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日军暴行 慰安妇遭蹂躏有多悲惨 慰安妇一天要被多少人上|图片 – 哪个妞污

揭日军暴行 慰安妇遭蹂躏有多悲惨 慰安妇一天要被多少人上|图片

侵略亚洲其他国家的日本“皇军”士兵的变态行为总是让人瞠目结舌,但是在“皇军”士兵自己看来,无论是在兵营外的那些针对他国平民的暴力血腥,还是在兵营内面对慰安妇的丑恶行径,都是平常之事,例如他们将士兵在慰安所之类地方的性交视为“作业”(日常工作),将各种形式的强奸和轮奸统称为“突击”(冲锋)。

为了规范慰安所里的这些“作业”,皇军还制定了相应的规章制度(如《陆军娱乐所规则》等)和“礼仪”,这些“礼仪”的核心是强调差别和等级。从各种表象看来,日本是一个重视礼仪的国家,或者说强调礼仪的国家,尤其是不同阶级、不同等级之间的礼仪,因为这是一个特别的等级社会。但他们在这样的场合还谓之“礼仪”的确是绝妙的讽刺。

所谓的规章和“礼仪”丰富复杂,限于篇幅,只能略举一二。

由于日本是一个等级社会,而军队内部大概由于武家传统文化的影响,更重视阶级的差别,因此将校使用的慰安妇和慰安所与士兵使用的严格分开,将校使用的慰安妇一般为日本慰安妇,并且都长得很漂亮,也很注意卫生;而士兵使用的慰安妇好一点的多为朝鲜人慰安妇,其次是来自中国台湾的,再次是中国大陆的慰安妇,最次的则是东南亚土著慰安妇。无论是朝鲜慰安妇还是中国慰安妇,只要长得漂亮,还是归将校专享,许多士兵对此规定虽然很不满,但敢怒不敢言,个别敢于冒犯的都会受到严格的处罚。

虽然日本军阀大量征集慰安妇,但面对庞大的军队,其数量仍明显不够,因此排队等候慰安妇的接待非常必要。

根据千田夏光采访一个朝鲜慰安妇的记录:在“拉巴乌鲁基地”禁欲半年的士兵,当经过“托拉科岛”(加罗林群岛中的一个岛屿)来这里的慰安妇开店“营业”的时候,前面排的队列竟达4000米。

“无奈一天要接待300人左右哇,在那个时候。士兵们推推搡搡地进来到干了“那个”后出去大约三分钟,可我们要坚持17个小时。”

“难道不吃不喝了吗?”

“负责炊事的军曹送来饭团时我们就那样躺着吃,一边吃一边还要张开两腿方便士兵去做哟,我在吃饭士兵们自顾自地连接着做,太惨啦,再也做不了呀,那样的事。”

“……”

“士兵中有的人那东西特别长哟,干的时候从下面扑通扑通地抵到了胃,有时食物都被挤吐出来了。即使这样士兵也不罢手。他们简直是在拼命哪。因为他们已经等了几个小时哪,从‘拉巴乌鲁街’往南一直排到一个叫‘可可波’的地方。”

这两个地名在《从军慰安妇》(正篇)中也提到过。

“刚才说坚持了17个小时,这期间肯定要让大小便的吧。”

“这个呀,大便的话慰安妇由于长时间这样做已经能够忍耐了哟,不过却患便秘了喔。小便的话就只能‘放任自流’了哟,每次想站起来上厕所,那样的时间根本没有,而且士兵们也等不及呀。

“‘放任自流’是怎么一回事呢?”

“士兵们爬上身子的时候就那样躺着尿出来了呀,虽然士兵们趴在身子上的时候不能那样,在他们爬上来之前‘流’出来是可以的哟。因为士兵们等不及了,我就这样‘流’出来时,士兵们也若无其事地爬上来了哟。在这样的场所,这样的时候,什么都无所谓了呀。”

“……”

“当时啊,日本人慰安妇大概是三人或四人,她们到第五天就可以休息,我们大约二十天都连续做那样的事。”

连这个也有差别。

最具讽刺意味的是以下“礼仪”规定所导致的结果:根据“帝国陆军礼式令第五十九条”:将校到下士官兵的室内时,最早发现的人必须高声喊“敬礼!”该室内的所有人闻声立即原地立正行礼,在获得将校的许可之后,可以进行各自原来的“作业”。

