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到你湿透的小黄文_小黄文满满荷尔蒙(宠爱)
我几度想冲进浴室里面去强行占有她,可终究都忍住了。
她是那么善良,又在大哥那经历了诸多的痛苦,我实在不忍心伤害她。
可是下面又实在憋的厉害,没办法,我就去她屋内翻弄起了换下的内衣。
小裤裤被带走了,但魅红色的文胸还在。
将贴近她娇媚那里的部位放在鼻前,我轻轻嗅动着属于她娇媚的芬芳。
很诱人,也让我越发的激动,忍不住的就套在了身下。
正在脑海中幻想着嫂子的娇媚迷离时,突然,浴室内传来‘砰’的一声响。
我心下一惊,赶紧冲了过去。
透过磨砂门我大概能看到她倒在地上,心中很是紧张,急声呼唤着她。
没有任何回应,我也顾不得许多,直接拉开门冲了进去。
这时候嫂子玉体横陈倒在地上,身上不着片缕,任胸前和身下的全部娇媚彻底暴露在我视线中,让我第一时间就有着最原始最狂暴的冲动。
只是当看到她满脸痛楚后,我就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将她扶起。
抱着嫂子回到她卧室内,我问她,“嫂子,怎么了?”
她痛声回答,“脚下打滑,磕到了。”
我大为紧张,赶紧查看她脑袋,但她却表示脑袋没受伤。
“那你磕哪了?”
我问她,她红着脸也不说,只是将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紧并起,拿手给遮住娇羞。
我忽地意识到,“你该不会是磕到那儿了吧?!”
嫂子的脸色更羞了,闭着眼睛扭头向一旁,轻轻点头。
我很尴尬,“那我……替你揉揉?”
她又羞又急,“小方你说什么呢!”
我也有些急了,“我又不是没碰过,替你揉揉怎么了,为你好!”
她更羞了,显然也想起那晚她直播时让我检查后面的事情。
“我、我当时是,是因为想要那两万块钱,没办法,所以才、才……”
她解释起了那晚的事情,但是我却不想听。
我知道她的本意,但我现在更关注她的伤势。
不容分说的,我强行拿开她的手,然后将手掌伸了过去。
她急了,“小方,不要、不要、不……嗯~!”
醉声的嘤咛泛起,任她怎么压制都压制不住,更显得娇媚迷离……
尽量压住心头的欲焰,我轻轻地按抚着,替嫂子缓释那种痛楚。
大约五分钟后,我问到满脸红晕的嫂子,“好些了吗?”
嫂子羞羞地点头,看起来也不敢再开口。
我又继续按抚着,她终于忍不住了,娇嗔道:“你上瘾啊你,行啦!”
我……还真有点上瘾,那温润的美好,让我情动。
可又不好强迫嫂子,我只能恋恋不舍地拿开手,拿纸巾轻轻擦拭着上面的痕迹。
嫂子羞声嗔道:“你给我些纸啊!”
我这才意识到她那儿也需要擦拭,于是着急忙慌的拿纸巾帮她擦拭着。
“流氓你~!”
嫂子推了我一把,通红着脸蛋儿将我赶出了房间……
大约十几分钟后,嫂子穿好衣服从卫生间出来了。
她穿的很保守,似乎怕再引起我那方面的冲动。
我帮她倒了杯水,然后问起她的伤处,“嫂子,你好些了吗?”
她随口‘嗯’了一声,然后跟我说,“小方,你走吧,以后别过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逐客令,让我有些懵然,“怎么了嫂子?”
起初她不肯说,但在我连番追问下她才回答:“你在这里真的不合适,我已经准备跟你哥离婚了,我也不再是你嫂子,你还来做什么?”
我有些急,“这事是他错了,我帮理不帮亲的。我一直都认你是我嫂子,你……”
话说到这,我看到她眼神中闪过一抹嗤讽的色彩,不是对我的,是对她自己。
她喃喃念叨,“嫂子么?”
我忽地意识到什么,赶紧改口,“不是的,玉儿,你听我说,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时我就喜欢上了你。可那时你是我嫂子,我根本不能说什么。”
“现在你准备跟我大哥离婚了,我愿意跟你在一起,我想要跟你在一起。我想这辈子都好好的保护你,不让你受任何人欺负,我们好好经营着这份幸福!”
