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和妈妈的乱欲生活 妈妈和别人照片
爷爷和妈妈的乱欲生活 妈妈和别人照片/图文无关
爆竹声尚未消散,大红的春联还是鲜红耀眼,远方的归人留恋着享受家的温馨,一切跟以往的春节一样。
大年初五,公历二月一号。邻居们恍惚听到素来安静度日的杨家爆发出一阵喧嚣,那声音像是嚎哭又像是嘶吼,是频死的哀鸣,是剜心的惨叫。
杨家妈妈的小姐妹们听着不知由头,刚要敲杨家的门,门开了。
一个目光沉着穿警服的女人跟杨爸爸搀着杨妈妈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男警察。杨妈妈双目紧闭,眼泪滂沱,鼻涕已经流到了胸前。看到门前邻居关切的眼神,杨爸爸惨白的嘴唇哆嗦了好久说不出话来,噙在眼里的泪却流了下来,那眼睛已是血红色。
楼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舅舅,姆妈。”杨家外甥女急急跑上楼,看到两个外人跟舅舅舅妈的表情,哇的一声哭开了。
杨妈妈腿一软,眼看着扶不住了,“卢山冰女士,现在还不能确定就是杨谷雪,这只是让你们去辨认。”女警察的声音有安稳人心的力量。
卢山冰闻言,强忍着眼泪上前帮着舅舅扶住了舅妈,“姆妈先别急,公安说了不一定是小雪,咱们先去辨认一下再说。”杨妈妈像打了强心剂,握住外甥女这根救命稻草。
邻居们听了个七七八八,大概知道是不好的事儿,几个看着杨谷雪长大的阿姨心里悲戚,却谁也不敢起头说。
一直到了晚上也没见杨家有人回家,邻居们担心着,聚在一起等消息。
大半夜卢山冰回来了,听见开门声,等在对门邻居家的一群阿姨出门来,“阿冰,这是出了什么事儿,要阿拉帮忙侬说声。”
卢山冰叫声,“阿姨。”却是再说不出来话,手抖着找不到钥匙孔。
阿姨们帮她开了门,卢山冰取了脸盆拖鞋、牙膏牙刷,好似平静了一些,看到阿姨们关切的眼神,“姆妈住院了,家里阿姨们帮着照看一下吧。”
“家里侬放心吧,阿拉跟侬姆妈一个里弄搬到这来,大家是好姐妹。今朝侬先去医院,明朝起阿拉轮换着去医院照顾伊。”这小区人家不像其他地方的邻里互不相识,相处如亲人。
卢山冰的眼泪又下来了,那泪水像是开了闸的水库。
“阿冰,侬姆妈不是得了要命的病吧?”
“不是姆妈,是我家小雪她……她没了。”卢山冰说完失了力气,坐在地板上捂着脸,浑身战栗。
阿姨们面面相觑,“不会的,小雪这孩子不到三十呢,阿冰你们是不是弄错了?”问话的已是岔了声。
正月初七,杨妈妈出院回家了。小姐妹知道她的遭遇,上门探望,进门看见她双目无神地坐着,手里却没闲着,小剪刀在一下下地剪着一件衣裳,那是件粉灰色毛衣。
两个陪小雪妈寻遍半个上海滩买毛线的小姐妹,想起来买毛线时,一向好将就的她突如其来的挑剔着――
“小雪妈,侬家一直不同意小雪嫁给姓朱那小子,可这伊拉结了婚,侬疼女婿老要紧的啦。”
“伊只要对小雪好,我两个一起疼。”
“侬可别讲,看到侬家两个小拧(小孩)次次都是拉手回家。”
小雪妈手里正在剪的毛衣,是她一针一线织了大半年的那件,针脚繁复、颜色流行、样式时髦。卢山冰曾开玩笑说:“姆妈,不能偏心哦,两个女婿要一人一件。”
“我家小朱是做流行行当的,姐夫是IT男,要穿这么新潮的衣服吗?”