这一命令在慰安所里执行后引发出丑态百出的闹剧。

因为“皇军”的将校们必须定期检查士兵们的“风纪”,有时也到慰安所来巡视“风纪”。当时日本在战地设置的慰安所一般每一个接待房间都分成内外两部分,外部是等候室,内部则是终于轮到自己的士兵在慰安妇身上寻欢作乐的地方。在等候室的士兵虽然有全身着装的,但通常是半裸着等待,尤其是发现快轮到自己的士兵,所谓的“半裸”就是只穿上衣不穿裤子。这时巡查的将校进入等候室内,随着一声“敬礼”的吼声,全身着装的士兵立正行礼倒也罢了,至于那些光着屁股的士兵立正行礼就有讽刺意味了。更有甚者是在内室的那位趴在慰安妇身上半裸着“运动”的士兵,这时也不得不立即中止,原地立正行礼,那模样真是丑态百出,滑稽可笑。不过也有正在做的士兵以保持原来姿势不动的方式行礼。

这些还不是最难为情的。因为士兵对将校、军官行礼姿势必须在听到军官说“稍息,继续作业!?之后才解除,而那些正在“做作业”的士兵也只有在听到这声音之后才可继续做下去。最难为情的就是,巡查的将校有时候10分钟甚至20分钟都没有说“稍息,继续作业!”于是乎那难为情的局面就不得不坚持10分钟或20分钟。据一些“皇军”老兵回忆,士兵们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在这样的场合下,故意延长时间不喊“稍息,继续作业!”的军官。看到这样滑稽的场面,慰安妇们也感到好笑,这也许是在这样的场所难得的灰色幽默。

于是,时间长了,有人开始搞恶作剧了。有时将校各级军官根本没有来巡查,有人却故意喊:“敬礼!”于是在等候室里的无论半裸还是全身着装的士兵,以及内室里正在做的士兵,纷纷慌慌张张地立正行礼,呆呆地等候那一声“稍息,继续作业!”的命令。

那个时代,作为日本人心目中的“英雄”、民族灵魂的日本皇军、靖国“英魂”,他们强奸、轮奸中国、朝鲜、东南亚妇女及欧洲侨民妇女,趾高气扬,他们的犯罪是法西斯国家之最。那时这些暴行在他们心目中是“英勇的壮举”,是他们在从岛国走向世界的过程中最热衷的征服事业之一。日本从此以野蛮、残忍、变态的性侵犯而着称。

记者亲访:慰安妇自述在日本军营的非人遭遇

从保亭县城到加茂镇的北懒下村,其实并不很远,但却需要走很长的时间。窄窄的小路在椰林里蛇一样地扭曲盘绕,还不时有岔道通往椰林深处许多个不知名的村庄。一路打听着来到北懒下村的时候,已过中午。

在村里找到陈金玉老人那两间小屋时,她刚刚从地里回来,正坐在自家的屋门前,咬着手里的一颗青涩的果子。陈金玉老人穿着筒裙,赤着脚,在田里时脚面上被藤条拉开了一条口子,口子上贴着一片草叶止血。

陈金玉那两间低矮小屋前放着自己的棺材,这口棺材是她在老伴去世的那一年和老伴的棺材一起打好的。陈金玉的老伴是在10年前去世的,她说老伴是自己这凄苦一生中最护着她的人。日本投降以后,刚刚从日军的魔窟中走出不久的陈金玉,经人介绍嫁给了一位当长工的农民,婚后两人感情一直很好,他们相濡以沫相互扶持共同度过了近半个世纪的风风雨雨,并养育大了五位儿女。

十多年了,陈金玉的棺材就一直放在自己那两间小屋的门前。老人望着棺材说:想起自己经历过的那么多屈辱和至今自己仍在承受着的冤屈,有时就真想早些躺进去。

身旁的棺材,使陈金玉的讲述有了更多凄楚的味道。因为没有油漆,又经十多年的风雨侵蚀,棺材看上去就像是一截腐朽了的原木,陈金玉不时地用手去抚摸它:“在这等我10年了,可心里的屈气还没出,我进去也没法瞑目。”