在我向嫂子真情表白的时候,她的表情上斥满了愕然。
好久,她才起身说,“今晚太晚,你先住在这里吧,明天再走,以后不要再来了。”
我赶紧一把拉住她,“为什么啊,我都跟你说出我的心意了,你为什么赶我走?”
她试图挣扎了几次,但无果后才对我说,“我不想因为我导致你们兄弟翻脸。”
话说完,她有狠狠挣扎一次,挣脱我手掌对她胳膊的牵制后,回到了自己卧室。
听见卧室反锁的声音,我心里同时也‘咯噔’了一下子。
她这不光是锁上了卧室的房门,她的善良更让她锁上了她的心门。
我有种冲上去踹开房门的冲动,但终究念及她的苦,没有去那样做。
这天晚上,我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好久没睡着。
凌晨近两点的时候,我又一次起身去卫生间小便。
可就在我小便刚刚结束时,突然听到了瓷器坠地碎裂的声音。
这声音是从嫂子卧室传出,我赶紧去敲门,但没有任何反应。
抬腿一脚将门踹开,紧接着我就见到脸色通红的嫂子趴在床边,没有半分力气。
不顾地上的碎玻璃碴,我赶紧冲上前将她给抱起。
碎玻璃扎的脚生疼,但我现在只关心嫂子,“嫂子,你怎么了?”
她没有说话,但是我能感觉到她衣服里面的身子好热,拿手试下,额头更烫。
发烧特别严重,我赶紧抱着她冲下楼,开车一路疾驰赶到医院。
经急诊医生检查,高烧39度多,是由妇科炎症引起的。
这让我有点意外,嫂子不是不规矩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会有妇科炎症?
后来有医生告诉我说,嫂子身体下面内侧伤的特别严重,甚至有烟头烫伤的痕迹。
我当时就心疼到不行,但随即更是怒火熊熊。
大哥简直就特么是头畜生,竟然拿烟去烫嫂子那种地方……
我真是恨不能活活的掐死他!!!
嫂子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多。
看起来精气神好了许多,但脸色依旧苍白。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心里就像是被狠狠揪了一把,疼的厉害。
嫂子看了看周围环境,然后她问我,“你送我来的医院?”
看起来昨晚她都烧迷糊了,根本不记得发生过的事情。
将大概状况跟她说了下后,我心疼的问她,“嫂子,你怎么不告诉我那些伤?”
她有些难堪,低声回答说,“我怎么说啊,多尴尬。”
我红着眼跟她说对不起,这是我眼下唯一能做的,毕竟是来自我大哥的伤害。
她摇摇头,“这些事情跟你无关,在嫂……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个好人。”
嫂子常说我是好人,可哪好我也不知道。
或许在她里,在跟大哥的对比之下,不伤害她,便是好人。
这种念头,让我心里酸酸的,她的身体跟心灵几乎都被折磨垮了。
稍后,嫂子注视着我的眼睛,“你眼睛里全都是血丝,一晚没睡啊?”
我摇摇头,想告诉她我睡过了。
可这时候有换药的小护士过来,“可不是嘛,他照顾了你一整晚,到换药的时候惟恐我们忘记,每次都提前跑到护士台去提醒我们。我要是有这样的男朋友,天天生病我都乐意!”
嫂子脸上表现出了不好意思,她张开口似乎想解释些什么,但我握住了她的手。
我跟她说,“我愿意。”
贝齿轻咬朱唇,她低着头,没有接话。
在小护士离开后,我对她说,“嫂子,以后让我住在那里吧,我保证不再欺负你,我发誓!我想时刻保护着你,我不想你再发生什么意外受到什么伤害,我心疼。”
眼神中闪烁着纠结的色彩,嫂子看了我一会儿,最终还是轻轻点头。
我高兴的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直亲的嫂子脸色瞬间通红。
“你干什么呀,我又没说做你女朋友,刚才还说不再欺负我的!”
我赧然说道:“这不是高兴嘛,能天天看到你,心里就高兴。”
她没说什么,只扭过头背对着我,什么也不说。
中午吃过午饭,又陪了嫂子一会儿。
“你快去上班吧,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刚才去卫生间自己也可以,你去吧!”