“小丫头,就你那个拳头大的酸女婿要紧,重婿轻姐。”
“好,一人一件行了吧,你们小姐妹俩不见面惦记,见了面不拌嘴难受。小雪侬老是上冰的当。”
卢山冰叽叽嘎嘎地乐着:“我不要。姆妈可不准再织毛衣了,太伤颈椎,疼女婿没你这样疼的。”杨爸爸在一旁大力赞成。
杨妈妈的小姐妹一起拉着她劝着,可是她甩开手,拾起剪刀来,好似拼命般的剪着,“畜生!我剪死侬。”剪刀下去却是用了全力,扎到另一只手上,血突地冒出来。
清洗好舅妈的伤口,卢山冰扶她到里间躺下。
“阿冰呀,小雪怎么好好的就没了?前几天侬姆妈还抱怨说小雪三个多月没回家了。”
“我家小雪被姓朱的坏蛋害了,王八蛋还把我妹妹藏到冰柜里,已经三个多月了。”卢山冰下意识地撕着毛衣,抽泣着告诉街坊们。
街坊们都晓得,杨爸杨妈夫妻两个刚结婚就把大姑姐家的小皮猴卢山冰接到身边照顾,大姑姐在棉纺厂工作,是全国劳模,姐夫在机械厂当工段长,是上海市劳模,两夫妻一忙,孩子东家看一天、西家看一天,没个着落。
街坊邻居夸舅舅好,杨爸爸每次纠正还是舅妈好。表姐妹俩自小一块长大,读大学都要考在一个学校。这妹妹没了,她百般难过还要硬撑起精神,前后照顾着舅舅舅妈。
表妹安分文静,在优渥的家境里被大家呵护得不谙世事。卢山冰最喜欢打趣表妹,看她羞红小脸儿。
前段时间表妹说手机摔坏了,舅妈让卢山冰去买最新上市的水果七给她,表妹却拉着姐姐说不要了。卢山冰盯她,一直看到表妹耳朵都红了,“人家要是换了新手机,小朱会吃醋的啦。”
表妹声音软糯得都快把表姐这座冰山给化成水儿了。平日里省吃俭用的舅妈当下豪气地让外甥女买两个,女儿女婿一人一个。
卢山冰看到小朱还在朋友圈里显摆,标题是换了新手机,却只字不提是岳母给的。
在舅妈跟前,卢山冰还不乐意地提了一嘴,舅妈劝她:“小朱没有他姐夫能赚钱,小雪也是老实头,没你的本事,我能贴补让他们松泛些,就尽量帮帮他们。我跟你舅知道,你也悄没声的没少帮衬他们,小雪的车子是你的年终奖,还有那些名包化妆品。”
“姆妈,我不就小雪一个妹妹嘛,疼她是应该的。”
舅舅让卢山冰到小雪的学校收拾妹妹的遗物,女校长看到她红了眼圈。
“杨谷雪老师是个被交口称赞的好姑娘,出了这种事儿,让人心疼死了。要辞职时,我跟其他校董都挽留过她。”校长带她来到小雪的储物柜,“她的东西都在这儿,她跟学校总务处借的柜子,说好很快会取走的。”
柜子里有厚厚一摞红皮证书,卢山冰随手一翻,是小雪的优秀教师奖状,往下看去各种获奖证书,一叠被红丝带精心扎好的信件,几个一看就是小孩子做的手工饰品,一瓶手工五角星还有千喜鹤。打开信件,却原来都是孩子们写的祝福语,家长送的节日贺卡。
看得出来妹妹很珍惜这些物件,包裹得严严实实,相册也是手工制作的,里面是她跟学生的合影,还有孩子稚气的挽留。
“秋日里她说非走不可时,我急了,还跟她发了一通脾气。”女校长擦着眼泪,“小姑娘也哭了,说老公为人花擦擦,调到香港工作,她不放心也要跟去。”
“这个傻囡,从来不在我跟前说姓朱的一个不字。”卢山冰气得咬牙道。
“小雪,这是孩子们给写的祝福,现在烧给你,你收好了。”杨谷雪被害的第一百天,她的遗身在公安局,不能入土,杨爸爸还是决定要给女儿做百日祭奠。卢山冰把学生写给小雪的信件丢进了火里。
朱家的小区院内,小雪的好友同学相拥着哭泣,压抑的哭声把这个老旧小区窄窄的院子塞得没有缝隙,几个住家大妈阿姨边抹眼睛边远远地看着。
“阿冰,你妹妹没了都一百天了呀?”泪眼模糊的卢山冰见到过去的老街坊阿姨。
看到自己小区有人跟被害者家属搭上话,大妈阿姨们聚到了杨家跟前,“那小媳妇长得好,人也好,不笑不说话,没听见两个人吵吵闹闹的,咋就下狠手了?”
“啧啧,太狠心了,一想起他把媳妇放冰柜里这多天,阿拉吓得不敢关灯。”
神情委顿的朱妈妈进了院子,手里提着纸元宝,要往火里放。杨妈妈拼命挣脱扶着她的小姐妹,“你走,我家小雪不要你们朱家一片纸。”
“小雪妈,我们对不起你们杨家。他头天被抓,第二天疼他的奶奶就离世去了。老太太活着的时候,也是很喜欢你们家小雪的呀。”卢山冰想起来,前些日子见到朱妈妈,她还高兴地说了一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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