在日军占领海南岛后,海南无数妇女即遭到日军的强奸、有组织的轮奸,甚至被日军以各种形式毫无人性的奸杀。人类战争史上最肮脏、最无耻的军妓制度,也在侵略海南岛的日军部队中普遍实行,海南各地被抓逼充当日军慰安妇的年轻妇女,与从韩国、朝鲜、菲律宾、日本诱骗而来的妇女一样,在遍及海南各地的日军驻地慰安所里惨遭蹂躏。

1939年2月14日,日军侵占了海南岛南部重镇三亚。同年4月,驻扎在三亚的日军第六防备队开始对三亚附近进行扫荡,同时向藤桥、陵水等沿海地区进犯;4月底,藤桥、陵水先后被日军占领,并建立了据点。1940年5月15日凌晨,驻三亚日军派出多架飞机,对保亭境内进行轮番轰炸、扫射;第二天日军地面部队进攻保亭县城,并占领了县城。不久,日军先后在保亭境内建立了多处据点。

日军占领这些地区后,便随即对这里丰富的矿产资源进行掠夺式开采,采矿需要大批劳工,日军除了从其他占领区整批整批抓来劳工外,又把魔爪伸向保亭、陵水、崖县及三亚的其他毗邻地区。他们在这些地区强征大批劳工,并从劳工中挑选出年轻貌美的女性编入日军“战地后勤服务队”,充当日军的性工具。

当年仅在保亭境内被日军抓去充当“战地后勤服务队”的黎、苗族妇女就有20人。五十多年过去了,这些妇女大多数已先后病故,至今幸存的已经很少,陈金玉、邓玉民、伍来春、黄玉凤、卓天妹即是其中的几位。

下面是陈金玉、邓玉民、伍来春、黄玉凤、卓天妹等讲述六十多年前自己怎样被迫成为日军性工具的经过。在她们各自的讲述中,我们可以看到这几位有着不同性格的女性却有着几乎相同的受害经历,在她们的各自讲述中,日军的丑恶嘴脸也有着惊人的相似。她们的讲述,铁一样地证明了当年日本侵略者对中国女性进行性迫害的事实。

卓天妹:我们家住在高子村,18岁那年,日本人到高子村抓人去修公路。那年我母亲去世了,三个姐姐也都嫁出去了,家里只有我和父亲。当时我父亲的岁数实在是太大了,根本不能去修公路,我就被日本人抓去了。

伍来春:日军侵占保亭县时,我是个17岁的姑娘。我家离县城只有5公里左右。日军在县城建立营房据点时,许多乡亲都外出逃难,我家无处可去,当了顺民。当时日军大量征集民工开路、架桥,还占用良田种水稻和烟草。被征集的民工很多,都住在工棚点里。男民工大部分劈山开路,少数种水稻、烟草。妇女负责插秧、锄草、收割或捉烟虫。我也被征去当劳工。

邓玉民:1943年秋天,我和姐姐当了日本人的劳工,劈山开路,种烟草和水稻。

陈金玉:1941年初,日本人在我们这里建据点的时候,我16岁。当时日本人把我抓去当劳工。开始我被派去种水稻、蔬菜,不久就被编入了“战地后勤服务队”,那时我根本不知道“战地后勤服务队”是干什么的,只以为当了服务队队员比其他劳工要轻松一些。

黄玉凤:1939年冬,日军飞机轰炸了保亭县城,轰炸了加茂镇。第二年春,日军地面部队从藤桥经布巾、芒三侵占了加茂,并在加茂河南岸建立据点。河的北岸是加茂墟,墟上也驻扎一队伪军,离我家毛林村不足一公里。

日军为了尽早开通藤桥通向保亭县城的公路,就在当地大量征集劳工,修路架桥。当时我17岁,常替父母应征劳工。村里每轮须派5个劳工,4天换班一次,村小劳力不多,很快又轮到了。

邓玉民:劳工里还有其他几个姑娘,日军监工看我们几个年轻姑娘长得好看,就指着我们对翻译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当天傍晚,我和几个姐妹就被翻译叫了过去,要我们搬到粮食仓库那边去往,工作是筛米和装袋。

