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情人睡了两晚,什么也没做
抱着情人睡了两晚,什么也没做
初恋,朦胧的好感
那是10多年前的事了,现在想起来,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的初恋发生在初中。我和雨燕是同学,但我们同级不同班。现在说起来是初恋,其实那个时候应该还不算恋爱,当时年纪小,还不懂什么是爱情,只是彼此的一种好感,平时多说了几句话而已。
那时没有别的通信工具,我们也没有什么其他爱好,也就写写日记,彼此交换一下。我们两个村相隔也就一公里,但从没有晚上约出来见过面,最初的几年我们连手都没有碰过。所以说跟现在的年轻男女相比,那时真的不像在恋爱,只是感觉彼此关系挺好的。
初中毕业考高中,我和雨燕学习都不怎么好,都没考上。那年暑假,没事我就去雨燕家找她玩,在她家一坐一天,也不记得当时都聊些啥,反正就是有说不完的话,非常投缘。
后来雨燕就去复读了,准备再考高中。而我则经常去学校找她。几个月后我去读了中专。临别时她亲手织了条围巾送给我。我记得很清楚,那条围巾是用白毛线织的,围在脖子上,倍感温暖。
误会,爱情断了线
上了中专,在学校我又交往了一个女孩。我不是在推卸自己的责任,但当时确实是那个女孩喜欢我,主动追的我。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这样的。后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我无意中透露给她的,还是一些风言风语传到了她耳朵里,最后雨燕也知道了我在学校又谈了一个。她很伤心,说来也巧,那时候她送我的那条白围巾也不知道怎么就不翼而飞了,当时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假期,我去找雨燕,她见了我,很冷淡,还用话刺激我。时间太久了,原话我已经不记得了,大概意思就是她已经知道我在学校又认识了一个女孩,她让我选择,如果我想和那个女孩交往,她就退出。说真的,如果说两个女孩在我心中的分量的话,爱情的天平还是偏重于雨燕的。我想了几天,后来就托一个女孩(她的一个好朋友,和我也是同学),晚上把雨燕约了出来。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我记得那时天还很冷,农村的小麦长得还不高。我和雨燕面对面地站在村头的小河边,那天的月亮很圆,月光柔柔地映照着她的脸颊,很美,可她的表情冷冰冰的。我跟她解释,她却显得更加反感。
之后,我们又别别扭扭地坚持了一段时间。我说“坚持”,因为之后的半年,我还给雨燕写信,可从来没收到过她的回信。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她也给我回了好多封信,只是那些信,还有其他人给我写的信都被中专时喜欢我的那个女孩给截了下来。可也就因此,我和雨燕渐渐地断了联系。
后来也不知道是她的机遇,还是她在逃避什么,雨燕就去了河南郑州,也上了个中专。可能是水土不服的缘故,她到了学校后一直生病,后来她跟我说,那一段时间,郑州的天气一直阴沉沉的,整天下雨,整整一个月,她的心情很不好。
她在郑州上学的头两年,我没有去看过她,一是距离太远,我老家在山东,二是经济条件也不够,我也只是个学生,连路费都支付不起。后来雨燕告诉我,那两年中,她一个人在郑州,感觉很孤独,很痛苦,很压抑。而我在那两年中,在她感觉最不好的时候,却从来没去看过她。她去了郑州以后,也没告诉我地址。其实按理说,那时我应该可以打听到她的地址的,但我没有去做。
现在回想起来,我也不记得那两年我在做什么,我现在是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按她的话说,就是我那两年肯定有人陪着,所以从没想过她,把她给遗忘了。其实我想想也不是那样,反正稀里糊涂,两年转眼就过去了。
遗憾,错失美好爱情
我比雨燕早上一年,中专毕业后,我就开始找她,打听她的地址,知道她在郑州后,我就过来了。那时雨燕她妹也来郑州了。雨燕在学习之余和她妹一起开了一个小店。她妹告诉我,郑州这边有个男孩一直在追她姐,追得很猛,不顾一切。
怎么说呢,那个男孩追求雨燕的那种方法是我做不到的,他甚至用自残来表达对雨燕的真心,听说因吃安眠药还进了几次医院。雨燕她妹特别烦那个男孩,相对来说对我就特别好,希望我能追到她姐,也特别帮我,可我却没有把握住。
我是那种不愿让人为难的男人,对爱情不像那个男孩那样执著,一切求个顺其自然。记得有一次我去郑州找雨燕,那时她已经快毕业了,她从学校出来,我和她在学校附近散步聊天。这时那个男孩坐出租车过来,正好碰上。雨燕为难地跟我说:“他今天过生日。”我说:“既然这样,那你去吧。”当时心里的滋味肯定不好受,虽不好受,我也这样说了。那时我感觉自己做得挺对的,挺大度的,但现在想来,真的太傻了,感情本来就是自私的,该争取的时候就该努力争取,寸土必争。
