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丽特·米切尔 | 老想着过去,会毁了你自己 – 哪个妞污

玛格丽特·米切尔 | 老想着过去,会毁了你自己

玛格丽特·米切尔

1900.11.8—1949.8.16

Margaret Mitchell

美国作家

文学经典《飘》的作者

1937年获普利策小说奖

✎本文由楚尘文化综合整理,转载附上文末二维码视为授权

说起上个世纪里美国的女作家们,便不得不提玛格丽特·米切尔。她一生只出版了一部作品——《飘》,但它所产生的影响力,令人叹为观止。

玛格丽特米切尔于1900年出生于美国南部的新生代城市亚特兰大,三四岁时,她就喜欢听关于亚特兰大历史的故事。她的外祖母时常坐在房前的门廊上,给坐在自己膝上的小玛格丽特指点着一条一直穿过后院的南部同盟的战壕。亚特兰大的战争让小玛格丽特神往,和那些同盟老兵的出游便成了她的一大嗜好。他们对于玛格丽特非常喜爱,教会她驾驭马的技术,这让玛格丽特更趋向于一个男孩子。

1934年,玛格丽特成为一名大牌记者,从事她所喜欢的写作。《飘》于1936年6月30日问世,打破了当时的所有出版纪录。前六月它的发行量便高达1000万册,日销售量最高达到5万册。它标价3美元,却被炒到了60美元,而当时美国一处不错的旅馆,月租金也不过30美元。如此叫好又叫座的成绩,使它在1937年荣获了普利策奖和美国出版商协会奖。更不用提小说改编的电影《乱世佳人》所获得的巨大成功,让它更加声名远扬,以至于截至上世纪70年代末期,小说被翻译成27种文字,畅销全球。

提到《飘》,就不能不说米切尔的丈夫——约翰·马什。历时10年时间里,约翰·马什每天几乎总在做着相同的两件事情:白天,他是亚特兰大动力公司广告部的经理;晚上,他是玛格丽特·米切尔的书稿编辑。他将全部智慧和精力都倾注于玛格丽特·米切尔的创作当中,并以此为己任、为乐趣,以至后来积劳成疾,身体瘫痪。

1949年8月16日晚,在去看电影的路上,一辆飞奔的汽车将玛格丽特·米切尔撞倒在地。她失血很多,昏迷不醒,医生们拼命抢救,最终仍回天无力……一个传奇式的女子就这样走完了她那不平凡的一生。

语 录

图片来自 Pedro Inacio,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对于世界而言,你是一个人;但是对于某个人,你是他的整个世界。

我从来不是那样的人,不能耐心地拾起一地碎片,把它们凑合在一起,然后对自己说这个修补好了的东西跟新的完全一样。一样东西破碎了就是破碎了。我宁愿记住它最好时的模样,而不想把它修补好。然后终生看着那些碎了的地方。

不要为那些不愿在你身上花费时间的人而浪费你的时间。

从此,各自飘零,各自悲哀。

失去某人,最糟糕的莫过于,他近在身旁,却犹如远在天边。

所有随风而逝的都属于昨天的,所有历经风雨留下来的才是面向未来的。

爱你的人如果没有按你所希望的方式来爱你,那并不代表他们没有全心全意地爱你。

我真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了解过谁。

也许上帝希望我们在遇到那个对的人之前遇到一些错误的人,因此,当我们最终遇到那个人的时候,我们才知道如何感恩。

只有你身边有个疼爱你的人,哭才有点意思。

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拿我们怎么样,可是我们自己要是老想恢复失去的东西,老想着过去,就会毁了我们自己。

我们都哭着不睡,是为了回忆谁?

《飘》选读

译 / 李美华

节选自美国小说《飘》


这些话中,只有他爱她这个事实还有点意义。他声音里那丝微弱的感情不禁使她周身渐渐涌起了高兴和激动之情。她坐在那,屏住呼吸,倾听着,等待着。


“我知道,我跟你结婚时,你并不爱我。我知道希礼的事,这你是知道的。可是,我很傻,我居然认为我是可以使你在乎的。你要笑就笑吧,可我想照顾你,爱你,给你想要的一切。我要跟你结婚,保护你,什么能使你高兴,我就放松缰绳,让你纵情驰骋——就像我对邦妮那样。你曾经奋斗过,思嘉。没有人比我更知道你所经历过的一切,而我想让你停止战斗,让我来为你去战斗。我要你去玩,像个孩子一样——因为你原来就是个孩子,一个勇敢、被吓坏的、任性的孩子。我认为你还是个孩子。除了孩子,谁也不可能这么固执任性,这么麻木不仁。”


他的声音很平静,很疲乏,可是声音里有些东西勾起了思嘉的记忆这个魔鬼。她过去曾经听过这样的声音,是在她的生活中遇到其他某个危机的时候。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呢?一个面对着自己和他那毫无感觉、毫不退缩、毫无希望的世界的男人的声音。


哦——哦——那是希礼那个冬日在塔拉那寒风彻骨的果园里的声音,在谈论着生活和皮影戏。那声音既疲乏又平静,其中的不可改变性比任何令人绝望的辛酸痛苦所能表现出来的都还更强烈。正如希礼那时的声音曾经使她对不明白的事情充满恐惧,从而浑身发冷一样,现在瑞德的声音也使她的心直往下沉。他的声音,他的神态,比他的话更使她感到不安,使她意识到自己几分钟前的那种高兴的激动之情来得还不是时候。一定出了什么错了,是错得非常离谱的错。这到底是什么,她也不知道,但她拼命倾听着,眼睛盯着他褐色的面庞,希望听到能消除她的恐惧的话。