伍来春:我当劳工的第7天,记得是1940年5月,那天收工回住地已是黄昏,我洗完澡就到工棚外乘凉。四个像是出来散步的日军(日军据点离我们工棚约500米)看见我就指指点点、叽叽咕咕。

黄玉凤:我干了几轮劳工,大概过了一个月。一天日军上曹检查劳工干活,发现了我,就向伪军赖进兴了解我的情况,当天就指定不让我回家。我又哭又闹,死活要回家。日军通过赖进兴威胁说,如果不听话,皇军是不会放过我和我的家人的。

陈金玉:进了“战地后勤服务队”后,我就被安排去抓烟草虫。当时天天都有日军监工在监视着我们。在我当了服务队队员后的第7天,我和其他姐妹正在吃午饭,日本兵来到了我们住的工棚,叽里呱啦说了一阵子后,翻译就对我说:皇军叫你现在去他的房间,有事找你。当时我非常害怕,但又不敢不去,就跟着他们去。

卓天妹:日本人把我抓去后,并没有让我去修公路,而是把我押到了位于祖关的军部里。在祖关的军部里,我和其他被抓来的姐妹们白天为日本人干各种杂活,晚上被他们糟蹋。

邓玉民:搬下来第二天,翻译把我带到日军长官住房。那个长官翻译称他松木先生,松木说我长得漂亮,要和我交朋友。我听不懂他的话,经翻译对我说了,我也不明白他的意图,就点点头表示同意了。

伍来春:我听不懂他们的话,心里却特别害怕,就想赶忙回工棚里,但他们堵住了我的路。

黄玉凤:日军上曹是驻加茂据点的小队长,我不懂他的名字,只叫曹长。自从他看中我,派我干的都是轻活。如锄草、捉烟虫,较重的工也只是筛米。有六七个姐妹也被挑来跟我一起。

陈金玉:我一进房间,门就被嘭的一声关上了,我当时就被吓得叫了一声,结果挨了一个嘴巴子。

卓天妹:被关在这里的其他姑娘都和我一样,她们也是附近各村被抓来的,年龄都在十七八岁到二十四五岁左右,其中有几个是黎族姑娘,只有三个是汉族妇女。我当时18岁,长得又漂亮,因此天天都要遭到很多日本兵的欺负。

邓玉民:当时我刚过16岁,而松木看样子有40多岁了。那天傍晚,翻译官又来找我,说松木先生叫我去。虽然我心里非常害怕,但我也不敢不去。翻译官把我带到松木的房间后,叽叽咕咕地说了些什么就走了。松木就拉我坐在他身边,才一坐下,他就把我抱到了怀里,我们苗族姑娘穿的是包襟长衣,没有纽扣,他抱住我,就用手在我的胸和下身乱摸乱捏。我很害怕,就拼命地反抗,但没有用,很快他就把我扒光强奸了。第一次被强奸,很痛,回来后姐妹们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是哭,也不敢说出实情。

伍来春:工棚里的民工谁也不敢得罪日本士兵,我只好转身向西边小山上跑,没跑出多远就掉进一条壕沟里,还没有爬起身,几个日军就赶到跳进土沟里将我抱住,用手比划着不让我出声。他们4人紧靠着我,你摸他捏,摸遍我全身上下。过一会,其中两个折了些树枝铺在沟底,一起动手扒光我的衣服,把我按倒在树枝上……

天黑了,我感到下身火辣辣地疼,想爬爬不起来,浑身酸软的,一直到觉得很冷了才慢慢穿好衣服走回工棚,到了工棚里,我只是埋头哭。

黄玉凤:有一次曹长命令我,晚上陪他去河边,我非常害怕,但又不敢反抗。就那天晚上,他在河边两只手抓住我的胸部使劲捏,最后把我按在沙滩上强奸了。自此以后,我就成为曹长的女人了。