那天我和那个男孩是第一次见面,彼此客套地让了一支烟,然后我就说:“你去吧,人家过生日呢。”随后,那个男孩就叫了辆出租车,雨燕跟着也上去了。望着出租车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我心里真的很不好受。多少年后雨燕告诉我,如果当时我说:“你别去,你留下来。”她说她不会上车的,不会跟那个男孩走,更不会有后来发生的种种。这些是多少年之后我才知道的,心里再有什么感觉,一切也都晚了。
中专毕业后,我在我们当地的派出所干了半年,感觉特别闷,当时年轻嘛,总想出去闯一闯,就准备去广东打工。从老家出来我先转道郑州,见了雨燕一面。我告诉她我要去南方打工了。她听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提议我们一起去看场电影。我这人好像就是特别胆小,那次还是雨燕主动牵了我的手。说来也不怕你笑话,那是我们认识那么多年来第一次牵手,那种感觉好甜蜜,好幸福,可那种感觉也很短暂,那时候雨燕已经订过婚了,对方就是那个一直追她的男孩。
后来我离开郑州的时候,雨燕没有去送我,火车开动的那一刻,心里的感觉无法形容,痛苦像涨潮的海水将我淹没。我知道自己错失了一段美好的爱情。
结婚,各自有了家庭
在广东打工的那段日子,我和雨燕依旧保持着通信。半年后的一天,我收到她的来信,信里她告诉我,她结婚了。那一刻我的心好痛好痛,泪水竟然夺眶而出。我不是个不善于表达的人,只是在感情这一块我一直都是顺其自然的那种,不强求、不勉强。既然她已经结婚了,说什么都晚了。
在广东干了8个月,我就不干了,回来路过郑州的时候,我见到了雨燕的妹妹,她告诉我,她姐心情一直不太好。可她已经结婚了,我不想打扰别人的婚姻,那次我没有见雨燕,就回了老家。
后来我就开始学做生意,跑运输。有一次司机病了,我开车把他送到家,他家旁边有个小医院,陪他去医院看病时碰巧遇见了以前那个帮我约雨燕的女孩。她是学医的,在那里做护士。我们就聊了几句,后来又见了几次面。雨燕已经结婚了,而我也需要一个家,年龄大了,家人也在催。就这样,我开始追求那个女孩,三年后,我们结婚了,婚后的生活琐碎而幸福。得知我们结婚的喜讯时,雨燕很惊讶。她没想到我最终会和她的好朋友走到一起。
未来,我们无比茫然
婚后,尤其是最近几年,我和雨燕越走越近,来往越来越频繁。我感觉自己越来越放不下她,放不下我们的那段感情。其实早在我还没结婚的时候,我就感觉放不下了。那时,和雨燕虽然联系得少,但一闲下来我就会想起她。可她已经结婚了,我不可能去做第三者。所以我劝慰自己,结婚之后,婚姻的幸福会冲淡我对雨燕的思念。可我又错了,婚后,我发现这种感情是我割舍不掉的,那种思念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这些年,我生意做大了,手头宽裕了,也有时间了,我没事就到郑州看雨燕。见到她,成了我一种说不清的渴望。我能感觉到雨燕也一直牵挂着我。每次我去,她都显得很高兴,而我到了郑州,心情也会舒畅起来。我们每次见面都是在一个咖啡厅,也就是一起吃顿饭,喝个茶,聊聊天,聊以前,说现在。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每当不得不分手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还有很多话没来得及说。
两年前,就像旅游一样,我们两个人单独出去了两三天,白天出去转,晚上一起住,我也抱着她睡,但我们始终没越过最后的底线。她在郑州的一个好朋友知道我们的事,有一次就对我说:“我感觉你就不像个男人。”我有时候也会这样想自己,但理智告诉我,我不能那么去做,如果做了,我和雨燕的关系就复杂了,我不想失去雨燕,也不想破坏家庭。
原先我和雨燕都很自信,能将这种比友情多一点、比爱情少一点的关系永远保持下去。可最近我们的心里都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感到特别压抑,确定不了这份感情以后的航向到底怎样。我们一聊到这个话题就无法继续,最终不了了之。
怎么说呢,雨燕的婚姻好与不好,我不想评说,但我知道她舍不得家庭。而我这边,我爱雨燕,也爱我的老婆。我谁都放不下。
我们之间会发展到哪一步,我们两个家庭会允许我们发展到哪一步,我们不敢想。这样走下去,说句实话,真的很累,即便没有越过最后的底线,但心里放着别人,这对于她老公、我老婆来说,或许也是无法容忍的吧。
我们怕有一天要去面对那种不可收拾的局面。所以我们的感情现在走到了岔路口,是进是退,我们很迷茫,很困惑。
(文字编辑:蔡俊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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