“很明显,我们是天生的一对。显然,在你认识的人中,我是唯一一个在知道了真正的你以后还能爱着你的人——你像我一样冷酷、贪婪、肆无忌惮。我爱你,我也抓住了机会。我以为希礼会从你的心里消失的。可是,”他耸了耸肩,“我试了我所知道的所有办法,但没有一个奏效的。而我又是这么爱你,思嘉。如果你能让我那么做,我本来是会用一个男人所能爱一个女人的那种温情亲切地去爱你的。可我不能让你知道,因为我知道你会认为我很脆弱,再试图用我对你的爱来对付我。而且总是——总是有希礼。这使我都要疯了。我不能每天晚上在餐桌上坐在你的对面,明知你希望坐在我的位置上的是希礼。我也不能在晚上拥抱着你,却知道——哦,现在都不重要了。我很奇怪,现在,怎么还会感到难过。就是这使我去找了贝尔。跟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你、把你当成一个很好的绅士来尊重的女人在一起,能获得某种安慰,非常自私的安慰——哪怕她是个丁字不识的妓女也行。这满足了我的虚荣心。你从来都没有使我感到安慰过,亲爱的。”


“噢,瑞德……”她开口说道,一提到贝尔的名字,她就感到非常痛苦。可他摆摆手要她安静,继续说下去。


“然后,是我把你抱上楼的那个晚上——我以为——我希望——我希望太多了,第二天早晨我都不敢面对你,担心我错了,你其实不爱我。我是这么担心你会笑我,所以我马上就走了,喝得醉醺醺的。我回来的时候,摇摇晃晃的。如果你走上前来迎接我,给我一些暗示,我认为我一定会吻你的脚的。可是你却没有。”


“噢,可是瑞德,我那时真的想要你,可你那么可恶!我真的想要你的!我想——是的,那一定是我第一次知道我在乎你的时候。希礼——从那以后,我从来就没有因希礼而高兴过,可你那么可恶,我——”


“噢,哦,”他说,“我们好像是互相误解了,对不对?可现在都不重要了。我只是在告诉你而已,所以你对这一切也不必感到惊奇了。你生病了,而且全都是我的过错。我站在你的房门外,希望你会叫我,可你没有。接着我就知道我是个多傻的傻瓜了,于是一切都结束了。”


他停下不说了,目光越过她,看到了比她更远的地方,甚至像希礼经常表现的那样,看到她没法看见的某些东西。而她只能无言地盯着他那张沉思的面孔。


“接着,就是邦妮的事,我明白,毕竟一切都结束了。我喜欢把邦妮看成你,又成了个小女孩,战争和贫穷还没有给你造成痛苦以前的那个小女孩。她太像你,那么执拗任性,那么勇敢无畏,那么高兴快乐,浑身充满活力和生气。我可以把她当宝贝,宠着她——就像我想把你当宝贝宠着你那样。可她又不像你——她爱我。我可以把你不想要的爱给她,这真是件幸事……她走的时候,也带走了一切。”


突然间,她真为他感到难过,着着实实地难过,这甚至抹去了她自己的痛苦,抹去了她对他的话意味着什么的恐惧。她不带蔑视心理为别人感到难过,这在她的生活中还是第一次,就因为她能够理解另外一个人,这也同样是第一次。她能够理解他的精明,就像她自己的一样。他那固执的傲气使他不承认自己的爱,就因为担心受到拒绝。


“啊,亲爱的,”她说着走上前来,希望他会伸出双臂把她拥入双膝之间,“亲爱的,我很抱歉,但我会补偿你一切的!我们可以很幸福,因为我们都知道事实真相了,而且——瑞德——看着我,瑞德!可以——可以再有孩子的——不像邦妮,而是——”


“谢谢你,不必了。”瑞德说,就好像他是在拒绝一块面包一样,“我不会用我的心来冒第三次险。”


“瑞德,别说这种话!噢,我说什么才能使你明白呢?我已经告诉过你我很抱歉,我——”


“亲爱的,你真是个孩子。你以为你说了‘我很抱歉’后,这几年来的失误和伤害就都能弥补过来了,可以从脑海里被刷掉,所有从旧的伤口渗出来的毒素就都可以抹去了……把我的手帕拿去吧,思嘉。在你生活的任何危机时刻,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曾经有用过一块手帕。”


她接过手帕,吸了吸鼻子,又坐了下来。很明显,他不打算拥抱她。而说的这一切爱她的话其实没有任何意义,这一点也开始明了起来。这是很久很久以前发生的故事,而他正回顾着这个故事,就好像这从来没发生在他身上一样,这太可怕了。他用一种近乎友善的表情看着她,眼里则是沉思的神情。


“你多大了,亲爱的?你从来都不告诉我。”“二十八。”她沮丧地回答着,因手帕捂着嘴,声音显得沉沉的。


“这年龄还不算大。对曾经赢得整个世界而后又失去自己的灵魂的你来说,这还是个年轻的年龄,对不对?别看上去这么害怕。我并不是指因为你跟希礼的事,地狱之火就会到来。我只是打个比方。自从我认识你开始,你就一直想要两样东西,一样是希礼,另一样是足够富有,可以告诉世人都见鬼去。哦,你已经够富有了,你也已经对世界厉声宣布过了,而且你也得到希礼了,只要你要他。可是这一切现在似乎都不够了。”


她是很害怕,但不是想到地狱之火时的害怕。她在想:“可是瑞德才是我的灵魂,而我正在失去他。而如果我失去他的话,那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不,朋友不重要了,钱也不重要了,还有——任何东西都不重要了。只要我能拥有他,我并不在乎再受穷一次。不,我不会在乎再挨饿受冻的。可他不可能是指——噢,他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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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 李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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