陈金玉:日军比划着要我脱掉裙子,我不肯,他就扑上来把我扒了……那是我第一次被强奸,我疼得叫起来,日本人就不许我叫,还打我嘴巴。

被强奸后,我很害怕,就趁监工不注意的时候,逃回了家。刚刚逃到家,日本人就跟着也到了我家,他们把我从家里抓了回来。抓回来后,日本兵把一把军刀倒插在地上,要我在军刀上面弯下腰手脚着地,军刀的刀尖刚好抵在我的肚子上。撑了一会儿,我就感觉撑不住了,但是一撑不住就会被刀尖戳死,所以我就咬着牙死命地撑。日本人还用棒子在我的腰上打。后来我实在不行了,就向他们求饶,说我下次再也不敢跑了。

卓天妹:三个月后我被转移到了另外一个日军据点,在那里也被关押了几个月。这个日军据点里有很多年龄很小的姑娘,这些小姑娘一般只有十三四岁,她们受的糟蹋我都不敢看,经常是七八个日军轮奸她们。这个据点看守很严,谁也别想跑出去。日本兵经常喝酒,一个个喝得醉醺醺的,然后就来糟蹋人。一天晚上,几个带着枪的日本兵,喝得醉醺醺地到我这里来,其中一个手中拿着长枪的日本兵嘴巴叽哩哇啦的不知道在喊些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另外几个就一齐向我扑过来,他们七手八脚地把我按住,撕我的衣服,在我的身上发疯般地乱抓乱捏,然后他们就争抢着强奸我……我被他们折磨了很长很长时间,我全身发抖,冒着冷汗,想哭也哭不出声来……

邓玉民:这之后,松木就天天要我到他房间里去。有时白天,有时晚上。他每月都强迫我服几粒丸,说是预防病的。和我在一起的几个姑娘,她们也都和我一样。

伍来春:第二天,4个日军又来了,我们正在田里锄草。其中一个日军跟监工哇哩哇啦说了一会,又指着我们这些姑娘,说完他们就走了。中午收工回来,监工找我和其他6个年轻姐妹,并告诉我们从下午开始改变我们的工种,任务主要是筛米、装袋。我们6人被安排住在粮食仓库旁边的一间茅屋里,仓库很大,里面堆满大米和稻谷。我们白天筛米、装袋,晚上就有三五成群的日军士兵来我们住处,先动手动脚调戏,然后强奸,完事就走。白天也来找我们,想要谁就把谁拉去。日东公司职员却很少找我们,要找也只是派工而已。

有时日军也带我到据点供他们开心。据点里日军很多,有100多人。据点里有专门供“日本娼”住的房子。

每个月日军都给我们发预防丸。第一次我服后反应很大,头晕、想呕,全身不舒服。此后,每次发预防丸时,当他们面我假装吞下,其实含在舌底,等他们离开再吐掉。

在粮食仓库我干了半年。这半年中几乎天天都有日军来找,多时三五人,少时一人。其他姐妹的遭遇也同我一样。

黄玉凤:翻译告诉我,没轮到我的劳工时,白天可以在家,但晚上必须到据点陪小队长睡觉,天亮才能回家。我们村离据点近,曹长什么时候需要,都由赖进兴通知。加上赖进兴为了讨好小队长,认他为干爹,很多事都由他跑腿。

天气好的时候,曹长还会带我到河边沙滩上做那事,但多半还是在“日本娼”的房子里。据点里的“日本娼”房是一间大房子,屋内除一条过道外,分隔成五小间,每小间只有一张木板床。曹长带我去不固定哪一间。每次在“日本娼”房里,隔壁同时都有日军在做那事,都会听到呻吟声。

“日本娼”房和日军宿舍距离有50米,中间有通道。天气好,又有月亮的夜晚,日本兵也常拉着女人到河边沙滩上玩弄。

陈金玉:从那以后,我天天都要被日本人强奸。就连来月经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被放过。实在受不住了,就又想逃。有一天下午,我和姐妹们一起到加茂河洗澡,我就偷偷潜水过了河,爬上对岸就跑,结果又被岗楼上的日本哨兵发现了。

邓玉民:两个多月后的一天,翻译官又把我带到了松木的住处,刚进门,就看到两个日军军官站在里面,松木不在。我想退出房间,但那两个军官却把门关上了,我想叫,他们就掌我的嘴巴。这两个日军军官把我轮奸了。

