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归女口述:我用当情人的钱为爸妈盖房子,最后却被赶出来了 – 哪个妞污

海归女口述:我用当情人的钱为爸妈盖房子,最后却被赶出来了

没有真正穷过的人,绝对不知道有钱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感觉。小时候,我家里穷得晚上睡觉不关门,小偷也不愿意光顾。爸爸可能是穷怕了,变得非常势利,只要能拿到钱,就是女儿卖身来的,他也会喜滋滋地用手指沾着口水数得很满足。每当我想起这个场景,我总是感觉很悲哀。

在我读初中的时候,就经常听到爸爸唠叨:我只能养你到18岁,不管你考不考得上大学,你都要自己养活自己。

这个唠叨,一直伴随着我到了高三。

那时,我对考大学非常恐惧,心想:考不上非常丢人,而且在这样的家庭里,肯定没有好日子过;考上了,也是很惨,老爸不会养我,我靠什么去读完大学呢?

老天还是没有安排我上大学。我已经18岁了,爸爸的唠叨和刻薄越来越激烈,已经成为一种病态。家对我来说,不仅没有温暖,而且是一种长久的伤害,那时我最想的是,永远离开这个家。

第二年,我终于跟着一个老乡来到了东莞一个小镇,在一家民营工厂做办公室文员。就在这里,我认识了一个在我生命中永远留下伤痛的男人。

他就是这个镇的镇委书记。

那时候,孔雀时髦东南飞,珠江三角洲成了众多孔雀的聚集地。而孔雀们到了他乡投资办厂,最怕的就是地头蛇,最怕当地的政府高级官员。只要有政府官员来厂里视察,厂里的领导惟恐照顾不周。

有一次,一个50岁左右的男人来到我们工厂,身边一大群人前呼后拥,那种场面,就跟克林顿到了中国访问一样。我那时没见过世面,有些害怕,吓得赶紧想躲起来。但这时,却被老板喊了回去,他说我是厂花,又是办公室的文员,理应招待领导。

当我怯生生地倒了一杯茶,端到克林顿面前时,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本来,我在厂里经常挨老板训话,但自这天之后。老板突然对我好得很反常,生怕我跑了似的。 不久,有个自称镇领导司机的人,经常给我送来衣服和化妆品等礼物,说是他们的领导很关心我。

约一个月后,有一天,我正在办公,厂长笑容可掬地把我请到大门口,说有人找我。

门口有一部奔驰车。厂长说有人在车内等我。我进了车,原来是那位镇委书记亲自开车来接我去吃饭。

我当时想,这个人不能得罪,而吃饭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跟他去了。席中,他直截了当地说出他的意图,说想把一套别墅给我住。他的意思再笨的女人也听得出来。我没有同意。

也许是老天有意安排,吃饭回去之后,宿舍里的女孩们个个指桑骂槐地说我是狐狸精,会勾引人,经常有男人送东西,还跟男人出去约会,简直像三陪。

我一气,讽刺她们说,看看你们的长相,连做鸡都没资格。这句话,惹来她们群起围攻,我被她们打得全身紫一块青一块。

这时候,我不仅需要感情的安慰,更需要报复。如果我不跟这个克林顿,厂长肯定不会为我出一口气,我是白白被欺负了;如果我跟了他,不仅能得到安慰,还能叫厂长把她们都炒掉。

几天后,我终于答应了克林顿,住进了他给我的别墅。也彻底地出了一口气,让厂长把打我的那些女孩都炒掉了。

如果做一个普通人的情人,是完全可以过得很平常的,但做当地一把手的情人,比坐牢还难受,连吃一餐饭,都不敢在东莞,都要跟他偷偷摸摸开车到深圳。

我就这样被软禁在别墅里,每天听着时针的滴答声,等候着他偶尔光临。我的心理疾病就是在那时候造成的。

第二年,可能是他看出我一个人待着会产生心理疾病,也可能因为他知道我一个人太寂寞,便给我40万元,又给我办理了手续,让我去华盛顿学习。

我既想离开这个监狱一样的别墅,又离不开他。因为一离开他,我将跟以前一样,一无所有,又要继续去工厂里做一个受人欺负的小文员。所以,出国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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