嫂子催促着我离开,但是我不想去。
她又说,“你不去那我就出院,我又没个衣服换,穿着睡衣在这里像什么啊!”
最终在她的催促并以拿衣服为由下,我被迫离开了医院。
回到公司也没什么心思工作,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全是嫂子。
时不时也会出现大哥的身影,以至于旁边同事都好奇问我,“看你咬牙切齿的样子,被人偷钱包了?”
这事,比遭人偷了钱包更可恨。
想起嫂子遭受的罪,我就恨不能把大哥吊起来一通暴打!
终于熬到下班,我赶紧开车去超市买了只白条鸡,回家给嫂子熬汤补补。
这边鸡汤熬上了,那边我替嫂子收拾着衣服。
刚收拾利索的,房门就开了,然后张倩的声音飘进厨房,“好像啊,谁给我煲的爱心鸡汤?”
“美的你,给我嫂子煲的鸡汤,跟你有个屁的关系,还爱心鸡汤。对了,鸡屁股有一只,美容养颜的,你要不要?”
我拿筷子戳着鸡屁股递给张倩,她送给我一个饱含深情的字眼,“滚!”
随后在问起嫂子时,她得知了嫂子的情况,显得特别紧张。
当得知已经没什么问题时才松了口气,随即跟我展开抱怨。
“不是我八卦说什么,你那大哥真不是个东西,要再我手里我非得给他捏爆了不可,什么玩意儿!”
恨恨抱怨一通,她又虎视眈眈地望向我。
“我警告你,小方,你将来要是敢这么欺负女人的话……哼哼!”
她攥着拳头紧盯着我身下的冷笑,又让我感觉裤子透风了,嗖嗖的凉。
这只妖精,怎么对那玩意儿情有独钟呢?太吓人了!
鸡汤出锅后,装进保温桶我们带往医院。
下楼的时候张倩拖拖拉拉走在后面,掰动指头数算着还要带什么东西。
“这是住院又不是旅游,你数算那么详细干什么,还带上吹风机,你咋想的?”
我在二楼半她刚到三楼,我仰头数落着她。
这一仰头不要紧,恰好看到了她蓬蓬裙内的旖旎。
肉色丝袜尽头一片朦胧的黑,除此外再无他物,连小裤裤都没有。
我当时都心情激荡的懵了,下意识的问她,“丝袜中缝割不进去啊?”
她想来也是没过脑子,“这还能割进去?你瞎想什……”
话没说完的,她就反应过来,赶紧拿手捂住裙子,脸色通红通红的。
下一瞬,她踩着高跟鞋呼呼的就跑了下来,抡起粉拳就要捶我。
我赶紧亮出鸡汤,她这才不甘心的停手,“要不是怕撒了鸡汤,我打死你!”
“打死我?打死我你行哪尝试活物比死物更优秀的感觉?”
“那件事你还提!!!”
张倩羞到不行不行的,走路都不怎么会走的,看起来她特别羞人。
来到车上后,鸡汤放好,我望向了身旁的张倩。
“倩倩,你跟我说说,你到底咋想的,穿丝袜不穿小裤裤,有男人不用用棒槌。你这是特殊癖好还是心理不健康?”
没了鸡汤的掩护,张倩提拳就打。
但当我的手掌成功摸上她大腿并离她那儿仅剩一指距离后,她停手了。
她羞红着脸蛋儿,隐隐有些羞恼,“小流氓,你拿开!”
我意志坚定,“坚决不,你不回答我就进去。”
张倩羞的要死要活的,“怎么招上你这么个流氓无赖……”
最终,她还是迫于无奈,跟我说起了原因。
“我只是不喜欢穿小裤裤而已,总感觉紧贴着那里磨啊磨的,特别难受。”
我适时的问她,“一磨然后就想事儿了?”
“滚!”
她羞恼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继续说道:“一磨就会疼的,你以为就跟你们那似的,还有层皮护着,我们女人的肌肤多么敏感。”
在匆忙解释完这事后,她又跟我谈起了棒槌的事情。
对于这个问题,我可就大为好奇了。
张倩这么漂亮的女人,咋就有排着队的大活人不用,非得让根死棒槌享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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