年被派往沈阳工作,坂卷三惠子带着儿子也随丈夫来到沈阳。
卖力领舞的琳琳(左侧领舞者)常会得到客人们赠送的花环,而她因此也会得到卖花环的50%现金提成。
在沈阳家中一年多的相夫教子生活令坂卷三惠子感到沉闷,不久前,她通过一家舞蹈培训班的教练介绍,每周的周末晚上到一家迪吧免费领舞,有时还带上7岁的儿子。对于为啥要在迪吧免费领舞,坂卷三惠子会用生硬的汉语说:“我喜欢在领舞台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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