事过不几天,翻译官又找我,要我去松木的住处,我就说不去。翻译官就说,如果我不去,日军就会把我杀死,同时还要杀死我的姐姐和其他苗族人。这样,我就只好跟他去,去了松木就强奸。松木不仅自己强奸我,他还让别的日本人轮奸我,我想逃出据点躲到山里,但又怕被他们抓回来,被他们打死。

伍来春:半年后,他们把我调换到别的房子去住,工作也改为扫地、洗衣服或捉烟虫。晚上照样要供日军玩。

本来当日军民工,一个月可以轮换一次,但我们这些女孩子不给轮换。自己吃的米还是回家取的,不然要家人送来,换点盐巴回去。

家中有事,也要保甲长来替,事后必须按时回到据点。日军侵占保亭县城近6年内,我被迫接待过多少日军,无法说清楚的。

黄玉凤:真正的日本军妓每个月用汽车送来一次,每次约十一二人,住了三四天才走。她们个个都长得漂亮,嘴唇红红的,穿着长裙子。她们一来,我们这些劳工姑娘就要回避回家,待她们离开后才被召回据点。

陈金玉:这次被抓回来后,先是一顿毒打,之后被拉到操场上,要我四肢着地,像牛一样爬,他们用鞭子在后面打。

当时正在下大雨,身上被打出了很多伤口,雨水一淋钻心地疼,我没有爬几步,就趴在泥水里,不能动弹了。当时多亏了姐妹们通过翻译官向日本人苦苦哀求,我才保住了命。以后,日本人看得更严了。

卓天妹:我被日军抓去关在军部里回不了家,有3年时间……没有人知道,我们当时过的日子不像是人过的日子。

解放后,卓天妹和同村的村民陈文义结婚,婚后生了四个女儿,一个儿子。丈夫陈文义于4年前去世,现在卓天妹和儿子陈道红一家生活在一起。卓天妹老人的身体较好,现在每天仍在干活:煮饭、喂猪、到山上去打猪草料。

邓玉民:1945年8月底,据点里的日军官兵、日东公司里的日本人都有点手忙脚乱的,往外搬运东西,一车车运走。平时被看管得很严的劳工,这时没有人管了,胆大的劳工就背起行李往外走,也没人过来问。后来才知道日军投降了。

我是解放后才嫁人的。

伍来春:1945年,日军投降后,我才回家,也是建国后才嫁人。

因为大家都说我是“日本娼”,所以每次运动我都被点名,受批判。“文革”期间,我被划到地、富、反、坏分子行列,队里重活都让我干,还要接受斗争,贫下中农集会都不能参加。其他姐妹也不例外,常被批判斗争,苦得很。有一个被批得最厉害,后来死了。

黄玉凤:被征集到加茂据点修公路、架桥、种烟草的劳工,每一轮有60人左右。男的开路或砍公路两旁的树丛杂草、运材料架桥,或是整地种烟草;女的锄草、筛米。收获的烟叶晒干包装好就运走;日军运来很多稻谷,由妇女推磨舂成白米,再装袋运走。烟草、白米往哪里运,我们是不能知道的。

劳工来自友具、介水、加答、祖建等10多个村庄,每个村四五人,粮食自带。每轮期满日军给每人发2两食盐,此外什么也得不到。那些被日军指定来服务的姐妹没有任何报酬。

陈金玉:1945年6月的一天,日本人显得很慌乱,他们持着枪进进出出的,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以为逃跑的机会来了,便趁乱、趁天黑溜出了营区,游过加茂河,逃回了家。可刚一到家,日本人就又追了过来,我当时被吓坏了,想这一次被抓住,就活不成了。我就跑到了保长家,保长就对我说快往山上跑,到山里躲起来。我逃的时候,远远的都能听到追我的日本兵在对保长大声喊叫。

我在大山里躲了两了多月。有一天,家里人找到我说“哑客”(当年当地人对日本人的称呼,意思是无法和他说话的人)下海了。我就小心地从小路摸回家,村里人都说日军据点里已经没有人了。

日本人走了后,我就嫁了男人。因为当初我一直不吃日本人发的“预防丸”,所以我还能生下孩子。

当时我刚过16岁,而松木看样子有40多岁了。那天傍晚,翻译官又来找我,说松木先生叫我去。虽然我心里非常害怕,但我也不敢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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