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老婆迷上野外做爱 把我吓成阳痿
老婆喜欢做爱的方式并不是在床上,而是在野外。那是暮春,衣衫单薄,我们就在人墙里轻微摩挲着,陈淳(化名)的小手悄悄解开我的裤链,她靠着我,闭着眼,面色潮红,一脸陶醉的样子。在公交车的颠簸与被洞穿的恐惧里,我清晰地感觉到陈淳也达到了高潮。
初夏,我考取了南方一所高校的研究生,而陈淳的父母执意要她回家乡。分别的痛苦令我们倍加缠绵,除了上课,我几乎整日与陈淳在一起,流着泪,伤感着。有一晚,在教学楼后面的树林里,我拥着陈淳,深情地吻她,发誓要照顾她一生一世。
陈淳顺从地蜷缩在我的怀里,她的身体暖暖的、软软的,不知不觉间,我的手伸进她的衣衫,她没有反抗,默默地任由我抚摩她细润的肌肤。我颤抖着,慢慢触及她的胸口,那丰满的乳房骤然使我冲动得无法自抑。我整个人像被火焰炙烤着,不管不顾地褪下了陈淳的裙子,我们就这样靠着一棵古老的大树,仓促潦草地完成了人生中最庄严的仪式。
有时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达到了高潮那以后,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整个夏天,在夜晚的树林,无人的操场,甚至晚自习结束后空荡荡的教学楼转角,我们为激情所驱使,一次次冲撞着彼此的身体。因为慌乱,我们没有前戏没有抚摩,只是最关键部位的接触,往往不到一分钟就完结了。
但很奇怪,在掀起陈淳裙子的时刻,她似乎很快就冲动起来了,脸色红润,极力压抑着呻吟,有时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达到了高潮。有时实在忍不住了,又没有合适的场所,我们就趁着夜色跑到陈淳学校废弃的仓库旁边,解决生理之苦。那地方污秽不堪,但我们同样陶醉和满足。
好不容易熬到读完研,我留在了南方的科研单位,同时继续攻读博士。单位分了一间单身宿舍给我。陈淳的父母见我们情坚意深,不得不答应她辞职南下,经过数年的分别,我们终于得以相聚。
后来陈淳竟始终非常淡漠那年七月,我们结了婚,新房就是我的单身宿舍,简陋,却很温馨。新婚之夜,陈淳沐浴后躺在床上。
月光静静地照着她洁白的身体,我温柔地抚摩着她,前所未有的温柔,我渴望着有一次从容的、舒缓的性爱,再不是偷偷摸摸、匆匆忙忙的了。然而陈淳却任凭我怎么爱抚都毫无反应,我失去了控制,她疼得差点叫出声来,我只好草草完事。
后来陈淳竟始终非常淡漠,虽然她也在努力配合,可就是没了激情,我以为是太累,因此加倍地对她好,忍耐着自己,半夜忍无可忍,就在爱妻身边偷偷自慰。
后来,陈淳在一家外资公司找到了工作,有一天傍晚我去接她下班,我们在餐厅里吃过饭,乘公交车回家。那辆车特别拥挤,我站在陈淳身后,为她抵挡着周围的人墙。在一个修路的地段,车子被堵住了,我望着窗外长长的车流,一动不动。
突然,我感到有一只手在我的下身摸索着。我低下头,是陈淳,她隔着裤子轻轻撩逗着我。多日的禁欲使我一下子就坚挺起来。陈淳回过头来,面对着我,无声地把她的下身贴过来。
那是暮春,衣衫单薄,我们就在人墙里轻微摩挲着,陈淳的小手悄悄解开我的裤链,她靠着我,闭着眼,面色潮红,一脸陶醉的样子。在公交车的颠簸与被洞穿的恐惧里,我清晰地感觉到陈淳也达到了高潮。
在我们宁静的小天地,陈淳依然无法激动起来。渐渐地,她不再隐瞒对”床上运动”的厌恶,每晚一上床就转过身去,不让我碰她。然而在一些本不该激情昂扬的地方,比如无人的电梯、深夜的走廊,陈淳却显得兴致勃勃。一开始我还能感觉到一种违背常情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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